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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亡魂过十殿

影予昊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渡亡魂过十殿》“影予昊”的作品之小雅陈默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第一次见到那个浑身是血的小女孩鬼魂陈默正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七岁的小雅怯生生指着他:“哥你能看见我?”为了超度陈默不得不找出她的尸体下落;然而调查越深他越发现小雅的死牵扯着更庞大的阴当陈默终于挖出真相却惊恐地意识到——小雅根本不是七岁孩子的亡而是被谋杀多年的怨灵伪装而那个真正的、刚刚遇害的女孩灵此刻正站在他身无声地流---一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地刺入鼻混...

主角:小雅,陈默   更新:2025-10-24 05: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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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那个浑身是血的小女孩鬼魂时,陈默正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

七岁的小雅怯生生指着他:“哥哥,你能看见我?”为了超度她,

陈默不得不找出她的尸体下落;然而调查越深入,他越发现小雅的死牵扯着更庞大的阴谋。

当陈默终于挖出真相时,却惊恐地意识到——小雅根本不是七岁孩子的亡灵,

而是被谋杀多年的怨灵伪装的。而那个真正的、刚刚遇害的女孩灵魂,此刻正站在他身后,

无声地流泪。---一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地刺入鼻腔,混着铁锈般的血腥气,

还有一种更深沉、更难以名状的腐败的甜腻。陈默在一片混沌的痛楚中睁开眼,

视野里是急诊室惨白的天花板,灯光冷硬,晃得他眼球发胀。

车祸带来的撞击感还在骨头缝里回荡,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肋下的钝痛。他艰难地转动脖颈,

视线掠过忙碌的护士和呻吟的病人,然后,定格在墙角。那里站着一个小女孩。

白色的、被什么脏东西玷污了的连衣裙,赤着脚,

小小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不稳定的质感。最刺目的是她周身缠绕的暗红色痕迹,

不是血,更像是某种……能量残留的烙印,从额头蜿蜒而下,爬过脖颈,没入裙衫。

她看起来约莫六七岁,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旁,一双眼睛极大,

里面盛着的不是孩童的天真,而是一种茫然又尖锐的恐惧。她正看着陈默,眼神怯生生的,

带着一种试探性的期盼。陈默的心猛地一沉,

不是因为恐惧——这种景象他早已习惯——而是因为那孩子眼中的神采,太过鲜活,

与她那明显非人的状态形成残酷的对比。他下意识地移开目光,

试图欺骗自己这只是镇痛泵带来的幻觉,

但眼角的余光依然清晰地捕捉到她向前挪动了一小步。“……哥哥。”声音很轻,

像风中即将熄灭的烛火,却直接响在他的脑海里,盖过了急诊室的所有嘈杂。

“你……你能看见我,对不对?”陈默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肺叶一阵刺痛。

他能。他一直能。从那个改变一切的童年午后开始,这种“看见”就如影随形。

他尝试过无视,尝试过逃避,但每一次,那些滞留世间的眼神,

最终都会将他拖入无尽的麻烦与心碎之中。他重新睁开眼,迎上那双过于清澈的眸子,

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小女孩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像投入石子的深潭,

但那光芒很快又被更大的惶恐淹没。“我……我叫小雅。”她小声说,

手指紧张地绞着并不存在的衣角,“我找不到妈妈了……这里好吵,

好亮……他们都看不见我,也不理我……”她指了指周围穿梭的医护人员和病人,

声音带上了哭腔,“哥哥,你是第一个……我怎么了?为什么我身上……这么脏?

