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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花如梦的简谱》中的人物美惠子肖亚飞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夏春晓”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悠悠花如梦的简谱》内容概括:悠悠樱花情一、相知洛水畔日本姑娘川田美惠应聘来东都大学任教已一年有美惠子身体素质历来较平常连伤风感冒都很少可不知怎么最近一段时她总感到浑身疲乏无食欲不像是害了什么这她专门来到东都市医院求诊断结果竟已怀孕两个多月!美惠子顿觉天旋地摇摇欲她努力控制住自匆忙装起诊断急急下逃也似地出了医院大大街上人来车川流不美惠子漫无目的地走脑子...
主角:美惠子,肖亚飞 更新:2025-10-19 22:3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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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樱花情一、相知洛水畔日本姑娘川田美惠子,应聘来东都大学任教已一年有余。
美惠子身体素质历来较好,平常连伤风感冒都很少得,可不知怎么最近一段时间,
她总感到浑身疲乏无力,食欲不振,像是害了什么病。这天,她专门来到东都市医院求诊,
诊断结果竟已怀孕两个多月!美惠子顿觉天旋地转,摇摇欲倒。她努力控制住自己,
匆忙装起诊断书,急急下楼,逃也似地出了医院大门。大街上人来车往,川流不息。
美惠子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怀的是肖亚飞的孩子。
肖亚飞年届不惑,系东都社会科学院助理研究员,专门研究佛学。他原是农家子弟,
70年代中期高中毕业,有幸被招进东都拖拉机厂当了工人,
两年后同自己师傅的女儿蓝玉结了婚。妻子模样还算漂亮,只是脾气火爆,说话嗓门特高,
肖亚飞戏称其为“河东狮子吼”。蓝玉却从不在意,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丈夫。
肖亚飞是个有头脑有志气的青年,当工人期间就勤学不辍,高考制度恢复后,
他一举考上了大学,并选择了佛学专业,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东都社会科学院。不久,
妻子也调了进来,在学院医务处任司药。丈夫学业有成,蓝玉甚觉光彩,
故而对肖亚飞关心备至,家务活从不让他干,有好饭好衣也总是先尽着丈夫。
以后又喜得贵子,小俩口关系愈加和美。然而,随着社会变革,商品大潮的冲击,
温馨的小家庭亦渐渐掀起了波澜。前几年,蓝玉的两个弟弟办了停薪留职,一个做服装生意,
一个开了家餐厅,妹妹也在市旅游局当了导游。弟妹们都收入甚丰,吃香喝辣,穿金戴银,
有住房,有存款,摩托及一应高档家具、电器俱全,凡事出手大方,处处受人尊敬,
招人羡慕。而他们夫妻却因是工薪阶层,生活很是一般。最初,蓝玉倒还觉得没什么,
可日子一长心理上便失去了平衡,常不常就埋怨丈夫没本事,挣不来钱,
有时甚至还张口一个“穷酸”,闭口一个“穷酸”。肖亚飞受不了,自然要顶撞几句。
因此两人之间便时有矛盾发生,感情上亦渐渐不如从前。恰恰在这当儿,
川田美惠子闯进了肖亚飞的生活。川田美惠子家住日本东京,父亲是一家大公司经理,
就她这么一个独生女儿,爱若掌上明珠。父母衷心希望她能幸福,谁料姑娘不幸失恋,
自己痴爱多年的男友竟背叛了她,同别的女人结了婚,姑娘痛不欲生。
当时恰值其父川田正雄欲同东都一家化工厂搞合资经营,要来中国考察,为了让女儿散散心,
便带她随行。考察结束后,美惠子不愿马上回日本,想在中国呆几年。川田正雄心想,
让女儿换换环境也好,或许能冲淡她失恋的痛苦,便答应了。
美惠子和东都大学签了三年合同,任该校日语教师。姑娘对工作严肃认真,
可对生活却心灰意冷,无视繁华的都市生活,却忘情于中国的山水名胜。她利用假日,
先后游历了龙门石窟、白马寺、少林寺,渐渐迷上了佛学,一心想皈依佛门,
只是苦于无人相助。说来也巧,在东都大学最和美惠子接近的郑敬之教授,
