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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南日岛的土豆”的优质好文,《我的葬礼,替身在场》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土豆土豆,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日岛的土豆的现代,爽文,职场小说《我的葬礼,替身在场》,由新锐作家“南日岛的土豆”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614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1:38:3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葬礼,替身在场
主角:土豆 更新:2025-11-12 15: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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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女神纪瑶死了,死于一场众目睽睽下的离奇车祸。她的遗体被烧得面目全非,
只有一枚定制的尾戒能证明身份。可她那帮闻着血腥味赶来的家人,
却在灵堂上为遗产打得不可开交,甚至逼我这个小助理交出纪瑶留下的“遗物”。
“纪瑶最信任你,她肯定把私人印章给你了!”她舅舅眼珠子都红了。我只是低着头,
没人知道,纪瑶在出事前一天,确实给了我一个盒子,但她笑着说:“帮我保管,
就当是……项目的备用钥匙。”直到我深夜调出那个路口的监控,画面里,
失控的货车撞上她红色跑车的前一秒,她看着摄像头的方向,
对我比了一个清晰的“嘘”的手势。那一刻,我浑身的血都凉了。等等,
那份她让我签的“项目保密协议”,
最后一页的附加条款好像是……个人资产无条件赠与协议?1.她死了,
就在我面前纪瑶死了。就在我面前。隔着一条街,在我买完她最爱喝的冰美式,转身的时候。
一辆失控的货车,像头发疯的野牛,直直撞上她那辆红得扎眼的跑车。火光冲天。
我手里的咖啡掉在地上,滚烫的液体溅在裤腿上,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脑子里一片空白。
周围全是尖叫声,鸣笛声,乱七八糟。我只看着那团火。好像我的魂儿也跟着一起烧了。
警察来的时候,我还在那儿站着,像个傻子。他们问我叫什么,跟死者什么关系。
我说我叫方哲,是她……是她公司的项目助理。其实我想说,我是她最忠实的舔狗。
这话我说不出口。警察让我去认尸。其实没什么好认的。一堆焦炭。唯一能证明那是纪瑶的,
是消防员从里面扒出来的一枚尾戒。银的,上面刻着一个很小的‘瑶’字。我见过她戴。
无数次。在她敲键盘的时候,在她端咖啡杯的时候,在她烦躁地揉太阳穴的时候。那枚戒指,
就在她白皙纤细的小指上。现在,它沾着黑色的灰,躺在证物袋里。我点点头,说,是她。
声音哑得我自己都陌生。从警局出来,天都黑了。我没回家,开着我那辆破二手车,
在城市里瞎转。收音机里放着一首很吵的歌,我一拳砸在上面,世界总算安静了。
我把车停在江边,看着黑漆漆的水面。脑子里全是她。第一次见她,是在公司年会上。
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站在台上,像个会发光的神仙。下面一群油腻的老总,眼睛都看直了。
她没看任何人,就那么淡淡地讲着公司的未来规划。声音清清冷冷的。从那天起,
我就着魔了。拼了命地工作,削尖了脑袋往她的项目组里钻。别人都说我是奋斗逼。
他们不知道,我只是想离她近一点。后来我成功了。成了她的贴身助理,
负责她最重要的那个项目。我以为这是我人生的巅峰。没想到,是巅峰,也是终点。
纪瑶的家人很快就来了。从她那个犄角旮旯的老家,乌泱泱来了一大群。为首的是她舅舅,
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胖子。一进公司,就嚷嚷着要见纪瑶的律师,要看遗嘱。
好像纪瑶不是他外甥女,是一张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他们在会议室里吵。
我在纪瑶的办公室里,收拾她的东西。她的办公桌很简单。一台电脑,一个笔筒,
一个她用了很久的马克杯。还有一盆小小的多肉。我给她买的。我说这玩意儿好养活,
不用操心。她当时笑了笑,说,方哲,你还挺懂我。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对我笑。
我能记一辈子。我把那盆多肉抱在怀里,冰凉的叶子贴着我的脸。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她舅舅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方哲是吧?”他上下打量我,眼神跟X光似的,
“纪瑶的东西呢?”我说,都在这儿了。“少来这套!”他一把抢过我怀里的多肉,
扔在地上,盆碎了,土撒了一地,“她最信任你,公司的账,私人的印章,肯定都交给你了!
识相的赶紧交出来!”我看着地上的那摊烂泥。心口像是被人拿钻头钻了个洞。我说,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一个表姐尖着嗓子叫起来,“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臭打工的,
装什么清高!纪瑶死了,她的东西就是我们家的!你敢私藏,我们告你侵占遗产!
