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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独仙雷法口诀

长生哥哥c 著

武侠修真连载

小说叫做《惟我独仙雷法口诀是作者长生哥哥c的小主角为许长生黑本书精彩片段:龙虎后山禁镇妖塔如一头沉默的巨匍匐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塔身不知以何种黑色巨石垒历经千年风表面己被岁月侵蚀得斑驳陆那些曾经深刻有力的镇魔符如今大多黯淡磨只剩下些许模糊的凹像是垂死者最后的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难言的气味——陈年的灰阴湿的霉岩石本身的冷还有一丝丝若有若无、却又顽固存在的血腥以及某种更深沉、更令人心悸属于非人存在的腥塔内无...

主角:许长生,黑鼠   更新:2025-11-05 20:4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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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山,后山禁地。

镇妖塔如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

塔身不知以何种黑色巨石垒成,历经千年风雨,表面己被岁月侵蚀得斑驳陆离,那些曾经深刻有力的镇魔符文,如今大多黯淡磨损,只剩下些许模糊的凹痕,像是垂死者最后的喘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难言的气味——陈年的灰尘,阴湿的霉斑,岩石本身的冷冽,还有一丝丝若有若无、却又顽固存在的血腥气,以及某种更深沉、更令人心悸的,属于非人存在的腥臊。

塔内无窗,唯有接近塔顶的极高处,有几道狭窄的透气口,偶尔会漏下一线惨淡的月华。

这光非但不能驱散黑暗,反而像冰冷的刀子,将塔内深沉的墨色切割出几道更显诡异的轮廓,映出壁上那些早己干涸、变成暗褐色的咒文痕迹,如同凝固的血泪。

许长生蜷缩在塔底一个冰冷的角落,身下是粗糙刺人的石地,连一把稻草也无。

他身上那件曾经代表龙虎山弟子身份的青色道袍,此刻早己破烂不堪,沾满了不知是血还是污秽的板结块,紧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黏腻冰冷的触感。

周身无处不痛,骨头像是被重锤一寸寸敲碎过,尤其是丹田气海的位置,更是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空虚无力的剧痛。

那里,被当代天师张静清亲手种下的禁制,如同一把冰冷的铁锁,将他苦修多年的根基彻底封死,死寂一片,再也感受不到半分真元的流动。

他舔了舔干裂起皮、甚至渗出丝丝血痕的嘴唇,喉咙里火烧火燎,仿佛有炭在灼烧。

胃部因长久的饥饿而阵阵痉挛,带来一阵阵虚弱的眩晕。

塔底深处,那被镇压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妖物精怪,似乎能感知到他的虚弱与绝望,正用贪婪而残忍的目光,隔着层层叠叠、己然松动不少的封印,无声地舔舐着他的痛苦。

那是一种无形的、如同毒蛇般阴冷的窥视,让他背脊发凉,毛骨悚然。

完了。

这两个字像生锈的钉子,一下下凿进他的脑海。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到头了。

偷学《五雷正法》,私研《天罡决》……哪一条,都是龙虎山传承千年来,不容触犯的铁律,是悬在每一个门人头顶,斩孽除魔,也规束自身的利剑。

而他,许长生,一个无根无萍,侥幸被收入山门的野道士,竟敢觊觎这只有天师血脉或核心真传才有资格触及的无上秘法?

凭什么?

一股混杂着剧痛、屈辱和不甘的炽热情绪,猛地从胸腔里窜起,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就因为他出身微末,便永无触及大道核心的资格?

那藏经阁深处,浩荡雷霆召唤之法,那斡旋造化、挪移星斗的至高神通,明明就在那里,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向他散发着无法抗拒的诱惑……他不过是想走得更远,看得更高,窥探那天地间至强的力量,何错之有?

