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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符新桃

那那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旧符新桃主角分别是那那卿林砚作者“那那卿”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旧符巷口的雨下得绵林砚之蹲在老槐树指尖捻着半枚褪色的平安符角磨得发上面“平安”二字只剩模糊的轮和他颈间挂了二十二年的那半纹路能严丝合缝地对他是今早刚从南方调任来这北方小城第一次踏足这条巷却莫名觉得每一块青石板都眼而卖符的老婆婆正颤巍巍地递来一杯姜声音像浸了岁月的棉絮:“小伙二十二年你可算来取另一半符”林砚之猛地抬颈间的符牌因动作晃出领...

主角:那那卿,林砚之   更新:2025-10-18 09:4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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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符巷口的雨下得绵密,林砚之蹲在老槐树旁,指尖捻着半枚褪色的平安符。符角磨得发毛,

上面“平安”二字只剩模糊的轮廓,和他颈间挂了二十二年的那半枚,

纹路能严丝合缝地对上。他是今早刚从南方调任来这北方小城的,第一次踏足这条巷弄,

却莫名觉得每一块青石板都眼熟。而卖符的老婆婆正颤巍巍地递来一杯姜茶,

声音像浸了岁月的棉絮:“小伙子,二十二年了,你可算来取另一半符了。

”林砚之猛地抬头,颈间的符牌因动作晃出领口,与手中的半枚在雨雾里凑成完整的一块。

他喉结动了动,想问什么,却先被老婆婆眼里的笃定堵了回去。“二十二年前头,

你娘抱着襁褓里的你,在这槐树下求了这枚符。”老婆婆抹了把脸上的雨珠,

指腹摩挲着符面的旧痕,“她说你八字轻,得劈成两半镇着,一半随你走,

一半留我这等你回来。那时候我就跟她说,等你到了这巷口,雨准是这样绵密的。

”林砚之攥紧符牌,忽然想起从小到大反复做的梦:青石板路、老槐树、模糊的妇人背影,

还有耳边总萦绕的一句“等你回来”。他一直以为是臆想,此刻却字字对应上了。

“我娘……”他声音发哑。老婆婆叹了口气,引着他往巷尾的矮屋走,木门吱呀一声推开,

案上摆着个落了薄尘的木盒。“你娘走前把这个托付给我,说等你取了符,再给你。

”木盒打开的瞬间,里面的旧照片露了出来——年轻的女人抱着婴儿,站在老槐树下,

手里正举着刚劈好的半枚平安符。照片背后的字迹,和他钱包里娘留下的唯一字迹,

分毫不差。雨还在下,林砚之望着照片,忽然明白这场调任从不是偶然,

颈间的符牌、重复的梦境、眼前的老婆婆,早就在二十二年前进好了局,

等着他一步步走到这里。林砚之指尖抚过照片上母亲的眉眼,

指腹蹭到背后的字迹——“砚之,归处即安”,鼻尖猛地一酸。他把完整的平安符贴在胸口,

那里传来温热的触感,像母亲从前的怀抱。“你娘走得急,临走前还攥着这木盒,

说务必等你亲自来开。”老婆婆端来的姜茶还冒着热气,“她还说,你长大后若做了公职,

定会被派到这小城来。”林砚之一愣。他这次调任纯属临时变动,是上级突然下发的指令,

他甚至没来得及斟酌就应了。如今想来,那指令里的小城名字,

竟和梦里模糊的路牌隐隐重合。他再看木盒,里面除了照片,还有一本泛黄的日记。

翻开第一页,是母亲娟秀的字:“今日劈符,托陈阿婆候砚之。他命里该归此城,遇此槐,

见此符,方能解幼时灾劫。”往后翻,日记里记满了对他的牵挂,

也藏着秘密:他幼时曾得急病,大夫束手无策,是陈阿婆说唯有“分符候归”能破,

母亲便守着这约定,直到弥留之际。“灾劫?”林砚之抬头。

老婆婆指了指窗外的老槐树:“你娘怕你二十二年后有场血光,这符凑齐了,才能挡去。

而且……”她顿了顿,递过一张字条,“你娘说,等你拿到日记,就去城西的诊所找苏大夫,

他手里有你爹的消息。”林砚之捏着字条,忽然发现巷口的雨不知何时小了,

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落在符牌上,映出细碎的光。他低头看着完整的平安符,

又望向城西的方向,忽然懂了:这场跨越二十二年的等待,从来不是终点。

