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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杀手回家我成了小娇夫小说

听鱼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买个杀手回家我成了小娇夫小说讲述主角沈弃蛮娘的爱恨纠作者“听鱼儿”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清河村的日晒得人皮子发可李屠户家院外围着的人却比这日头还燥热三“真买了个男人回来?”“三头大肥猪换的!蛮娘亲自从人牙子手里挑的!”“嚯!她那力别半夜把相公当猪给劈了……”议论声在院门“吱呀”拉开时戛然而李蛮娘拎着把豁口的旧柴刀走了出目光扫过人刚才还嚼舌根的婆姨们瞬间噤下意识往后缩了她没言只把柴刀往门板上一刀柄嗡嗡作“看够了就”她声音不带着...

主角:沈弃,蛮娘   更新:2025-10-19 16: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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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村的日头,晒得人皮子发烫。可李屠户家院外围着的人群,却比这日头还燥热三分。

“真买了个男人回来?”“三头大肥猪换的!蛮娘亲自从人牙子手里挑的!”“嚯!

她那力气,别半夜把相公当猪给劈了……”议论声在院门“吱呀”拉开时戛然而止。

李蛮娘拎着把豁口的旧柴刀走了出来,目光扫过人群,刚才还嚼舌根的婆姨们瞬间噤声,

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她没言语,只把柴刀往门板上一剁,刀柄嗡嗡作响。“看够了就散。

”她声音不高,带着常年吆喝牲口的沙哑,却清晰地砸进每个人耳朵里。人群作鸟兽散。

蛮娘这才吐出口浊气,转身回院。心里头却远不如面上平静——她李蛮娘,

清河村头号无人敢娶的“悍女”,今天,真给自己“娶”了个相公回来。

西厢那破旧却收拾干净的小屋里,沈弃安静地坐在炕沿。1蛮娘推门进来,

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男人低垂着眼,午后的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侧脸上,

勾勒出挺直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即便穿着粗布衣裳,

脸色还有些病态的苍白,也难掩那份过于扎眼的俊俏。蛮娘心头一跳,

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念头:三头猪,真他妈值。这念头让她有点恼,对自己,

也对眼前这个让她破了财的“祸水”。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平日里的凶悍,走到桌前,

把手里端着的一碗稀粥和两个窝头“咚”地放下。“吃。”言简意赅。沈弃抬起头,

那双眼睛看向她,眸色很深,像浸了水的墨玉。他没动,只是轻轻开口,

声音因久未进水而有些干涩:“为何买我?”蛮娘心里咯噔一下。为什么?

难道能说是因为你长得太好,我一时鬼迷心窍?绝不能。她下巴一扬,搬出早就打好的腹稿,

语气硬邦邦的:“别自作多情。买你,是看你眼睛像一个人。”她顿了顿,

搜肠刮肚想形容词,“像我那……早逝的心上人。

”天知道她心上人还在她娘肚子里没影儿呢。沈弃眸光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没说话,

只是静静看着她,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强装镇定的外壳。蛮娘被他看得心虚,

为了增加说服力,她弯腰,从床底的破木箱里摸索一阵,终于掏出一个小布包。层层打开,

里面是一根成色普通的玉簪——这是她娘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她忍着肉痛,

把簪子塞到沈弃手里,语气更凶:“喏!这是他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你……你暂时保管!

看着它,就给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像他!”做完这一切,蛮娘几乎想立刻夺门而逃。

她不敢看沈弃的表情,撂下最后一句狠话:“记住了,你只是个替身。乖乖听话,有你吃喝。

若不听话……”她瞥了一眼门板上插着的柴刀。沈弃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柴刀,

又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根带着女子体温的玉簪。良久,他抬起眼,

唇角牵起一个极淡、极温顺的弧度。“好的,娘子。”他轻声说,

将那根玉簪小心翼翼地握紧,“我会……好好学他。”他的顺从让蛮娘松了口气,

却又莫名觉得,他那温顺眼神底下,似乎藏着点别的东西,让她心头有点发毛。她哼了一声,

转身大步离开,背影都透着股欲盖弥彰的慌张。屋里,沈弃摩挲着那根质地粗糙的玉簪,

眼底的温顺褪去,闪过一丝探究与自嘲。替身?