”我看着这群人的嘴脸。突然觉得很可笑。纪瑶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这样一群家人。
我甚至在想,她死了,是不是一种解脱。至少,再也不用应付这帮吸血鬼了。我没跟他们吵。
我只是弯下腰,想把那棵摔出来的多肉捡起来。她舅舅一脚踩在上面。把那棵小小的植物,
碾进了泥里。“说话!”他吼道。我慢慢站起来,看着他。我说,纪瑶出事前一天,
确实给了我一个东西。他们眼睛都亮了。像一群饿狼,看到了肉。我从我的工位抽屉里,
拿出一个上了锁的金属盒子。“这是什么?”她舅舅伸手就要抢。我躲开了。“她说,
这是公司最重要的项目资料,让我无论如何不能交给任何人。”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
“她说,如果她出了意外,就让我把这个盒子,交给警察。”2.她的葬礼,
像一场闹剧我说完那句话,纪瑶她舅舅的脸,瞬间就绿了。伸出来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警察?”他声音有点虚,“交、交给警察干什么?这是我们家里的事!”“我不知道。
”我把金属盒子抱在怀里,学着纪瑶平时那副冷淡的样子,“我只听纪总的安排。”“你!
”她那个尖嗓子的表姐又想说什么。她舅舅一把拉住了她。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说:“小方啊,你别误会,我们就是太伤心了,关心则乱。既然是纪瑶的安排,
那……那就按她说的办吧。”一群人悻悻地走了。我抱着那个冰冷的盒子,
坐在纪瑶的椅子上。办公室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柚子香。我打开盒子。
里面没有印章,没有账本。只有一部全新的,没有插卡的手机。和一张纸条。
上面是纪瑶的字,清秀,又带着一丝凌厉。“方哲,如果我出事,
用这部手机拨打唯一联系人。告诉他,计划启动。然后,把它销毁。”我盯着那行字,
看了很久。心里有个疯狂的念头,一点点冒出来。但我不敢细想。我照着她说的做了。
打开手机,通讯录里果然只有一个联系人,名字叫“清道夫”。我拨了过去。
那边很快就接了,一个听不出男女的电子合成音。“哪位?”“纪总让我告诉您,计划启动。
”“收到。”电话挂了。干净利落。我按照纸条上的指示,把手机和纸条都烧了,
灰烬冲进下水道。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像个特工。有点刺激,又有点心慌。纪瑶的葬礼,
办得很快。就在她出事后的第三天。灵堂设在市里最大的殡仪馆。场面搞得很大。
来的都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纪瑶的家人,穿着一身黑,站在门口迎宾。
她舅舅脸上挂着悲痛的表情,眼眶红红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多伤心呢。可我看见了,
他跟一个地产老板握手的时候,悄悄递过去一张名片。那嘴脸,笑得褶子都开了花。
真他妈恶心。我作为纪瑶的助理,也得在场。我没跟那群家人站在一起。我找了个角落,
安安静静地待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的人,脸上带着惋惜。有的人,眼里藏着幸灾乐祸。
还有的人,就像在参加一场普通的社交活动,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
这就是纪瑶曾经生活的世界。一个巨大的,虚伪的名利场。葬礼开始。
司仪用一种饱含深情的语调,念着纪瑶的生平。什么商界奇女子,什么青年企业家的典范。
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看着那张巨大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纪瑶,微微笑着,眼睛亮亮的。
好像在看一场跟她无关的表演。我突然觉得,她可能真的在看。就在某个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看着这群人,演着这场滑稽的戏。轮到家属致辞。她舅舅走上台,拿着稿子,
开始声泪俱下地控诉。说纪瑶从小命苦,父母走得早,是他这个当舅舅的,
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说纪瑶创业多不容易,吃了多少苦。说到动情处,
还用袖子抹了抹根本没有眼泪的眼睛。台下响起一片唏嘘声。我差点吐出来。我比谁都清楚,
纪瑶上大学的学费,都是她自己打工挣的。创业的启动资金,是她拿奖学金炒股赚的。
跟她这个舅舅,有一毛钱关系吗?他当年不把纪瑶父母的抚恤金拿去堵伯,就算对得起她了。
现在,人死了,倒成了他邀功的资本。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念完稿子,话锋一转。
“纪瑶虽然走了,但她留下的事业,我们做家人的,一定会替她守护好!”他挺起胸膛,
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从今天起,我将暂代纪瑶,出任公司的董事长一职!”话音刚落,
台下一片哗然。公司的几个元老,脸色都变了。一个姓李的副总,当场就站了起来。
“王德发!你凭什么?公司有董事会,有股东!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王德发,
就是她舅舅的名字。“外人?”王德发冷笑一声,“我是纪瑶唯一的亲人!她的遗产,
包括公司股份,都该由我继承!这是天经地义!”“你放屁!”李副总气得脸都红了,
“纪总早就立了遗嘱!她的股份,一部分会转入员工激励池,剩下的,会成立一个慈善基金!