偏偏是肖亚飞的同乡和密友。一次闲聊,美惠子无意间吐露了心曲,郑教授是位热心人,
当即向她介绍了肖亚飞。在这以前,肖亚飞的研究成果已引起了日本佛学界的关注,
对方几次来访并邀他访日。出于工作需要,肖亚飞也打算自学日语。郑敬之介绍二人相识,
双方求之不得,各自欢喜不尽。自此,美惠子跟肖亚飞钻研佛学,肖亚飞则跟她学习日语,
两人关系十分融洽。肖亚飞喜欢姑娘的端庄文静、温柔贤淑,更同情其不幸遭遇。
他处处像大哥哥般关心着美惠子,除学习外还邀姑娘到自己家,亲手给她做些东都地方小吃,
姑娘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对于丈夫同美惠子的交往,蓝玉并不反对,甚至还欢迎她来家。
不过,蓝玉最关心的乃是姑娘啥时回国,给自家捎几件日产家用电器。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
美惠子逐渐了解了自己的老师,姑娘佩服肖亚飞的博学多识,
敬重他自强不息的精神和刻苦钻研学问锲而不舍的韧劲;同时,
她更感激老师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尤其是自己心灵上曾深受创伤,又置身异域,
这些关心和照顾无疑给了她最大的温暖和慰藉。随着时日的推移,
姑娘那颗曾经封冻了的芳心,已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解冻……转眼到了这年秋季,
肖亚飞拟写一部有关龙门石窟的专著,计划去那儿考察半个月。
适逢美惠子正好要休假两个月,姑娘执意要陪他前往,他没有拒绝。到了龙门,
两人白天一同考察,晚上一同研究整理资料,常常工作到深夜。
就在他们考察结束返程的前一天晚上,两人相约去龙门石窟脚下的洛河滩散步。
这晚夜色格外宜人,如洗的夜空高悬一轮圆月,稀疏的几点星辰闪闪烁烁,两岸灯火万点,
阵阵轻风拂面,令人倍感神清气爽。脚下沙滩松软如海绵,脚起脚落留下一串浅浅的脚窝。
二人觉出微微有些乏意,便坐下小憩。眼前夜景不由勾起美惠子的诗兴,
她脱口吟道:“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春江花月夜。”肖亚飞惊喜道,“怎么,美惠子,你也懂我们中国的唐诗?
”美惠子回答说:“亚飞君,确切地说,我能懂一点中国的唐诗,
包括我对中国古典文学的爱好,还有我能够讲一口流利的中国话,都是受了我祖父的影响。
”肖亚飞接道:“这么说,你祖父一定是位中国通了,那他老人家肯定来过中国。
”“何止来过,”美惠子说,“我祖父曾经在中国生活了近10年之久。说起来惭愧,
是因为那场战争。亚飞君,实在对不起,那场战争给你们国家,给你们民族带来了灾难,
今天。我作为一个日本人,理应对此表示谢罪。”瞧着美惠子那一副认真劲,
肖亚飞也郑重地接道:“美惠子,那场战争,不是你挑起来的,
是日本军国主义给我们民族造成的,这笔账不应当记到你头上。好了,咱们不谈这些,
还是谈谈你的祖父吧。”“谢谢亚飞君。”美惠子这才接着说,
“当年我祖父刚高中毕业就被征入伍来到中国,不久便作了俘虏,受到八路军的优待。
在这期间有幸接触到了中国古典文学,并深深爱上了它。战后回国,祖父搞起了工业,
10年前退休。但老人家对中国古典文学的兴趣仍然不减,继续坚持研究。
我祖父经常对我讲,说你们国家的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对整个人类文明进步,
曾经做出过巨大贡献。”“的确如此。”肖亚飞不无自豪地说,“别的不说,
就说我国三国时期吧,当时著名的文学家曹植,有一千古名篇《洛神赋》,
就是歌颂我们面前这条河的主人女神宓妃的,那真是绝妙好辞。”说到动情处,
肖亚飞禁不住随口吟诵:“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春松,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美惠子似乎受了肖亚飞的感染,
即同声接吟:“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近而察之,
灼若芙蓉出绿波……”他们吟的是那般忘情,那般投入,彼此的灵魂仿佛已超脱出这个世界,
周围的一切也恍若不复存在,唯有一缕温柔春风吹起了两片心湖的涟漪……“亚飞君!
