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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重生七零恶毒女配她杀疯了讲述主角陈雁刘梅的甜蜜故作者“静待花开88”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刘梅,陈雁,顾知青是著名作者静待花开88成名小说作品《重生七零:恶毒女配她杀疯了》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刘梅,陈雁,顾知青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重生七零:恶毒女配她杀疯了”
主角:陈雁,刘梅 更新:2025-10-21 13:5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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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雁,救我!快,顾大哥在那边!”冰冷的河水里,刘梅一边扑腾,一边朝岸上尖叫。
不远处的田埂上,那个让我爱到疯魔,最后却亲手把我送进深渊的男人,
正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跑来。前世,我就是在这里,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救她,
结果被她死死缠住,差点淹死。顾烬声救了她,却冷眼看着我被村民捞上来,
受尽白眼和唾骂。这一次,我看着她在水里挣扎,笑了。“刘梅,想当英雄的落水新娘,
就自己演全套,别拉上我这个观众。”1冰冷刺骨的河水,呛入鼻腔的腥味,
还有周围村民们鄙夷的指指点点……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村口的小河边,
心脏狂跳不止。这不是我上辈子惨死的开端吗?“陈雁!你发什么呆!快救我啊!”水里,
刘梅的哭喊声凄厉无比,眼神却死死地盯着不远处跑来的身影,充满了算计和得意。
她知道我爱顾烬声爱得发了疯,只要他出现,我一定会奋不顾身地跳下去,
好在他面前博一个好名声。前世,我确实这么做了。我跳下去了,拼了命地把她往岸上推。
可她却像水鬼一样缠着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陈雁,你真蠢,
顾大哥是我的,你这种乡下野丫头,也配?”然后,她在我力竭时,
狠狠将我的头按进了水里。等我被捞上来时,已经奄了半条命,而她,
正梨花带雨地缩在顾烬声的怀里,楚楚可怜地指着我:“我不知道陈雁妹妹为什么突然推我,
还想把我按在水里……”就因为这一幕,我成了全村人眼中毒害闺蜜的毒妇。
顾烬声看我的眼神,更是厌恶到了极点。从那以后,我的人生一路向下,被批斗,被退婚,
最后被他们联手送进了农场的黑屋子,活活饿死。死的时候,我像一条被随意丢弃的野狗,
骨瘦如柴,浑身恶臭。而他们,顾烬声和刘梅,却顶替了我的大学名额,风风光光地回了城,
成了人人艳羡的一对。无尽的恨意从心底翻涌上来,几乎要将我吞噬。重来一世,
我怎么可能还犯同样的蠢?“陈雁!你聋了吗!”刘梅见我迟迟不动,有些急了,
声音越发尖利。顾烬声已经跑到了近前,他那张让我痴迷了一辈子的俊朗面容上,
此刻写满了焦急。“陈雁!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下去救人!”他对我吼道,语气里是命令,
是理所当然。在他眼里,我陈雁,就该为他心爱的女人上刀山下火海。我冷冷地勾起嘴角,
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顾知青,她是你的心上人,要救,也该你这个男人去救。
使唤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顾烬声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直以来,我在他面前都是温顺听话,
他说东我绝不往西,何曾这样顶撞过他?水里的刘梅也傻眼了,剧本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
眼看着自己快要沉下去了,她也顾不上演戏了,惊恐地尖叫:“救命!救命啊!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反应过来。“哎呀,那不是刘知青吗?怎么掉河里了!”“顾知青,
你还愣着干嘛,快救人啊!”顾烬声被众人一催,脸色铁青,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才“噗通”一声跳下水,奋力朝刘梅游去。我抱着手臂,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水里手忙脚乱。很快,顾烬声就抱着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刘梅上了岸。
刘梅一上岸,就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委屈地看着我:“陈雁,
我……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能见死不救……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责备和不解。顾烬声更是怒不可遏,
他将刘梅护在身后,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对我低吼:“陈雁!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恶毒的女人!刘梅把你当朋友,你却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恶毒?跟他们比起来,
我这点冷漠算得了什么?我上前一步,直视着顾烬生的眼睛,那双曾让我沉沦的眼眸,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厌恶。“顾知青,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说我恶毒,那你告诉我,她好端端地怎么掉下去的?
我站在这岸上,离她三米远,是我用意念把她推进去的吗?”我环视一圈周围的村民,
朗声道:“各位叔伯婶子,大家刚才都看见了,是刘知青自己脚滑掉下去的。她求救,
我也第一时间喊人了。顾知青水性好,他下去救人,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到了他嘴里,
就成了我见死不救,心肠恶毒了?”“我一个女同志,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自己下去都自身难保,难道还要我陪着她一起淹死,才算善良吗?这是什么道理!
