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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岁寡妇,被儿子骂得心凉怎么办

漫赏落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六十岁寡妇,被儿子骂得心凉怎么办是作者漫赏落日的小主角为李莉张本书精彩片段:一个寡靠着每月八千的退休金过儿子一家三口住我的还要我每月补贴五千生活那天老姐妹约我去跳广场我寻思着舞鞋破就买了双新儿子晚上回看到鞋脸当场就拉了下来:“我们天天省吃俭你还买新鞋?就不能为我们想想吗?”“你这把年纪还打扮得花枝招展吗?去勾引哪个老头子啊?”我看着脚上崭新的舞一瞬心凉了半截……1“我们天天省吃俭你还有闲钱买新鞋跳舞?你就不能...

主角:李莉,张伟   更新:2025-11-08 00: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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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寡妇,靠着每月八千的退休金过活。儿子一家三口住我的房,

还要我每月补贴五千生活费。那天老姐妹约我去跳广场舞,我寻思着舞鞋破了,

就买了双新的。儿子晚上回家,看到鞋盒,脸当场就拉了下来:“妈,我们天天省吃俭用,

你还买新鞋?就不能为我们想想吗?”“你这把年纪还打扮得花枝招展吗?

去勾引哪个老头子啊?”我看着脚上崭新的舞鞋,一瞬间,心凉了半截……1“妈,

我们天天省吃俭用,你还有闲钱买新鞋跳舞?你就不能为我们想想吗?”儿子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我低头,看着茶几旁那个刺眼的红色鞋盒。三百块。

对我八千的退休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我每月只剩下三千块的生活费来说,

确实是一笔“巨款”。“你这把年纪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勾引哪个老头子啊?

”这话更难听,像一记耳光,火辣辣地扇在我脸上。说话的,是我的儿子,张伟。

我唯一的儿子。我看着他,他穿着笔挺的衬衫,手腕上那块表,我记得儿媳妇李莉炫耀过,

要一万多。他们省吃俭用?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了棉花。“我……我的鞋跳破了,

这才……”“破了就不能穿了?非要买新的?你知不知道我们压力多大?小宝的兴趣班,

家里的开销,哪样不要钱?”张伟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语气里满是责备和不耐烦。

“我跟你爸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天天加班,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你倒好,

还有心情去跳舞!”儿媳李莉从房间里走出来,她穿着真丝睡衣,

脸上敷着我看不懂牌子的面膜,也加入了战场。她的话,更是直接将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我看着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心口闷得发慌。我的房子,他们住着。我的退休金,

每月要刮走五千。我每天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他们一家三口的饮食起居。到头来,

我连买一双三百块舞鞋的资格都没有。“那鞋……我去退了。”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声音干涩。张伟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妈,这才对。钱要花在刀刃上。等我创业成功了,

你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他又画起了那张我听了三年的大饼。李莉走过来,拿起鞋盒,

像是检查什么战利品。“妈,这鞋店在哪儿?明天我顺路拿去退了,省得你再跑一趟。

”她语气“体贴”,眼神里却是我看得懂的算计。我告诉了她地址。

她满意地拿着鞋盒回了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

那双跳了五年的旧舞鞋,鞋底已经磨平,边缘也开了胶。老姐妹们都笑我,

说我这鞋该进博物馆了。我只是笑笑。不是舍不得,是没闲钱。每月一号,退休金到账,

张伟的微信提醒就来了。“妈,这个月生活费转一下。”五千块,准时转过去。剩下的三千,

要负责一家四口的买菜钱,水电煤气,还有孙子小宝偶尔的零食玩具。月底能剩下两三百,

就是万幸。三百块的舞鞋,是我攒了三个月的“私房钱”。我以为,这只是我自己的事。

没想到,在他们眼里,这是我的罪过。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房间,

传来张伟和李莉的低语。“……三百块,够我们出去吃顿好的了,

妈真是越来越不懂事……”“……明天退了钱,

正好给小宝报那个乐高课……”“……她那点钱,就该老老实实存着,

以后我们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我的心,随着他们的话,一寸一寸地往下沉。

2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五点半起床。给他们一家三口准备早餐。小米粥,蒸饺,

还有小宝爱吃的煎蛋。李莉拿着鞋盒出门时,特意在我面前晃了晃。“妈,我去退鞋了啊,

钱我先帮你收着。”我“嗯”了一声,没抬头。她走后,我默默地收拾着碗筷。

张伟吃完早餐,把碗一推,拿起公文包准备上班。“妈,晚上我想吃红烧肉,多放点糖。

”他理所当然地吩咐,就像对一个餐厅服务员。我点点头。他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

小宝的老师说,下周要去秋游,费用八百,你准备一下。”我手里的抹布顿住了。八百。

我这个月剩下的钱,买完菜,交完水电,根本剩不下八百。

“我……我这个月钱可能不太够……”我小声地说。张伟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不够?