他抬眼望向窗外蛮娘有些同手同脚走远的背影,目光幽深。而那根被他指温焐热的玉簪,

在他指尖转了一圈,棱角抵住指腹,带来细微的刺痛感。2自那日“交心”之后,

蛮娘便正式开始了对沈弃的“上岗培训”。她发现自己可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替身”不好养,比养猪精细多了。第一课:力气活。

蛮娘把一捆柴火丢到沈弃面前:“他……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你得学着干点力气活,

不然会露馅。”沈弃看了看那捆比他腰还粗的柴,又看了看蛮娘那双布满薄茧的手,

温顺点头:“好。”他俯身去抱,动作看起来有些笨拙,额角甚至逼出了细密的汗珠。

柴火是搬起来了,脚步却虚浮得厉害,眼看就要栽倒。蛮娘眼皮一跳,一个箭步上前,

单手就接过了那捆柴,轻松放到灶边,嘴里嫌弃:“行了行了,细胳膊细腿的,一边待着去,

别碍事!”转身去舀水时,她心里却嘀咕:刚才他伸手时,

小臂的肌肉线条……好像不像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一定是错觉。沈弃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第二课:生活习惯。

蛮娘盯着沈弃慢条斯理喝粥的样子,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的形象在她脑海里愈发“丰满”起来:“他吃饭没你这么秀气,

他……他喜欢大口吃肉,声音特别豪爽!”沈弃拿着窝头的手顿了顿,

从善如流地张嘴咬了一大口,努力做出“豪爽”的样子,却差点被噎到,

偏过头低低咳嗽起来,眼角都泛了红。蛮娘:“……”她默默递过去一碗水,心里有点发虚。

自己是不是编得太过了?第三课:核心技能离谱版。这天,蛮娘拎着那把豁口柴刀回来,

神色严肃地递给沈弃。沈弃看着她,用眼神询问。蛮娘硬着头皮,

继续给那位不存在的白月光叠buff:“他……他其实文武双全!尤其刀法,

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你虽学不会,但架势得摆出来。给,先学学怎么劈柴像练刀!

”沈弃沉默地接过那把饱经风霜的柴刀,手指拂过刀口的残缺,眼神有些微妙。

他走到柴墩前,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掂量了一下柴刀的重量,调整了一下握姿。

那姿势极其细微的变化,却让蛮娘觉得,这把破柴刀在他手里,

莫名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他抬手,落刀。“咔嚓——”一声极轻极脆的响动,

木头应声裂成两半,断面光滑得不像话。蛮娘瞪大了眼睛。这……这力度,这干脆劲儿,

村里最好的樵夫也未必能做到。沈弃已收回手,恢复了那副温良模样,看向她,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忐忑:“娘子,这样……像他了吗?”蛮娘喉咙有些发干,

强自镇定:“还、还行吧!马马虎虎!比他差远了!”心里却警铃大作:这男人,

绝对有问题!正心乱间,院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和哭喊。“蛮娘!蛮娘救命啊!

”邻居张婶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色煞白,“野猪!后山蹿下来头野猪,撞塌了我家篱笆,

当家的去拦,被拱伤了腿!”蛮娘脸色一沉,二话不说,操起墙角的钢叉就往外走:“带路!

