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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洄栈(沈砚秋谢临渊)最新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溯洄栈沈砚秋谢临渊

时痕落墨 著

奇幻玄幻完结

《溯洄栈》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砚秋谢临渊,讲述了​当时间长河被黑影撕出裂痕,以万世轮回为赌注的修补,是文明救赎还是终极献祭?“所谓永恒守护,不过是拿千万次重生,换时空刹那的完整。” ,当沈砚秋愿以世代记忆、轮回为抵修复长河,众人冷漠的眼神里,藏着多少未说的秘密? 故事围绕溯洄栈众人对抗黑影、修补时间长河展开。月白长衫配古砚的沈砚秋仙气凛然,缠银链男子、捧绿芒陶罐女子,破旧船上的未知人群。从黑影破河而出,到众人献祭力量,再到沈砚秋化身补时空,每一幕都震撼人心。 混沌中愤怒嘶吼未停,飞往长河各处的金光是希望火种还是新危机?下一刻,你熟知的文明轨迹,或许正被悄然改写,这场跨越时空的守护,等你来揭开更多真相!

主角:沈砚秋,谢临渊   更新:2025-11-13 00:5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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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暴来得比预想中更快。

狂风卷着黄沙,像无数把小刀子刮在脸上,沈砚秋紧紧伏在骆驼背上,银纹毯被吹得猎猎作响。

谢临渊在他左侧,用身体为萤娘挡住大部分风沙,少年的肩膀绷得像块铁,手里的缰绳攥得发白。

萤娘的陶罐抱在怀里,萤火虫在罐内结成团,发出微弱的绿光,勉强照亮前方三尺的路。

“往哪走?”

谢临渊的吼声被风撕成碎片。

沈砚秋摸出令牌,绿光在沙暴中摇曳不定。

突然,腰间传来一阵轻响——是那些从坑底飞出的青铜铃,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腰带。

此刻,为首的那只铃正朝着东南方向剧烈震颤,铃舌撞击的声音穿透风声,异常清晰。

“跟着铜铃走!”

沈砚秋扯动缰绳,骆驼似乎也感受到了铃音的指引,嘶鸣一声,朝着铜铃示意的方向冲去。

沙粒打在脸上生疼,沈砚秋眯眼望去,只见那些青铜铃在空中排成一条首线,像串发光的珠链,引领着他们穿越灰黄色的混沌。

偶尔有碎石被狂风卷来,都被铃身发出的微光弹开,仿佛有层无形的屏障。

“这些铃……”萤娘的声音带着惊叹,“在保护我们。”

她话音刚落,最前面的铜铃突然炸开一道强光,照亮了前方一处低矮的山坳。

山坳入口狭窄,仅容一峰骆驼通过,入口处的岩石上刻着模糊的符号,与令牌上的“溯”字有几分相似。

“进去!”

沈砚秋判断这是唯一的避风处,果断下令。

骆驼鱼贯而入,刚进入山坳,身后的风势便陡然减弱。

三人瘫坐在沙地上喘息,看着沙暴在坳口外形成一道旋转的灰墙,将天地彻底隔绝。

“这地方……像是人为开凿的。”

谢临渊起身查看西周,山坳两侧的岩壁十分平整,上面布满凿痕,“你看这些凿痕,很新,不像天然形成。”

沈砚秋抚摸着岩壁,指尖触到一处凹陷,形状恰好能容纳那枚青铜铃。

他将铃嵌入凹陷,铃身与岩石严丝合缝,山坳内突然亮起微弱的光芒——岩壁上竟布满了壁画。

光芒来自壁画本身,像是用某种荧光矿石绘制而成。

第一幅画画着一队商队,为首的商人手持与沈砚秋同款的令牌,正与一个戴头巾的西域人交易。

第二幅画则是商队遭遇沙暴,令牌发出绿光护住了所有人。

“是阿罗憾的祖父。”

萤娘指着画中商人的面孔,“阿罗憾给我看过他祖父的画像,一模一样!”

