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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卫照《世子逼我冲喜,不知我是当朝皇后》完结版免费阅读_世子逼我冲喜,不知我是当朝皇后全文免费阅读

我是大表嫂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我是大表嫂”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世子逼我冲喜,不知我是当朝皇后》,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安平侯卫照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卫照,安平侯是著名作者我是大表嫂成名小说作品《世子逼我冲喜,不知我是当朝皇后》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卫照,安平侯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世子逼我冲喜,不知我是当朝皇后”

主角:安平侯,卫照   更新:2025-11-11 19: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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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百两,跟本世子走,做我的第七房偏房。”卫照,安平侯府的独子,

京城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此刻正用他那柄镶着宝石的折扇,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

他身后的家丁将我堵在脏污的窄巷里,巷口的光被他们魁梧的身影遮蔽得严严实实,

只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阴影。我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

头发用一根最普通的木簪子挽着,看起来就是个最不起眼的贫家女。“怎么,嫌少?

”卫照见我不语,嘴角的讥笑愈发明显,“你这种货色,能给本世子做偏房,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识抬举。”他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充满了占有和鄙夷。

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从哪里来,

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只知道,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就躺在这座陌生城市的破庙里,

身上除了这件衣服,什么都没有。唯一清晰的,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一种面对危险时,

绝不退缩的本能。“我不愿意。”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不像一个被恶霸逼到绝路的弱女子。卫照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夸张地大笑起来:“不愿意?哈哈哈!在这京城里,还没有我卫照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他的笑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刺耳又难听。“把她给本世子绑了,直接带回府里!

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卫照脸色一沉,收起折扇,厉声下令。

两个家丁狞笑着朝我逼近,伸出粗糙的大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

就在他们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我侧身、矮身,

躲开他们的擒拿,手肘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猛地撞在左边那个家丁的肋下。他闷哼一声,

疼得弯下了腰。紧接着,我一脚踹在右边家丁的膝盖上,他“噗通”一声单膝跪地,

脸上满是痛苦和不可置信。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巷子里瞬间陷入了死寂。

卫照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家丁,

又看看我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贫家女”。“你……你竟然会武功?

”我不理会他的震惊,目光冷冷地扫过剩下的几个家丁。

他们被我的眼神吓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些,

就像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样。这些招式仿佛是我的本能,是长年累月的训练刻下的印记。

“滚。”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卫照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身为侯府世子,

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尤其还是在一个他看不起的女人面前。“反了你了!”他恼羞成怒,

从腰间“唰”地抽出一柄软剑,“今天本世子非要亲手教训教训你这个贱人!”剑光如蛇,

带着凌厉的风声向我刺来。我赤手空拳,眼神却毫无惧色。

就在剑尖即将刺到我面门的一刹那,我手腕一翻,精准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薄薄的剑身。

“铮——”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卫照用尽全力,却无法让剑身再前进分毫。

他惊骇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我的手指微微用力。“咔嚓!”精钢打造的软剑,

竟被我硬生生折断了。断掉的剑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也敲碎了卫照最后的尊严和胆气。他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你……你到底是谁?”我没有回答他。我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巷口的阳光似乎也变得刺眼起来。“别过来!你别过来!

”卫照惊恐地尖叫着,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狼狈不堪。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捡起那半截断剑。冰冷的剑身贴在他的脖子上,他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了。“听着,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别再来惹我。否则,下一次断的,

就不是这把剑了。”说完,我松开手,任由断剑掉落在地。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一眼,

转身朝着巷口的光明处走去。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个决绝而神秘的背影。走出巷子,

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才感到后背一阵冰凉,早已被冷汗浸透。

刚刚的强硬和镇定仿佛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是谁?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身手?