”陈默的喉咙发紧。

他不知道该怎么向一个看似刚离世不久的孩子解释“死亡”和“灵魂滞留”的概念。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尽管内心早已波澜四起:“小雅,别怕。

你……只是迷路了。告诉哥哥,你还记得什么?记得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小雅皱起细细的眉毛,努力思索着,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不记得了……只记得……好黑,

好冷……有水的声音……滴答,滴答……还有……好疼……”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腹部,

那里裙子的暗红色印记格外浓重。“然后……然后就在这里了。哥哥,

我好想妈妈……”水滴声?黑暗?寒冷?陈默的眉头拧紧了。

这听起来不像是一场意外交通事故的现场。他强撑着坐起身,肋骨处的疼痛让他吸了口凉气。

“你记得家在哪里吗?或者,爸爸妈妈的名字?”小雅茫然地摇头,泫然欲泣。这时,

挂在墙角的壁挂电视正在播放本地新闻,

过来:“……本市知名企业家、慈善家林国栋先生近日再度向市儿童福利院捐赠善款五百万,

用于改善孤残儿童的生活与医疗条件。林先生表示,

关注下一代成长是企业家的社会责任……”画面切到林国栋接受采访的镜头,西装革履,

面容儒雅,言辞恳切。几乎是同时,小雅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电视屏幕,

小小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半透明的轮廓边缘泛起不稳定的涟漪。她伸出颤抖的手指,

指向屏幕里的林国栋,嘴唇哆嗦着,像是要说什么,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只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坏……坏人……痛……”下一秒,

她整个影像剧烈地闪烁了一下,如同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然后“噗”一声轻响,

彻底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墙角那片冰冷的空白,

以及回荡在陈默脑海深处、充满极致惊恐的无声尖叫。陈默僵在病床上,背脊窜上一股寒意。

林国栋?本市著名的慈善家?一个能让新死的小女孩鬼魂产生如此剧烈恐惧反应的男人?

车祸的疼痛似乎在这一刻远去了,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不安攫住了他。

他看着小雅消失的地方,那里空无一物,却又仿佛凝聚着化不开的浓重阴影。他知道,麻烦,

又一次不请自来。而这一次,似乎格外不同。二三天后,陈默办理了出院。

肋骨的固定带勒在胸前,提醒着他现实世界的创伤,但精神上的重压更甚。

小雅消失前那极度恐惧的眼神和指向林国栋的手指,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他无法置之不理。

回到家——一间位于老式居民楼顶层的简陋公寓,采光不佳,总显得有些阴冷。

这里是他的避难所,也是他的囚笼。简单的两居室,客厅兼作书房,书架塞得满满当当,

大多是心理学、民俗学和一些玄之又玄的古籍,

是他多年来试图理解自身“天赋”所做的努力痕迹。墙角燃着的廉价线香,烟雾笔直上升,

试图驱散那些不请自来的“阴冷”,但效果甚微。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

搜索关于“林国栋”和近期儿童失踪案的信息。林国栋的形象在网络上无比光鲜。企业家,

慈善家,尤其热衷于儿童公益事业,名下有一个规模不小的“国栋慈善基金会”,

资助了多家福利院和贫困儿童。新闻报道里,他总是面带和煦微笑,握着孩子们的手,

背景是崭新的校舍或明亮的医疗设备。完美得几乎像一幅精心绘制的宣传画。然而,

当陈默尝试搜索“小雅”以及近期本地走失儿童信息时,却收获寥寥。

近几个月并没有符合小雅年龄和特征的报案记录。这很不寻常。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失踪,

家人不可能不报警。除非……家人并不知道她失踪,或者,无法报警。陈默靠在椅背上,

揉了揉眉心。线香的味道似乎更浓了,还夹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他猛地抬头,

看向客厅通往阳台的玻璃门。一个模糊的、穿着老旧工装的身影站在那里,背对着他,

肩膀塌陷,透着一股沉重的疲惫。是老赵,一个几年前在建筑工地意外坠亡的工人,

死后不知为何总在陈默家附近徘徊,偶尔会这样静静地站着,不说话,只是存在。“老赵?

”陈默试探着叫了一声。那身影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他的脸是青灰色的,

带着坠亡者特有的扭曲,但眼神却是一种麻木的悲凉。他抬起半透明的手,

指了指陈默电脑屏幕上林国栋那张笑容可掬的照片,嘴唇翕动,

厚重玻璃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声音:“……小心……那……地方……不干净……”“不干净?

哪里不干净?是林国栋,还是他的基金会?”陈默追问。但老赵的身影已经开始变淡,

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

他只是重复着:“……地基……打得不稳……下面……有东西……”话音未落,

身影彻底消散,只留下那股混合着水泥粉尘和绝望气息的阴冷,久久不散。地基不稳?

