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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真千金杀回来了》,主角宁晨希苏玉柔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角苏玉柔在女生生活,真假千金,爽文,重生小说《真千金杀回来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宁晨希”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5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3:29:5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真千金杀回来了
主角:陆雨行,陆嚣 更新:2025-11-10 00:5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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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镇北侯府真正的嫡女,但苏玉柔却是阖府上下捧在心尖的明珠。自幼兄长们便告诫我,
玉柔为救我而落下病根,终身体弱,我此生都欠她一条命。因而从小到大,但凡珍贵之物,
皆由玉柔先行挑选,包括镇北侯府千金的名分。可我万万没有想到,
就连我凭借诗会夺魁赢得陛下亲封的清平县主之位,竟也要拱手相让。我声嘶力竭的质问,
只换来父亲狠狠两记耳光,与一句“孽障,不知感恩”的怒斥。册封庆宴那日,
兄长们恐我生事,命家丁打断我的双腿,将我锁在后院柴房。前厅笙歌鼎沸,
人人都在为玉柔的锦绣前程举杯庆贺。而我这个无人问津的影子,最终活活饿死。再度睁眼,
我竟回到了册封庆宴当日。苏玉柔身着云锦宫装立于厅堂中央,笑容温婉,
正从容答谢各方贺喜。我穿过人群的喧哗与赞叹,举起手中金樽狠狠砸向她的面门。
霎时间鲜血如注,满座皆惊。“窃居侯门久了,便忘了自己原本的姓氏了么!
”—1—四周顿时惊呼四起,皆道我疯了。“这是哪房的小姐?竟敢在侯府的宴上撒野,
连苏姑娘都敢伤!”连我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夫、靖安侯世子赵珩,都难以置信地望向我,
厉声质问:“沈芷嫣,你疯魔了不成!”“疯魔?
”我冷眼扫向正捂额躲入赵珩怀中、瑟瑟发抖的苏玉柔,嗤笑,“她一个家奴之女,
窃居侯府十载,夺走本属于我的一切,若换作是你,你疯不疯?”赵珩并未答我,
只紧锁眉头,目光如责似怨。“来人!今日是玉柔的庆宴,岂容放肆?将这疯女子带下去!
”他一声令下,侯府侍卫向我涌来。我执起案上银壶直指来人,
声如寒冰:“何时我镇北侯府的侍卫,也轮到一个外人发号施令?你们是想被逐出府,
还是想尝尝藐视主家的军法!”“你!”赵珩未曾想过昔日温顺怯懦的我,
竟会当众驳他颜面,一时脸色铁青。但我已不在乎。重生一世,
我定要将这侯府搅得天翻地覆,夺回属于我的一切!“那我呢?”鲜血自苏玉柔指缝间滴落,
她抬起苍白的脸,声音柔弱却清晰,“我可能命令你们?现在就将姐姐请回房去……你们听,
还是不听?”我闻言几乎笑出声来:“苏玉柔,你姓苏,不姓沈!这侯府上下,
何时轮到你一个寄居的小姐发号施令?”我转身面向满堂宾客,
提高声音:“诸位听清楚……我,沈芷嫣,才是镇北侯府唯一嫡女!陛下亲封的清平县主,
何时需要一个外人来顶替殊荣?”话音一落,满堂哗然。
所有目光在我与苏玉柔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定格在赵珩身上。京城谁人不知,
靖安侯世子赵珩是与镇北侯嫡女自幼订下的婚约。赵珩面色愈发难看,他逼近一步,
在我耳边低声警告:“现在听话回房,我还可向你父兄求情,当一切未曾发生。
”见我不为所动,他语带威胁:“沈芷嫣,你非要将场面弄得如此难堪?
这些年你还未学会低头吗?不知道伤了玉柔,你会付出何等代价?”代价?
我抚上袖下隐隐作痛的旧伤,心底冷笑。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代价是什么了。
—2—若是从前,我定会双目赤红、声嘶力竭地诘问。明明他是我的未婚夫,为何自始至终,
心偏的都是苏玉柔!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唇边只凝着一抹冰冷笑意。
上辈子我凄惨离世,我的好未婚夫,便是苏玉柔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他自负又愚钝,
口口声声说心悦于我,却逼我一退再退,直至退无可退,连性命都拱手让人。
七岁那年我意外遭匪人劫持,生死关头,是苏玉柔毅然挡在我身前,替我挨了一刀,
自此落下病根,常年与汤药为伴。因着这救命之恩,我对她亦是感激涕零,百般忍让。
兄长们对她更是有求必应,无所不从。可不知从何时起,兄长们的目光再不曾落在我身上。
我若逃了闺学,他们便斥我顽劣不堪、毫无贵女风范。我若与人争执动手,
他们更骂我粗蛮无礼、丢尽侯府颜面。我委屈辩解说,是旁人先欺辱我,
笑我是“没娘养的野丫头”。兄长却只是冷眼睨我,语带厌弃:“一个巴掌拍不响,
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缘由!”而苏玉柔欺压府中下人、苛待旁支小姐,
兄长们却说她是在立威,将来出嫁了才不会受人轻慢。
我曾大声质疑:“那位表小姐性子柔顺,从无错处,分明是苏玉柔刻意刁难!
