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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色:锦绣小娘子(蔡文远蔡兰青)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农门春色:锦绣小娘子蔡文远蔡兰青

林玖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农门春色:锦绣小娘子》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蔡文远蔡兰青,讲述了​一场意外,现代都市里的蔡家三口——技术达人老爸、精算师老妈、刚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巧手闺女蔡兰青,竟集体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大夏朝,成了穷乡僻壤里家徒四壁、负债累累、还备受极品亲戚欺凌的同名农家女一家! 睁开眼是漏风的墙,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以及四面八方形形色色的打量与算计。手握现代知识的一家人面面相觑:罢了,既然回不去,那就撸起袖子,在这古代好好活出个样儿来! 爹娘负责技术支持和后勤管理,女儿蔡兰青冲锋陷阵,凭借美食手艺和灵活头脑巧斗极品、智破奸计。从野菜饼子到精致酱料,从破茅屋到青砖瓦房,从一文不名到声名远扬… 柴米油盐,也能谱写出锦绣篇章;鸡飞狗跳,终将化为温馨日常。只是,那位偶尔出现、气质清贵的顾公子,看她的眼神怎么越来越不一样了? 且看蔡兰青如何携爹娘,在这陌生的朝代,用智慧与汗水,浇灌出属于自己的田缘春色,收获事业、亲情与爱情的累累硕果,过上红红火火的古代小康生活!

主角:蔡文远,蔡兰青   更新:2025-11-08 19: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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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粗暴的拍门声和凶悍的叫骂如同惊雷,炸得蔡家三口心头剧震。

门外的王金花倒是眼睛一亮,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更浓了,扭着腰快走几步迎上去:“王婆婆,您老可来了!

这一家子缩在里面不出声,指定是想赖账呢!”

被称为王婆婆的老妇人约莫六十上下,头发灰白,在脑后挽了个紧巴巴的髻,面色黧黑,皱纹深刻得像是用刀刻出来的,一双三角眼精光西射,透着毫不掩饰的刁钻和贪婪。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膀大腰圆、面色不善的中年汉子,像是她儿子。

蔡文远握紧了手中的木棍,手心微微出汗。

李秀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死死攥着女儿的手。

蔡兰青强迫自己冷静,大脑飞速运转——硬扛肯定不行,对方人多且强势,自己家人生地不熟,体弱无力。

就在王婆子不耐烦地想要抬脚踹门时,蔡文远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门闩。

不能示弱,但也绝不能激化矛盾。

门突然打开,门外的王婆子和他儿子愣了一下。

王婆子眯着眼上下打量蔡文远,似乎有些意外他今天居然敢开门,还站得挺首。

她撇撇嘴,声音尖利:“哟,蔡大郎,没死透啊?

还以为你们一家子悄没声儿地瘟死在里面了!

少废话,欠我的三百文钱,连本带利,一共五百文,今天必须还上!

拿不出钱,就拿这破屋和你们屋后那二分薄田抵债!”

五百文!

记忆里明明只借了二百文!

这利滚得也太狠了!

李秀云眼前一黑。

蔡文远压下心头的怒火,根据刚刚融合的零星记忆和眼前形势,沉声道:“王婆婆,钱我们认,一定会还。

但眼下您也看到了,我们家这情况,实在拿不出这么多。

请您宽限几日,我们想想办法,一定尽快凑钱还您。”

他的语气不卑不亢,带着一种现代社会养成的冷静和条理,反而让习惯了对这家人呼来喝去的王婆子有些意外。

“宽限?

我宽限你们,谁宽限我老婆子?”

王婆子叉着腰,“少给我来这套!

今天要么拿钱,要么抵债!”

旁边的王金花也跟着帮腔:“就是!

王婆婆,您可别心软,他们就是拖一天算一天!”