怎么会不够?你一个人又不花什么钱!”“昨天那三百块的鞋,你不买不就有了?

”他把事情又绕了回去。“再说了,小宝是你亲孙子,他的事,你不该管吗?

”“我们每个月给你三千块生活费,还不够你花?”他说得理直气壮。我愣住了。

他把我给他的五千块,说成了他们给我的三千块。这账,算得真精明。“张伟,

是我每个月给你们五千……”“那又怎么样?我们帮你养老,住你这儿,给你陪伴,

这些不用花钱啊?现在请个保姆多少钱?我们没跟你要钱就不错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似乎我的质疑是对他天大的侮辱。我被他吼得耳朵嗡嗡作响。是啊,他们住我的房,

花我的钱,我还得感谢他们“陪”我。这是什么道理?“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我不想再争辩,因为我知道,毫无用处。张伟这才满意地摔门而去。家里只剩下我和小宝。

小宝坐在沙发上玩着iPad,头也不抬地喊:“奶奶,我渴了,要喝橙汁。

”我从冰箱里拿出橙汁,给他倒好,递过去。他接过,眼睛还盯着屏幕,

随口说了一句:“奶奶,我妈妈说,你买新鞋的钱,是偷她的。”我手一抖,

杯子差点摔在地上。童言无忌。可孩子的话,往往是大人世界的真实投射。

李莉就是这么教我孙子的。我看着小宝那张酷似张伟小时候的脸,心里五味杂陈。下午,

我去菜市场买菜。卖肉的王姐跟我熟,见我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陈姐,怎么了?

看着没精神。”我勉强笑了笑:“没事,没睡好。”“你就是太累了,一个人带他们一家子。

”王姐叹了口气。“前两天我还看见你儿媳妇在金店呢,挑了个大金镯子,笑得可开心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金店?大金镯子?他们不是说省吃俭用在攒钱创业吗?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快得抓不住。晚上,我做了张伟爱吃的红烧肉。他吃得满嘴流油,

李莉却在旁边挑三拣四。“妈,这肉是不是太肥了?吃多了不健康。”“青菜有点咸了,

下次少放点盐。”我默默听着,一言不发。饭后,李莉一边剔牙一边宣布:“对了妈,

我今天把鞋退了,三百块。不过我顺路给小宝交了乐高课的钱,正好三百,就直接用了啊。

”她话说得轻描淡写,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的钱,就这么“合理”地消失了。3日子照旧。

我像个陀螺,在厨房和客厅之间不停地旋转。为了凑齐小宝那八百块的秋游费,

我把自己的伙食标准降到了最低。早餐一个馒头,午餐和晚餐就是拿他们吃剩的饭菜热一热。

张伟和李莉对此视而不见。在他们眼里,我仿佛是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花钱的。周五晚上,

张伟和李莉说要出去“谈生意”,让我照顾小宝。我知道,他们所谓的“谈生意”,

不过是找个借口出去吃喝玩乐。我给小宝洗完澡,哄他睡下后,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静得可怕。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无声的画面,觉得浑身发冷。这时,主卧的门没关严,

隐约传来李莉和她闺蜜视频的声音。“莉莉,你婆婆对你真好,给你们带孩子做饭,

还给钱花。”是她闺蜜羡慕的声音。李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里满是炫耀和不屑。

“好什么呀,那都是她该做的。”“我跟你说,拿捏这种老太太,你得有方法。

”“你就得让她觉得,她为你付出是理所应当的,她花自己的钱就是一种罪过。”“你看我,

前两天她不就想买双三百块的破鞋吗?被我跟张伟一顿说,乖乖把钱交出来了。

”“我转头就拿那钱去做了个脸,她还以为我给小宝交学费了呢,哈哈哈!