”那次兄长勃然大怒,不等我说完,便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厉声喝道:“镇北侯府的姑娘,
何须看人脸色?今日就算玉柔当真打了杀了,我侯府也担得起!”苏玉柔喜爱折磨狸猫犬马,
兄长们只说畜生而已,她高兴便随她去,若嫌不够,
还可去买些名贵品种来供她取乐……可他们不知,我逃闺学,是为送突发急病的同窗去医馆,
之后的课业我未曾落下半分,琴棋书画仍是京中闺秀里的翘楚。我与人争执,
是因为他们辱我早逝的娘亲,笑我是克亲的孤星。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想到苏玉柔顶着侯府千金的名号,享尽荣华尊宠,而我却连身份都要隐藏,
耳边蓦地回响起兄长常对我的教诲:“在外不许提及你的身份,不准说你是镇北侯府的嫡女,
记住了吗?”从前我只当是兄长望我谦逊自立。如今重生醒来,我才恍然大悟。
这哪里是为我好?分明是怕我戳穿苏玉柔,坏了他们精心维持的假象!呵。这般种种,
早已数不胜数。初时我还会心痛委屈,到后来,竟也麻木了。我日日期盼,只等着及笄之后,
凭陛下亲封的县主之位离开这座名为家的牢笼。可苏玉柔仗着兄长们的偏爱,
连我最后一丝希望都要碾碎。夺走我诗会魁首的殊荣,更抢了我清平县主的封号!
而三位兄长竟皆点头称是:“我们玉柔,合该得到天下最好的。”我彻底崩溃了,
死死攥住那卷明黄的册封诏书,泪如雨下,颤声质问:“哥哥!我才是你们的亲妹妹啊!
为何什么都要让我让给她?”他们却毫不顾念,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碎裂的瓷片深深扎进我的掌心,疼得我几乎蜷缩起来。“沈芷嫣,八年前你欠玉柔一条命!
就算拿你所有来还,也偿不清!”刹那间,我浑身再无一丝力气。我垂下头,泪已流干,
只轻声道:“又是这句……若早知如此,
倒不如当初就死在匪人刀下……”大哥闻言暴怒而起,一把掐住我的脖颈,
目眦欲裂:“玉柔已为你体弱至此,你还要作什么孽?要死就死远些,休再拖累玉柔!
”纷乱的回忆如潮水退去,周遭喧嚷的人声将我的神思拉回现实。
赵珩正怒气冲冲遣人去送信,回头对我冷嗤:“既然你软硬不吃,
非要在玉柔的好日子上闹事,就别怪我请她兄长来主持公道!
这世上总没有兄长认不出自己妹妹的吧!”我闻言,轻轻笑了。来得正好。新仇旧怨,
不如就在今日,一并清算了罢。—3—宴厅中人纷纷围拢过来,
窃窃私语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真假千金之争。而我安然坐在黄花梨木椅上,
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这场好戏开锣。苏玉柔半倚在赵珩肩头,唇边噙着一丝胜券在握的浅笑,
甚至得空朝我投来一记讥诮的眼神。我自然知道她在嘲笑什么。她认定了,
兄长们到来后定会毫无条件地站在她那边,而我,只会输得颜面尽失。
可若是兄长们知晓了所有真相……我倒要看看,她苏玉柔是否还能笑得如今日这般开怀。
赵珩察觉我的目光,警惕地侧身将苏玉柔护在身后。“玉柔身子弱,你若再敢出言威胁,
我定让你悔不当初!”“好一番情深义重,真是令人动容,”我轻笑一声,
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苏玉柔的小腹,“却不知这情意是否深重到……愿意为人当个现成的爹?
