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书院 > > 离婚后我成了他的劫(顾骁沈砚)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阅读离婚后我成了他的劫顾骁沈砚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离婚后我成了他的劫》,由网络作家“碧桂花城1”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骁沈砚,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小说《离婚后我成了他的劫》的主角是沈砚,顾骁,林笙,这是一本现代言情,大女主,直播,逆袭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碧桂花城1”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6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13:24:5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我成了他的劫
主角:顾骁,沈砚 更新:2025-11-05 19:16:59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离婚当天,我收到了前夫和他情人的照片,以及一盒30天的毒药。附言:“30天后,
你会亲手杀了她。”全网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可他们忘了,被逼到绝境的女人,
从猎物变成猎手,只需要一滴血。这场死亡倒计时,现在,我说了算。
第1章·黑色快递离婚大厅的空调冷得邪门,不是寻常冷气,是冰棺里渗出来的寒气,
裹着办事台边缘没擦干净的印泥味——那红印子沾在米白色大理石上,干得发僵,
跟谁没擦干净的血。我签完最后一个字,钢笔“啪”地扔回台面上。笔杆是金属的,
撞在瓷砖上的声音在空旷大厅里荡了圈,格外刺耳。沈砚没接,他那支万宝龙还躺在我旁边,
笔帽上的六角星徽磨得发亮,笔尖却干得裂了纹——我认得那道纹,去年结婚纪念日,
我闹脾气把笔摔在地上,他捡起来时,指腹在这道纹上摸了很久,说“叶青,
这笔能陪我一辈子”。现在他只笑,眼尾还是那副凉得像冰的样子,“叶青,你自由了。
”我没回头,高跟鞋踩过门口的阳光时,刻意用力碾了碾。阳光是暖的,
透过玻璃落在地砖上,泼了层熔金,
却被我的鞋跟踩得支离破碎——就像我们那点早就烂透的感情。刚出大门,
快递小哥就拦过来,蓝色工装衫上沾着汗渍,手里举着个盒子,“叶小姐,到付件。
”盒子是硬纸板的,外面裹了层暗膜,太阳底下泛着油腻的光,好似刚从阴沟里捞出来。
封条是婚庆用的那种大红,粘得死紧,我指尖抠了抠,能感觉到底下的纸板已经受潮变软。
我以为是粉丝寄的周边,随手抱在怀里,没注意到小哥转身时,
眼角往大厅里瞟了一眼——沈砚正站在玻璃后面,盯着我怀里的盒子,嘴角勾着点笑。
大厅外的阳光毒得能晒脱皮,我蹲在花坛边拆盒子,指甲抠断封条的瞬间,
一股淡淡的苦味飘出来。里面是个塑料药盒,30个格子,每格都塞得满满当当,
白色药片边缘磨得毛糙,感觉被人攥在手心反复搓过。最底下那格压着张照片,
相纸是廉价的光面,一摸就沾指纹——沈砚穿着我去年给他买的深灰西装,怀里搂着林笙,
她穿的睡袍,领口绣着朵小雏菊,是我生日时沈砚送我的那套真丝款。
照片背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行字:“30天后,你会亲手杀了她。”我嗤笑一声,
手指捏住照片边缘,顺着中间的折痕撕下去。相纸裂开的声音很脆,
我把两半照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又把药盒塞进包里——指尖碰到包底的防狼喷雾,
心里踏实了点。出租车停在路边,我拉开车门时,后视镜里的自己眼皮跳得厉害。
口红旋出来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里特别响,正红色的膏体在唇上涂开,我盯着镜子,
发现眼角的细纹比上周深了点——这半个月跟沈砚耗着,没睡过一个整觉。回公寓的电梯里,
碰到对门的美妆主播,她盯着我包侧面露出来的药盒边角,眼神亮得像要盯出洞,“姐,
新出的彩妆盘?看着挺特别。”我笑了笑没接话,指纹锁开门时,
特意扫了眼楼道的消防栓——里面的灭火器压力表指在绿色区域,上次物业来检查时,
我特意让他们换的新的。门刚开,我家那只橘猫就扑过来,我往后躲了躲,
脚却踩在它的粮碗上,“哗啦”一声,猫粮撒了一地。我趔趄着扶住门框,
包里的药盒掉在地上,盖子弹开,白色药片滚得满地都是,每片都光溜溜的,没刻任何字母。
我蹲下去捡,顺手摸出手机想拍张照发团队群——万一这是哪个黑粉的恶作剧,
留个证据总是好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下,却没注意到选成了百万粉丝的大号,
照片刚发出去,评论就像疯了一样跳出来:“姐姐包里怎么有药盒?是不是被人威胁了!
