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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断绝关系全家哭惨了(林婉如顾言之)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热门小说排行榜重生后,我断绝关系全家哭惨了林婉如顾言之

风华正茂的螃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现代《重生后,我断绝关系全家哭惨了》,男女主角林婉如顾言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风华正茂的螃蟹”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顾言之,林婉如,顾清瑶的现代,大女主,爽文小说《重生后,我断绝关系全家哭惨了》,由网络作家“风华正茂的螃蟹”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0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41: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断绝关系全家哭惨了

主角:林婉如,顾言之   更新:2025-11-12 00:4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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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给我小姑子换肾的手术台上,再睁眼,我老公正温柔地劝我:晚晚,

只是做个肾脏配型。上一世,我就是听了这句话,被我那身为社会伦理学教授的丈夫,

一步步哄上了手术台。他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和我的主治医生联手,

伪造了“手术意外”的假象,只为用我的命,换他妹妹的命。我的父母和弟弟,

拿着他们给的三十万,欢天喜地地给我办了葬礼。重生回到这一天,

看着顾言之深情款款的脸,我笑了。他大概不知道,一个顶级的心理医生,

在彻底放下感情后,有多可怕。这一次,

我不仅要让他精心伪装的“斯文败类”面具碎得彻底,还要让他全家,为我的那颗肾,

付出血的代价。1第1章 今天他们又要我捐肾手术室刺眼的无影灯在我眼前炸开,

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戛然而止——我死在了给小姑子换肾的手术台上。再睁眼,

我正坐在自家客厅沙发上,手腕还残留着被顾清瑶拉着哭诉时留下的指甲印。

她脸色苍白地靠在顾言之肩上,哽咽道:“嫂子……配型成功了,

只有你能救我……”而全家人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脸上,期待、压迫、理所当然。

我知道这一刻——这是命运重启的起点,距离我签下器官捐献同意书还有48小时。

我低头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心跳剧烈却冷静如冰。

全贴补这个家;我替顾言之还清他婚前债务;我为顾清瑶支付留学费用;最后连命都搭进去。

而他们在我死后连葬礼都没办,只忙着庆祝“清瑶得救”。此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柔响起:“配型结果真的准确吗?医院会不会搞错?”语气关切,

眼神却已开始评估每个人的微表情——这是我的武器,心理学训练出的洞察力,

能看穿谎言的裂缝。婆婆林婉如立刻接过话:“医生确认三次了!晚晚你一向最善良,

怎么会犹豫?”她说着握住我的手,掌心滚烫,眼角含泪。

但我注意到她拇指不自觉摩挲我腕表的动作——那是觊觎我唯一没被榨走的奢侈品。

顾言之则站在一旁,温文尔雅地推了推金丝眼镜:“苏晚,清瑶是你妹妹,我们是一家人。

”他语气温柔,可瞳孔收缩幅度暴露了他的紧张——他在赌我会不会反抗。我微微一笑,

从他们紧绷的包围圈中站起身:“当然要救,清瑶的身体最重要,我去准备一下材料。

”心里却已记下:他左手无名指戒痕比婚戒宽,

是长期戴过另一枚戒指的痕迹——出轨铁证之一。回到房间,我关上门,

隔绝了客厅里那几张虚伪的脸。我没有准备什么材料,而是独自翻看手机相册,

调出顾言之最近三个月的朋友圈动态。结合记忆中的时间线,

我发现他每周五晚上都会出现在城西某私人会所附近,而官方行程写着“学术交流”。

我打开地图标记,再比对银行流水截图——上一世,

他曾用我的卡支付过一笔高达五万的“课程费”,当时我信以为真,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通过地图和消费记录的双重锁定,一个名字跳了出来:心域心理咨询工作室。

