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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老公夜敲门

虎背博德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冥王老公夜敲门是作者虎背博德金的小主角为冥王老公傅司本书精彩片段:我叫姜是个画阴画能看见出生那有高人断我活不过二十四只因我被一个不属于阳间的“鬼王”看要娶我做他的新唯一的生是找个命格极硬、阳气极盛的男人结做我的人形挡箭二十四岁生日当鬼王的花轿临我被逼入绝慌乱我抓住了一个男他身上的阳几乎将追我的怨魂灼我跪在他面递上户口本:“先救我一娶我什么都愿意做!”他叫傅司是老街的纸扎一...

主角:冥王老公,傅司砚   更新:2025-10-21 07: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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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知,是个画阴画的,能看见鬼。出生那天,有高人断我活不过二十四岁。

只因我被一个不属于阳间的“鬼王”看上,要娶我做他的新娘。唯一的生路,

是找个命格极硬、阳气极盛的男人结婚,做我的人形挡箭牌。二十四岁生日当晚,

鬼王的花轿临门,我被逼入绝境。慌乱中,我抓住了一个男人,他身上的阳气,

几乎将追我的怨魂灼伤。我跪在他面前,递上户口本:“先生,救我一命,娶我,

我什么都愿意做!”他叫傅司砚,是老街的纸扎匠,一个命犯天煞孤星,克妻克亲的穷光蛋。

可我别无选择,拉着他闪婚了。新婚夜,他对我爱答不理,夜里却化身冥王闯入我梦,

用最宠溺的语气喊我“宝宝”。第1章“姜知,时辰到了,跟本王走吧。”阴冷的声音,

如跗骨之蛆,贴着我的耳廓响起。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画室里,

那个身穿喜服、面目模糊的鬼影,又出现了。它手里捧着一件鲜红的嫁衣,

正一步步向我逼近。“滚开!”我抓起桌上的朱砂,奋力朝它撒去。朱砂穿透了它的身体,

落在地上,毫无作用。它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弄。“没用的,你的阳气,

已经快被我吸干了。”“今夜子时,就是你的死期,也是你我……大喜的日子。

”今天是我的二十四岁生日。也是高人给我算定的死期。他说我命格阴,

被一个不属于阳间的“鬼王”看上,要娶我做他的鬼新娘。唯一的生路,

是在二十四岁生日这天,找到一个八字极硬、阳气鼎盛的男人结婚。用他的命格,

做我的挡箭牌。闺蜜周沫给我介绍了一位“玄门二哥”,约好今晚在老街的尽头见面。

我看着墙上的时钟,十一点四十五。来不及了!我抓起背包,

里面装着我的户口本和全部家当,疯了似的冲出画室。身后的鬼王不紧不慢地跟着,

嘴里哼着诡异的喜乐。“我的新娘,你要去哪儿啊……”老街的石板路被月光照得惨白,

两侧的店铺都关了门,只有惨白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我拼命地跑,肺部像要炸开。

周沫说的那个“玄门二哥”呢?为什么我看不到人!“抓住你了。”一只冰冷的手,

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尖叫一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完了。就在我绝望闭眼的那一刻,

一股灼热的气息从我身侧传来。那气息,像烈日,像岩浆,霸道得不讲道理。

搭在我肩膀上的那只鬼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化作了青烟。我惊魂未定地回头。

只见一个男人站在我身边,他穿着一身黑色新中式长衫,身姿挺拔如松。他只是站在那里,

周围那些飘荡的鬼影就像见了光的积雪,纷纷退避三舍,痛苦地嘶嚎。好……好浓的阳气!

简直是行走的核反应堆!是他!一定是他!玄门二哥!我找到了救命稻草。

我“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双手颤抖地从包里掏出户口本,高高举起。“先生,求你,

救我一命!”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娶我,只要你娶我,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给你当牛做马,洗衣做饭,一辈子伺候你!”男人垂下眼,

墨色的眸子落在我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那张脸,帅得惊心动魄,

却也冷得像万年不化的冰川。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身后的鬼王似乎有些忌惮他,但依旧不肯放弃。“姜知,别做无谓的挣扎了,阳间的男人,

谁敢娶你这个将死之人?”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眼前开始发黑。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男人的裤脚。“求你……”男人终于动了。他弯下腰,

修长的手指从我手中抽走了户口本。“走吧。”他声音清冷,丢下两个字,转身就走。

我愣了一下,随即连滚爬地跟上。民政局里,工作人员看着我们,眼神古怪。“想好了?