为什么那个“世子”的身份,在我听来,只觉得可笑?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

但没有一个有答案。我只知道,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无名氏。

那个叫卫照的世子,绝不会善罢甘甘休。一场巨大的危机,已经将我笼罩。而我,

必须活下去,并且,找回我的过去。2.安平侯府的悬赏令,

第二天就贴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赏银五百两,寻找一个年约双十,身着粗布麻衣,

却身怀绝技的女子。画像画得惟妙惟肖,正是昨日的我。告示上没有写明缘由,

只说是侯府走失的一名重要“家眷”。“家眷”这个词用得极其恶毒,

既暗示了我的身份低下,又给了他们随意处置我的理由。一旦我被抓住,是生是死,

全凭卫照一句话。我扯下头上的木簪,任由一头青丝垂下,遮住了半张脸,

又在路边摊上买了一顶最便宜的斗笠戴上,尽量低着头走路。京城虽大,

但侯府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一个无名无姓的孤女,就像是网里的一条鱼,无论怎么挣扎,

都逃不出这张大网。我需要一个藏身之处,一个能暂时避开风头的地方。在城南的贫民区里,

我用身上仅有的几文钱,租下了一间破旧的柴房。房东是个面容和善的婆婆,姓花,

别人都叫她花婆婆。她以给人浆洗衣物为生,见我孤苦无依,便动了恻F隐之心。“姑娘,

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花婆婆看着我脸上的疲惫和警惕,担忧地问。我摇了摇头,

不知该如何解释。“唉,不管怎么样,你先在这里住下吧。这里虽然破,

但那些达官贵人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她叹了口气,递给我一个热乎乎的窝头。

我接过窝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低声道:“谢谢您。”然而,安宁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第三天傍晚,柴房破旧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冲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那日在巷子里被我打伤的一个。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指着我,

对身后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喊道:“刘管家,就是她!”刘管家四十多岁,眼神阴鸷,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冷笑道:“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世子爷念念不忘。自己走,

还是让我们动手?”花婆婆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挡在我身前:“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王法?”刘管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在这京城里,

安平侯府就是王法!老东西,不想死的就滚开!”说着,一个家丁粗暴地将花婆婆推倒在地。

花婆婆年纪大了,哪里经得起这么一推,头一下子磕在墙角,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花婆婆!

”我惊呼一声,连忙扶起她。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和痛苦的神情,

一股无名之火在我胸中轰然炸开。那是一种冰冷刺骨的愤怒,一种源自我灵魂深处的杀意。

“你们,都该死。”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柴房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

刘管家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突,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他就不信,

一个弱女子还能翻了天不成?“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抓活的!世子爷说了,

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几个家丁得了命令,再次朝我扑来。这一次,我没有再留手。

我将花婆婆护在身后,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穿入人群。我没有武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都是最致命的武器。手肘、膝盖、指尖、脚尖,

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落在他们最脆弱的关节和穴位上。柴房里空间狭小,反而成了我的优势。

他们人多,却施展不开,互相掣肘。而我,则像一条滑不溜丢的鱼,在他们中间穿梭自如。

“啊!”“我的手!”“腿……我的腿断了!”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冲进来的六个家丁全都倒在了地上,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腿,一个个哀嚎不止,

再也爬不起来。刘管家站在门口,已经彻底看傻了。他双腿发软,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他终于明白,世子爷为什么会吃那么大的亏。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贫家女,

她……她是个怪物!我一步步走向他,眼神冷得像冰。“回去告诉卫照,

”我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在手里掂了掂,“他的游戏,到此为止了。

”“你……你别过来……”刘管家吓得语无伦次,转身就想跑。我手腕一抖,木棍脱手而出,

如同离弦之箭,“嗖”的一声,精准地打在他的腿弯处。刘管家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抱着腿痛苦地翻滚。“我让你走了吗?”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说了,

游戏结束。但是,你们伤了她,这笔账,得算。”我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缓缓用力。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啊——!”刘管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这是利息。”我面无表情地说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如果再有下一次,

我会亲自去侯府,拜访他。”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回到柴房,

小心翼翼地为花婆婆包扎伤口。刘管家连滚带爬地逃走了,连地上哀嚎的家丁都顾不上了。

我知道,事情闹大了。打伤家丁和打断侯府管家的腿,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卫照的报复,

将会来得更加猛烈和不计后果。这座城市,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姑娘,你快走吧!

