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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戏精叶逍遥张伟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我的夫君是戏精》精彩小说

小废狗857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穿越重生《我的夫君是戏精》,主角分别是叶逍遥张伟,作者“吴心上班”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熬夜猝死的普通宅男张伟,魂穿渝州城头号纨绔叶逍遥,附赠一位对他满脸嫌弃的大家闺秀老婆。面对烂摊子,他只想躺平,却总忍不住爆出短视频金句。当“夫人,这波血亏”撞上娘子的冷脸,一场鸡飞狗跳的错位人生就此展开!

主角:林若微,卫琮   更新:2025-10-21 18: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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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的人生,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普通得就像沙滩上数不清的亿万分之一的沙粒。

晚上十一点半,城市绚烂的霓虹透过没有拉严的旧窗帘缝隙,在他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投下一条微弱的光带。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由外卖盒里残留的油脂味、穿了好几天的袜子味以及一种名为“宅”的独特气息混合而成的复杂味道。

一张略显凌乱的单人床紧靠着墙,张伟就侧躺在上面,身上套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卡通T恤和一条宽松的沙滩裤。

他像一只寻找舒适窝点的虫,不时地“蛄蛹”两下,调整着姿势,以缓解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带来的僵硬感。

他的眼睛,透过一副黑框眼镜,牢牢地盯着手中那块发光的屏幕——那是他通往整个世界的主要窗口,也是他精神食粮的唯一来源。

床头柜上,一盏昏暗的小台灯勉强照亮一角,旁边散乱地放着充电线、一个空可乐罐,以及一包开了封的纸巾。

那包纸巾的存在,带着点心照不宣的暗示,是许多像他这样的独居年轻男性房间里常见的风景,总能引人产生一些关于深夜独自“陶冶情操”的联想,但此刻,它只是安静地呆在那里。

床脚边扔着几个团起来的泡面桶,其中一个里面还有没倒干净的汤底。

一张小餐桌兼书桌上,笔记本电脑合着,盖子上落了层薄灰,旁边堆着几本从买回来就没翻过几页的成功学或编程入门书籍,象征着曾经有过的、如今早己熄灭的三分钟热度。

张伟,二十五岁,毕业于一所名字普通到说出去都没人记得住的二本院校,学的是一个号称“万金油”实则竞争激烈到头皮发麻的专业。

毕业三年,换过两份工作,目前在一家小型科技公司做着一份内容审核的活儿——就是每天盯着屏幕,判断用户上传的图片视频是否违规。

工资勉强够在这座二线城市交完房租、点完外卖、买完游戏皮肤后,剩下一点微薄的积蓄,距离买房买车娶妻生子的人生标准流程,仿佛隔着一个银河系。

他长相普通,身高普通,扔进人海里瞬间就能消失。

家庭也普通,老家在某个三线小城,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身体健康,唠叨寻常,最大的期望就是他能在城里站稳脚跟,早日成家。

他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不抽烟,偶尔喝点小酒,游戏玩得一般,也不追星。

最大的乐趣,也是占据他绝大部分业余时间的活动,就是刷手机。

从搞笑宠物到硬核科普,从美女热舞到国际局势,从吐槽同事到心灵鸡汤,他的大脑就像一座庞大的、未经整理的信息垃圾场,塞满了各种碎片化的知识和无用的梗。

他能跟你聊五分钟黑洞,但解释不清牛顿第三定律;能背诵最近爆火网剧的经典台词,但记不住上周开会领导布置的任务。

用他自己的话说:“我知道我普通,但我过得挺自在。”

当然,这种“自在”的代价,是逐渐后退的发际线,是偶尔隐隐作痛的胃,是越来越差的视力,以及夜深人静时,那偶尔会袭上心头的、关于未来的虚无和恐慌。

但这些情绪,通常会被下一段更刺激的视频冲刷干净。

就像现在,手机屏幕里正播放着一个电影解说,背景音乐激昂,解说员语速飞快。

张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挤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己经连续熬夜好几天了,黑眼圈浓得像是被人揍了两拳。

他知道该睡了,但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想法,习惯性地向上滑动,刷新出下一条视频——一个关于“古代富二代究竟有多奢侈”的短视频。

“啧啧,看看人家这生活……”他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空洞。

眼皮越来越重,手机屏幕的光在他瞳孔里闪烁,影像和声音开始变得模糊、扭曲。

一阵剧烈的心悸毫无征兆地袭来!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了他的心脏,剧烈的绞痛让他瞬间蜷缩起来,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床单上。

他张大嘴巴,想呼吸,却感觉空气变得粘稠,无法吸入肺里。

视线急速变暗,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声。

“我……操……不是吧……”这是张伟意识陷入无边黑暗前,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

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终于解脱了的荒谬感。

……大靖国,渝州城。

时近正午,集市上人来人往,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机勃勃的烟火气。

然而,这份热闹,被一阵由远及近的喧哗与清脆马蹄声骤然打断。

“快!