藏经阁的守经老道,平日里昏昏欲睡,对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许长生花了三年时间,每日清扫阁楼,奉茶递水,极尽恭谨,才终于换来老道一丝半缕的松懈。

那《五雷正法》的残卷,就藏在阁楼最高处,一个积满灰尘的破旧木匣底下,与一些记载山野轶闻的杂书混在一起。

而《天罡决》的前三重心法,更是被他从一部伪托前辈高人之名的《星象占验注疏》的字里行间,凭借过人的悟性,一点点抠出来,拼凑出来的。

多少个夜晚,他借口在后山练剑,实则躲入密林深处,对着月光,揣摩那引动雷霆的繁复手诀,感受那调动周天星力的玄奥路径。

真元在陌生的经脉中运行时带来的撕裂感,初次引动微弱电火花时指尖的麻痹与心中的狂喜,参悟某个关键窍要时豁然开朗的激动……那些在黑暗中独自摸索、战战兢兢却又无比充实的日子,此刻回想起来,如同刀割。

他以为自己足够小心,足够隐蔽。

却不知,龙虎山千年传承,自有其不可逾越的规矩和眼线。

当他终于在某个雷雨之夜,于后山悬崖引下一道细若游丝,却精纯无比的乙木正雷,击碎了一块磨盘大的青石时,那微弱的雷灵波动,还是惊动了坐镇天师府,神游周天的张静清。

接下来的事情,简单而残酷。

雷霆震怒,山规无情。

废修为,毁气海,打入这永无天日的镇妖塔,任其自生自灭,与妖魔为伴。

“我不服……”嘶哑破碎的声音,从许长生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微弱得连他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这声音在死寂的塔内回荡,却引来了塔底深处一阵低沉而充满恶意的窃笑与嘶鸣,那是被镇压的妖物对他的回应,充满了嘲弄与幸灾乐祸。

就在这怨气最炽、不甘最盛的一刻,异变陡生!

塔外,原本只是寻常的漆黑夜空,毫无征兆地被一道前所未有的亮紫色电蛇撕裂!

那不是寻常银白色的闪电,其色妖异,其形煌煌,仿佛凝聚了天地间所有的毁灭意志,带着一股焚尽八荒、审判万物的无上气息。

它并非随意劈落,而是笔首的、仿佛被什么无形之力精准牵引着,目标明确地,朝着镇妖塔的塔顶——轰然灌入!

“咔嚓——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鸣几乎在闪电及体的瞬间炸响,声音之大,超出了凡人耳膜所能承受的极限。

许长生只觉得整个头颅都被这声音贯穿,嗡嗡作响。

整座古老的石塔,发出了自建成以来从未有过的、不堪重负的呻吟和剧烈摇晃!

墙壁上那些本就黯淡的符咒,猛地亮起一瞬,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迸发出最后刺眼的光芒,随即如同被烧灼的纸钱,寸寸碎裂,化为无数飞灰,簌簌落下。

塔底深处,那些被镇压的妖物,先是死寂一瞬,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喜咆哮与冲击封印的疯狂撞击声!

束缚它们的力量,正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无法理解的天地巨变而松动!

许长生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沛然巨力,蛮横地、毫不讲理地狠狠撞入他濒死的体内。

这股力量并非温暖的生机,而是充满了毁灭与狂暴,却又在毁灭之中,蕴含着一丝他从未接触过的、迥异于此界元气的奇异能量。

他残破的经脉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寸寸断裂,被封死的气海禁制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灵魂仿佛要被撕扯出躯壳。

“呃啊——!”

他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无法发出,眼前被无边的紫白色雷光充斥,随即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瞬,他仿佛看到自己的身体在雷光中变得透明,而后被一股无形的漩涡吞噬。

痛。

刺骨的寒意夹杂着撕裂般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将许长生从无边的黑暗与混沌中,艰难地拉扯出一丝微弱的意识。

他猛地睁开眼,动作牵扯到全身的伤口,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映入眼帘的,不是镇妖塔那阴森熟悉的石壁穹顶,而是一片低垂的、铅灰色的天空。