表面上合法经营,内里却是他金屋藏娇、顺便洗钱的肮脏窝点。

这是我布下的第一颗棋子:证据链的起点。凌晨两点,熟悉的电话铃声尖锐地响起。

我看着屏幕上“妈”那个字,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接通,

周桂香带着哭腔的嘶喊立刻钻入耳朵:“晚晚啊,你爸心脏病又犯了!医生说要马上手术,

五万块,你快打过来!你要是不管我们,妈也活不下去了!”背景音里,

苏建国配合地咳嗽了几声,虚弱得恰到好处。

我知道这是他们敲骨吸髓的老套路——用亲情做刀,用孝道做枷锁,一刀刀割我的肉。

但这一次,我没有像前世那样心软和焦急。我轻轻挂断电话,屏蔽了他们的号码,

然后打开录音软件,回放刚才的通话。周桂香的哭泣节奏过于规律,

每三声抽泣后必有一次深吸气,这是典型的表演型人格在刻意制造悲伤气氛。我拿出笔记本,

冷静地写下第一条计划:“切断亲情供养系统,从制造愧疚感反向剥夺开始。

”窗外晨光微露,我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个温婉而悲悯的微笑——明天,我要当着全家人的面,

签下那份决定他们命运的“同意书”,然后亲手把他们一个个推进我为他们准备好的地狱。

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我却觉得浑身冰冷。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顾言之发来的信息,言简意赅:“九点,客厅,陈律师会过来。”我看着那行字,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来了,审判的序幕终于要拉开了。我换上一条素净的白色连衣裙,

衬得脸色更加苍白,看起来就像一个为家人无私奉献、即将走向祭坛的圣女。

当我走出房门时,顾家三口早已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想必就是陈律师。他面前的茶几上,一份文件静静地躺着,

标题刺眼——《活体器官捐赠自愿书》。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带着不加掩饰的催促和贪婪。林婉如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朝我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晚晚,快来,就等你了。”2第2章 我签了字,

但他们慌了我微笑着走过去,在顾言之身边坐下,

姿态从容得仿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家庭聚餐。客厅里,昂贵的真皮沙发围成一圈,

将我圈禁在中央。我的婆婆林婉如,公公顾建国,丈夫顾言之,

还有那个需要我一颗肾的宝贝小姑子顾清瑶,一家人整整齐齐,目光如炬,

全数聚焦在我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虚伪的温情和毫不掩饰的急迫。陈律师清了清嗓子,

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我面前:“顾太太,

这是《自愿活体器官捐赠协议》以及术前风险知情书,请您过目。”他的声音公事公办,

却掩不住一丝怜悯。我没有去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

我知道上面写的无非是“自愿”“无偿”“风险自负”。我只是抬眼,

环视了一圈我所谓的家人们。林婉如眼中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顾建国维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严,沉着脸不说话,但紧握的拳头出卖了他的紧张。

顾言之坐在我身侧,一只手覆上我的手背,轻轻拍了拍,掌心却是一片冰凉的潮湿。“晚晚,

别怕,只是个流程。”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像淬了毒的蜜糖。只有角落里的顾清瑶,

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怯怯地望着我,

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志在必得的贪婪。这一家人,真是上演了一出好戏。我收回目光,

唇角笑意更深:“既然能救清瑶,我当然愿意。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话音刚落,

整个客厅的气氛瞬间松弛下来。林婉如长舒一口气,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过来握住我的手:“好孩子,真是我们的好儿媳!你放心,以后我们顾家绝不会亏待你!