”“快报警啊!这药片看着就不对劲!”“别是炒作新剧本吧?上次说离婚也是这么大阵仗。
”我心脏一紧,手忙脚乱地删微博,后背的汗顺着脊椎往下流,渗进衬衫里,凉得发慌。
刚删完,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沈砚”。我接起来,他的声音像泡在冰咖啡里的糖,
甜得发腻,又裹着化不开的冷,“收到礼物了?”“沈砚,你有病?”我咬着牙。他笑了,
笑声透过听筒传过来,带着点电流的杂音,“叶青,游戏开始了。”我没再跟他废话,
直接挂了电话拉黑,转身冲进浴室。热水开到最大,烫得皮肤发红,我却觉得冷,
脑子里全是那张照片——林笙靠在沈砚胸口时,手指勾着他的领带,那动作,
跟我刚认识他时一模一样。洗到一半,门铃突然疯响,“砰砰砰”的。我裹着浴巾冲出去,
橘猫吓得钻到沙发底下,我踮脚往猫眼一看——外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白色信封放在门口,
牛皮纸的,边缘磨得毛边。我打开门,弯腰捡起信封,指尖碰到里面的东西,软乎乎的,
像头发。倒出来一看,果然是一团栗色的头发,发尾还留着烫卷的弧度,
和我上次在沈砚车里发现的那根一模一样。信封背面是打印的“Day 29,倒计时”,
字体是宋体,跟我公司合同上的字体分毫不差——他故意的,就是要让我知道这是他干的。
我手一抖,头发掉在地上,橘猫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用爪子拨着玩。我喉咙发干,
摸出手机给顾骁打电话,他是我发小,在警局工作,这时候只能找他。电话响了半天他才接,
声音带着熬夜的沙哑,“叶青,怎么了?我正忙呢。”“顾骁,有人恐吓我!”我语速飞快,
“刚才收到个快递,里面有药和照片,还有一封装着头发的信,上面写着倒计时!
”他沉默了两秒,语气沉了点,“你先别慌,来局里做笔录,把药盒和信封都带来。
”我挂了电话,换衣服时手还在抖,穿裤子时差点踩空。地下车库的灯光惨白,照在车身上。
我刚走到车旁边,就愣住了——车尾箱是开着的,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30支注射剂,
每支的标签上都印着“氯化琥珀胆碱”,蓝色的字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我腿一软,
直接跪在地上,手掌撑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摸到一颗小石子——是上次我和沈砚吵架时,
他扔在车库的,我当时还捡起来攥了很久。保安听到动静跑过来,调了监控,
却发现车尾箱那片是死角,什么都没拍到。顾骁赶来时,我还跪在地上,
他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手指碰到我腕间的红痕——刚才攥药盒太用力弄的。“先回局里。
”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带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有我在,死不了。”我没说话,
跟着他上了警车。车开出去时,我回头望了眼公寓楼,玻璃大厅里,沈砚正靠在墙上,
手里拎着我刚才扔的药盒,黑色大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抬眼,正好对上我的目光,
然后对着我比了个口型——我看懂了,是“明天见”。我转过头,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
疼得厉害。顾骁侧眸看我,“看什么?”“没什么。”我咬着唇,“快走。”警灯闪烁,
把夜色染成红蓝两色。我手心全是汗,包里的药片哗啦作响,像倒计时的钟。橘猫还在家,
粮碗空着,我闭眼,脑子里全是沈砚的声音:“30天后,你会亲手杀了她。”再睁眼,
眼底的血丝炸开。我摸出手机,把刚才截的微博评论图发给顾骁,