”美惠子终于再难自制,一头扑入肖亚飞怀抱。“美惠子……”朦胧中,
肖亚飞也似乎看见那美艳绝伦的洛神,正款款向自己飘来……自龙门回到东都,
两人感情愈炽,不断幽会。爱的甜蜜,爱的魔力,更加鼓起了肖亚飞事业的风帆。
他的专著写得得心应手,仅仅几个月一部30余万字的初稿即将接近尾声。这个星期日,
肖亚飞一如既往,将自己关在办公室伏案疾书,猛听有人敲门。他极不情愿地放下笔,
心甚不快,是谁这般不识相又来打搅人?敲门声仍在继续,他只好起身去开,
才说给对方点脸色看,却见是美惠子。姑娘软软倚门而立,两眼泪水盈盈。
肖亚飞顿扫方才心中不快,变为吃惊地问道:“美惠子,你这是怎么了?快进来。
”美惠子进了屋,肖亚飞随手关上门,接着追问:“美惠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美惠子流泪答:“我,怀孕了!”边说边缓缓地掏出诊断书递给他。肖亚飞接过一看,
立时呆若木鸡,一屁股瘫坐在竹椅里,半会说不出一句话。二、事发归扶桑美惠子止住哭泣,
肖亚飞也回过神来。两人商量再三,决定为美惠子做人流。第二天,肖亚飞就去市医院,
找到主管人流的刘大夫。刘大夫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副慈眉善目的长相,
让人一见就充满信任感。当下,肖亚飞告诉她,说自己有一女同事,想做人流,
可她家人都不在东都,她自己又脸皮薄,不好意思,所以才托自己先来问问情况。
刘大夫闻言,对他的解释并不介意,只是职业性地问道:“多长时间了?
”肖亚飞答道:“大概两个多月了。”刘大夫说:“没问题,你让她来。
”肖亚飞又问:“刘大夫,不会有啥问题吧?”“一般来说不会有啥问题,
”接着刘大夫又补充道,“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有万一发生。”“不,刘大夫,
”肖亚飞顿显发急地说,“我需要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也就是说必须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行。
因为……”他态度十分严肃地接着说:“我这位同事是位日本友人,万一出了啥差错,
会造成不良国际影响。”刘大夫略一沉吟,便推托道:“肖先生,实在对不起,
我没这个把握,恕爱莫能助。”说罢即转身离去。从市医院出来,
肖亚飞接连又去了几家医院,结果大都与市医院情况相同。
直到傍晚他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美惠子早在等他,
见他回来便边给他在电炉子热饭菜边询问联系医院的情况。肖亚飞讲了一天奔波的结果,
美惠子愈加面添愁云,六神无主。接下来一连几天,肖亚飞跑遍了全市的大小医院,
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最后两人再三商议,决定前往北京去做人流。翌日,
肖亚飞托一个在车站工作的朋友预订了两张三天后去北京的卧铺票,
对单位和蓝玉都隐瞒了实情,只说自己的专著即将完稿,仍欠缺些资料,
须再去龙门待上一段时间。单位自然没有话说,蓝玉也深信不疑。也是合当出事,
肖亚飞的朋友特别热情,卧铺票买好后竟亲自送上门来。那天肖亚飞恰好不在,
家里只有蓝玉母子二人,朋友把车票交给蓝玉就走了。蓝玉眼望着手中的两张车票,
不禁满腹疑云:男人不是明明对自己说要去龙门吗,可他干吗要订去北京的火车票?