大半夜来闪婚?”我拼命点头,生怕他反悔。男人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在签字的时候,

笔锋凌厉,签下了“傅司砚”三个字。拿到两本红得刺眼的结婚证,

我感觉自己像是从地狱门口被拽了回来。“那个……老公。”我试探着叫他,心虚得厉害。

他没应声,径直将两本结婚证都收进了自己的口袋。“我的那本……”“我保管。

”他言简意赅。“那我们……加个微信?”他扫了我一眼,拿出手机。加上好友,

他的头像是一朵莲花,昵称:心如止水。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收起手机,

丢下一句:“我住隔身后的纸扎店。”说完,他转身就走,消失在夜色里。纸扎店?

我呆呆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那家挂着惨白灯笼,门口摆着纸人纸马的店铺。

周沫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焦急:“知知!你人呢?玄门二哥说他临时有事没去成!

你没遇到什么危险吧?”我握着手机,手脚冰凉。没去成?那我嫁的……是谁?

第2章我嫁给了谁?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我颤抖着给周沫发消息:“老街那家纸扎店的老板,叫傅司砚,你认识吗?”三秒后,

周沫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声音是惊天动地的咆哮。“卧槽!姜知你疯了!

你嫁给了那个方圆十里鬼都不敢靠近的凶神老板?”“传说他命犯天煞孤星,

八字硬得能克死一切活物!他爹妈死得早,养他的叔叔婶婶也接连出事!

前几年有个不信邪的女人想嫁给他,婚礼前一天被雷劈进了ICU!”“他就是个活阎王!

是个穷困潦倒的扫把星!你怎么敢嫁给他!”周沫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狠狠砸在我心上。天煞孤星……克妻……我回头,

看了一眼那家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的纸扎店。所以,他身上那股能驱鬼的阳气,

不是因为他是什么高人。而是因为他八字太硬,克天克地,连鬼都怕他?

我好像……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冰窟。我失魂落魄地回到画室,那个鬼王已经不见了。

傅司砚的“克妻”命格,似乎真的成了我的护身符。可一想到自己嫁了个活阎王,

我心里就堵得发慌。第二天,我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打开门,门口站着我的继母王慧,

和我的“好”妹妹,林薇薇。王慧一看到我,就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知知,

我听说你结婚了?怎么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家里说一声?”林薇薇则挎着最新款的包,

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姐姐,听说你嫁给了老街那个扎纸人的?天啊,

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我们家是破产了吗?需要你嫁给一个又穷又晦气的男人来补贴家用?

”她声音尖锐,故意让周围的邻居都听见。王慧假惺惺地拉住我:“知知,

你别怪妹妹说话直,我们也是为你好。那种人,不吉利!你赶紧跟他离了,

妈给你介绍个青年才俊!”我被她们一唱一和气得发抖:“我的事不用你们管!”“哟,

还生气了?”林薇薇笑得更得意了,“我说错了吗?你看看你现在这鬼样子,

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不会是被那天煞孤星克得快死了吧?”她拿出手机,

对着我的脸就要拍照。“我得发个朋友圈,让大家都看看,

我们姜家的大小姐现在过的是什么‘好日子’。”“你删掉!”我冲过去想抢。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在吵什么?”傅司砚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份早餐。

他还是那身黑衣,表情淡漠,眼神落在林薇薇身上时,周围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度。

林薇薇看到傅司砚,眼睛一亮,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傅先生……你别误会,

我只是太心疼我姐姐了。她从小脑子就有点不正常,总说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我怕她被你骗了。”她这话,看似解释,实则是在告诉傅司砚,我是个疯子。

我以为傅司砚会生气,会替我辩解。但他没有。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将早餐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吃早餐。”然后,他看向林薇薇,吐出两个字:“出去。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林薇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大概是没想到这个“穷光蛋”敢这么跟她说话。她跺了跺脚,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姜知,

你给我等着!”说完,她拉着王慧走了。我看着门口那份还冒着热气的早餐,心里五味杂陈。

他这是……在帮我?可他的态度,却像是在打发一个麻烦。我抬头看他,想说声谢谢,

却只看到他冷漠的背影。“以后,关好门。”他说完,就回了他的纸扎店,

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屈辱和委屈,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是啊,在他眼里,