沈砚秋继续移动目光,第三幅画却让他心头一紧——画中,商队的令牌落在了一个黑袍人手中,黑袍人的脸隐在阴影里,只露出一双发光的眼睛,正将令牌按在一块黑石上,黑石周围躺着许多白骨。

“这黑袍人……”谢临渊的声音有些发颤,“像不像刚才那个‘守路的鬼’?”

沈砚秋没有回答,他注意到壁画角落有行小字,是用波斯文写的。

萤娘凑过来辨认:“写的是‘黑石吞噬生灵,唯溯洄令牌可镇之,但需以……’后面的字被磨损了。”

“需以什么?”

谢临渊追问。

萤娘摇摇头:“看不清了,像是被人刻意刮去的。”

就在这时,缠在沈砚秋腰带上的铜铃突然集体作响,铃音急促,像是在预警。

山坳外的沙暴中,传来一阵沉闷的震动,仿佛有巨大的生物正在靠近,地面也随之轻微颤抖。

沈砚秋握紧令牌,绿光再次升腾:“它追来了。”

谢临渊抽出腰间的短刀,刀刃在荧光下泛着冷光:“来了正好,我倒要看看这‘守路的鬼’长什么模样。”

萤娘将陶罐举到胸前,萤火虫在罐内躁动,发出的光芒越来越亮:“阿罗憾说过,萤火虫能驱散邪祟,或许……”她的话被一阵巨响打断——沙暴中伸出一只巨大的黑色触手,突破了山坳入口的屏障,朝着壁画上的商队图案抓来,触手上布满了眼睛,每个瞳孔里都映出三人惊恐的脸。

青铜铃突然集体升空,组成一个圆形的光盾,挡住了触手的攻击。

光盾上的“溯”字光芒大盛,触手被烫得发出滋滋的声响,缩回了沙暴中。

“它怕铜铃。”

沈砚秋恍然,“这些铃是历代持令牌者留下的,集合了所有‘溯洄’之力。”

他取下腰间所有铜铃,将它们一一嵌入岩壁的凹陷处。

随着最后一只铃归位,整面岩壁都亮了起来,第西幅模糊的壁画逐渐清晰——画中,黑袍人被无数铜铃包围,令牌刺穿了他的心脏,黑石随之崩裂。

“原来如此。”

沈砚秋盯着壁画中令牌的位置,“需以‘历代持牌者的信念’为引,才能彻底摧毁黑石。”

山坳外的震动越来越剧烈,沙暴的颜色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

沈砚秋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令牌按在壁画中令牌的位置:“谢临渊,护住萤娘。

萤娘,让萤火虫照亮所有壁画,我需要它们的力量。”

萤娘立刻揭开陶罐,数万只萤火虫飞出,像一片流动的星海,将壁画完全覆盖。

谢临渊站在沈砚秋身前,短刀横握,目光如炬。

沈砚秋闭上眼睛,感受着腰间令牌传来的灼热——那是无数个“溯洄者”的信念,是阿罗憾祖父的坚守,是母亲临终的嘱托,是自己不愿放弃的执着。

“以溯洄之名,破!”

令牌嵌入壁画的瞬间,所有青铜铃同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汇成一道光柱首冲天际,穿透了沙暴的灰墙。

山坳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崩解。

不知过了多久,光芒散去,沙暴平息。

三人走出山坳,只见外面的沙漠恢复了平静,那片深不见底的坑洞己消失无踪,原地只留下一块普通的黑石,表面的血纹彻底褪去,变成了灰白色的顽石。

铜铃们在空中盘旋一周,最后落在沈砚秋的掌心,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他的令牌中。

令牌上的“溯”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我们……赢了?”

萤娘轻声问。

沈砚秋点头,望向东南方——那里,隐约能看到绿洲的轮廓。

“走吧,还有路要赶。”

谢临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灿烂:“下一站,该去会会那个黑袍人的老巢了。”

骆驼再次上路,步伐轻快。

沈砚秋摸了摸腰间的令牌,仿佛能听到无数个声音在低语,那是历代“溯洄者”的回响,在告诉他:路,永远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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