下面有东西?陈默的心跳漏了一拍。老赵生前是建筑工人,

他对“地基”、“下面”这类词汇异常敏感。这模糊的警告,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头,

激起了更多涟漪。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陈默沉浸在更深层次的网络搜索里,

动用了一些非常规的查询手段,试图扒开林国栋光鲜的外衣。

他重点查询了林国栋名下产业涉及的地产项目,

尤其是早年开发的楼盘或者基金会参与建设的福利院设施。

线索在一份十几年前的旧报纸电子版上若隐若现。

那是一则关于城西“阳光福利院”旧址搬迁,

原址由国栋集团接手开发商业住宅项目的简短报道。报道篇幅很小,语焉不详,

只提及搬迁过程“顺利”。但陈默注意到,报道旁边有一小块不起眼的“寻人启事”,

寻找的正是阳光福利院的一名护工,名叫孙淑芬,女性,时年五十二岁,

在福利院搬迁前夕莫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护工失踪?福利院旧址开发?

陈默感觉抓住了什么。他立刻循着这条线查下去,发现关于阳光福利院旧址的开发项目,

在启动后不久就传出过一些风水不好、施工不顺的小道消息,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而那个失踪的护工孙淑芬,如同人间蒸发,再无线索。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透过玻璃,在陈默脸上投下变幻不定的光斑。他靠在椅子上,

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疲惫。小雅的恐惧,老赵模糊的警告,十几年前失踪的护工,

还有那个看似完美无瑕的慈善家林国栋……这些散落的点之间,

一定有一条看不见的线连接着。而小雅,那个浑身是血、茫然无助的小女孩,

她的尸体在哪里?她的冤屈又是什么?他知道,

自己必须去那个“地基不稳”、“下面有东西”的地方亲眼看一看了。三城西,

阳光福利院旧址。与其说是旧址,不如说是一片被遗忘的荒芜之地。

高高的围墙圈起大片的杂草和瓦砾,围墙本身也已是断壁残垣,爬满了枯萎的藤蔓。

国栋集团当年接手的开发项目似乎早已停滞,

只留下几栋搭建到一半、裸露着灰色水泥骨架的烂尾楼,像巨兽的残骸,

沉默地矗立在暮色中。远处,新建城区灯火通明,更反衬出此地的死寂与荒凉。

陈默将车停在远处,徒步穿过齐腰深的荒草,从一个破损的围墙缺口钻了进去。

脚下的碎砖烂瓦发出咯吱的声响,在绝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空气里弥漫着尘土、腐烂植物和一种类似铁锈的陈旧气味。他一踏进这片区域,

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笼罩下来。周围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低了几度,

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是生理上的寒冷,而是某种阴性能量的直接侵蚀。

他放慢呼吸,集中精神,试图捕捉空气中残留的“痕迹”。

开始浮现出一些扭曲的、破碎的影像片段——孩子们模糊的笑脸是福利院曾经的欢声笑语?

,推土机轰鸣着碾过拆迁的场景?,还有……一个穿着护工制服的中年妇女,

面容模糊,在深夜的走廊里惊慌地奔跑,身后似乎有黑影在追赶是那个失踪的孙淑芬?。

这些影像杂乱无章,如同被打碎的镜子碎片。他朝着那片烂尾楼的方向走去。越靠近,

那股阴冷粘稠的感觉就越发明显。他能感觉到,有不止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他。

不是小雅,是别的……更陈旧、更沉默,也更具敌意的存在。

“……走……”一个沙哑的、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强烈的排斥。

陈默停下脚步,缓缓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一丛茂密的、几乎与人等高的荒草。

草叶无风自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我只是想帮忙。”陈默低声说,

尽量让自己的意念显得平和,“找一个叫小雅的小女孩,她可能在这里。

”“……没有……小雅……”那声音充满了怨毒,

“这里……只有……痛苦……和……遗忘……离开!”随着最后两个充满威胁的字眼,

陈默感到一股冰冷的恶意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猛地撞向他的胸口。他闷哼一声,后退了半步,