”我的话掷地有声,村民们听了,也纷纷点头。“是啊,陈家丫头说得在理。
”“一个大男人,救个人还磨磨唧唧,倒怪起一个小姑娘了。”“就是,自己对象掉水里了,
自己不救,指望谁?”舆论瞬间反转。顾烬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反驳,
却发现我说得句句在理,让他无从辩驳。他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要用眼神将我凌迟。
而他怀里的刘梅,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精心设计的苦肉计,不仅没让我身败名裂,
反而让她自己成了笑话,还坐实了她和顾烬声的关系。她看着我,眼神里淬满了毒。
我却毫不在意地回了她一个微笑。刘梅,顾烬声,这辈子,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们,
把我上辈子受过的苦,千倍百倍地还回来!2顾烬声和刘梅成了全村的笑话。一个大男人,
为了个女人对另一个小姑娘大吼大叫,失了风度。一个女知青,大白天跟男知青拉拉扯扯,
掉进河里,丢了体面。尤其是在这个男女大防的年代,刘梅被顾烬声从水里抱着上来,
几乎就等同于私定终身了。刘梅气得在知青点哭了一晚上,第二天眼睛肿得像核桃,
看见我的时候,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我懒得理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陈雁!
你给我站住!”她在我身后尖叫。我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她:“有事?
”“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看我出丑的!”刘梅冲到我面前,扬手就要打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变了脸色。“刘梅,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
”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以前是我蠢,被你耍得团团转。现在,我不想玩了。
你再敢算计我,就不是掉进河里这么简单了。”我的眼神太过骇人,刘梅被我镇住了,
她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甩开她的手,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啊!
”她夸张地尖叫一声,果然,顾烬声的身影立刻从不远处的拐角出现了。又是这套。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陈雁!你又对梅梅做什么了!”顾烬声一个箭步冲过来,
紧张地扶住刘梅,对我怒目而视。刘梅立刻缩进他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烬声哥,
我就是想问问陈雁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她就推我……”顾烬声的心疼得都快碎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陈雁,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我差点笑出声。“顾知青,请你搞清楚,是你,从来没有看清过我。
”我冷漠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还有,以后请你离我远一点。看见你,
我就觉得恶心。”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顾烬声和刘梅在原地,一个脸色煞白,
一个满眼怨毒。我知道,我今天的举动,彻底打败了我在顾烬声心中的形象。
那个对他言听计从、满心爱慕的陈雁,已经死了。死在了上辈子那个冰冷绝望的冬天。
回到家,我爹正坐在院子里编筐,我娘在厨房里忙活。看见我回来,我娘从厨房探出头,
脸上带着忧色:“雁子,娘听说了,你今天跟顾知青吵架了?”这个年代,
消息传得比风还快。我点点头:“嗯。”“你这孩子!”我娘急了,放下手里的活走出来,
“你怎么能跟顾知青吵架呢?他可是城里来的,有文化,你以后……”“娘。
”我打断她的话,眼神坚定地看着她,“我以后,跟他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我娘愣住了:“你说啥?”“我说,我不想嫁给他了。”我一字一顿,无比清晰。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连我爹编筐的动作都停了。他们震惊地看着我,
仿佛我在说什么天方夜谭。全村谁不知道,我陈雁为了嫁给顾烬声,魔怔了一样。为了他,
我跟家里闹,绝食,甚至扬言他要是不娶我,我就去死。现在,我却说,我不想嫁了。
“雁子,你……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爹放下手里的活,小心翼翼地问。我摇摇头,
走到他们面前,认真地说:“爹,娘,我没受刺激,我是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
顾烬声他不喜欢我,我再怎么上赶着也没用。以前是我不懂事,让你们操心了。以后,
我不会了。”我看着他们鬓边悄悄爬上的白发,心中一阵酸楚。上辈子,
我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伤透了他们的心。最后我惨死,最痛苦的也是他们。这一世,
我一定要好好孝顺他们,让他们安享晚年。我爹娘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慰和心疼。“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啊。”我爹叹了口气,
眼眶有些红,“我们雁子这么好的姑娘,不愁嫁。那个顾知青,不值得。”“就是!
”我娘也附和道,“咱不稀罕他!以后,谁再敢欺负我们雁子,我第一个不答应!