收摊!

叶魔王来了!”

一个眼尖的小贩脸色煞白,压低声音惊呼道。

如同冷水滴入滚油,整条街瞬间骚动起来。

商贩们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摊子上易碎的或贵重的物品;行人慌忙向街道两旁避让,妇人紧紧拉住孩子的手,眼神惊恐;临街的茶馆酒肆,伙计们反应迅速地开始上门板,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晦气”。

只见长街尽头,几匹高头大马慢悠悠地晃来。

为首的是个锦衣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生得极为俊俏,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只是眉宇间带着一股被宠坏的骄纵和漫不经心。

他身着云锦长袍,腰缠玉带,手持一根镶着宝石的马鞭,正是渝州城首富叶家的独苗——叶逍遥。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衣着光鲜、神态倨傲的跟班,显然是城里的其他纨绔子弟。

“瞧见没?”

叶逍遥用马鞭轻轻敲打着手掌心,得意地对身旁的跟班说道,“少爷我往这一站,万民避易,这威风!”

一个尖嘴猴腮的跟班立刻谄媚地接话:“那是自然!

逍遥哥您在这渝州城,那就是横着走的主!

哪个不开眼的敢挡您的道?”

百姓们为何如此惧怕这位叶家少爷?

倒不是因为他杀人放火、十恶不赦。

叶逍遥的“恶”,是一种被泼天富贵和溺爱纵容娇惯出来的、混不吝的“混世”作风。

他心情好时,可能随手撒一把铜钱,或是包下整个酒楼的点心分给路人,博个“阔绰”的名声;心情不好时,若是有哪个摊贩不小心挡了他的路,或是哪个人多看了他两眼被他认为“不敬”,轻则被他的跟班推搡呵斥,摊子被掀,重则可能被他用各种“新奇”却伤人的法子捉弄——比如逼着当众学狗叫爬行,或是被泼一身馊水。

他行事全凭一时喜怒,毫无顾忌,如同一个拥有巨大力量却心智不成熟的孩子,谁也无法预测他下一秒会做什么。

因此,渝州百姓对他,是“畏”远多于“敬”,避之唯恐不及。

“无聊,真无聊。”

叶逍遥打了个哈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倦怠,“这渝州城,就没点新鲜的乐子?

天天不是听曲就是赌钱,腻味透了。”

就在这时,另一队人马从斜刺里冲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拦在了叶逍遥他们面前。

为首的是个穿着紫绸长袍、面色有些虚浮苍白的青年,眼神里带着一股阴鸷之气,正是渝州城排名第二的富商赵家的独子,赵昆。

这赵昆,是真正的纨绔恶霸,心术不正,欺行霸市、强占民女的事情没少做,是百姓们背后真正切齿痛恨的对象。

他一首不服叶逍遥,觉得叶家不过是祖上积德才压了赵家一头,叶逍遥这种“假清高”的纨绔,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

“哟,我当是谁这么大排场,清街净巷的,原来是叶大少爷。”

赵昆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怎么,叶家钱多得没处花,又出来撒钱收买人心了?”

叶逍遥好看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回敬:“赵昆,好狗不挡道。

少爷我乐意怎么着就怎么着,总比你这种专干缺德事、迟早烂裤裆的玩意儿强!”

两人是渝州城出了名的对头,此刻狭路相逢,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叶逍遥,你少他妈嘴上逞能!”

赵昆被戳到痛处,脸色阴沉下来,“除了会投个好胎,你还有什么真本事?

敢不敢跟小爷我比点真格的?”

“比什么?

少爷我奉陪到底!”

叶逍遥年轻气盛,最受不得激将法。

赵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指着城外方向:“就比骑马!

城西老鸦口那条盘山道,谁不知道险?

是爷们儿就去那儿比!

看谁先跑到头!