附了句“查离婚大厅外的监控,沈砚在那待了半小时”。第2章·直播捉奸凌晨三点的公寓,
烟味裹着冷意往肺里钻。顾骁把男士T恤扔过来时,衣料带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领口还沾着半片烟灰,“洗澡,别把我家地板踩脏。”我抓起衣服进浴室,
门锁咔哒落锁的瞬间,手机屏幕亮了——沈砚发来条语音,头像还是当年我们拍的结婚照,
我靠在他肩头笑,他眼底却没半点温度。指尖点下去,他的声音裹着电流传出来,
软得像裹了糖的刀:“电梯里凉快吗?”我手指瞬间冰凉,花洒的热水砸在背上,
却浇不灭那股寒意。上次电梯停电时,通风口传来过轻微的螺丝转动声,
我当时以为是管道老化,现在才懂,是他在外面拧开通风口的盖子,看着我在黑暗里发抖。
我裹着浴巾冲出去时,顾骁正蹲在茶几前翻那个药盒,
氯化琥珀胆碱的标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指尖蹭过标签,“这药哪来的?”“有人栽赃。
”我扑过去抢,故意撞翻茶几上的玻璃杯,冷水泼在他裤脚,
趁他分神一把勾过药盒往身后藏——这药盒边缘磨得发毛,内侧沾着点浅灰色的纤维,
和沈砚常穿的那套深灰西装材质一模一样,绝不能让顾骁现在发现。顾骁盯着我,
眼神沉得像夜,“叶青,你最好说实话。”他抬手把药盒举高,另一只手摸向手机,
“我现在就叫法医送检。”“别!”我攥住他的手腕,指尖用力,
“沈砚要的就是我自乱阵脚,你一送检,就中了他的圈套。”他沉默两秒,
把药盒揣进警服口袋,“明早再说,你睡沙发。”卧室门砰地合上,
反锁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我躺在沙发上,天花板的应急灯泛着红光,
窗外的雨砸在玻璃上,噼啪响。闭眼就是沈砚抱着林笙的画面——林笙穿的那件睡袍,
领口绣的小雏菊歪了半朵,是我上次洗坏的那件,我明明扔了,怎么会在她身上?
牙齿咬得咯吱响。天刚亮,我猫着腰摸到门口,指纹锁的蓝光映在地板上。刚要伸手,
身后传来顾骁的声音:“想跑?”我回头干笑,手心里全是汗,“饿了,去楼下买早餐。
”他从厨房甩来一袋手抓饼,自己端着美式,咖啡杯沿沾着圈奶泡,“十点我出警,
你老实待着,别给我惹事。”我点头,看着他进浴室,听见花洒响的瞬间,
飞快摸出他放在茶几上的备用手机——上次他喝醉时,我见过他输密码,是我的生日。
登录我的大号时,特意清了后台缓存,私信已经炸了,
红点点得人眼晕:“姐姐昨晚是不是被绑架了?”“报警截图我已经发网警了!
”我指尖在屏幕上敲,预告文案删了三次,最后只留一行:“今晚八点,直播开箱神秘礼物。
”——越模糊,越能勾住网友的好奇心,也让沈砚猜不透我要放什么。刚发出去,
顾骁就擦着头发出来,一把抽走手机,“少作妖。”我垂着眼笑,
指甲在沙发扶手上抠出细痕,心里算着时间——他十点出警,从这里到我公寓要二十分钟,
足够我回去导视频。十点整,顾骁的脚步声刚消失在楼道里,我就抓过他的旧外套往身上裹,
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半张脸。地下车库的灯惨白,那辆破大众的方向盘沾着层灰,
钥匙孔里卡着半片指甲——是上次沈砚借车时,被我掰断的那片,他居然没清理。
我拔下指甲,塞进兜里,打火冲杆,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像在尖叫。飙回公寓时,
橘猫在门口扒着门叫,粮碗空得能反光,我往碗里倒粮,它埋着头啃,尾巴却勾着我的裤脚,
像在安慰我。开电脑导视频,昨晚偷拍的画面跳出来——沈砚给林笙系脚链时,
指腹蹭过她脚踝的动作,和当年给我系婚戒时一模一样,我特意把这段调成0.5倍速,
字幕只打“婚姻续存期,老公送小三同款”,剩下的,让网友自己品。导完视频传云端,
设定时19:50发布,然后去洗澡化妆。绿眼影膏里有细闪,涂在眼皮上像撒了碎玻璃,
对着镜子笑时,光打在上面,能映出自己眼底的冷意——这色号叫“原谅色”,
今天刚好用来送沈砚一份“大礼”。直播灯亮起时,弹幕瞬间刷满火箭,“姐姐终于上线了!