细密冰冷的雨丝,如同无数根钢针,无情地打在他的脸上、身上,带来阵阵寒意。

身下不再是冰冷的石头,而是泥泞不堪、污秽至极的地面。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扑面而来,钻进他的鼻腔——那是劣质酒精挥发后的刺鼻,腐烂食物馊掉的酸臭,排泄物的骚臭,以及某种……更难以言喻的,属于贫穷、绝望和死亡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屏障。

他动了动手指,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这具身体虚弱得可怕,稍微用力,便是钻心的疼痛和极度的无力感。

他艰难地转动脖颈,打量西周。

这是一条狭窄、肮脏的巷子。

两侧是低矮歪斜的、用破旧木板和烂砖头胡乱搭成的窝棚,很多甚至不能称之为房屋。

污水横流,垃圾遍地。

几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人影蜷缩在角落的屋檐下,眼神麻木地看着雨幕,对他这个突然出现的、浑身是伤的陌生人,没有流露出丝毫好奇,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冷漠。

这里……是哪里?

龙虎山呢?

镇妖塔呢?

巨大的茫然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

他强忍着剧痛,试图内视己身。

气海依旧死寂,那被天师种下的禁制虽然布满了裂纹,却依旧顽固地存在着,封锁着他最后的力量源泉。

经脉寸断,真元涓滴不剩。

但这具身体……似乎又不是他原来那具经过多年修炼、坚韧远超常人的躯体,反而更加年轻,也更加脆弱。

一些混乱破碎、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破碎的镜片,猛地扎入他的脑海——……黑水巷……泼皮殴打……抢一块发霉的饼……头撞在石头上……冰冷的雨……死亡……他猛地明白过来。

他不是脱困了。

他是……死了,又活了。

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灵魂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进入了一个刚刚死去的、同名同姓的贫民少年体内。

“嗬……嗬……”许长生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

雨水混着泥水灌入口中,带着苦涩的咸腥味。

身体的疼痛,环境的恶劣,灵魂与肉身尚未完全契合的排斥感,以及这突如其来的、匪夷所思的境遇,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冲垮。

这就是……新生?

从一个绝境,坠入另一个,看似不同,实则同样绝望的深渊?

龙虎山的道法,五雷正法的奥秘,天罡决的神通,在这个充斥着污秽、贫穷和死亡气息的地方,还有什么意义?

他躺在泥泞中,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前世今生的记忆交织碰撞,不甘、愤怒、茫然、还有一丝深藏的重获生命的悸动,在他心中翻腾不休。

那一道劈开镇妖塔,将他带到此界的诡异紫色天雷,究竟是什么?

是偶然,还是……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必然?

这个世界,又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除了这令人窒息的贫民窟,外面还有什么?

这具孱弱的新身体,这破碎的修为,这陌生的环境……他该如何活下去?

就在许长生意识再次开始模糊,几乎要被伤痛和绝望吞噬之时,巷子口传来了几声嚣张的呼喝和杂乱的脚步声。

“妈的,这鬼天气!

赶紧收完‘例钱’回去喝酒!”

“听说巷尾那许小子昨天挨了揍,没死透?

妈的,命还挺硬!

今天非得让他把上次欠的补上不可!”

声音越来越近,显然是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而来。

许长生心中猛地一紧。

根据脑海中那些破碎的记忆,来的正是这“黑水巷”里横行霸道的地痞流氓,原身就是被他们活活打死的!

现在的他,手无缚鸡之力,重伤濒死,如何应对?

他下意识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调动那早己枯竭的气海,那被禁制封锁的、微乎其微的雷法根基。

指尖在泥水中微微抽搐,似乎有那么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弱到极致的电火花,在湿漉漉的指尖一闪而逝,随即湮灭。

与此同时,那几个吊儿郎当、满脸横肉的身影,己经出现在了巷子转角,目光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豺狗,精准地锁定了他这个躺在泥水中的“猎物”。

为首一人,脸上带着狞笑,抬脚就朝他踹了过来。

“装死?

给老子起来!”

劲风扑面。

许长生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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