”花婆婆忍着痛,抓住我的手,“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看着她担忧的眼神,

心中一阵酸楚。我不能连累她。“婆婆,您多保重。”我将身上最后几文钱塞到她手里,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冲入了夜色之中。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奔跑,

身后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我该去哪里?我能去哪里?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

一辆华丽的马车从我身边经过。马车上,一个熟悉的徽记一闪而过。那是一个用金线绣成的,

盘龙绕凤的图案。看到那个图案的瞬间,我的脑袋像被针扎了一样剧痛起来。

无数破碎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现——金碧辉煌的宫殿,身穿龙袍的男人,

还有……一片火海和厮杀声。

“凤鸾宫……皇上……”几个模糊的词语从我嘴里不受控制地蹦了出来。我捂着头,

痛苦地蹲在地上。那个徽记,是皇家的徽记!我为什么会对它有反应?凤鸾宫又是什么地方?

一个大胆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在我心中慢慢升起。难道……我的过去,

和皇宫有关?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也为我指明了唯一的方向。

去皇宫!只有到了那里,我或许才能找回我的身份,解开所有的谜团!3.去皇宫,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皇城守卫森严,别说是我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休想轻易飞进去。我躲在暗处,观察了整整两天。

皇宫的每一处城门都有重兵把守,禁军们盔甲鲜明,长戟林立,眼神锐利如鹰,

不断扫视着周围。任何试图靠近的可疑人物,都会被立刻盘问或拿下。硬闯是死路一条。

我必须想别的办法。这两天,安平侯府的搜捕越来越疯狂。卫照似乎是铁了心要抓住我,

不仅加大了悬赏金额,还派出了府里的供奉——那些真正会些杀人功夫的江湖高手。

我在城中数次与他们遭遇,虽然每次都有惊无险地脱身,但处境也愈发艰难。好几次,

锋利的刀刃都是擦着我的脖颈过去的。我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体力也在迅速消耗。

更糟糕的是,我发现我的记忆非但没有恢复,反而因为频繁的打斗和精神紧张,

变得更加混乱。那些闪回的片段越来越支离破碎,除了带来剧烈的头痛,没有任何帮助。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黄昏,我再次被侯府的供奉堵在了一条死胡同里。这次是两个人,

一个使双刀,一个用长鞭。他们配合默契,刀光鞭影将我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小娘子,

别再挣扎了。跟我们回侯府,世子爷保你荣华富贵。”使双刀的汉子嘿嘿笑道,

眼神里满是淫邪。“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用长鞭的那个则阴冷地说道。

我握紧了从一个地痞手里抢来的匕首,手心全是汗。连续多日的逃亡和战斗,

已经让我身心俱疲。面对这两个一看就是老江湖的高手,我没有丝毫胜算。

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我不甘心!我还没有找回我的记忆,我还没有弄清楚我是谁!

就在我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胡同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禁军办事!闲人退散!

”一声威严的喝令,让两名供奉的动作同时一滞。我抬头望去,

只见一队身穿玄色铠甲、手持长刀的禁军快步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年轻将领。他腰悬佩刀,目光如电,仅仅是站在那里,

就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铁血煞气。那两名侯府供奉脸色一变,显然认出了这支队伍的来历。

这是天子亲军,专司护卫皇城、缉拿要犯的皇家禁军!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是什么人?在此做什么?”年轻将领冷冷地问道,他的目光扫过两名供奉,

最后落在了我身上。在看到我的脸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喜,但又被他瞬间压了下去。

“我……我们是安平侯府的人,正在抓捕一个逃奴。”使双刀的汉子壮着胆子回答,

同时不忘给我扣上罪名。“逃奴?”年轻将领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安平侯府的奴才有这么好的身手,还需要出动两位供奉来抓捕?”他的眼神再次看向我,