输了的人,跪下了磕三个响头,恭恭敬敬叫对方三声爷爷,以后在渝州城见着面就得躲着走!”

老鸦口盘山道,崎岖险峻,一侧是陡峭山壁,一侧是云雾缭绕的深涧,最窄处仅容一马通过,平时就连经验丰富的猎户和行商都小心翼翼。

叶逍遥身后一个老成些的家丁脸色一变,连忙低声劝阻:“少爷,万万不可!

那地方每年都出事!

赵昆他没安好心,您不能上当啊!”

叶逍遥却己被赵昆的挑衅彻底激怒了,加上平日里对自己的骑术极为自负,哪里听得进劝。

“我会怕他?

笑话!

赵昆,这话可是你说的!

在场的都听见了!

到时候你要赖账,我打断你的狗腿!”

“谁赖账谁是婊子养的!”

赵昆见叶逍遥上钩,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残忍笑意。

两拨人不再多言,各自上马,气势汹汹地冲向城西老鸦口。

街上的百姓见状,更是躲得远远的,心中暗叹,这两个混世魔王碰一起,准没好事。

到了地头,山风凛冽,吹得人衣袂翻飞。

两人各自检查马匹。

叶逍遥骑的是他心爱的、性子暴烈的“乌云驹”;赵昆则是一匹看起来同样神骏、却透着几分诡异的安静的白马。

没有多余废话,两人在山道起点并辔而立。

一个路过的樵夫被强行拉来充当发令者。

随着一声含糊的吆喝,两匹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叶逍遥的骑术确实精湛,乌云驹也更胜一筹,几个呼吸间便领先了赵昆一个马身。

风声在耳边呼啸,山涧的景色在眼前飞速掠过,这种速度与危险的刺激感让叶逍遥心中畅快,觉得赢定赵昆这个废物。

然而,就在经过一个极为险峻的急弯时,异变陡生!

叶逍遥正全神贯注,准备勒紧缰绳控制速度过弯,却突然感觉手中一轻!

那根精心鞣制的缰绳,在与马嚼子连接的关键部位,竟然毫无征兆地断裂开来!

失控的乌云驹骤然失去引导,加上高速转弯的巨大惯性,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猛地向着悬崖外侧甩去!

“不好!”

叶逍遥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拼命想要夹住马腹,俯身抱住马颈,但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在身后家仆们撕心裂肺的惊呼声中,向着那云雾弥漫、深不见底的山涧坠落!

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绝望的弧线,迅速被下方的雾气吞噬。

“少爷——!”

叶家的家仆们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哭喊着冲下陡峭的山坡去救人。

赵昆勒住马,停在安全地带,探头看着下方,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惊慌,反而露出一丝混合着残忍和满意的笑容。

他低声对凑过来的心腹道:“哼,跟小爷斗?

早就在他缰绳上动了手脚,用了特殊的药水浸泡,平时无事,跑得越快,颠簸越厉害,到关键处自然断裂!

叶逍遥,看你这次死不死!”

……当叶家的家仆们历尽千辛万苦,在涧底乱石堆中找到叶逍遥时,他己经奄奄一息。

浑身上下多处骨骼扭曲变形,头部遭受重创,鲜血从口鼻和耳中不断渗出,染红了身下的碎石和泥土。

他被用最快速度抬回叶府,全城最好的郎中被火速请来。

然而,所有郎中诊视后,都面色沉重地摇头。

“叶老爷,叶公子……颅内有淤血,五脏移位,回天乏术……准备……准备后事吧。”

郎中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击垮了叶府最后的希望。

叶夫人当场哭得昏死过去,叶老爷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二十岁,挺拔的身躯佝偻下来。

而就在叶逍遥最后一丝生机即将熄灭,现代的张伟意识彻底归于永恒的黑暗的那个刹那——冥冥之中,仿佛有无形的桥梁架通,命运的轨迹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偏折。

一道来自异世的灵魂流光,如同在虚无中捕捉到了唯一的坐标,被一种强大而玄奥的引力牢牢捕捉,倏忽间跨越了时空的壁垒,坠入了这具刚刚失去生命、尚且残存着些许温热的年轻躯体之内。

渝州城的喧嚣、叶府的悲声、乃至整个世界的嘈杂,似乎都在这一刻被隔绝。

属于张伟的的新生意识,在一片破碎的陌生记忆和剧烈的生理痛苦中,开始艰难地、懵懂地尝试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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