”“昨晚电梯故障是不是有人搞鬼?”我对着镜头笑,指尖把玩着口红,
“今晚带宝宝们看场大戏,保证精彩。”19:58,我把剪辑好的视频拖进直播窗口,
倒计时3、2、1,点击播放。画面刚跳出来,弹幕瞬间静止,
下一秒炸得像开了锅:“卧槽!是影帝沈砚!”“那女的是谁?
穿的睡袍和姐姐上次晒的一样!”“脚链我有同款,99块包邮,没想到影帝这么抠!
”#沈砚林笙脚链门#的热搜像长了翅膀,瞬间空降第一,直播间人数冲破八百万。
我对着镜头补刀:“宝宝们,刷个火箭,我放原片,还有更精彩的。”火箭飘满屏时,
手机震得厉害,沈砚的来电显示跳出来,我直接挂断拉黑。下一秒,门铃响了,
监控里映出沈砚的脸,他穿的还是昨天那件黑西装,领口沾着点口红印——不是我的色号,
是林笙常涂的豆沙色。他抬头,正对上监控,笑得温柔:“叶青,开门,我们谈谈。
”我抄起水果刀藏在身后,指尖攥得发白,刀刃抵着掌心,疼得清醒。门铃变成砸门声,
砰砰砰,震得墙都在抖,橘猫炸着毛躲进沙发底。我退到阳台,19楼的风很大,
吹得头发乱飞,雨砸在玻璃上。门轰一声被踹开,沈砚走进来,西装湿透,
雨珠顺着发梢往下滴,砸在地板上,“好玩吗?”我扬刀指着他,“再过来一步,我就报警。
”他却笑,一步上前,握住我手腕,反折,刀“当啷”掉在地上。他把我压在墙上,
指腹擦过我唇上的口红,“绿眼影太丑,不适合你。”我咬他手指,血味在嘴里散开,
他却笑得更深,“牙尖嘴利,还是当年的样子。”下一秒,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对着直播间,“各位网友,原片我这里有,比她剪的更高清,想看吗?
”弹幕瞬间反转:“影帝居然来了!”“姐姐是不是故意剪辑抹黑?”“求影帝放原片!
”我瞳孔地震,伸手去抢手机,他却抬高胳膊,把我脸按进镜头,“宝宝们,刷个嘉年华,
我爆她床照,当年她追我的时候,可比现在主动多了。”我崩溃尖叫,伸手拔掉直播线,
屏幕瞬间黑屏。网络瘫痪的提示跳出来时,团队的微信疯狂轰炸:“品牌方要解约!