”她说的“以后”,大概是指我躺在病床上,少了一颗肾的以后吧。我抽出手,

拿起陈律师递来的钢笔,翻到文件最后一页。在众人灼热的注视下,

我在签名栏上写下“沈晚”两个字。笔迹平稳,没有一丝颤抖。没有人注意到,

在签名下方“紧急联系人”那一片空白处,我的笔尖轻轻划过,

留下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短线。那是我给自己设定的心理锚点。这条线划下的瞬间,

意味着过去那个逆来顺受的沈晚,彻底死了。三天后,我以“术前调理身体”为由,

住进了本市最顶级的私立医院VIP病房。顾家对此非常满意,认为我识大体,

林婉如更是每天亲自送来补汤,嘘寒问暖,生怕我这颗即将移植的肾出了半点差错。

他们对外宣称我需要静养,谢绝一切探视。这正合我意。这里不是囚笼,而是我的战场。

作为一名资深的心理咨询师,我最擅长的就是利用现有规则,撬动人心的缝隙。

这家医院的系统,就是我的第一个突破口。我借口要全面了解“受赠者”的身体情况,

以“捐赠者”的身份,向主治医生申请了调阅顾清瑶过往所有体检记录的权限。

当一份份电子档案在我带来的平板电脑上展开时,我笑了。果然如此。

顾清瑶的肌酐值常年稳定在正常范围,所谓的“严重肾衰竭”根本是子虚乌有。

一切的转折点,都始于半年前。从那时起,一份份伪造的诊断报告开始出现,

将她塑造成一个命悬一线的悲情病人。真是好大一盘棋。我将所有关键资料加密,

做了三重备份,然后用早就准备好的匿名邮箱,

将一份完整的举报材料发送至市卫健委的公开邮箱。

:“关于某高校教授家族涉嫌联合私立医院进行医疗诈骗与变相器官买卖的实名举报线索”。

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柔软的病床上,点开了微信家庭群。

我从收藏夹里找出那篇早就准备好的文章——《触目惊心!亲属活体捐肾后,

那些你不知道的后遗症真实案例》,转发到群里。然后配上文字:“刚刚看到的,

心里有点害怕。不过没关系,为了清瑶,为了我们这个家,一切都值得。”一石激起千层浪。

林婉如几乎是秒回,一连串的语音条发过来,核心思想就是那些都是无良媒体博眼球,

现代医学技术非常成熟安全,让我不要胡思乱想。我没有回复,

只是静静地等着真正的大鱼上钩。果然,不到五分钟,顾清瑶的私聊头像闪动起来。点开,

不再是群里那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她的语气尖锐而急切:“嫂子,

你看那些吓人的东西干什么!我告诉你沈晚,你别想耍花样!你要是不捐,我就死给你看!

到时候我看我哥怎么跟你算账,你们全家都别想安宁!”真面目终于暴露了。

这哪里是什么柔弱无助的病人,分明是一条挟命勒索的毒蛇。我冷静地按下了屏幕录制键,

将她歇斯底里的威胁一字不落地保存下来。然后顺手将这段视频和聊天记录同步到云端,

文件夹命名为“精神胁迫证据01”。第五天,风暴如期而至。

市卫健委联合多部门对医院的合作机构进行了突击检查,

一家名为“心域”的心理咨询工作室被当场查封。傍晚的新闻里,

财经频道一则不起眼的快讯提到,本市某高校一副教授因牵涉非法资金流转与账目问题,

被校方暂停全部职务,接受内部调查。新闻里没有点名“心域”工作室,

是他和情人张琳合开的,专门用来洗钱和转移资产。电话打来时,顾言之的声音焦头烂额,

充满了败犬的狼狈:“晚晚,学校和工作室都出事了,我得马上去处理,

你一个人在医院好好休息。”我温顺地应下:“好,你别太累了。”挂掉电话,

我嘴角的冷笑再也无法抑制。我太了解顾言之了。他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在穷途末路时,

第一个想到的绝不是解决问题,而是销毁证据,并把责任推给别人。

而他最好的求助对象和替罪羊,就是他的情人张琳。我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小赵,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孩怯生生的声音:“沈老师?”小赵,

心域工作室的前台实习生,也是我曾经的来访者。一年前,

她因为严重的抑郁和焦虑来找我咨询。是我帮她走了出来。我没有废话,只用一句话,

在她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你觉得,一个让你去销毁犯罪证据,并承诺事后会娶你的男人,