跟你没有半点关系!”“遗嘱?”王德发眼睛一眯,“谁看见了?拿出来啊!
”“律师正在公证!你别得意得太早!”眼看着灵堂就要变成股东大会。
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居然没有半点波澜。因为我知道,他们吵的,争的,都是空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看戏还愉快吗?
”3.一份来自“阴间”的快递那条短信,像一颗石子,扔进了我死水一般的心湖。
我猛地抬头,环顾四周。灵堂里的人,都在看台上那两个吵得面红耳赤的男人。
没人注意我这个角落里的透明人。是谁?是“清道夫”?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把短信删了,手机调成静音,塞回口袋。台上的闹剧还在继续。
最后还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出面,才把他们劝开。葬礼草草收场。宾客们像躲瘟疫一样,
跑得飞快。生怕沾上这家的晦气。纪瑶的家人,还在为董事长的位置争吵不休。我没理他们,
一个人离开了。回到我的出租屋。一个又小又破的单间。
跟纪瑶那套能看到整个城市夜景的大平层,一个天一个地。我把自己摔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一块黄色的水渍,像一张扭曲的人脸。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那条短信,那部手机,那个叫“清道夫”的神秘人。纪瑶的死,
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吗?“计划启动”,又是什么计划?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而漩涡的中心,就是那个已经“死”了的纪瑶。接下来的几天,公司乱成一锅粥。
王德发带着他那群亲戚,天天来公司闹。一会儿要查账,一会儿要开除老员工。
搞得人心惶惶。李副总他们几个元老,联合起来抵抗。
但王德发手里攥着“唯一亲属”这张牌,有恃无恐。双方闹到了要打官司的地PSO步。
我成了两边都想拉拢的对象。王德发找我,许诺只要我帮他,就让我当公司副总。
李副总找我,跟我讲情怀,讲纪瑶的理想,让我站出来指证王德发一家的丑恶嘴脸。
我谁都没答应。我每天就坐在纪瑶的办公室里,对着那盆被我重新种好的多肉发呆。
他们都以为我因为纪瑶的死,伤心过度,精神出了问题。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
等下一个指令。或者说,等一个答案。这天,我正在浇水,前台打来电话。说有我一个快递。
我有点奇怪,我最近没网购。下去一看,一个没有寄件人信息的黑色盒子。我拿回办公室,
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套潜水设备。还有一把车钥匙,和一个地址。
车钥匙是我那辆破二手车的。地址是城郊的一个废弃仓库。盒子里还有一张卡片。
上面打印着一行字。“晚上十点,穿上它,开车到指定地点。你想要的答案,在水底。
”我的心,开始狂跳。这绝对是纪瑶的安排。她没死!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
瞬间击穿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激动得差点叫出声。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疑惑。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在哪?晚上十点,水底,答案……这一切都透着一股诡异。
我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谁都没告诉,抱着那个黑色的盒子,
悄悄离开了公司。我没有直接去那个仓库。我先开车在城里绕了几圈,确定没人跟踪我。
然后才一路开往郊区。那个仓库,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周围连个路灯都没有。
我把车停在门口,熄了火。四周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我拿出那套潜水设备。
很专业,氧气瓶,潜水服,脚蹼,一应俱全。我从来没潜过水。但我别无选择。
我换上潜水服,感觉自己像个要去执行秘密任务的傻子。仓库的门是锁着的。
我用钥匙打开车门,发现副驾驶上,又多了一个东西。一个防水手电筒,
和一把巨大的液压钳。看来,她什么都算到了。我用液压钳剪断了仓库的门锁。
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打开手电筒,往里照了照。仓库很大,空荡荡的。
在最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水池。不像游泳池,倒像是什么工业用的蓄水池。
水面上飘着一层灰,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我走到水池边,手电筒的光照下去。
什么也看不见。就像一个张着嘴的深渊巨兽。我咬了咬牙,背上氧气瓶,戴上面罩。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跳了下去。冰冷的水,瞬间包裹了我。4.水下的秘密,
比鬼还吓人我操。真他妈的冷。水像冰一样,刺得我骨头缝都疼。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还好嘴里咬着呼吸器。我胡乱划着手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打开防水手电筒,
一道光柱刺破了黑暗。水很浑浊。能见度不到半米。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水里转悠。
这水池到底有多深?答案在哪?我往下潜。越往下,水压越大,耳朵开始疼。手电筒的光,
在浑浊的水里,显得特别无力。周围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咕噜咕噜的。安静得让人发毛。