我大概就是个死皮赖脸缠上他的疯子吧。他救了我一命,我已经欠了他天大的人情。

我还指望他能给我什么好脸色?那一晚,我带着满腹的委屈和不甘,沉沉睡去。午夜,

我坠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一座宏伟的黑色宫殿矗立在远处,

殿门上书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冥府。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王座上,看不清脸,

但那股掌控一切的凛冽气势,与白天的傅司砚如出一辙。下一秒,他出现在我面前,

将我揽入怀中。那怀抱,带着一丝凉意,却又莫名让人安心。一只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极致宠溺又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宝宝,今天怎么这么委屈?”我浑身一僵。

他低低地笑,胸腔震动。“白天叫我老公,晚上就装不认识了?”他俯身,

在我耳垂上落下滚烫一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侧。“告诉本君,是谁让你受委?

”“本君,让他们……生不如死。”第3章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狂跳。梦里那个男人,

那个自称“本君”的冥王……他的身形,他的声音,甚至他身上那股凛冽的气势,

都和傅司砚一模一样!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我甩了甩头,

不可能!傅司砚是个穷困潦倒的纸扎匠,梦里那个可是住在冥府的王!一定是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我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所以在梦里把他美化成了无所不能的神明。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接到了周沫的八卦电话。“知知!大新闻!

你那个好妹妹林薇薇倒大霉了!”“她昨天回去,在市中心最贵的那家奢侈品店里,

说自己是你姐姐,想赊账买个包,结果被人当场揭穿,说我们家早就把你赶出家门了,

你现在嫁了个穷光蛋,她根本不是什么大小姐!”“她气得当场发飙,被保安给叉了出去,

脸都丢尽了!现在整个圈子都在笑话她!”我听着周沫绘声绘色的描述,愣住了。

报应来得这么快?难道……真的是梦里那个冥王干的?“对了知知,

”周沫的语气突然变得兴奋,“你还记得你那个渣男前任赵恒吗?

他下个月要跟商业巨头家的千金订婚了,订婚宴就在咱们市最顶级的云顶天空酒店!”赵恒。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我心里。他是我大学时的男友,

也是我那段短暂的、以为自己是正常人的时光里,唯一的光。我曾以为他会是我的救赎。

直到他劈腿了富家女,甩了我,还骂我是个“整天神神叨叨的疯子”。我深吸一口气,

说:“跟我没关系。”“怎么没关系!那个富家女给你发请柬了!点名要你务必到场!

这不就是鸿门宴,想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你吗!”我挂了电话,看着手机上那封电子请柬,

上面的措辞极尽炫耀和轻蔑。心脏一阵阵抽痛。我不想去。我不想再看到那对狗男女,

不想再被人当成疯子一样指指点点。可我能怎么办?躲起来,然后被他们嘲笑一辈子?

我烦躁地在画室里走来走去,一抬头,看到了对面纸扎店门口坐着的傅司砚。

他正在扎一个纸人,手指修长,动作专注,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冲淡了他身上的冷冽。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他没抬头,继续手里的活。“有事?

”“我……我前男友要订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个。

“他邀请我去他的订婚宴。”“我不想去。”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终于抬起头看我。

“为什么?”“我怕丢人。”我低下头,声音很小,“我嫁给你……他们都笑话我。

”我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太伤人了。他救了我,我却反过来嫌弃他。“对不起,

我不是那个意思……”傅司砚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不想去,就不去。”他说完,低下头,继续扎他的纸人,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我的错觉。

我心里一阵失落。也是,我凭什么指望他一个纸扎店老板能帮我?他不嫌我麻烦,

就已经很好了。我转身回了画室,决定当个缩头乌龟。那晚,我又做梦了。一进入梦境,

我就被紧紧抱住。冥王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冷意。“宝宝,今天又不开心了?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为了一个男人?”他的语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整个冥府大殿都仿佛被寒气笼罩。“他叫什么?”我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他低笑一声,

那笑声却让人不寒而栗。“你不说,本君自己也能查到。”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语气又变得宠溺。“放心,那个订婚宴,他办不成了。”他顿了顿,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不过……你今天为了别的男人心烦,消耗了不少阳气。”“现在,