是真的爱你,还是只把你当成一个方便脱身的工具?”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三天后,

我收到小赵发来的一个音频文件。里面是顾言之压低声音,指示张琳立刻销毁所有账本,

并许诺“等我跟沈晚离了婚,就娶你”的录音。那天晚上,顾言之回来了,

带着一身的疲惫和酒气。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床边,俯下身,试图抱住我寻求安慰。

我闭着眼,一动不动地装睡,任由他冰冷的手指抚摸我的头发。他在黑暗中低声喃喃,

与其说是在安慰我,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晚晚,没事的……只要熬过这段时间,

我们就都自由了。”自由?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

瞬间刺穿了我心中最后一丝虚妄的温情。我对他而言,从来不是爱人,

只是一个维持他体面生活、方便他榨取价值的道具。所谓的“熬过去”,就是等我捐了肾,

他拿到钱,再一脚把我踢开。我缓缓睁开眼,在漆黑的房间里,无声地勾起唇角。

枕边的手机屏幕悄然亮起,是一条匿名短信。“您举报的内容已被受理,

相关单位已正式立案侦查。”我指尖轻点,回复了一个笑脸的表情,

然后将两条信息彻底删除。下一秒,我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电话接通,

我用此生最平静的语气,轻声问道:“王经理吗?我是沈晚。之前我看过的那套江景公寓,

现在可以办过户手续了吗?”3第3章 房产转移那天,我妈跪下了电话那头,

王经理的声音带着职业化的欣喜,爽快地答应下来。挂断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上辈子,这套公寓是我所有痛苦的开端,这辈子,

它将是我反击的堡垒。不动产大厅里人声鼎沸,我戴着墨镜,径直走向预约窗口。

工作人员看到我递上的资料时,一切手续都早已准备妥当,

李会计帮我整理的近三年租金流水,

清晰地证明了这套公寓的资金来源与婚后共同财产毫无关联。签字,按手印,

当那本崭新的、只写着我一个人名字的房产证递到我手里时,

我感觉压在心头十几年的巨石终于被挪开了。贷款结清,产权清晰。我,沈晚,

终于拥有了一样完全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中午我回到家,准确地说,

是回到我和顾言之的那个“家”。刚出电梯,就看到周桂香像一尊门神一样堵在门口,

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你把房子卖了?

那是你爸妈一辈子的心血!”她嘶吼着,声音尖利得刺穿耳膜。不等我开口,

她“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捶打着冰冷的地砖,开始嚎啕大哭。“你不孝啊!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你忘了祖宗了!”这套熟悉的羞辱战术,上辈子我见过无数次。

楼道里立刻有门被打开,邻居们探头探脑,窃窃私语。住在对门的王姐嘀咕道:“哎哟,

沈医生这是怎么了?跟妈吵架了?”我看着跪在地上撒泼的周桂香,心中一片冰冷。

上辈子我会被这阵仗吓住,会因为怕丢脸而妥协,会扶起她,然后答应她所有无理的要求。

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对准了她那张涕泪横流的脸。“妈,

您先别哭。”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楼道里异常清晰,

“您还记得这套房子的首付是怎么来的吗?当年你们逼我从医院辞职,

回家给准备高考的弟弟当全职保姆。后来弟弟沉迷堵伯,把家里输得一干二净,

你们走投无路,才哭着求我回医院上班。这套房,是我用之后整整十年的工资和奖金,

一分一分攒出来的。”周桂香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脸涨成了猪肝色。

围观的邻居们也安静下来,眼神里充满了探究。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一段录音从手机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那是我上周放在老家客厅沙发缝里的一支录音笔录下的,是她打给老家亲戚的炫耀。

“……晚晚那丫头傻得很,让她给清瑶捐个肾,她还能不听?等她捐完肾,身体一垮,

那套江景房迟早还是我们的。反正她也生不出孩子,留着那房子有什么用?

