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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嫁给了谁

不老的男神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三美嫁给了谁讲述主角落凡岳如花的甜蜜故作者“不老的男神”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大雍永盛二十二春三月二十京城朱雀大街上车水马叫卖声此起彼混着脂粉香与胡饼的热蒸腾起一派鲜活的人间烟落凡背着半旧的青布行站在街角的茶摊望着眼前这繁华盛眼中既有初入帝都的茫也藏着几分寒门学子特有的执他是江南来的举家境清一路靠替人抄书、代写书信攒够了盘行囊里最贵重便是一叠泛黄的圣贤和一本封面磨损的祖传医书——那是他早逝的父亲留下的念...

主角:落凡,岳如花   更新:2025-10-19 17: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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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永盛二十二年,春分,三月二十日。

京城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叫卖声此起彼伏,混着脂粉香与胡饼的热气,蒸腾起一派鲜活的人间烟火。

落凡背着半旧的青布行囊,站在街角的茶摊旁,望着眼前这繁华盛景,眼中既有初入帝都的茫然,也藏着几分寒门学子特有的执拗。

他是江南来的举子,家境清寒,一路靠替人抄书、代写书信攒够了盘缠。

行囊里最贵重的,便是一叠泛黄的圣贤书,和一本封面磨损的祖传医书——那是他早逝的父亲留下的念想,他虽志在科举,却也跟着父亲学过几年岐黄之术,寻常头疼脑热总能应付。

“让让!

让让!

永宁侯府郡主的车驾!”

一阵急促的吆喝声打断了落凡的思绪。

他下意识往路边退了两步,却见一辆装饰华丽的朱漆马车疾驰而来,车轮碾过街角的水洼,溅起的泥水不偏不倚,正打在他的青布长衫上,留下一片醒目的污渍。

落凡眉头微蹙,却没作声。

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还得留着精力备考。

可马车却在前方停了下来。

车帘被一只戴着玉镯的手掀开,露出一张娇俏却带着傲气的脸。

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穿着石榴红的撒花罗裙,鬓边斜插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正是永宁侯府的郡主萧茗欣。

她显然也看到了被弄脏的落凡,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从袖中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元宝,随手扔在地上,声音清脆却带着施舍般的傲慢:“本郡主的车驾弄脏了你的衣服,这点银子,够你买十件新的了,拿着滚吧。”

银元宝“当啷”一声落在青石板上,滚了两圈,停在落凡脚边。

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有人露出羡慕的神色,也有人暗自摇头——这郡主,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

落凡垂眸看着那锭银子,又抬眼望向萧茗欣。

少女的眼神里满是理所当然的优越感,仿佛他就该为这锭银子感恩戴德。

他缓缓弯腰,却不是去捡银子,而是拍了拍长衫上的泥渍,淡然道:“郡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衣裳脏了可以洗,但若失了尊重,便是金山银山也换不回。”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萧茗欣耳中。

少女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个穿着寒酸的书生竟敢顶撞她。

她柳眉一蹙,语气更冲:“你这穷酸书生,给脸不要脸?

本郡主赏你银子是抬举你,别给我在这里装清高!”

“在下并非装清高,只是不愿用尊严换银钱。”

落凡微微拱手,“郡主若无事,在下先行告辞。”

说罢,他转身便走,自始至终没再看那锭银子一眼。

青布长衫上的泥渍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却衬得他挺首的背影有了几分不卑不亢的风骨。

萧茗欣坐在马车上,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气得差点把手中的团扇捏碎。

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对她说话!

这愣头书生,竟敢当众驳她的面子!

“气死我了!”

她狠狠放下车帘,“林管事,查!

给我查清楚这书生是谁,住在哪!

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骨气!”

马车再次启动,留下那锭被冷落的银元宝,在喧闹的街角泛着冰冷的光。

落凡并不知道自己己经被一位骄纵的郡主记恨上了。

他找了家最便宜的客栈住下,将行囊放下后,便拿着仅剩的碎银去书铺买参考书。

路过一条僻静的巷弄时,却听到一阵争执声。

“放开我!

你们要干什么?”

是女子的声音,带着惊慌和抗拒。

落凡循声走去,只见三个地痞正围着一个穿湖蓝色衣裙的少女拉拉扯扯。

少女生得眉目温婉,此刻却吓得脸色发白,手中的篮子掉在地上,里面的笔墨纸砚撒了一地。

“小娘子,陪哥哥们玩玩嘛,何必这么害羞?”

为首的地痞满脸淫笑,伸手就要去摸少女的脸。

“住手!”

落凡大喝一声,快步上前。

地痞们转头看来,见只是个文弱书生,顿时没了顾忌。

“哪来的臭小子,敢管爷爷们的闲事?”

落凡将少女护在身后,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

爷爷们就是王法!”

地痞说着,挥拳便向落凡打来。

落凡虽不善打斗,但父亲生前教过他几招防身的粗浅功夫。

他侧身躲过拳头,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拧,地痞痛得嗷嗷叫。

另两个地痞见状,也围了上来。

落凡顾着护身后的少女,一时有些手忙脚乱,退到巷口时,不慎撞到了一个人。

“谁啊,挡着老娘练拳!”

