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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山剑墓的夏云兰的《我的诊疗室,专治天凉王破》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小说《我的诊疗室,专治天凉王破》的主要角色是季瑶,陈鼎,这是一本男生生活,医生,逆袭,爽文小说,由新晋作家“孤山剑墓的夏云兰”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9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1:45:1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诊疗室,专治天凉王破
主角:陈鼎,季瑶 更新:2025-11-05 12: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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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闻愈,是个心理医生。我的诊所从不缺病人,
尤其是那种有钱、有权、内心却烂得流脓的病人。季瑶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个。她第一次来,
就把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拍在我桌上,让我当她的专属垃圾桶,随时听候差遣。她在我面前,
毫不掩饰她的傲慢、她的恶毒,她如何算计对手,如何践踏别人的尊严。
她以为我只是个温顺的倾听者,一个被钱收买的、无害的软脚虾。她不知道,
我能听见她心里最深处的、最阴暗的声音。她更不知道,
她口中那些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死对头们,一个个都曾是我的座上宾。
他们也曾像她一样,在我面前倾诉着自己的秘密和欲望。我的诊疗室,是一个狩猎场。而我,
就是那个最耐心的猎人。我所做的,不过是轻轻推一把,让他们在自己铺设的轨道上,
疯狂地撞向彼此。1富婆踹门,说我有病门是被人一脚踹开的。力道很大,
实木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墙皮都震下来一点灰。我正低头给窗台上的绿萝浇水,
手稳稳的,一滴都没洒出来。一个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来,鞋跟敲在地板上,咯咯作响,
像是在催命。香水味很冲,是那种昂贵的、带着侵略性的味道。“你就是闻愈?
”她把一副墨镜摘下来,随手扔在我的咨询桌上,发出“啪”的一声。我放下水壶,转过身,
对她笑了笑。“我是。请问有预约吗?”“预约?”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嘴角一撇,“我来你这,还需要预约?”她上下打量了我一圈,眼神里全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开了这么个破地方。”我的诊所不大,但很干净,阳光很好。
我没接她的话,走到桌边,拿起她的墨镜,用绒布轻轻擦了擦,然后放好。“请坐吧,女士。
”她哼了一声,大马金刀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裙子短得恰到好处,
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长腿。“我叫季瑶。”她从包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刷刷写了几个字,
撕下来,扔到我面前。“一百万。买你三个月。随叫随到。”支票轻飘飘地落在桌上,
上面的数字后面跟着一串零。我看着那张支票,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季女士,
我这里是按小时收费的。”“别跟我来这套。”她不耐烦地摆摆手,“我没病,有病的是你。
开门做生意,还装什么清高。”她身体前倾,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我就是睡不好,
需要有个人听我说话。懂吗?你就是那个东西。”她指了指桌上的水杯,意思很明显。
我站起来,给她倒了杯温水。在她开口说话之前,我已经听到了她心里的声音。
这个小白脸长得还行,就是有点穷酸气。不过也好,穷鬼才好控制。一百万,
够他趴在地上摇尾巴了吧。真他妈烦,那个姓赵的老东西又在董事会给我下绊子。
等我抓到他的把柄,非得让他连本带利吐出来。还有李家那个蠢货儿子,
居然敢跟我抢南城的地。找个机会,得让他断条腿长长记性。我把水杯轻轻放在她面前,
脸上依旧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季女士,你最近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导致失眠吗?