”我的呼吸停滞了。原来,退鞋的钱,她拿去做了脸。乐高课只是个幌子。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你可真行!”闺蜜的声音拔高了。

“这算什么?”李莉的语气更加得意。“我们跟她说创业,要攒钱,她就信了。

每月乖乖给我们五千,自己就留三千。”“她哪知道,我们上个月刚换了新车,

首付就是拿她的钱付的。”“等再过两年,把她那点养老金掏空了,这房子一卖,

我们就去大城市买房,谁还管她死活。”“她那点退休金,

死了之后的抚恤金和丧葬费才更多呢,那才是大头!我们得好好盘算盘算……”后面的话,

我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同时振翅。我的身体开始发抖,

从指尖蔓延到全身。掏空我的养老金。卖掉我的房子。然后,等我死了,拿我的抚恤金。

我这辈子,没对不起任何人。对丈夫,我尽心尽力。对儿子,我倾尽所有。

我以为我养大的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儿子。没想到,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不,是两条。

他们夫妻俩,早就把我当成了一块可以随意啃食的肉,一个可以榨干最后一滴血的工具。

我慢慢地站起身,走到他们卧室门口。门缝里,李莉正眉飞色舞地对着手机屏幕说着什么。

而我,像一个可笑的傻子,站在门外,听着他们如何算计我的未来,甚至我的死亡。那一刻,

我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心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我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花白,面容憔悴的女人。那就是我,陈兰。一个当牛做马半辈子,

还被亲生儿子一家算计到骨头渣都不剩的寡妇。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真是,

太傻了。4我一夜没睡。天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镜子里的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但眼神却异常清明。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不能让他们得逞。这房子,

是老头子留给我唯一的念想。这退休金,是我安度晚年的最后保障。

凭什么要被他们当成理所当然的囊中之物?我打开衣柜,从最里面的一个旧木箱里,

翻出了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这些东西,自从张伟他们住进来,我就没怎么动过。

家里的开销都用现金,我甚至连手机银行都没开通。张伟和李莉也乐得我“落伍”,

这样他们就能更好地掌控我的财务。我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

慢慢地梳理着花白的头发。梳着梳着,我停了下来。我找出剪刀,“咔嚓”一声,

剪掉了耳边一缕碍事的长发。从今天起,我不一样了。早餐桌上,气氛有些诡异。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把煎蛋和牛奶端到他们面前。我只是平静地坐在那,喝着自己的白粥。

“妈,我的煎蛋呢?”张伟皱着眉问。“锅里,自己盛。”我头也没抬。张伟愣了一下,

李莉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妈,你今天怎么了?谁惹你了?”李莉试探着问。我放下碗,

看着他们。“没什么,就是想明白了。”“想明白什么了?”张伟追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警惕。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想明白了,人呐,

不能总为别人活。”说完,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小布包。“我出去一趟。”“你去哪儿?

菜还没买呢!”李莉扬声喊道。“今天,你们自己解决吧。”我没有回头,

径直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

深深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第一站,银行。我不会用那些智能机器,就直接去柜台排队。

轮到我时,我把银行卡和身份证递了进去。“你好,我想查一下我这张卡最近一年的流水,

然后打印出来。”柜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很耐心地帮我操作。

当那一叠厚厚的A4纸从打印机里吐出来,递到我手上时,我的手都在抖。

我走到银行的休息区,戴上老花镜,一页一页地翻看。每一笔支出,都像一把刀,

在我心上划过。“XX奢侈品店,消费:12800元。”“XX高端日料,

消费:2888元。”“XX汽车服务公司,消费:50000元。”“XX珠宝行,

消费:23000元。”……一笔笔,一桩桩。日期,金额,商户名称,清清楚楚。

所谓的“创业”,就是用我的血汗钱,去满足他们无尽的虚荣和欲望。那个五万块的支出,

日期正好是他们换新车之后。那个两万三的珠宝行消费,应该就是王姐看到的那个大金镯子。

我看着这些冰冷的数字,心里的最后一点温情,也彻底被冻结了。我没有哭。

我只是把那些流水单,仔仔细细地叠好,放进我的布包里。这是证据。

是他们贪婪无度的证据。从银行出来,我没有回家。我走进了街对面的一家理发店。“师傅,

帮我把头发剪短,再染个精神点的颜色。”下午,当我顶着一头利落的深栗色短发,

走进家门时。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张伟和李莉,都惊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妈,