”“沈芷嫣,你放肆!”赵珩的怒喝还未落下,宴厅的雕花木门便被砰地一声推开。
三位兄长身着玄色锦袍,腰佩玉带,面色冷峻地大步踏入。周身携着的凛冽气势,
顷刻令整个宴厅鸦雀无声,压抑得令人窒息。三哥沈锋步履最快。他甚至未看苏玉柔一眼,
径直冲至我面前,在众人未能反应之际,抬手便狠狠掴了我一掌。“沈芷嫣!谁给你的胆子,
竟敢伤我镇北侯府的明珠?是不是不想在京城立足了!”脸颊上火辣辣地疼,无需铜镜也知,
那鲜红的掌印定然已然肿起。三哥曾是军中悍将,最懂得如何让人痛楚又屈辱的法子,
他有千百种。而他亦最知,何种话语最能刺痛我心。“别忘了,你那些东西还在我手里。
”他俯身在我耳畔低语,声音如毒蛇吐信,令人遍体生寒。他所说的,
是那些足以毁我清誉的画影图形。当初他认定我蓄意谋害苏玉柔,
任凭我如何辩解皆置若罔闻。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至更为狠戾,
命婆子将我囚于别院,极尽折辱。那些我竭力想要忘却的阴暗记忆再度被掀开,
激得我浑身一颤,泪水几乎夺眶而出。我死死咬住下唇,才强忍了回去。大哥沈巍一贯冷漠。
他怜惜地轻触苏玉柔额上被我砸出的伤口,眉头紧锁。旋即回头冷眼睨我,
声寒如冰:“你伤的?”若说最令人恐惧的,仍是大哥。我若犯错,他从不打骂,
只会命人用铁链将我锁住,扔进不见天日的祠堂偏殿思过。若要活命,只得饮食,
那时便只能如犬彘般跪地乞食,毫无尊严。
二哥沈墨见状嗤笑一声:“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明知玉柔体弱,竟还敢下此狠手。
”“要我说,大哥你还是太过心软,昨夜便该听三弟的,直接打断她的腿关起来,
也省得她今日出来丢人现眼!”他们言语间毫无避讳。放眼整个京城,
能制衡镇北侯府者寥寥无几,更何况此乃侯府家事,外人更无置喙余地。
四周围观者只敢暗自唏嘘,投来的目光不知是怜悯还是嘲讽。而看向苏玉柔的眼中,
则尽是敬畏与讨好。我却在心中为他们惋惜。这宝,怕是押错了。从今日起,
苏玉柔这个名字,将再与镇北侯府毫无瓜葛。—4—宴厅内人声嘈杂,
苏玉柔红着一双秋水眸,珠泪涟涟,宛如风中纤弱菟丝花,柔声劝解:“哥哥,我真的无碍,
莫要再责怪芷嫣姐姐了……”她亲昵地挽住大哥沈巍的手臂,脸颊轻蹭其袖袍:“你们看,
我不是好端端地站在此处么?”此话一出,兄长们的目光尽数聚焦于她。此刻她云鬓微乱,
几缕青丝混着额角血痕黏于腮畔,看上去楚楚可怜,更何况是视她如珠如宝的兄长们。
三哥沈锋当即怒不可遏:“来人!将沈芷嫣给我拿下!锁进祠堂暗室,没有我的命令,
谁也不准送一滴水一粒米!”二哥沈墨抱臂冷眼旁观,看着粗使婆子凶狠地反剪我的双臂,
迫使我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倒在地。“是该叫她长长记性,
否则日后玉柔在这府中还有何地位可言?”宴厅角落的铜漏滴答作响,时辰渐近巳时。
大哥沈巍不耐地拂了拂袍袖,调整了下腕间玉韘,冷喝道:“都住口!”随即,
他面色平静得仿佛一切从未发生,揽着苏玉柔转身面向众宾:“我乃镇北侯府当家,
今日宴中风波,不过是有心之人妄图攀附侯府、混淆血脉的卑劣伎俩。”他瞥见我唇边冷笑,
眼中厌色更浓,迅速移开视线。“但为免诸位受其蒙蔽,
我须在此郑重澄清……”“我镇北侯府,唯有苏玉柔一位千金,某些存心冒认之人,
还是趁早息了心思,稍有头脑者,都不会行此蠢事。”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亲自教养十余年的妹妹,兄长怎会错认?即便要冒充,也该想到这一层。一时间,
投向我的目光尽是鄙夷与轻蔑。我吐出口中血沫,
逐一凝视我那三位好兄长的面容:“兄长们,你们当真确定……不认我,只认苏玉柔?
”大哥漠然道:“看来方才的话,你仍未听清,或许惩戒能让你清醒些。
”二哥与三哥虽未言语,却以保护姿态齐齐立于苏玉柔身后,其意不言自明。
我轻轻“哦”了一声。心底长舒一口气。幸好,我的兄长们依旧如记忆中那般薄情。如此,
将来将他们逐出侯府时,我心中也能少几分负累。“你笑什么?”三哥沈锋厌恶地瞪视着我。
“我笑三哥身陷迷局而不自知,”我的目光缓缓落在他下身,笑意渐深,
“纵使你武功冠绝三军又如何?五年前那场意外,注定成为你毕生梦魇!”谁能想到,
我这冷峻倨傲的三哥,曾遭人设计,受过那般折辱?若他知晓,
那一切都是苏玉柔精心布下的局。先将他推入深渊,再以救世主之姿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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