”她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又嫌烫似的放下。“我说了,我没病。我只是想找个人骂骂。
”她靠在沙发上,开始滔滔不绝。说的都是她公司里的那些破事,哪个副总不听话,
哪个对手又耍了什么阴谋。言语之间,全是恶毒和算计。我安安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做出倾听的姿态。而我的耳朵里,同时接收着两种声音。一种是她嘴里说出来的,
经过包装和修饰的抱怨。另一种,是她心里最真实、最赤裸的,
充满了贪婪、嫉妒和暴戾的嘶吼。她在我这里骂了一个小时,从公司骂到竞争对手,
最后连给她开车的司机都骂了一顿。骂完,她好像舒坦了,站起身。“记住,
手机24小时开机。我找你的时候,你最好别让我等。”她说完,戴上墨镜,踩着高跟鞋,
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然后低头,拿起桌上那张支票,
慢条斯理地把它撕成了两半,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我走到窗边,继续给我的绿萝浇水。
阳光照在叶片上,亮晶晶的。季瑶,游戏开始了。你以为你买的是一条狗。但你不知道,
你走进的,是我的屠宰场。2她的秘密,比阴沟还脏第二次见季瑶,是三天后的深夜。
凌晨两点,手机响了。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她带着醉意的声音。“喂,滚过来。半小时内。
”她报了个地址,是个高档会所。我没多问,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到的时候,
她正一个人坐在包厢里,面前摆了一排空酒瓶。她脸颊绯红,眼神却很清醒,
是那种酒精也麻痹不了的烦躁。看到我,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我坐下。她没说话,
拿起一瓶新的洋酒,给我倒了满满一杯,又给自己倒上。“喝。”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火烧火燎的。她仰头,一杯酒直接见了底,
然后把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那个姓赵的,今天又阴了我一把。”她开始说。她嘴上说的,
是赵总怎么在合作方那里说了她的坏话,让她丢了一个几千万的单子。她说得咬牙切齿,
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但我听到的,是另一个版本。妈的,
本来想用那批有问题的材料坑赵老四一笔,没想到他那么精,提前找人验了货。这下好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老不死的,坏我好事。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他那个宝贝女儿,不是快要订婚了吗?听说未婚夫家世不错,很看重名声。要是这时候,
他女儿闹出点什么丑闻……我静静地听着,手里的酒杯慢慢转动。杯子里的冰块撞在一起,
发出清脆的声响。“季女士,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我轻声说。“你懂个屁!
”她一拍桌子,“你知道他让我损失了多少吗?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她双眼通红,
像是要吃人的野兽。我看着她,忽然笑了。“赵总好像很疼他的女儿。
”我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像是随口一提。季瑶的动作顿住了。她抬起头,
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她心里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对啊,
他女儿……赵清若。我怎么把她给忘了。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她看着我,眼神变了,
多了一丝审视和玩味。“你还挺会抓重点的嘛。”她嘴上这么说,
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心理医生,看着像个废物,脑子倒还算好使。不错,是条好用的狗。
我假装没看懂她的眼神,只是平静地说:“我只是觉得,对付一个人,
要找到他最在乎的东西。”“最在乎的东西……”季瑶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无数肮脏的念头从她脑子里涌出来。
关于怎么设计、怎么陷害、怎么把一个无辜的女孩拖进地狱。她在这里坐了很久,
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脑子里却在飞速地构思着一个又一个恶毒的计划。我陪着她,一言不发。
我像一面镜子,照出她内心所有的丑陋。也像一个催化剂,让她把那些最阴暗的想法,
一点点变成现实。离开的时候,天快亮了。她醉得不省人事,我把她扶上车,交给她的司机。
临走前,她抓住我的手,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闻愈,
你好好干。干好了,钱,少不了你的。”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很冷,指甲陷进我的肉里,
有点疼。我心里的声音却很平静。季瑶,你的手,已经脏了。很快,
你连同你肮脏的灵魂,都会一起被我洗干净。我微笑着抽回手,帮她关上车门。“季女士,
晚安。”车子开走,我站在凌晨的冷风里,抬头看了看天。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新的一天要开始了。又是一个,狩猎的好日子。3第一颗棋子,倒下了一周后,
赵总的女儿出事了。新闻不大,但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足够掀起一场地震。订婚宴前夕,
赵清若被爆出在国外留学时,私生活混乱,甚至还有一段被人包养的历史。
照片、视频、聊天记录,证据确凿,一夜之间传遍了网络。未婚夫家当即宣布取消婚约。
赵总气得当场中风,被送进了ICU。他们家的公司股价应声大跌,几个大项目同时被叫停,
摇摇欲坠。我看到新闻的时候,正在给季瑶做心理疏导。她心情很好,躺在沙发上,
一边做着手部护理,一边哼着歌。电视里播着财经新闻,
主持人用沉痛的语气报道着赵氏集团的危机。季瑶抬眼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啧啧,真是报应。”她嘴上说着报应,心里却在狂笑。哈哈哈!赵老四,没想到吧!