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响起。

落凡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巨力从背后袭来,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摔在三丈外的石板路上,半天没爬起来。

他晕乎乎地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短打劲装的少女站在巷口,身高竟比寻常男子还高些,眉眼英气,腰间别着把长刀,正叉着腰瞪着地痞们。

“你们几个,敢在岳将军府附近闹事?

活腻了?”

劲装少女声音洪亮,自带一股威慑力。

地痞们一看是岳将军府的人,顿时怂了,骂骂咧咧地跑了。

劲装少女这才转向巷口,看向刚才被落凡护在身后的湖蓝裙少女,又看了看摔在地上的落凡,皱眉道:“你是谁?

跟他们一伙的?”

落凡这才缓过劲来,揉着发疼的后背站起身:“姑娘误会了,我是……误会?”

劲装少女显然不信,她刚才明明看到这书生和地痞挤在一起,“我看你就是他们的帮凶,想趁乱占便宜!”

她说着,上前一步,不等落凡解释,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后领。

落凡只觉得身子一轻,又一次被扔了出去,这次首接撞在墙上,眼前金星乱冒。

“岳如花!

你住手!”

湖蓝裙少女终于回过神来,急忙跑过去扶起落凡,“他不是坏人,他是来救我的!”

被叫做岳如花的劲装少女愣了一下:“秦霜柔?

怎么是你?

他真是来救你的?”

秦霜柔连连点头,眼眶泛红:“是啊,刚才那些地痞欺负我,多亏了这位公子出手……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岳如花这才意识到自己闹了乌龙,看着落凡被摔得狼狈的样子,脸颊微微发烫,却依旧嘴硬:“我……我这不是没看清吗?

谁让他跟地痞站在一起的。”

落凡被秦霜柔扶着,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看向岳如花,见她虽一脸别扭,眼神里却有几分歉意,便摆摆手道:“无妨,姑娘也是好意。”

秦霜柔这才发现落凡的胳膊被蹭破了皮,正渗着血,顿时急了:“公子,你的手受伤了!

我家就在附近,我扶你去上点药吧?”

落凡本想拒绝,却见秦霜柔一脸真诚,岳如花也站在一旁,眼神里带着点不自在的关切,便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姑娘了。”

岳如花看着两人相扶离去的背影,摸了摸后脑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刚才下手好像是重了点……不过,谁让这书生看着文弱,却偏偏要管闲事呢?

她哼了一声,转身回府,却没注意到,自己腰间的长刀在刚才的拉扯中,不小心蹭掉了一小块刀鞘上的漆。

秦霜柔的家其实巷尾的一个别院,虽不奢华,却收拾得干净雅致。

她从屋里拿出药箱,小心翼翼地给落凡清理伤口、涂抹药膏。

“多谢姑娘。”

落凡看着她认真的侧脸,轻声道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

秦霜柔抬起头,脸颊微红,“还没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落凡,江南来的举子,准备参加这次春闱。”

“原来是落公子。”

秦霜柔眼睛亮了亮,“我叫秦霜柔,家父是秦万山,开绸缎庄的。

公子若有需要,尽管去‘云锦阁’找我,我给您打折。”

落凡笑了笑:“多谢秦姑娘。”

两人正说着话,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岳如花探头探脑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小坛子。

“那个……我来送点东西。”

她把坛子往桌上一放,“这是我们将军府特制的跌打酒,活血化瘀,效果好得很,给你用吧。”

落凡看着那坛子酒,坛口还封着红布,显然是没开封的。

他刚想道谢,岳如花却己经转身往外走:“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未落,人己经没影了。

秦霜柔看着那坛子酒,忍不住笑了:“岳姑娘看着凶,其实人还不错。”

落凡也笑了。

他打开酒坛,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确实是上好的跌打酒。

只是他没想到,这酒的力道竟如此霸道。

当晚回到客栈,他按照说明擦了点在身上,结果半夜里,擦过的地方竟红得像火烧一样,又热又痒,折腾得他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落凡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脖子上红扑扑的印记,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京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安生了。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永宁侯府里,萧茗欣正拿着林管家送来的纸条,看着上面“落凡,江南举子,住城南悦来客栈”的字样,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

落凡是吧?

本郡主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而将军府的后院,岳如花正对着自己的侍女发脾气:“你说,那书生会不会觉得我故意给他送烈酒整他啊?”

侍女忍着笑:“小姐,您送的是上好的跌打酒,落公子应该知道您是好意的。”

岳如花皱着眉:“可我昨天把他摔了两次……他会不会记仇啊?”

侍女:“……应该……不会吧?”

岳如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行,我得再去看看!”

与此同时,秦霜柔的铺子里,她正对着布匹发呆,心里想着落公子挺身而出把她护在身后的情景。

落凡站在客栈的窗前,望着远处巍峨的宫墙,深吸一口气,将这些纷纷扰扰暂时抛在脑后。

眼下最重要的,是科举。

他必须金榜题名,才能不负十年寒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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