”“违约金三千万,限时24小时!”我瘫坐在地板上,沈砚蹲下来,指腹抹掉我脸上的泪,
“叶青,你输了。”他起身,扔下一张支票,金额处是空白的,签名龙飞凤舞,“缺钱了,
随时找我。”雨声砸在玻璃上,我抱着橘猫,浑身发抖。手机再响,是顾骁的声音,
带着火气:“叶青,你他妈又作死!”我哽咽着说:“救我……”他骂了句“操”,
挂了电话。十分钟后,门被踹开,顾骁浑身湿透地冲进来,他蹲下来,把我脑袋按在他肩上,
“别哭了,哥带你翻盘。”我哭到打嗝,窗外雷声滚滚。电视里突然跳出台词,
财经新闻的主播面无表情:“沈氏集团股价跳水7%,创三年新低,
疑似受近期负面新闻影响。”第3章·割腕自证顾骁把我拎进浴室时,
水龙头的水还带着前一晚的凉,刚碰到脸就激得我一哆嗦。他扔来的毛巾硬邦邦的,
擦过眼角时,把没干的泪蹭成一道白痕,镜子里的女人眼泡肿着,唇上的口红早被哭花,
只剩一圈残色。“洗脸,别让我看见你这副鬼样子。”他靠在门框上,烟没点,
夹在指尖转了圈,烟盒上的纹路被他摸得发亮。我掬起水往脸上泼,铁锈味的水呛进鼻腔,
才稍微清醒点。违约函躺在洗手台边缘,“三千万”的数字用加粗黑体,
签名栏的律所名称我认得——是沈砚公司常年合作的那家,他连逼我的路都算好了,
知道我拿不出钱。“把我卖了都没三千万。”我扯着嘴角笑,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指腹摸过违约函上的公章。顾骁把烟塞进嘴里,没点燃,“那就卖他们。”他递来一张纸,
纸页边缘卷了毛,诊断栏的“重度被爱妄想症”几个字,墨色比其他地方深,
“林笙一年前的就诊记录,渠道合法。”我指尖顿了顿,想起上次在沈砚车里,
看到副驾有瓶精神类药物,当时没在意,现在才懂是给林笙带的。这张纸不是救命符,
是炸弹,得炸在最疼的地方。我掏出手机,新建的小号连头像都没设,只发了句“晚八点,
放锤”,评论区像疯了一样涨,十分钟就有三万条“蹲”。沈砚的微博秒回应,
就四个字“造谣必究”,配了张他在片场的照片,灯光打得柔和,看不出半分破绽。
我冷嗤一声,把诊断书塞进保险柜——柜里还放着当年的结婚戒指,钻面蒙了灰。
顾骁出门前,把我的药盒揣走了,“我去送检,你别乱跑。”他关门的声音很轻,
我知道他是怕我再出事,可有些事,躲不过。我坐在电脑前剪视频,
林笙穿病号服的画面跳出来,她对着镜头哭“沈砚,我只有你了”,声音软得像棉花,
却藏着毒。我给视频配的字幕很简单:“被爱妄想症实锤,谁是小三?
”导出时特意调暗了光线,让她的脸看起来更憔悴,更像“受害者”——越无辜,
反转时越狠。门铃响的时候,我以为是顾骁回来了,开门的瞬间却僵住——我妈站在门口,
头发乱得像鸡窝,手里的果篮歪着,苹果滚出来,撞在茶几腿上,发出闷响。
她右手裹着纱布,渗出来的血把纱布染成深褐,缺指的地方鼓着肿包。“青青,救救妈!
”她“扑通”跪下,膝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比当年我摔碎婚戒还响。我伸手扶她,
指尖碰到她的胳膊,瘦得硌人,“谁干的?”“**的宋老板,说还不上三百万,
就把剩下的手指都砍了。”她哭着抓我的手,“妈以后再也不赌了,真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全是恐惧,却没半分悔意。我太懂了,她的“再也不赌”,
就像沈砚的“我只爱你”,都是骗人的。可她是我妈,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不能不管。送她进客房时,她还在念叨“妈错了”,我关上门,靠在墙上,
客厅的刀架闪着冷光。水果刀的刀刃钝得很,是我故意没磨的——太锋利会死人,
钝的只会流血,刚好够吓人。我解开睡衣扣子,露出手腕,青筋在皮肤下跳。
刀刃贴上去时划下去的瞬间,血珠冒出来,顺着手腕往下滴,落在地板上我举着手腕,
打开直播,标题直接写“叶青割腕自证,求品牌高抬贵手”,
镜头只拍得到我的脸和流血的手腕,避开全身,没人能看见我另一只手藏在身后,
捏着块止血棉。弹幕瞬间炸了:“姐姐别做傻事!”“三千万而已,我们众筹!