蔡兰青看着这架势,心知今天不给出个确切说法难以善了。

她深吸一口气,从父母身后站出来,学着记忆里村里小姑娘的样子,微微屈膝行了个不标准的礼,声音尽量放得柔弱但清晰:“王婆婆,您行行好。

我爹娘刚……身子还没好利索。

您给我们十天,就十天!

十天内我们一定想办法先还上一部分,剩下的我们再筹。

这屋子和地是我们最后的指望了,您要是现在收了去,我们一家就真只有死路一条了。

您是大善人,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她刻意强调了“死路”和“活路”,点明逼死他们对王婆子也没好处,同时给了个具体的期限和部分还款的承诺,显得更有诚意。

王婆子三角眼盯着蔡兰青,似乎在权衡。

她当然不是善人,但她主要目的是要钱,这破屋和薄田其实也值不了太多,逼死了人反而可能惹上点小麻烦 比如里正过问。

眼前这丫头片子说话倒是比那两个闷葫芦中听点。

“十天?”

王婆子冷哼一声,“哼,就给你们十天!

十天后要是拿不出五百文,这屋子和地就归我了!

到时候可别怪老婆子我不讲情面!”

她其实也不信十天内他们能变出钱来,但好歹面子上过去了,而且还能白得十天利息似的。

撂下狠话,王婆子又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才带着儿子转身走了。

王金花没看成立刻抢房夺地的好戏,有些悻悻然,但也扭着腰回了自己家。

破木门前,暂时恢复了平静,只留下劫后余生般的一家三口和更加沉重的压力。

关上那扇几乎不起作用的门,三人回到屋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五百文……十天……”李秀云喃喃道,脸色苍白地靠着土墙滑坐到板凳上,“这……这怎么可能?”

她下意识地开始在心里换算现代货币价值,却发现徒劳无功,只知道这无疑是一笔能压垮这个家庭的巨款。

蔡文远将木棍放回门边,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环顾这个一无所有的家,技术人员的思维开始本能地寻找突破口:“光靠省,是省不出五百文的。

必须得想办法赚钱。”

“可我们拿什么赚?”

李秀云的声音带着绝望,“要本钱没本钱,要人手没人手,外面的人还……”她想起王金花和王婆子的嘴脸,打了个寒颤。

一首沉默的蔡兰青忽然开口,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虚弱,却透着一股异常的坚定:“爸,妈,我们不能慌。

慌就真的完了。”

她走到那个豁口的米缸前,看着那层可怜的糙米,“天无绝人之路。

我们一家三口能在一起,就是最大的本钱。”

她的话像是一剂强心针,注入了父母心中。

是啊,无论环境多么恶劣,至少他们最珍视的家人还在身边。

蔡文远率先振作起来:“青青说得对!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他走到院子角落,开始翻看那些破烂的农具和杂物,“我看看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至少得先把门修结实点,再把灶台收拾一下,吃饱肚子才有力气想办法。”

李秀云也强迫自己站起来,重新走到米缸前,小心翼翼地舀出小半碗糙米:“这点米,熬点稀粥最多够吃两顿。

得想办法找点别的吃的。”

她想起现代时看过的野外求生节目和婆婆在乡下时说过的话,“院子里的杂草……有些或许能当野菜吃?

后山呢?”

蔡兰青的眼神亮了起来:“对!

后山!

记忆里村子后面有座山,应该能找到些吃的!

妈,您在家收拾,我和爸去院子里和附近看看有没有能吃的野菜,熟悉下环境,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分工合作,目标明确,瞬间驱散了部分迷茫和恐惧。

求生的本能和现代人强大的适应能力开始压过最初的恐慌。

蔡文远在破烂堆里找到一把锈迹斑斑但勉强能用的柴刀,又找了根结实的木棍防身。

蔡兰青则凭着现代知识和对植物的一点了解,仔细回忆哪些野菜常见且可食用。

父女俩小心翼翼地走出院子。

隔壁王金花家的门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跟着他们,充满窥探欲。

蔡文远和蔡兰青只当没看见。

院子里的杂草很多,蔡兰青仔细辨认,还真让她发现了几株苦苦菜和马齿苋,虽然长得瘦小,但无疑是能吃的。

她小心地采摘下来。

“爸,你看这个!”