你也有今天!让你跟我斗!这就是下场!我找的那家私家侦探还真有点本事,
连这种陈年旧料都挖得出来。花的那五十万,值了!那个小贱人,
这辈子都别想嫁入豪门了。活该!我一边听着她内心的狂欢,一边帮她调整着呼吸节奏。
“季女士,看来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失眠的状况有好转吗?”“好多了。
”她懒洋洋地睁开眼,“闻医生,你功不可没。”她心情好,对我也不再那么刻薄。“对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记得你上次提过一嘴赵家的女儿,眼神挺毒的嘛。”我笑了笑,
没说话。我知道,我在她心里的分量,已经不一样了。从一个单纯的“垃圾桶”,
变成了一个有点用的“工具”。她开始在一些小事上咨询我的意见。比如,
怎么对付一个不听话的下属。比如,怎么在一个新的合作项目里,拿到更多的好处。
我总是能给出一些看似中肯,却暗藏玄机的建议。我告诉她:“对付不听你话的狗,
不能光打,要让他看到骨头,又吃不着,急了,自然就听话了。”于是,
那个副总被她用一个虚无缥缈的晋升承诺吊着,为她卖命,最后却被她一脚踢开,成了弃子。
我告诉她:“合作不是请客吃饭,你退一步,别人就会进十步。想要拿到最多,
就要表现得最不在乎。”于是,她在谈判桌上表现得强硬又冷漠,逼得合作方节节败退,
最终签下了一份对她极为有利的不平等条约。她越来越信任我。觉得我就是她的军师,
是她的诸葛亮。她在我面前,也越来越不设防。那些肮脏的交易,那些恶毒的算计,
她都当成战绩一样,一件件讲给我听。而我,只是微笑着,把这一切都记在心里。
我的诊疗室里,有一面墙,挂满了各种证书和奖状。在其中一个相框的后面,
藏着一个录音笔。它已经记录下了足够多的东西。足够把季瑶,
还有她口中的那些“朋友”和“敌人”,全都送进地狱。赵总是倒下的第一颗棋子。但绝对,
不是最后一颗。季瑶,你这个刽子手。你挥舞着屠刀,享受着鲜血的盛宴。却不知道,
你自己,也早就躺在了我的砧板上。4她把我当刀,
我把她当猪季瑶开始带我出入一些私人聚会。美其名曰,让我这个“心理顾问”随时待命。
实际上,是想把我当成一条会咬人的狗,向别人炫耀。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
是在一个私人酒庄。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个个衣着光鲜,笑容得体。但他们心里的声音,
却比下水道里的老鼠还要肮脏。那个穿红裙子的,是星辉娱乐的老板娘吧?
听说她老公在外面养了好几个小的,她还在这跟人谈笑风生,心真大。
王董今天又带了个新面孔啊,那女孩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能做他孙女了。
真是老牛吃嫩草。季瑶这个疯女人怎么也来了?她身边那个小白脸是谁?新养的宠物?
我跟在季瑶身后,目不斜视,像个没有感情的影子。季瑶很享受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
她把我介绍给她的“朋友们”。“这是我的私人心理医生,闻愈。我睡眠不好,全靠他。
”她嘴上这么说,一只手却不轻不重地搭在我的肩膀上,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意味。
那些人看着我,眼神各异。有好奇,有轻蔑,也有不加掩饰的欲望。
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呵呵地对季瑶说:“季总好品味啊。
闻医生,是吧?幸会幸会。”他跟我握手,手掌油腻腻的,还用力捏了捏我的手指。
他心里的声音,让我觉得恶心。这小白脸看着细皮嫩肉的,不知道在床上怎么样。
季瑶这个骚货,真会玩。我面无表情地抽回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仔細地擦了擦。
男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季瑶在一旁看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刘总,别介意。
我这人,有点小洁癖。”她说“我这人”,而不是“我的医生”。那一刻,我在她心里,
不再是一条狗,而是一把刀。一把可以替她伤人,又不会脏了她自己的手的刀。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和别人讨论一些“生意”上的事。比如,
她看上了城东的一块地,但是有个姓孙的地产商也在跟她抢。她当着我的面,跟人打电话。
“那个老孙头,一把年纪了,还那么贪。真是不知死活。”挂了电话,
她状似无意地对我说:“闻愈,你说,什么样的人,才会主动放弃嘴边的肥肉?”我看着她,
平静地说:“一个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的人。”季瑶听完,眼睛亮了。她拍了拍我的脸,
笑得花枝乱颤。“聪明。”我心里冷笑。愚蠢的女人。你以为我是你的刀。却不知道,
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头待宰的猪。而且,是那种自己把脖子洗干净了,
主动送到我刀口下的,最肥的那一头。三天后,孙总在自家的工地上,
被一块掉下来的钢板砸断了腿。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下半辈子,估计只能在轮椅上过了。
城东那块地,顺理成章地落入了季瑶的囊中。她开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庆祝,
也给我倒了一杯。“闻愈,你真是我的福星。”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丝……迷恋。
她迷恋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带给她的,那种无所不能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她开始越来越依赖我。甚至,对我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那天晚上,她喝多了,
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闻愈,留下来陪我。”她身上的香水味混着酒气,往我鼻子里钻。
她心里的声音,更是直白得可怕。这男人真有意思。比我之前养的那些废物强多了。
又聪明,又听话,还长得好看。要不,就让他留下来吧。反正我这床,也挺大的。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欲望而扭曲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轻轻挣开她的手,站起身。
“季女士,你喝多了。我该回去了。”她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拒绝她。
她心里的声音,瞬间从欲望变成了恼怒。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还敢跟我装清高?我没有理会她内心的咆哮,只是转身,走到了门口。“我提醒您一句,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孙总的事情,手尾处理干净了吗?”季瑶的脸色,
唰地一下白了。她心里的怒火,瞬间被恐惧浇灭。他……他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看出来了?