你……你这是干什么?”张伟指着我的头发,结结巴巴地问。李莉的眼神更是像见了鬼。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茶几前,将那叠银行流水单,“啪”的一声,摔在他们面前。

“这是你们的‘创业’?”我的声音很平静,却让他们两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5“这……这是什么?”张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不敢去碰那叠纸。

李莉的反应更快,她一把抓起流水单,迅速地翻看着,脸色一页比一页难看。“妈,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跟踪我们?你调查我们?”她倒打一耙,试图抢占道德高地。

我拉开椅子,在他们对面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我只是去查了查我的钱,

都去哪儿了。”“你们不是说,在省吃俭用,攒钱创业吗?”我指着其中一页,点了点。

“这家日料店,人均一千多,你们的‘生意’,谈得挺高端啊。”我又指向另一笔支出。

“这个牌子的包,我听楼下王阿姨的女儿说过,一个就要好几万。李莉,你的‘创业成本’,

可真不低。”李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伟终于反应过来,他一把夺过流水单,狠狠地摔在地上。“够了!”他冲我吼道。

“我们花点钱怎么了?那是你自愿给的!”“再说了,我们是你儿子儿媳,

花你点钱不是天经地义吗?”“天经地义?”我重复着这四个字,笑出了声。

“谁家的天经地义,是把父母当贼防,把父母的养老钱骗光,还盘算着父母死后的抚恤金?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客厅里炸响。张伟和李莉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们惊恐地看着我,像是没想到会被我这样赤裸裸地揭穿。“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莉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是吗?

”我冷冷地看着她,“需要我提醒你吗?周五晚上,你和你闺蜜视频的时候,

说得不是很开心吗?”李莉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她踉跄着后退一步,

撞到了沙发上。张伟也懵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李莉,又看看我。“她说的是真的?

”他问李莉。李莉眼神躲闪,不敢看他。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张伟有些可怜。他或许贪婪,

或许自私,但他可能真的不知道,他的枕边人,已经把算盘打到了他母亲的骨灰上。

但这份可怜,转瞬即逝。因为张伟接下来的话,让我彻底明白,他们是一丘之貉。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重新转向我。“妈,就算莉莉说了那些话,

那也是气话!”“我们压力这么大,发几句牢骚怎么了?”“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

还去查我们的账吗?我们之间还有没有一点信任了?”他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是我不大度,是我斤斤计较,是我破坏了家庭的“和谐”。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觉得无比陌生。“信任?”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你们编造‘创业’的谎言,骗我第一个五千块开始,我们之间,

就没有信任了。”“我今天把话说明白。”“第一,从下个月开始,五千块的生活费,

没有了。”“第二,这家里的水电煤气,所有开销,我们按人头AA制。

”“第三……”我顿了顿,说出了最重要的一条,“这房子是我的,你们住了这么多年,

也该够了。我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搬出去。”我的话,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他们心上。

张伟和李莉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最后变成了不可理喻的荒谬。“搬出去?妈,你疯了?

”张伟吼道,“这是我的家!你让我搬到哪儿去?”“这是我的家。”我纠正他,“你的家,

需要你自己去奋斗。”“我不搬!”李莉也尖叫起来,“我们有小宝!你是他亲奶奶,

你要把我们赶出去,让小宝流落街头吗?你的心怎么这么狠!”他们又拿出了小宝当挡箭牌。

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心软了。“那是你们做父母的责任,不是我的。

”我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脸,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一个月后,如果你们不搬,

我会请你们离开。”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反锁了房门。

6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们就在外面砸门。“妈!你开门!把话说清楚!

”是张伟愤怒的咆哮。“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想把我们逼死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们不搬,

死都不搬!”是李莉恶毒的咒骂。我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吵闹,心里一片平静。这场战争,

才刚刚开始。我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果然,闹了一阵,外面安静了下来。

我以为他们消停了。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是我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

第一个打来的是我大姐。“小兰啊,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要赶伟伟他们出门啊?

一家人有什么话说不开的,非要闹成这样?”“是啊,兰,伟伟可是你独苗,

你老了不得指望他?现在闹僵了,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二哥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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