”看着他们维护我的样子,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才是我的亲人,
我应该用生命去守护的人。至于顾烬声和刘梅……我擦掉眼角的湿润,眼神重新变得冰冷。
我们的账,得一笔一笔,慢慢算。3自从我公开表示跟顾烬声划清界限后,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同情,有惋惜,但更多的是看好戏。大家都觉得,
我这是欲擒故纵的把戏,过不了几天,肯定又会哭着喊着贴上去。连顾烬声自己,
恐怕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当我在晒谷场上碰到他,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时,
他主动叫住了我。“陈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我停下脚步,
却没有回头,只是冷淡地问:“有事?”我的冷漠让他有些不适应,他沉默了片刻,
才开口:“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差点被他这自以为是的语气给气笑了。我转过身,
看着他那张依然俊朗,却让我感到无比恶心的脸,扯了扯嘴角:“顾知青,我想你误会了。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再看见你。”顾烬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陈雁,
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大吼大叫。
但是刘梅她……她当时情况很危急。”“所以呢?”我挑眉看他,“所以你就觉得,
全世界都该为你心上人的安危让路?顾烬声,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没有!
”他急着辩解,“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该是这样。”“那该是哪样?
”我步步紧逼,“是像以前一样,我像个傻子一样跟在你屁股后面,
你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是你跟刘梅卿卿我我,还要我为你们的爱情鼓掌叫好?
”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他的心口。顾烬声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他能说什么呢?我说的,全都是事实。“顾烬声,我告诉你。
”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以前的陈雁,已经死了。现在的我,跟你,跟刘梅,
没有半点关系。以后在村里,我们就是陌生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井水不犯河水。”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身后,顾烬声久久地站在原地,
身影在夕阳下被拉得老长,显得有些落寞。但我知道,他现在感到的,绝不是后悔,
而是一种猎物脱离掌控的失落和不甘。他习惯了我的追逐和仰望,我的突然抽离,
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他一点一点地品尝,
什么叫求而不得。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无视了顾烬声和刘梅。
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上——赚钱。我知道,再过不久,
77年就会恢复高考。那是我跳出这个小山村,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但参加高考需要路费,
需要复习资料,这些都需要钱。我不能再像上辈子一样,为了凑钱去求顾烬声,
结果被他和刘梅联手羞辱。这一世,我要靠自己。我凭借着后世的记忆,
知道山里有一种叫“石斛”的草药,在这个年代还无人知晓其价值,但在几十年后,
却是千金难求的珍品。我找了个借口,跟我爹娘说想上山采点蘑菇,
然后一个人背着背篓进了深山。山路崎岖,但我凭着上辈子采猪草的记忆,
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片长满石斛的悬崖。我小心翼翼地爬下去,
将那些毫不起眼的“仙草”一株株地采下来,放进背篓。就在我满载而归,准备下山的时候,
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山下滚去。“啊!”我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
以为自己又要重蹈覆-辙。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落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
一股熟悉的烟草味混杂着淡淡的汗味传来。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
是顾烬声。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担忧,有关切,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你没事吧?”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我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警惕地退后两步,冷冷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疏离和戒备像一根针,刺痛了他。他自嘲地笑了笑:“我……我就是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谁信!从知青点到这片深山,少说也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他分明就是一路跟着我来的!一股恶寒从我心底升起。他到底想干什么?“顾烬声,
我警告你,离我远一点!”我抓紧了手里的镰刀,眼神狠厉。他看着我防备的样子,
脸上露出一丝苦涩:“陈雁,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进山不安全。
”“我的安全,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冷笑,
“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在你那位柔弱不能自理的刘知青身上吧。
别让她哪天又‘不小心’掉进哪个坑里了。”我的话充满了讽刺,顾烬声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烬声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是刘梅。她提着一个小篮子,装作采蘑菇的样子,
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我和顾烬声站在一起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
眼底涌起滔天的嫉妒和怨恨。4刘梅快步走到顾烬声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示威似的看着我,声音却委屈得像要哭出来:“烬声哥,你不是说出来透透气吗?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跟陈雁在一起……你们……”她话说到一半,便哽咽着说不下去,
一副被情郎背叛的可怜模样。顾烬声顿时手足无措,他下意识地想推开刘梅,
但看到她通红的眼眶,又于心不忍,只能僵硬地解释:“梅梅,你别误会,
我就是看到陈雁一个人进山,不放心,所以跟过来看看。”“不放心?
”刘梅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尖锐的质问,“她一个在山里长大的野丫头,
有什么不放心的?烬声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她还旧情难忘?”这顶大帽子扣下来,
顾烬声的脸都绿了。在这个年代,“旧情难忘”可不是什么好词,
尤其是在他已经和刘梅“被公开”的情况下。“你胡说什么!”顾烬声急了,连忙呵斥道,
“我跟她早就没关系了!”“没关系?”刘梅冷笑,指着我,“没关系你还偷偷跟着她?