蔡兰青又指着墙角一丛叶片肥厚的植物。

蔡文远凑过去,他不认识。

“好像是蒲公英,叶子也能吃,就是有点苦。”

蔡兰青回忆着,“焯水凉拌或许可以。”

虽然收获寥寥,但这一点点发现也足以让人振奋。

这说明他们的思路是对的!

蔡文远则更关注那些“非食物”资源。

他注意到塌了半边的矮墙是土坯的,修补需要黏土和水。

院子里的杂草可以晒干了当柴火。

他还发现了几根韧性不错的藤条,或许可以编点什么东西。

初步勘探后,两人不敢走远,又回到了屋里。

李秀云己经将那小半碗米淘洗干净,正在发愁用什么煮——灶上的铁锅破了个洞,只能用一个小陶罐凑合。

“先把这些野菜洗洗,一起煮了,好歹能垫垫肚子。”

李秀云接过那点可怜的野菜,叹了口气。

一家三口就着屋里一个破瓦盆里仅存的一点水,还是昨天原主辛苦挑回来的,仔细清洗了野菜和糙米。

当那小陶罐在简陋的灶膛里冒出热气,混合着米香和野菜清苦味道的薄粥开始翻滚时,一种奇异的温暖和力量似乎也在这破败的茅屋里慢慢升腾。

他们围坐在用石头垫稳的破桌旁,分食着这顿极其简陋、甚至难以下咽的晚餐。

粥很稀,野菜很苦,但胃里有了东西,身体暖和起来,脑子也似乎更清晰了。

“十天,五百文。”

蔡文远放下碗,目光扫过妻女,“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能换钱的东西。”

“后山。”

蔡兰青和李秀云几乎同时说道。

根据记忆,后山资源应该更丰富,可能有更多野菜,甚至野果、菌菇,运气好说不定能逮到野鸡兔子什么的。

“明天一早我就上山看看。”

蔡文远下定决定。

“我跟你一起去!”

蔡兰青立刻说,“多个人多个照应,我也认识更多能吃的植物。”

“不行,山上危险。”

蔡文远摇头。

“爹,我们必须尽快!

两个人找得更快!”

蔡兰青坚持。

李秀云看着争执的父女,想了想:“让青青跟你去吧,小心点就好。

我在家把屋子再收拾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破锅补一补,或者想想别的办法。”

夜幕悄然降临,古代农村的夜晚没有霓虹灯,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寂静,偶尔传来几声遥远的犬吠,更衬得这茅屋孤寂清冷。

一家三口挤在唯一那张硬板床上,和衣而卧。

床很小,很不舒服,但彼此的体温和呼吸声成了黑暗中唯一的慰藉。

他们低声讨论着明天的计划,讨论着可能在后山找到什么,讨论着如何利用找到的东西。

现代的知识和思维在不断与古代的贫困现实碰撞,试图擦出希望的火花。

恐惧仍在,但己被压到心底;迷茫未散,但方向己逐渐清晰。

活下去,一起活下去,成了此刻最坚定、最纯粹的信念。

夜深人静,就在蔡兰青迷迷糊糊即将睡着之际,她似乎听到院墙根下传来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响动,不像是风吹草动,更像是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在悄悄移动。

她的心猛地一提,睡意瞬间全无,屏住呼吸,竖起了耳朵。

那声音极其细微,断断续续,却真实存在。

是野猫?

老鼠?

还是……白天不甘心的王婆子又派人来捣乱?

或是村里其他好奇或心怀不轨的人,在窥探他们这家“外来户”的动静?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不安。

蔡兰青一动不敢动,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父亲。

蔡文远显然也听到了,身体瞬间绷紧,一只手悄悄摸向了放在床头的柴刀。

屋外的窸窣声停顿了一下,随即又响了起来,似乎……更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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