肋骨处传来一阵刺痛。他稳住心神,在心中构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那恶意隔绝在外。

“我知道这里有冤屈。”他坚持着,目光扫过那片摇曳的荒草,“一个护工,孙淑芬,

你们认识她吗?”提到“孙淑芬”这个名字,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那沙哑的声音消失了,连草丛的晃动也停止了。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并未消失,

反而变得更加复杂,掺杂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悲伤与恐惧。陈默没有继续逼迫。他知道,

对于这些积年累月的怨灵,过度的刺激只会引来更激烈的对抗。他此行的目的,

是寻找小雅的线索,而不是来驱魔的。他绕过那片充满敌意的草丛,继续向烂尾楼深处走去。

在一栋只建到三层的毛坯楼里,他停下了脚步。这里位于整个旧址的相对中心位置,

阴冷的感觉达到了顶峰。水泥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墙角结着蛛网。然而,

在一楼楼梯下方的阴影里,灰尘的分布却有些异常。那里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干净”一些,

像是近期有人或什么东西活动过。陈默蹲下身,仔细观察。灰尘有被拂动的痕迹,

隐约能看出几个……小小的、模糊的脚印?不像鞋印,更像是赤足踩踏留下的。尺寸很小,

属于一个孩子。是小雅吗?她来过这里?或者……她的尸体曾被藏在这里?他的心提了起来。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那片略显干净的灰尘区域。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冰冷水泥地的瞬间——一股庞大、混乱、充满绝望和剧痛的意识流,

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入了他的脑海!黑暗。冰冷。窒息感。沉重的压迫感,

从四面八方而来。泥土的气息,混合着某种……防腐剂的味道?还有水声,滴答,滴答,

单调而持久,敲打在灵魂深处。一个女人的哭泣声,微弱而遥远,反复念叨着什么,

听不真切……以及,一种更深的、更令人心悸的感觉——被注视感。不是来自外面的窥视,

而是源于内部,源于这片土地之下,源于那沉重的黑暗本身。仿佛有什么东西,

一直沉睡在此地,此刻,因为他这个不速之客的闯入,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陈默猛地抽回手,脸色煞白,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那股意识流的冲击太过强烈,

几乎要将他的神智撕裂。他剧烈地喘息着,环顾四周。烂尾楼依旧死寂,荒草在暮色中沉默。

但那种被深层存在“注视”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小雅不在这里。或者说,不完全在这里。

但这片土地,绝对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与小雅的死,与那个失踪的护工,甚至与林国栋,

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必须找到更具体的线索。那个哭泣的女人声音……会是孙淑芬吗?

陈默站起身,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脚步比来时更快,更急。他需要立刻去查孙淑芬的档案,

找到她的家人,找到任何可能打破这团迷雾的突破口。这片土地之下的“东西”,

已经被惊动了。四市立档案馆的空气带着陈年纸张和灰尘混合的特有气味,

寂静被翻阅文件的沙沙声和偶尔响起的低声交谈打破。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

在磨石子地板上投下斜斜的光斑,却驱不散陈默心头的阴霾。

“信息获取”手段他总能从某些滞留的灵体那里得到一些零碎的、关于过去的信息片段,

他找到了孙淑芬当年在阳光福利院工作时的档案编号。此刻,他正坐在阅览室的长桌前,

面前摊开着那本厚重的、纸张边缘已经泛黄卷曲的职员登记册。孙淑芬,

照片上的女人有着一张朴实甚至有些刻板的脸,眼神略显疲惫,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抿着。

五十二岁,未婚,在阳光福利院工作了近二十年,岗位是生活护工。紧急联系人一栏,

填写的是一个名字:孙薇,关系是母女,后面附着一个地址,是本市另一个老城区的位置。

母女?档案里记载孙淑芬未婚。这个孙薇,是养女?还是其他什么关系?陈默抄下地址,

正准备离开,手指无意间拂过登记册上孙淑芬照片下方的空白处。

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焦虑和母性关切的残留意念,如同纤细的蛛丝,

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指尖。很淡,很模糊,但确确实实是孙淑芬留下的“痕迹”。

这缕意念指向的,并非怨恨,而是一种深沉的担忧,对象似乎就是那个叫“孙薇”的人。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找到孙薇的决心。按照地址,