”她脚步生风,冲到张婶家后院,果然看见一片狼藉,一头壮硕的野猪正红着眼,

獠牙上还沾着血丝,低吼着试图再次发起冲击。蛮娘握紧钢叉,深吸一口气,

计算着角度和力道。就在她准备投掷的瞬间——一道身影比她更快。是沈弃。

他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手里还拿着那把劈柴的豁口柴刀。在野猪咆哮着冲来的电光石火间,

他没有躲闪,反而迎了上去。步伐看似凌乱,却精准地避开了獠牙的正面冲击。手腕一翻,

柴刀破空,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最简单、最直接的一记斜劈!“噗嗤——”一声闷响。

柴刀精准无比地嵌入了野猪脖颈最脆弱的关节处,深可见骨。庞大的野猪冲势戛然而止,

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嚎,轰然倒地,四肢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整个过程,不过呼吸之间。

所有人都惊呆了。张婶忘了哭,村民们看着沈弃,如同看着一个怪物。沈弃站在原地,

微微喘息,苍白的脸上溅了几点殷红的血珠。他松开握着柴刀的手,有些无措地看向蛮娘,

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点,

那动作与他此刻“柔弱”的表情形成诡异反差。然后,他对着蛮娘,

露出了一个依旧带着几分羞涩,眼底却深不见底的笑容。他轻声问,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求证意味:“娘子,我这般模样……可像你那文武双全的‘心上人’了?

”四周死寂。只有风穿过树林,带来一片凉意。蛮娘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野猪,

又看看眼前这个擦着血、笑得人畜无害的男人,手里的钢叉“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轰隆作响:完了,这三头猪换来的,好像不是相公,是个阎王爷。

3空气死寂。村民们看着那头脖颈还在汩汩冒血的野猪,又看看脸上沾血、笑容羞涩的沈弃,

最后目光齐刷刷落在脸色发白的蛮娘身上。那眼神,混杂着恐惧、探究。

“蛮、蛮娘……你这相公……”张婶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蛮娘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

不能慌!她李蛮娘在清河村横着走了十几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她深吸一口气,

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钢叉,叉尖触地,发出“铿”的一声脆响,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看什么看?!”她眉毛一竖,凶悍之气瞬间回归,目光扫过众人,“没见过杀猪啊?

我李蛮娘的相公,会杀头野猪怎么了?!”她几步走到沈弃身边,一把将他拽到自己身后,

用自己并不算宽阔的背影挡住了所有探究的视线。这个动作近乎本能。然后,

她指着地上的野猪,对惊魂未定的张婶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畜生拖去收拾了!

肉分分!”她声音洪亮,安排得条理分明,瞬间掌控了混乱的场面。村民们被她气势所慑,

加上有实惠可得,立刻忙碌起来,看向沈弃的目光也少了几分恐惧,

多了几分对“蛮娘家那个厉害赘婿”的复杂认同。处理完外人,

蛮娘这才感觉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她拉着沈弃,几乎是脚不沾地地回了自家院子,

“砰”地一声关上院门,将一切喧嚣隔绝在外。院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蛮娘松开沈弃的手腕,那里已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她转过身,双手叉腰,胸膛微微起伏,

一双杏眼圆睁,死死瞪着眼前这个依旧一副温顺模样的男人。“你……”她嗓子发干,

想问的话太多,却堵在喉咙口。沈弃微微垂着眼睫,轻声解释,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无辜与后怕:“娘子,方才情急……我、我手滑了。”“手滑?!

”蛮娘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手滑能一刀剁了野猪的脖子?!你那叫手滑,

村里的猎户都可以回家奶孩子了!”沈弃抬眸看她,眼底清澈,

映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只是……不想它伤到娘子。我看娘子要冲上去,心里一急,

就……”他适时地流露出一丝委屈,抿了抿苍白的唇。蛮娘所有质问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是啊,他是为了救她……至少表面上是。她能说什么?骂他不该救自己?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在院里来回踱步,像一头困兽。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这男人绝不只是长得好看那么简单。那精准狠辣的一刀,那面对猛兽时瞬间爆发的气势,

绝不是一个普通流民该有的!她猛地停在他面前,压低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沈弃,

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沈弃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邃,仿佛能看进她心里去。

半晌,他轻轻开口,反问:“娘子希望我是什么人?”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羽毛一样搔刮着蛮娘的心尖。“我……”蛮娘语塞。希望他是什么人?