从他踏上这青石板路的那一刻,下一段宿命的脉络,已在他脚下缓缓铺开。

林砚之揣好平安符与字条,谢过陈阿婆,踩着半干的青石板往城西去。小城不大,没走多久,

巷尾就露出“苏氏诊所”的木招牌,褪色的红漆里嵌着年月的痕迹,

竟也和他梦里一闪而过的轮廓对上。推开门时,药香混着旧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

柜台后坐着个鬓角微霜的中年男人,抬头见他,眼神先顿了顿,目光落在他颈间的平安符上,

语气忽然郑重:“你是林砚之?”林砚之惊讶点头,递过字条:“陈阿婆让我来找您,

说您有我爹的消息。”苏大夫接过字条看了眼,引他到里间的隔间,

从书柜最底层抽出个铁盒。“你娘和你爹是旧识,我是他们俩的同窗。”他打开铁盒,

里面装着一叠信件和一本病历,“你爹不是抛妻弃子,二十二年前,他是为了护你。

”林砚之的心猛地一沉。苏大夫指尖点在病历上:“你幼时的急病不是普通病症,

是有人盯上了你林家的旧物——一块能镇灾的玉佩,你爹是守玉人。为了让你安全长大,

他故意引开那些人,临走前把玉佩托付给我,说等你凑齐平安符回来,再交给你。”“玉佩?

”“就在这。”苏大夫取出个丝绒小袋,倒出一块青白玉佩,

上面的纹路竟与平安符上的暗纹隐隐契合。“你娘说,平安符镇你命,玉佩挡你劫,

两者齐全,才能了却这桩宿命。”话音刚落,诊所的门被推开,两个穿黑衣的男人闯了进来,

目光直盯着苏大夫手里的玉佩:“苏明远,把林家的玉佩交出来!

”林砚之下意识将玉佩攥在手里,颈间的平安符忽然发烫。苏大夫扯了他一把,

往后门退:“他们就是当年追你爹的人,你爹当年为了藏玉佩,断了一条腿,躲在山里养伤,

去年才联系上我,说预感你要回来了,让我务必护好你。”后门通向一条窄巷,

巷口的阳光刚好落在林砚之身上,玉佩与平安符同时泛起微光。他回头望了眼追来的黑影,

又攥紧手里的信物,忽然明白母亲说的“归处即安”从不是安稳度日——他回到这里,

本就是为了接下父亲的担子,了结这场延续二十二年的宿命纠葛。“往那边走!

”苏大夫指了指巷尾的山路,“你爹在山上等你。”林砚之点头,转身奔入山路。

风掀起他的衣角,颈间的符与手中的玉相呼应,发出细微的震颤。他知道,

这场由父辈开端、由母亲守诺的宿命,终于要在他这里,迎来归处。山路越走越陡,

草木愈发茂密,阳光被枝叶滤得只剩斑驳碎影。林砚之攥着玉佩的掌心沁出薄汗,

颈间的平安符却始终暖着,像一道指引,引他往深处走。约莫半个时辰后,

前方隐约露出一间石屋,烟囱里飘着淡淡的烟。他放缓脚步,刚走近石屋,

门就从里面推开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出来,鬓发全白,左腿裤管空荡荡的,

可那双眼睛,却和林砚之自己的眼睛有七分相似。四目相对的瞬间,老人的身体僵住,

目光死死锁在他颈间的平安符上,嘴唇哆嗦着:“砚之?是你?”林砚之喉结滚动,

积压二十二年的疑问与委屈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一声发哑的“爹”。林父快步上前,

不顾腿脚不便,伸手想碰他又收回,反复摩挲着拐杖头:“好,好,回来就好。

”他引林砚之进屋,石屋简陋却整洁,桌上摆着半块未缝完的粗布帕子,边角绣着的纹路,

竟和玉佩、符牌暗合。“那些黑衣人,是‘夺玉阁’的人。”林父坐下后,缓缓开口,

“咱们林家世代是守玉人,这块玉佩藏着小城山脉的脉络,能镇住山里的戾气,

若被他们夺走,小城恐遭天劫。”林砚之想起母亲日记里的“灾劫”,

忽然明白:“我幼时的病,是他们下的手?”“是。”林父点头,眼神里满是愧疚,

“他们想逼我交玉,就对你下手。我只能假作弃家逃亡,引他们远离你和你娘,

再托苏大夫和陈阿婆照拂。这些年,我一直在山上盯着,也看着你从南方考去公职,

看着你被调回小城——这不是巧合,是玉佩的灵气引着你回来,也引着‘夺玉阁’的人现身。

”话音未落,屋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粗粝的呵斥:“林振海,躲了二十二年,

该把玉佩交出来了!”这次来的黑衣人竟有五六个,手里还握着利器。林父猛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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