我甚至觉得,下一秒,就会从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脖子。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手电筒的光,扫到了一个东西。一个巨大的,用防水布包裹着的方形物体。
沉在水池的最底下。我心里一动,奋力游了过去。那东西被铁链锁着,
固定在池底的几个铁环上。我凑近了,扯开防水布的一角。手电筒的光照进去。
我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脸色惨白,眼睛紧紧闭着。穿着一身职业套装。
是纪瑶公司的一个副总,姓张。平时负责海外市场,跟纪瑶关系不错。
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现在,她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水底。像一具被精心保存的标本。
我吓得魂儿都飞了。差点把呼吸器吐出来。我拼命往后退,后背撞到了冰冷的池壁。
纪瑶……她杀了人?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认识的纪瑶,虽然清冷,但绝不是个杀人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游过去,仔细观察。张副总的胸口,
没有起伏。她的脖子上,有一圈淡淡的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但她的表情很安详,
没有挣扎过的痕F迹。最奇怪的是,她的身体,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金属架子上。架子旁边,
连接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管子和线路。这不像是一个抛尸现场。更像是一个……诡异的实验室。
我围着那个东西转了一圈。在防水布的另一边,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防水保险箱。
用密码锁锁着。我试着转动密码盘。会是什么?纪瑶的生日?我的生日?公司的成立纪念日?
都试了一遍,不对。我急得满头大汗。氧气瓶里的空气,已经不多了。再打不开,
我就得浮上去了。就在这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想起了纪瑶出事的那天。
我给她买的冰美式。当时我问她,为什么总喝这么苦的东西。她说,因为我的人生,
比它还苦。她说,她12岁那年,父母就出车祸去世了。那天是4月13号。
一个她永远都忘不了的日子。我颤抖着手,把密码盘拨到了0413。咔哒一声。箱子开了。
里面是一个真空包装的文件夹。我拿着文件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浮出了水面。我爬上岸,
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在水下的那一幕,像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
我不敢相信,纪瑶会跟一具尸体扯上关系。我休息了一会儿,撕开文件夹的包装。
里面是一叠厚厚的文件。第一份,是一份死亡证明。死者,张芮,就是那个张副总。
死亡原因,是突发性心肌梗死。死亡时间,是半个月前。后面还附着火化证明。也就是说,
张副总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死”了,而且被火化了。那我刚才在水底看到的……是什么?
我继续往下看。第二份文件,是一份医疗报告。关于一种罕见的遗传性心脏病。患者的名字,
被涂黑了。报告里说,这种病的患者,随时可能因为情绪激动或者过度劳累,导致心脏骤停,
进入一种“假死”状态。从生命体征上看,跟真正的死亡一模一样。但其实,大脑还活着。
只要在黄金时间内进行抢救,就有可能苏醒。我看到这里,手已经开始抖了。
我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笑得很灿烂的女孩。一个,
是年轻时候的纪瑶。另一个……是张芮。她们穿着一样的校服,梳着一样的马尾辫。
头靠着头,亲密得像亲姐妹。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瑶,如果有一天我‘睡着’了,
别怕,记得叫醒我。”5.两个纪瑶,一个活在阳光下我坐在冰冷的仓库地板上,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所以,纪瑶没杀人。张副总也没死。
她只是“睡着”了。而水底那个诡异的装置,是一个维持她生命体征的“休眠仓”?
这他妈的比科幻电影还离谱。纪瑶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策划这一切?还有,
张副总的“死”,跟纪瑶的“死”,有什么关系?我脑子里一团浆糊。文件夹里,
还有最后一页纸。是一张手绘的地图。画的是这个仓库的平面图。在水池旁边的一个角落,
画了一个红色的叉。旁边写着两个字:“电源”。我站起来,按照地图的指示,
找到了那个地方。墙上有一个不起眼的电箱。我打开它。里面是一个复杂的控制面板,
红红绿绿的按钮一大堆。最中间,是一个红色的总闸。旁边贴着一张标签:“维生系统”。
我明白了。纪瑶让我来这里,是让我启动这个系统。或者说,是让我“叫醒”张芮。
我毫不犹豫地把总闸推了上去。控制面板上的指示灯,瞬间亮了起来。
仓库里响起一阵轻微的嗡嗡声。我跑到水池边,用手电筒往里照。水底的那个“休眠仓”,
周围的指示灯也亮了。几根管子里,开始有液体流动的声音。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我知道,我必须离开这里。在纪瑶的计划里,我可能只是一颗棋子。
一颗用来启动程序的棋子。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我收拾好东西,
把液压钳和潜水设备都扔回车上。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那个鬼地方。回城的路上,
我一直在想。纪瑶为什么要选我?就因为我老实?听话?还是因为我够蠢,不会怀疑她?