到时候给咱们家苏阳娶媳妇正好……”录音播放完毕,整个楼道死一般的寂静。

王姐看周桂香的眼神已经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和震惊。周桂香的身体开始发抖,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关掉录音,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她,

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们的提款机。爸的药费、家里的水电燃气,

别再来找我。”说完,我用钥匙打开门,在她背后怨毒的尖叫声中,“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沈晚!你会遭报应的!你这个白眼狼!”我靠在门后,听着门外的咒骂,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报应?我上辈子所受的苦,就是最大的报应。这辈子,该轮到你们了。

下午,我以预约心理督导访谈为由,请了半天假。但我去的不是心理咨询室,

而是市精神卫生中心。凭借我的医生执业资格,

我顺利地调取了一份十年前的档案——我父亲,苏建国的精神评估报告。

妄想症、依赖型人格障碍伴随严重的情绪勒索倾向。诊断结果白纸黑字,清晰无比。

我申请了用于法律用途的副本,这份报告,

将是我在必要时申请限制他对我财产索取权的利器。离开医院,我办了一张新的手机卡,

将所有银行卡、理财账户绑定的手机号全部更换。我甚至注册了一个全新的邮箱,

并给我的电脑装上了一个小程序,

设置了自动报警机制:一旦有人通过非法渠道尝试查询我的账户信息,

或是联系我单位的同事打探我的隐私,系统会立刻触发预警,

并将相关证据发送到我的新邮箱。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擦黑。

我回到那套属于我自己的江景公寓,赤着脚踩在温润的木地板上,

看着窗外夕阳将整座城市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手机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是顾言之。

我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将手机随意地扔在沙发上。“沈晚!

”电话那头是压抑着怒火的质问,“我听妈说,你把婚前那套公寓卖了?

还把名下所有资产都转移了?你什么意思?你想离婚?”我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最后一缕晚霞消失在天际线,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如同坠落的星辰。我轻笑一声,

对着电话那头缓缓说道:“我不想离婚。”我顿了顿,享受着他片刻的错愕,

然后用最温柔的语气,吐出最冰冷的话语。“我想让你,求着我离婚。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随即爆发出野兽般的怒吼。我微笑着挂断了电话,

将他的咆哮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打开电脑,光标在空白文档上闪烁。

我敲下标题——《顾言之犯罪行为时间轴》。然后,

开始逐条录入那些被我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和新找到的证据。窗外夜色渐浓,

我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微苦的液体滑入喉中。我知道,电话里的咆哮只是开胃菜。

像顾言之这样自负又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绝不会容忍猎物脱离掌控。他一定会来,亲自来。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4第4章 他求我离婚的那天,我笑了图书馆三楼的心理期刊区,

人迹罕至。我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选了一个背靠书架,正对入口的角落位置。

这里能观察到一切,却又不易被人察觉。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点敲打在玻璃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极了某些人此刻的心跳。下午三点整,赵明远的身影准时出现。

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头发有些凌乱,镜片下的眼睛布满血丝,既有学者的清高,

又掩不住投机者的焦虑。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快步走来,在我对面坐下,身体前倾,

声音压得极低:“我把东西带来了。”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U盘,小心翼翼地推到我面前。

我没有碰,只是淡淡地看着他:“顾言之偷了你最重要的研究成果,让你沉寂五年。

你只是想让他身败名裂?”赵明远一愣,随即苦笑道:“苏小姐,我不像你们,

我只是个普通人,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的东西?”我笑了,

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

“你想要顾言之倒台后空出来的教授职位,想要他手里的重点项目,

还想让我家的基金会为你背书,推荐你去剑桥做访问学者。赵先生,你的胃口可不算小。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没想到,我对他调查得如此清楚。

没错,我从不和没有价值,或者认不清自己价值的人合作。见他半天说不出话,

我主动打破了僵局:“我相信U盘里的东西很有分量。但还不够。”我把U盘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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