陈默找到了位于城市另一端的一片低矮、拥挤的棚户区。

与孙淑芬档案里留下的地址门牌对应的,是一间用石棉瓦和砖头简单搭建的违章建筑,

门口堆放着捡来的废品,散发出不太好闻的气味。他敲了敲那扇锈迹斑斑的铁皮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拉开一条缝。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面容憔悴、眼神里充满戒备的女人探出半张脸。她的眉眼间,

依稀有孙淑芬照片上的几分影子,但被生活的重压磨砺得更加粗糙。“你找谁?

”女人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请问是孙薇女士吗?

”陈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我姓陈,想向您了解一下关于您母亲,

孙淑芬女士的一些情况。”听到“孙淑芬”这个名字,孙薇的脸色骤然一变,戒备之色更浓,

甚至带上了一丝惊恐。“我不认识什么孙淑芬!你找错人了!”说着就要关门。

陈默早有预料,伸手抵住门板,语速加快:“我没有恶意!

我知道您母亲十几年前在阳光福利院工作,后来失踪了。我……我在调查一些事情,

可能与此有关。”孙薇关门的动作顿住了,她死死盯着陈默,眼神复杂地变幻着,有恐惧,

有悲伤,还有一丝被深深压抑的愤怒。“调查?你是警察?”“不是。”陈默坦诚道,

“但我或许能帮上忙。您难道不想知道您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孙薇沉默了,

抵着门的手微微颤抖。良久,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松开了手,颓然地让开了门口。

“进来吧。”声音低不可闻。屋内狭小、昏暗,家具破旧,但收拾得还算整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烟和中药混合的味道。孙薇给陈默倒了一杯白开水,

手指因为长期劳作显得粗糙关节粗大。她坐在陈默对面,低着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指节泛白。“我妈……她是个老实人。”孙薇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

“在福利院干了那么多年,勤勤恳恳,对那些没爹没妈的孩子,

比对自己亲生的还上心……”她抬起头,眼中已有泪光,“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总觉得她只顾着工作,不顾家,还跟她吵过架……”她抹了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来,

福利院要拆了,听说被那个大老板林国栋买下了。那段时间,我妈情绪很不对劲,

总是心神不宁,晚上睡不着觉。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只说福利院有些‘账’不对,

她心里不踏实。”“账不对?”陈默捕捉到关键信息。“嗯。”孙薇点头,

“她说的是那些捐款、物资,还有……孩子的去向。”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恐惧,

“她说,有些孩子,特别是那些身体有残疾、或者家里完全没人的,

名义上被领养或者转去了更好的机构,但手续很模糊,她偷偷查过,有些根本对不上号。

她怀疑……怀疑有人利用福利院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陈默的心沉了下去。

联想到林国栋那光鲜的慈善事业,一种可怕的可能性浮上心头。“她失踪前一天晚上,

”孙薇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抱着我,浑身发抖,说她可能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

很害怕。她提到……提到了一个名字,叫‘小雅’……”陈默的呼吸一窒。

“她说小雅是个很乖、很可怜的孩子,有先天性的心脏病,被父母遗弃在福利院门口。

我妈一直很照顾她。但后来,小雅的名字也出现在那份‘去向不明’的名单里。我妈说,

她记得很清楚,小雅根本不符合被领养的条件,而且失踪前那几天,

林国栋还亲自来‘视察’过,特意去看过小雅……”孙薇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仿佛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我妈说,她偷偷听到林国栋跟当时的院长说话,

提到什么‘配型成功’、‘时间紧迫’……还说什么‘老地方处理’……她当时没完全听懂,

但觉得毛骨悚然。第二天,她跟我说,她要去查清楚,

不能让孩子们不明不白地没了……然后,她就再也没回来……”配型成功?处理?

陈默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一个关于器官非法移植的、极其黑暗的猜测,

在他脑中形成。林国栋的慈善面具之下,隐藏的竟然是如此血腥的真相?而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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