”“品牌方是不是疯了,逼死网红算什么本事!”礼物刷得像下雨,
火箭的特效挡住了我手腕的伤口,刚好掩盖住血已经流得慢了的事实。我对着镜头笑,
声音带哭腔:“三千万,我这条命……值吗?”刚说完,门就被踹开,顾骁冲进来,
眼里的红比我手腕的血还深。“你疯了!”他夺过刀扔在地上,扯过毛巾死死缠在我手腕上,
力道大得像要把我的手勒断。我靠在他肩上,小声说:“流量来了。
”热搜#叶青割腕#已经飞升到第一,后面跟着个“爆”字,#品牌逼死网红#紧随其后,
评论里全是骂品牌方的,还有人扒出品牌老板和沈砚的合照——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顾骁骂了句“操”,抱着我往楼下跑。救护车的鸣笛声在楼道里回荡,我靠在他怀里,
看着手机里的评论,笑得伤口都疼。医生皱眉说“再深一点就废了”,我咧嘴笑:“舍不得,
我还没看着他们输呢。”顾骁守在病床边,脸比墙还白,我抬手碰他的袖口,血蹭上去,
像朵小花,“诊断书,卖个好价钱。”他咬牙:“我帮你。”晚上八点,
林笙的精神科报告准时登上热搜,网友的骂声瞬间转向:“原来小三是疯子!
”“影帝居然包庇精神病,恶心!”品牌方的声明来得比谁都快,“和解,
撤回索赔”几个字写得轻飘飘。我刷着微博,手指在屏幕上划,
觉得手腕的疼不算什么——疼才能记住,记住谁让我疼,谁就得还回来。
顾骁按我的手:“够了。”“才第二滴血。”我摇头,眼底的红还没退,窗外的雨停了,
霓虹照进来,落在床单上。我抬手对着天花板竖中指,沈砚,林笙,下一个是谁?
橘猫不知什么时候被顾骁带来了,跳上床舔我的指尖,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我的手腕,很痒。
我摸它的头,轻声说:“别怕,姐姐带你赢。”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我接起来,
女人的笑声像磨过砂纸,裹着电流的杂音:“叶青,血好喝吗?”我眯眼:“你是谁?
”“Day 28,我替你倒计时。”电话挂了,忙音像掐住脖子的闷响,
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了一半,露出来的部分像钝刀。我扯掉输液针,血珠溅在白床单上,
顾骁没拦我,只问:“去哪?”“**。”我咧嘴笑,手腕的血还在渗,“找宋老板,借钱,
买命。”他沉默三秒,掏出车钥匙,“输了别哭。”“我哭,他们得死。”我舔了舔唇,
尝到血的味道。电梯门合上,血顺着我的手腕滴在地板上,一滴,两滴,像秒针在走。
29天,还很长,足够让这座城市,腥风血雨。第4章·玻璃棺我推开车门,
手腕上的纱布早渗了血,滴在大理石台阶上,晕开小小的红圈,
很快被雨冲淡——就像我那些没说出口的软话,早被沈砚磨成了渣。保安拦我的时候,
手还在摸腰间的橡胶棍,顾骁亮警证的瞬间,他眼里的横肉跳了跳,侧身让开的间隙,
我闻到他身上有股劣质雪茄味,和宋老板常抽的那款很像。电梯直上38层,门开的瞬间,
**的喧嚣像潮水扑来,骰子撞盅的脆响、筹码掉落的闷响、女人的笑闹声,
混着香氛和烟味,熏得人头晕。宋老板坐在最里面的赌桌后,肥手捏着雪茄,
烟灰落在天鹅绒桌布上,烫出小黑点。我走过去,把染血的纱布扯下来,
扔在他面前的赌桌上,血渍晕开,刚好盖住他刚押的“豹子”筹码。“三百万,我卖命。
”他吐了个烟圈,烟雾裹着热气扑在我脸上,“叶大网红,你的命值这个价?”我抬抬手,
露出腕间还在渗血的刀疤——割腕那道,边缘没长好,泛着红,“刚割的,还热乎。
”宋老板笑了,拍了拍手,两个穿黑西装的手下推着个东西过来,透明的玻璃棺,两米长,
棺壁薄得像冰,能看见里面铺着层黑色丝绒,
边角绣着银色的花纹——是沈砚公司的logo,我认得。“躺进去,直播一小时,
三百万立刻到你妈账户。”他捏着雪茄,指腹敲了敲棺盖,“氧气孔只有铅笔粗,别耍花样。
”我咬了咬牙,顾骁拽我胳膊,“疯了?这是送死!”“我妈在他手里。”我甩开他的手,
指尖触到玻璃棺壁,凉得刺骨,“而且,我赌他不敢让我死——他还没玩够。
”我弯腰躺进去时,耳尖蹭到棺壁的细尘,想起小时候外婆给我讲的鬼故事,
说人要是被关在透明的棺材里,灵魂会被困住,永远走不出来。棺盖“咔嗒”合上,
氧气从细孔里钻进来,带着股金属味,我抬眼能看见**内的吊灯,晃得像要砸下来。
直播开启的瞬间,手机屏幕亮了,标题“网红叶青玩命直播,一小时三百万”刚挂上去,
弹幕就炸了:“姐姐疯了吗?快出来!”“报警了!定位发网警了!”“宋老板是谁?