不,不可能。他只是个心理医生。他只是在提醒我。对,一定是这样。
我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脸,心中冷笑。季瑶,你害怕了。这就对了。恐惧,是最好的缰绳。
从今天起,你这匹脱缰的野马,要由我来驯了。5狩猎场的规矩孙总断腿的事,
成了一个转折点。季瑶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看一条狗,也不再是看一把刀。
而是看一个……同类。一个和她一样,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同类。当然,
在她心里,我仍然是比她低一等的存在。一个可以被她利用,但需要时刻提防的危险工具。
她不再跟我谈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而是开始讨论一些更“高级”的玩法。
金融、股市、资本运作。那是她的主战场。也是一个更加血腥、更加残酷的狩猎场。
她有个死对头,叫林正国,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两人斗了很多年,互有胜负。最近,
林正国公司开发的一款新药,即将通过审批上市。一旦成功,他们公司的股价,
将会一飞冲天。而季瑶的公司,将会受到巨大的冲击。季瑶急了。她每天都在我的诊疗室里,
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地走来走去。“不行,我绝不能让他成功!
”“我一定要在他上市之前,把他彻底搞垮!”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心里的计划,
一个比一个恶毒。找人去药监局举报他数据造假?不行,风险太大,容易查到我头上。
或者,干脆制造一场实验室事故?把他的核心数据全都毁掉?这个可以考虑。
要不……直接让林正国这个人消失?听到最后一个念头的时候,我端着水杯的手,
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这个女人,已经疯了。为了钱,她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把水杯放在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季瑶停下脚步,看向我。“闻愈,
你有什么好主意?”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缓缓开口。“季女士,你知道,在草原上,
狮子是怎么捕猎的吗?”她皱起眉头,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狮子不会直接去攻击最强壮的野牛。”我顿了顿,继续说。“它会耐心地等待,观察。
然后,把牛群冲散。最后,挑那头落单的、最惊慌失措的下手。”季瑶不是笨蛋。
她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心里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我干嘛非要跟林正国硬碰硬?他的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他还有董事,有股东,
有高管……这些人,哪个不是见钱眼开的饿狼?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我看着她的表情,从焦躁,变得兴奋,最后,
定格在一种冰冷的残忍上。我知道,我的话,又一次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毒药的种子。
而这颗种子,很快就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接下来的几天,
季瑶开始频繁地约见一些人。那些人,都是林正国公司的股东和高管。
他们在一些隐秘的会所里见面,谈论着一些足以打败整个行业的阴谋。
季瑶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但她不知道,她见的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
都通过我安放在她身上的微型窃听器,一字不差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更可笑的是。
她约见的那些人里,有好几个,都是我的“病人”。比如,林正国最信任的副手,张副总。
他表面上对林正国忠心耿耿,背地里,却因为分红不均,早就心怀不满。上周,
他还在我的诊疗室里,哭诉林正国如何亏待他,如何把他当牛做马。
我当时只是安慰他:“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也许,你需要一个更大的舞台。”现在,
季瑶给了他这个舞台。还有那个掌握着核心技术的研发主管。他因为沉迷堵伯,
欠了一屁股的债。季瑶用钱,轻而易举地就让他出卖了自己的良心和职业道德。所有的人,
都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一步步地,走进了季瑶和我,共同布下的陷阱。而林正国,
那头最强壮的野牛,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为他的新药,为他即将到来的辉煌,
做着最后的美梦。我坐在我的诊疗室里,听着耳机里传来的,那些肮脏的交易和密谋。嘴角,
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我的狩猎场,有我自己的规矩。第一条规矩就是:永远不要让猎物知道,
谁才是真正的猎人。6她高高在上,我在挖坑林正国的公司,出事了。
就在新药发布会的前一天晚上。公司的核心数据库被黑客入侵,所有临床试验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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