这一次,带着一丝不易察Ary的探寻和……恭敬?我心中一动。他认识我?或者说,

他认识我这张脸所代表的身份?“这位将军,此事是我侯府家事,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用长鞭的供奉拱了拱手,试图搬出安平侯的名头。“家事?”年轻将领冷笑一声,

“在这天子脚下,就没有本将军管不了的事!我怀疑你们当街行凶,意图不轨!来人,

把他们都给我拿下!”“是!”身后的禁军齐声应喝,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侯府的两名供奉虽然武功不错,但如何是这些训练有素、专精合击之术的皇家禁军的对手?

没过几招,就被卸了兵器,死死地按在地上。“将军饶命!我们真是侯府的人啊!

”“我们世子是卫照!您不能抓我们!”年轻将领对他们的求饶充耳不闻,他走到我面前,

原本冷峻的脸上,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顾忌着什么,

最终只是抱拳躬身,沉声道:“这位姑娘,你受惊了。此地不安全,请随我来。

”他的姿态很低,完全不像一个手握兵权的将领对一个平民女子的态度。我心中的猜测,

又被证实了几分。我看着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他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末将凌风,禁军副统领。

至于为什么帮你……”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因为末将,在找一个人。

一个……和姑娘您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的心,猛地一跳。“她是谁?”我追问道。

凌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和悲痛,他摇了摇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安平侯府势力不小,他们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姑娘若信得过我,请速速随我离开。

”我看着他真诚而急切的眼神,又看了看地上被制服的侯府供奉,知道他没有说谎。

留在这里,我迟早会落入卫照的手里。跟他走,或许是我唯一的生机,

也是我揭开身世之谜唯一的线索。“好,我跟你走。”我点了点头。凌风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立刻转身安排:“留下一队人,把这两个凶徒押回禁军大牢,严加审问!其余人,

护送……护送这位姑娘离开!”他本来想说“护送娘娘”,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改了口。

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我的耳朵。娘娘?我是一个……娘娘?这个称呼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更多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我身穿华贵的凤袍,

端坐在凤座之上,接受百官朝拜;一个温柔的男人执着我的手,在御花园里漫步,

他叫我“梓童”;还有……一个阴冷的角落,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一把淬毒的匕首……“啊!

”我抱着头,痛苦地呻吟出声。“姑娘!”凌风大惊失色,连忙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您怎么了?”“我……我的头好痛……”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着凌风的衣袖,

问道:“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凌风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眼中满是焦急和心疼,

他不再犹豫,附在我耳边,用无比坚定和恭敬的声音说道:“您是苏锦,

是当今大夏王朝的皇后。是这天下的,国母!”4.皇后。我是皇后苏锦。

当这两个字从凌风口中说出,再与我脑海中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重合时,

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了一切。我是苏锦,镇国公府的嫡女,

十八岁入宫,二十岁被册封为后,与皇上李承乾伉俪情深,共同执掌这大夏江山。

我想起了皇上李承乾的脸,他看我时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他说,有我在,

他的江山才算完整。我也想起了那场精心策划的刺杀。一个月前,我以祈福为名,秘密出宫,

实则是为了调查一桩牵连甚广的朝中大案——江南盐税贪腐案。安平侯府,

正是其中的关键一环。我的行踪被泄露,在回京的路上遭遇了埋伏。随行的侍卫拼死抵抗,

寡不敌众,全军覆没。我被一名忠心的暗卫拼死护着杀出重围,却在逃亡途中坠崖,

头部受到重创,失去了记忆。是花婆婆救了我,而卫照,那个我正在调查的贪官之子,

竟然阴差阳错地看上了失忆的我,想要将我掳走做他的偏房。何其荒唐!何其可笑!