可能都有吧。她把我看得太透了。知道我这条舔狗,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回到家,
我洗了个热水澡,想把身上的寒气和晦气都洗掉。可我一闭上眼,就是水底那张惨白的脸。
这一夜,我都没睡着。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公司里,更乱了。
王德发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份假的股权转让协议,说纪瑶早就把公司交给他了。
李副总他们气得差点报警。双方在会议室里,吵得脸红脖子粗。我没兴趣听。我打开电脑,
开始查关于张芮的一切。她的履历很干净。名校毕业,一回国就进了纪瑶的公司,
从底层做起,一步步爬到副总的位置。对外,所有人都说她是纪瑶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但我从公司内部的八卦论坛里,翻到了一条几年前的帖子。有人说,
看到纪瑶和张芮在办公室里吵架。吵得很凶。张芮还打了纪瑶一个耳光。第二天,
张芮就申请调去负责吃力不讨好的海外市场了。所有人都以为她们闹掰了。现在看来,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她们的关系,远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复杂。下午的时候,
我接到了李副总的电话。他让我去一趟律师事务所。说纪瑶的真遗嘱,公证完了。
让我作为纪总最信任的助理,去做个见证。我去了。王德发和他那群亲戚,也都在。
一个个黑着脸,像是谁都欠他们钱。律师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读了纪瑶的遗嘱。遗嘱的内容,
很简单。纪瑶名下所有的个人资产,包括房产,存款,股票,全部捐赠,成立一个专项基金。
用于资助那些和她一样,因为意外失去父母的孤儿。至于公司的股份。
她早就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法律操作,转入了一个离岸信托基金。基金的受益人,不是某个人。
而是全体员工。也就是说,公司从纪瑶死的那一刻起,就变成了一家全员持股的公司。
王德发一分钱都拿不到。他听完,当场就炸了。指着律师的鼻子骂,说遗嘱是伪造的。
律师只是淡淡地推了推眼镜,说:“王先生,如果您对遗嘱的真实性有异议,
可以随时提起诉讼。不过我提醒您,伪造遗嘱的证据,我们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
”王德发当场就蔫了。像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我看着他那副吃瘪的样子,心里居然有点爽。
纪瑶啊纪瑶,你可真是算无遗策。人死了,还能把你这帮极品亲戚,安排得明明白白。
就在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的时候。律师清了清嗓子,说:“另外,
根据纪瑶女士生前的安排,她将一处位于城郊的房产,以及一辆二手车,赠予了她的助理,
方哲先生。”我愣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我。有嫉妒,有怀疑,有鄙夷。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房产的地址,和车钥匙,
我们已经按照纪女士的指示,放在了您公司的储物柜里。”律师说。我脑子嗡嗡作响。
纪瑶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这是在补偿我?还是在……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再也不可能置身事外了。我走出律师事务所,
感觉阳光都有点刺眼。我回了公司,打开我的储物柜。里面,果然放着一把车钥匙,
和一串房门钥匙。车钥匙,是我之前在仓库开过的那辆。那辆车的后备箱里,
还放着潜水设备。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开着那辆车,根据地址,找到了那栋房子。
是一栋独栋别墅。在一个很高档的小区里。我用钥匙打开门。房子里的装修,
是纪瑶喜欢的极简风格。黑白灰三色,干净得不像有人住过。我走进客厅,
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我走过去,拿起来。相框里,是纪瑶和张芮的合影。
就是我在文件夹里看到的那张。两个穿着校服的女孩,笑得无忧无虑。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二楼有动静。有脚步声。很轻,很慢。正一步一步地,从楼上走下来。我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猛地回头。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她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了一个和纪瑶一模一样的笑容。“你好,方哲。”她说,“初次见面,我是纪瑶。
”6.真假美猴王,我傻了我手里还拿着那个相框。脑子已经彻底死机了。这女的,
说她是谁?纪瑶?开什么国际玩笑。纪瑶不是已经烧成灰了吗?“你……”我张了张嘴,
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别紧张。”她慢慢走下楼梯,步态很稳,
一点都不像个刚从“休眠”中醒来的人,“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她走到我面前,
从我手里拿过那个相框。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照片上的人。“照片上这个,
是我的双胞胎妹妹,纪璇。”她说。纪璇?不是张芮吗?“张芮,是她后来自己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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