她当初只希望他是个安分的花瓶。沈弃向前逼近一步,他身量高,

此刻虽依旧是一副病弱模样,却带给蛮娘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

“还是……娘子口中那个,文武双全,却早已不在人世的‘心上人’?”蛮娘呼吸一窒,

被他问得节节败退,后背抵在了冰凉的院墙上。沈弃抬起手,

用指尖轻轻拂去她鬓角因刚才奔跑而沾上的一点草屑。动作轻柔,与他此刻的眼神截然不同。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与危险:“或者,娘子只是希望我……是沈弃而已?

”蛮娘心跳如擂鼓,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她猛地推开他,色厉内荏地吼道:“少废话!

我管你是什么人!既然进了我李家的门,就是我李蛮娘的人!以后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再随便出手!听见没有!”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冲进了灶房,

假装忙碌地开始剁猪草,砰砰砰的声音响彻小院,像是在掩饰那失控的心跳。沈弃站在原地,

看着她仓惶的背影,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发丝的触感。他抬手,

看着自己干净修长、却蕴含着可怕力量的手指,低声自语,

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认真:“你的人……么?”4自那日野猪事件后,

清河村关于李蛮娘那赘婿的议论,悄然变了风向。从“蛮娘买了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变成了“蛮娘家那个,是个狠角色,看着弱,一刀能宰头野猪咧!

”这些风言风语飘进院里时,蛮娘正按着沈弃的手,教他如何给猪褪毛。

听到“狠角色”三个字,她手一抖,刀差点戳到沈弃手上。沈弃却恍若未闻,

只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轻声问:“娘子,这样用力可对?”他指尖微凉,

触碰在她温热的手背上,激得蛮娘立刻缩回了手,粗声粗气道:“自己琢磨!这么大人了,

还要人手把手教?”她转身往外走,心里却乱糟糟的。那日他凑在她耳边低语的画面,

总在不经意间窜入脑海,让她耳根发烫。这男人,就是个祸水! 还是带毒的那种。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盯着他。看他劈柴时,那看似虚浮实则精准落斧的力道;看他吃饭时,

那慢条斯理却能将粗粝窝头都吃出几分优雅的姿态;甚至看他坐在院里晒太阳时,

那闭着眼都掩不住的、与这农家小院格格不入的清贵气度。越看,心越沉。这绝非凡人。

夜里,蛮娘睡得并不踏实。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极轻微的响动,像夜猫踩过瓦片。

她一个激灵,悄然起身,透过门缝往外看。清冷月色下,沈弃披着外衣立于院中,背影孤直。

他正低头看着掌心——那里似乎躺着一枚小小的、样式奇特的金属物件,

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他发现了蛮娘,但他只是静静站着,

周身弥漫着一股与白日里温顺模样截然不同的冷冽气息。蛮娘屏住呼吸,轻轻退回床上。

吃过早饭,她状似无意地提起:“后山坳里那片野栗子该熟了,我去看看。你……老实看家。

”她本想带他一起去,但想到昨夜所见,又改了主意。她得找个地方静静,理理思绪。

沈弃抬眼看她,眸色深沉,却只是温顺点头:“娘子早去早回。”蛮娘背着背篓出了门。

她故意在山里多绕了一会儿,采了些蘑菇野菜,直到日头偏西,才心事重重地往回走。

快到村口时,她远远看见自家屋顶升起的袅袅炊烟,不由得一愣。她加快脚步,推开院门。

灶房里,身影忙碌。沈弃竟系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围裙,站在灶台前。锅里咕嘟着,

飘出阵阵诱人的米香。旁边的案板上,还摆着一碟切得细细的、不知用什么野菜拌成的小菜。

他听到动静回过头,额角带着薄汗,脸颊被灶火熏得微红,那双拿过“手滑”柴刀的手,

此刻正握着锅铲。“娘子回来了?”他微微一笑,眼神清澈,

仿佛昨夜那个月下孤影只是蛮娘的错觉,“饭快好了。”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

将炊烟也染上了暖意。蛮娘怔在门口,看着这幅极具冲击力的“贤惠”画面,一时间,

所有关于身份、危险、试探的疑虑,都被这扑面而来的、实实在在的烟火气冲得七零八落。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却只是干巴巴地“嗯”了一声。这一刻,