该轮到你……好好补偿我了。”第4章赵恒的订婚宴,真的办不成了。订婚宴前一天,

云顶天空酒店毫无征兆地发生火灾。火势不大,但消防系统启动,

把整个宴会厅喷了个水漫金山。据说,价值数百万的场地布置和高级定制的婚纱,

全都泡了汤。赵恒和他那个富家女未婚妻,当场就撕破了脸,在酒店大堂里互相指责,

闹得人尽皆知,成了全市最大的笑话。我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手脚冰凉。又是巧合吗?不。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梦里那个冥王,他真的能左右现实!而他,和傅司砚,

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决定去试探一下。我走进那家我从未踏足过的纸扎店。店里光线昏暗,

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纸人、纸马、金山银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檀香和纸张的味道。

傅司砚正坐在柜台后,垂着眼看一本线装古籍。听到动静,他抬起眼。“有事?

”“我……”我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赵恒的订婚宴取消了,你知道吗?”“不知道。

”他回答得很快,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哦。”我有些失望,

“那……谢谢你上次给我买的早餐。”“不用。”对话再次陷入僵局。他就像一座冰山,

任何情绪都无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我咬了咬牙,决定下猛药。“我昨天晚上,又做梦了。

”我清晰地看到,他翻书的手,停顿了一瞬。我心跳加速,

继续说:“我梦见一个住在冥府的王,他长得……和你很像。”“他对我很好,很宠我,

还说要帮我教训欺负我的人。”“你说,这个梦是不是很奇怪?”我死死地盯着他,

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傅司砚合上了书。他抬起头,那双墨黑的眸子,

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旋涡,要把我吸进去。良久,他薄唇轻启,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姜知,

你是嫁给我,不是嫁给一个梦。”“如果你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我可以帮你找个医生。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插进我心里。医生?他还是觉得我是个疯子。

所有的猜想,所有的悸动,在这一刻都变成了笑话。是啊,我怎么会那么天真。

一个高高在上的冥王,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穷困潦倒的纸扎匠?

我只是一个被他“克妻”命格顺手救下的可怜虫。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我狼狈地转过身。“对不起,打扰了。”我逃也似的跑出了纸扎店。

我没看到,在我身后,傅司砚看着我离开的背影,那双冰冷的眸子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和挣扎。他握着书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天晚上,我没有再做梦。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那个宠溺地叫我“宝宝”的冥王,

消失了。我心里空落落的,却又松了口气。也许这样也好,分清现实,

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画画中。

本地一个有名的画廊要举办一场“新锐青年画展”,我准备了一幅我最满意的作品《渡灵》。

送作品去画廊那天,我冤家路窄,又碰上了林薇薇。她大概是听说了赵恒的丑事,看见我,

眼神像要喷出火来。“姜知,你这个扫把星!是不是你搞的鬼!”我懒得理她。

她却不依不饶,凑到我耳边,用恶毒的声音说:“你以为你赢了?我告诉你,

这次画展的评委,我认识!你的画,别想展出!”我心里一沉。回到画室,我越想越气。

我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我打开微信,点开那个“心如止水”的头像,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傅司砚,我的画可能会被人毁掉。你能……帮我一次吗?就当是我求你。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

手机“叮”地响了一声。他回了两个字。等着。第5章画展那天,

我提心吊胆地去了现场。一进门,就看到林薇薇正被一群人围着,众星捧月。她看到我,

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用口型对我说:“等着瞧。”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去找我的画。

我的《渡灵》被挂在一个很偏僻的角落,而林薇薇的《盛世繁花》则挂在最显眼的正中央。

我刚松了口气,画还在就好。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挂着林薇薇那幅画的墙壁,

毫无征兆地,塌了。“哗啦”一声巨响,墙皮、砖块混着那幅艳俗的牡丹图,一起摔在地上,

变成了一堆垃圾。全场哗然。林薇薇的尖叫声刺破天际。而我的那幅《渡灵》,

因为挂在角落,安然无恙。这时,本次画展最重量级的评委,

国内著名的玄学画派大师——陈道玄老先生,拄着拐杖走到了我的画前。他看着我的画,

激动得浑身发抖,老泪纵横。“神作!这才是真正的神作!这画中蕴含的道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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