而且还是两张,莫非其中有啥名堂?等他回来,一定要问个明白!晚上肖亚飞一进家门,
蓝玉就追问起有关车票的事。肖亚飞方知坏了大事,支支吾吾老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蓝玉见状,愈加穷追不舍,冲他嚷道:“肖亚飞,看你说话像屙麦糠,吞吞吐吐,肯定有鬼!
你要再不实说,我这就去找院领导,不信弄不清你肚子里的牛黄狗宝,到时候咱再算账!
”一句话倒使肖亚飞冷静下来,多年夫妻,他深知蓝玉其人,说得出做得出。
倘若真让她去找了院领导,事情反而更糟。眼见事情瞒不住了,倒不如彻底摊牌,
也许会绝处逢生。当下心一横,便把自己如何同美惠子相恋,致使其怀孕,
两人要去北京做人流的事,一股脑儿全讲了出来。最后,他深带愧疚地说:“蓝玉,
我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原谅你妈个屁!”蓝玉听后又惊又气差点昏过去,
待稍稍回过神来,立时像头发疯的母狮子,“唿”地腾跃而起,直扑肖亚飞,一巴掌搧下去,
对方的脸上当即留下五道血印子。可她仍不依不饶,继续对肖亚飞连打带骂:“肖亚飞,
你缺了八辈子德,竟做了这号不要脸的事!娃都10岁了,你还玩花花肠子,搞破鞋!
中国女人你还看不上,还要开洋荤,搞起日本女人,你,你真是个畜牲!
”蓝玉越骂越不堪入耳,肖亚飞极力忍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到后来,
他看蓝玉的火气稍稍弱了些,这才说道:“蓝玉,我还是那句话,我对不起你。现在,
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你想咋办都可以。
”蓝玉闻言,马上又吼道:“我想杀了你!”肖亚飞努力保持着冷静,说:“蓝玉,
你要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实在不能原谅我的话,咱们可以分手。”男人的话,
更加惹恼了蓝玉,顿时火冒三丈,跺着脚骂肖亚飞:“你做下不要脸的事还有理了?
我还没提出离婚,你倒先提出来了!你莫非想把我蹬了,好跟那个日本婊子去?实话告诉你,
没门!我就是想离婚,现在也不离,偏叫你们过不成!”肖亚飞情知理缺,只有默不作声。
这一晚蓝玉连骂带闹直到天明,天明后两人各自出门,
临行蓝玉还对肖亚飞狠狠道:“你今个儿要再敢去找那日本婊子,
我非把天给你闹翻过来不可!”说罢,头也不回,拦了辆出租,直奔市旅游局。
她要去找妹妹蓝兰,一是吐吐苦水,二是向妹妹讨个主意。肖亚飞没理蓝玉,
只顾走自己的路。他没敢去上班,怕蓝玉会跑去办公室闹事。他拐过几条大街走进一家旅馆,
开了个房间,稍稍休息了一会,便打电话约美惠子前来相见。美惠子很快赶来,
见了他那副狼狈相,既吃惊又心疼地追问:“亚飞君,你脸上怎么了?
”肖亚飞故作平静地答道:“我老婆打的。”“啊!