她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这个她用三头猪换来的、来历不明、极度危险的相公,正一点点地,

侵入她的生活。而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似乎……还挺喜欢的。

5院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蛮娘依旧扯着嗓门说话,依旧把杀猪刀剁得砰砰响,

但眼神瞟向沈弃的频率,明显高了。她嘴上不说,心里却不得不承认,

有个长得赏心悦目、还能顺手把饭做了的“相公”在眼前晃,确实……不赖。前提是,

忽略他偶尔流露出的,与这农家小院格格不入的沉静,

以及他指腹那些几乎难以察觉的、类似长期握持兵器留下的薄茧。这日恰逢镇上大集,

蛮娘需将腌制好的几只腊鸡腊鸭拿去售卖,顺便采买些盐巴针线。她收拾背篓时,

沈弃默默站到了她身边。“娘子,我陪你同去。”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蛮娘想拒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让他去镇上走走也好,或许……能看出些端倪?

她心里那点探究欲,终究压过了顾虑。“跟着可以,不许乱说话,不许惹事。

”她板着脸交代。“嗯。”沈弃温顺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通往镇集的土路上。

蛮娘背着沉甸甸的背篓,步履生风。沈弃空着手,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看似闲庭信步,

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路旁的树林、岔道,以及偶尔擦肩而过的行人。他的姿态,不像赶集,

倒像……警戒。到了市集,人声鼎沸。蛮娘熟门熟路地找到老位置,摆开摊子,

亮开嗓子便开始吆喝:“卖腊货嘞!肥得流油的腊鸡腊鸭!”她声音洪亮,姿态泼辣,

很快便招徕了主顾。沈弃则安静地站在她身侧稍后的位置,帮她递货、收钱,动作麻利,

并不多言。他那出众的样貌和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气质,引得不少路人侧目。

有相熟的婆姨凑过来,挤眉弄眼地打趣:“蛮娘,好福气啊!这相公买得值,模样好,

还知道疼人!”蛮娘脸上有点挂不住,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回怼:“少嚼舌根!他是我的人,

我自然管得好!”话音未落,她自己先愣了一下。“我的人”这三个字,如今说起来,

似乎少了最初的虚张声势,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底气?沈弃在她身后,

闻言唇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勾起。就在这时,集市入口处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几个穿着统一青色短打、腰佩弯刀、神色精悍的陌生男子走了进来。他们目光如鹰隼,

锐利地扫视着集市上的每一个人,不像采买,更像搜寻。蛮娘心头莫名一紧。她注意到,

在那几人出现的瞬间,身侧的沈弃身体有极其短暂的僵硬,虽然很快恢复,但她捕捉到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节微微收紧。那几名男子的目光扫过蛮娘的摊位,

在沈弃身上停留了一瞬。沈弃此刻正微微侧着身,低头整理着背篓里的杂物,姿态自然,

仿佛只是个普通的农家赘婿。领头那人皱了皱眉,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目光移开,

继续向前搜寻。直到那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集市另一头,

蛮娘才感觉周遭凝滞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她暗暗松了口气,手心竟有些汗湿。她转过头,

想对沈弃说些什么,却见他已抬起头,面色如常,

甚至对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带着些许询问的笑容:“娘子,首饰铺子在那边,

可要现在过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但蛮娘知道,不是。回去的路上,

两人都很沉默。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快到村口时,一直沉默的沈弃忽然开口,

声音很轻,却清晰地飘进蛮娘耳中:“娘子今日在市集上说的话,可还作数?

”蛮娘一愣:“什么话?”“你说……我是你的人。”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

夕阳在他眼中映出暖色的光,却掩不住其下的深邃,“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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