当朝皇后,竟险些被一个纨绔世子掳去做妾!“娘娘!娘娘您醒了!”我睁开眼,

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雅致的房间里,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凌风正守在床边,见我醒来,

脸上满是激动和喜悦。“我……睡了多久?”我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您昏迷了一天一夜,

可把末将吓坏了。”凌风说着,眼圈有些泛红,“幸好随行的军医说您只是急怒攻心,

加上身体虚弱,并无大碍。”我缓缓坐起身,感觉身体虽然还有些虚弱,

但头脑已经前所未有的清醒。“这里是哪里?”我环顾四周,房间的陈设虽然精致,

但并非宫中样式。“回娘娘,这里是城中一处禁军的秘密据点,绝对安全。

安平侯府的人绝对找不到这里。”凌风恭敬地回答。“做得好。”我点了点头,

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凌风是皇上亲手提拔起来的青年才俊,忠心耿耿,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娘娘,您失踪的这一个月,皇上都快急疯了。”凌风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皇上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派出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在寻找您。末将也是奉了密旨,

一路追查到京城,才……才找到了您。”一想到李承乾,我的心就软了下来。那个男人,

身为九五之尊,却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我。我失踪的这一个月,他一定夜不能寐,备受煎熬。

“皇上他……还好吗?”“皇上他……”凌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娘娘,

朝堂上的事情,您比末将更清楚。您不在,许多事情……皇上一个人扛着,很难。

”我明白了。我这次秘密出宫调查盐税案,本就是为了替他分忧。如今我安然无恙地回来,

这盘棋,也该继续下下去了。而第一颗要落下的棋子,就是安平侯府。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卫照,卫家,他们不仅是国家的蛀虫,

更是企图染指我、羞辱我的罪人。这个仇,我必须亲手来报。“凌风。”我开口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末将在!”凌风立刻单膝跪地。“你立刻派人,

将花婆婆接到这里,好生照料,确保她万无一失。”我首先想到的,

是那个在危难中收留我的善良老人。我不能让她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是!”“另外,

我要知道安平侯府现在的所有动向。特别是那个卫照,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末将遵命!”凌风领命,但又有些迟疑地问,“娘娘,我们……不立刻回宫吗?

只要您回到宫中,亮明身份,安平侯府弹指可灭!”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就这么让他们覆灭,太便宜他们了。

”“卫照不是想让我做他的偏房吗?不是觉得能得到我是他的福气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冷,

“那我就……成全他。”凌风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我:“娘娘,

您是说……”“我要让他亲手为自己,为整个安平侯府,挖好坟墓。”我看着窗外,

京城的繁华尽收眼底,“他不是喜欢游戏吗?那我就陪他玩一场大的。

”“我要让他从云端跌落泥潭,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一切,是如何化为乌有的。

”“我要让他知道,他看上的‘贫家女’,是他永远都惹不起的存在!

”凌 … … 活捉我?”我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丝残忍,“我倒想看看,他安平侯府,

有没有这个本事。”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楼下,是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凌风,去替我准备一身衣服。”“娘娘想要什么样的衣服?

”我回过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最华丽的,最张扬的,要让整个京城的人,

一眼就能看到我。”卫照不是想找我吗?那我就,亲自出现在他面前。这场猫鼠游戏,

从现在起,由我来主导。5第二天,京城最著名的酒楼“望江楼”,

被一个神秘的豪客包了下来。整个三楼,最好的位置,只为她一人服务。

我身穿一袭价值千金的流光锦长裙,裙摆上用金丝银线绣着繁复的凤凰暗纹,行走之间,

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头上斜插着一支赤金步摇,步摇上的明珠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

映得我容色更胜往昔。我没有戴任何面纱或斗笠,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坐在临窗的位置,

手里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杯,悠闲地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我的出现,

像一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天呐!那女子是谁?好美啊!

”“你看她穿的衣服,是流光锦!听说一匹就要上千两黄金,有价无市!

”“还有她头上的首饰,那颗东海明珠,比鸽子蛋还大!怕是贡品吧?

”“她一个人包下了整个望江楼?这是哪家的千金?太豪奢了!”楼下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猜测着我的身份,从皇亲国戚到富商巨贾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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