”美惠子立时倍显惊恐地追问:“亚飞君,出事了吗?”肖亚飞点点头,如实相告。
美惠子听后嘤嘤哭道:“亚飞君,对不起,都是美惠子不好,给您添麻烦了。
”肖亚飞说:“美惠子,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哭也没用,
咱们还是商量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亚飞君,我听你的。”美惠子擦去泪水,
显出一脸坚毅地说,“假若因这件事你妻子不原谅,要和你分手,我马上跟你结婚。
”肖亚飞苦笑说:“美惠子,你是日本人,不了解我们中国的事,决不会像你想的那般简单。
”“亚飞君!”美惠子双手搂紧肖亚飞的脖颈,仍然流着泪说:“不管事情到了哪一步,
我都绝不离开你。万一,万一你们这儿待不成了,我们就回日本。亚飞君,美惠子永远爱你。
”肖亚飞摇摇头,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是先顾眼前吧。
”他略略顿了顿又说:“美惠子,这几天你能不能跟学校请几天假,避一避,
我怕我妻子会去学校找你闹事。”美惠子为难地回答说:“不可以的亚飞君,我是教师,
我要给学生上课呀。”肖亚飞劝美惠子:“听我的话,想办法回避几天,不然的话,
你闹不过她的。”美惠子想了想,说:“亚飞君,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可是请原谅我不能听你的话。因为,我不能为了个人的私事而影响工作,
耽误了同学们的学习。”肖亚飞知道姑娘责任心强,不好勉为其难,
只得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说:“那好,既然你不愿回避,就好自为之吧。不过,我提醒你,
在这几天里,尽量不要单身独处,尽量多在公众场合,我想她还不至于在公众场合大吵大闹。
”美惠子点点头,随之又不无担心和怯惧地说道:“若是,若是你妻子万一跟我吵起来,
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肖亚飞和美惠子犯难的当儿,蓝玉也正坐在妹妹家里,
向妹妹蓝兰哭诉起自己的委屈,向妹妹讨主意。蓝兰听完姐姐的话,没有马上表态,
而是认认真真地考虑了一会儿,接着问姐姐:“你自己打算咋办?
”蓝玉边抹眼泪边说:“我叫那两个不要脸的气糊涂了,真不知道该咋办。
”蓝兰劝姐姐说:“大姐,事情既然发生了,光气和闹没用。依我看,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无非两条。”蓝玉定定看着妹妹。
蓝兰接着说:“一条是彻底分手;一条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这一页书翻过去,
一切重新开始。若照我的意思,头一条路不可取。”蓝玉不服气地高声说道:“咋不可取?
世上的男人又没死完,他肖亚飞啥好宝贝东西,难道我还舍不得他?”蓝兰说:“姐,
话不是这样说。我说你们分手不可取,自有我的道理。从孩子的角度讲,我不说你也明白。
我主要还是为你着想,姐,你不是十八九二十几岁的大姑娘,都40岁的人了,若离了婚,
不再找使不得,再找又能找个啥样的?肖亚飞虽不是有钱人,可他要人才有人才,
要文才有文才,又有社会地位。姐,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假若你当真跟他分了手,
他即使不跟美惠子结合,婚姻问题也比你好解决,想找个大姑娘也不是啥难事。
”蓝玉仍气呼呼地说:“你让他找去!我一辈子再不嫁人,敢说女人离了男人就不活了!
”蓝兰却不急躁,继续耐心劝导姐姐:“姐,过日子不能光凭赌气,你都几十岁的人了,
难道连这点道理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是只要肖亚飞跟美惠子断了,你还是不离婚的好,
日后你们还是完整的一家人。”听妹妹说得在理,蓝玉的气也随之小了许多,便就坡下坎,
嘴里却既怨愤又不无担心地说:“就怕他狗改不了吃屎,男人要是鬼迷了心窍,
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蓝兰说:“话虽是这么说,可好在美惠子是日本人,
只要能让她回日本,把他们远远地分开,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蓝玉闻言,
“腾”地站起来道:“你说的对,我这就去找那个日本婊子,让她立马滚回日本去!”说罢,
即夺门而出。蓝兰担心大姐脾气暴躁捅下乱子,便陪她一块去找美惠子。到了东都大学,
美惠子刚从旅馆肖亚飞处回来,蓝家姐妹就进了门。美惠子一见顿时吓白了脸,
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蓝玉面对情敌,突然火冲脑门,扑上去就对美惠子连打带抓,
骂不绝口:“狐狸精,不要脸!看我不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美惠子全身缩作一团,
只是哀哀地哭。蓝兰拉开姐姐,让美惠子起来,斥责道:“美惠子,你虽是日本人,
可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明知道别人有妻子、有儿子,就不该破坏人家的婚姻和家庭,
不该做出这等不道德的事来。你的行为,即使在你们日本,恐怕也会同样遭到谴责!
”美惠子衣衫凌乱,身上脸上伤痕累累,虽泪流不止,却仍连连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蓝玉又骂:“早知道对不起,就不该去勾引我男人!”蓝兰止住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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