没关系你刚才还抱着她?”此话一出,顾烬声的脸色瞬间煞白。他抱着我?我立刻反应过来,
刚才我摔倒,是他扶住了我。这一幕,肯定是被躲在暗处的刘梅看见了。好一招颠倒黑白,
挑拨离间。我冷眼看着他们狗咬狗,心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
“我没有抱她!我只是扶了她一下!”顾烬声百口莫辩,急得满头大汗。“扶一下?
扶一下需要搂得那么紧吗?”刘梅不依不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顾烬声,你骗我!
你心里根本就还有她!你把我当什么了?备胎吗?”她一边哭诉,一边捶打着顾烬声的胸膛,
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周围要是有观众,肯定要为她掬一把同情泪了。可惜,
唯一的观众我,只想鼓掌。“够了!”顾烬声终于被她闹得不耐烦了,一把抓住她的手,
低吼道,“刘梅,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刘梅被他吼得一愣,
随即哭得更凶了:“你吼我?你竟然为了她吼我?顾烬声,你这个负心汉!”她哭喊着,
转身就跑。“梅梅!”顾烬声急忙追了上去。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林子里的背影,嘴角的冷笑越来越大。刘梅,
你以为这样就能离间我和顾烬声?你错了。我巴不得你们俩锁死,千万别来祸害我。
我整理了一下背篓里的石斛,哼着小曲,悠闲地下了山。回到家,我把石斛藏在了床底下,
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帮着我娘做饭。第二天,我借口去镇上买东西,
偷偷背着石斛去了县里的药材收购站。上辈子,我只知道这个收购站,但从来没进去过。
我心里有些忐忑,但一想到恢复高考后的美好未来,便鼓起了勇气。收购站里,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柜台后打瞌睡。我走上前,轻轻敲了敲柜台。
“同志,你好,我卖药材。”男人被我吵醒,不耐烦地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小丫头,你懂什么药材?别拿些野草来糊弄我。”我也不生气,
从背篓里拿出一株处理好的石斛,递到他面前:“同志,你看看这个。”男人本来一脸不屑,
但当他看到我手里的石斛时,眼神瞬间变了。他一把抢过去,拿到眼前仔细端详,
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最后变成了不敢置信。
“这……这是铁皮石斛?还是野生的?”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小姑娘,你这东西,
是从哪里弄来的?”我淡淡一笑:“这个恕我不能奉告。同志,你就说,这个收不收吧。
”“收!当然收!”男人激动地一拍大腿,“你有多少,我全要了!价格好说!
”我心里一喜,看来是找对地方了。我将背篓里所有的石斛都倒在了柜台上。
男人看着堆成小山一样的石斛,眼睛都直了,他颤抖着手,开始称重,算钱。最后,
他递给我一沓厚厚的大团结。“小姑娘,这是三百块钱,你点点。”三百块!
我看着手里的一沓钱,心脏激动得快要跳出来了。在这个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二三十块的年代,
三百块,无疑是一笔巨款!有了这笔钱,我不仅可以买复习资料,还能改善家里的生活,
甚至,还能做点别的事情。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把钱仔细收好,对男人说:“同志,
以后我采到了,还来卖给你。”“好好好!”男人喜出望外,“小姑娘,你放心,
只要是你的货,我保证给最高价!”我点点头,背着空背篓,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收购站。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后,一个身影从收购站的角落里闪了出来。是刘梅。
她死死地盯着我离开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嫉妒。三百块!陈雁那个贱人,
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她采的到底是什么草?为什么那么值钱?不行,
我一定要把这个秘密弄到手!5我怀揣着三百块的巨款,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我太了解刘梅了。她就像一条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
今天被她撞见我卖石斛赚了大钱,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必须早做准备。回到村里,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村长家。村长王大柱是个正直的老党员,上辈子,
在我被批斗的时候,他还帮我说过几句话。这一世,我要把他拉到我的阵营里来。
我到的时候,王大柱正坐在院子里抽旱烟,看到我,有些意外:“陈家丫头,你咋来了?
”“王叔。”我恭敬地叫了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塞到他手里,“王叔,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拿着给家里买点肉吃。”王大柱吓了一跳,
连忙把钱推回来:“你这孩子,这是干啥!使不得,使不得!”“王叔,您就拿着吧。
”我把钱又推了回去,压低了声音说,“王叔,我今天来,是想跟您举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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