敢这么逼姐姐!”宋老板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进来,带着得意:“各位网友,刷礼物满十万,
给叶小姐加十分钟氧气——你们的喜欢,就是她的命。”火箭开始在屏幕上飘,
氧气表的指针从60分钟慢慢跳到70、80,我盯着那根细细的红针,
忽然觉得可笑——我的命,居然要靠陌生人的礼物来续,而始作俑者沈砚,
说不定正躲在哪个角落看直播。就在这时,直播画面切了,林笙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她还穿着那件病号服,头发乱得像枯草,手里举着把羊角锤,锤面沾着白灰,“青青,
我来救你了!”我心脏一缩,宋老板的吼声瞬间炸响:“谁放她进来的!
”**里的人开始乱,保安往门口冲,林笙却已经冲到玻璃棺前,
举起锤子就砸——第一下砸在棺角,裂纹像蜘蛛网似的爬开,氧气孔“嘶嘶”漏着气,
我能感觉到棺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肺像被攥紧。“一起死,好不好?”她贴在玻璃上,
脸扭曲着笑,锤面的反光晃得我睁不开眼,“沈砚不要我,你也别想活!”“放下锤子!
”顾骁的声音响起,他举着枪,枪口对准林笙,手指扣在扳机上,指节发白。
林笙回头的瞬间,锤子朝顾骁扔过去,顾骁侧身躲开的间隙,
枪响了——子弹擦过林笙的肩膀,血溅在玻璃棺上,她倒在地上,还在笑,
“你们都得死……”顾骁冲过来,抬脚踹向玻璃棺,裂纹“咔”地扩大,他伸手把我拉出来,
我趴在地上咳,眼泪混着雨水和血,糊了满脸。宋老板早就没了踪影,**内的人跑得精光,
只剩散落的筹码和翻倒的赌桌。顾骁把我抱进电梯时,我还在咳,指尖攥着他的衣角,
“三百万……没到账。”他骂了句“命都快没了还惦记钱”,电梯门合上的瞬间,
我的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接起来的瞬间,沈砚的声音裹着电流传过来,
软得像毒蛇的信子:“青青,玻璃棺里的滋味,还不错吧?”“是你设的局?”我咬着牙,
牙龈都在疼。他笑了,笑声里带着点玩味:“宋老板是我多年的客户,他欠我的情,总得还。
”我握着手机的手开始抖,“我妈呢?”“想救你妈,来沈家老宅。”他顿了顿,补充道,
“别带顾骁,否则,你只能见到她的手指头。”电话挂了,
我盯着电梯壁上自己的倒影——脸色惨白,头发凌乱,腕间的血还在渗。顾骁看我不对劲,
“怎么了?”“沈砚抓了我妈,让我去沈家老宅。”我抬头看他,“他说,别带你。
”顾骁的脸瞬间沉了,方向盘打得又急又狠,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像尖叫,“先去沈家,
我调人围外围,你别冲动。”雨又大了,砸在车窗上,要把玻璃钉穿。我靠在副驾上,
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想起第一次去沈家老宅的场景——那时我还穿着白裙子,
沈砚牵着我的手,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现在想来,那哪是家,
分明是他早就挖好的坟墓。沈家老宅的灯火亮得刺眼,铁门敞开着,管家站在门口,
黑西装穿得笔挺,手里端着个银盘,上面放着把钥匙——是玻璃棺的钥匙。“叶小姐,
少爷等你很久了。”我走进去时,雨刚好停了,风卷着落叶,打在廊柱上,发出沙沙的响。
大厅中央,那口玻璃棺还摆着,棺盖敞开着,里面的黑丝绒被翻得凌乱。沈砚坐在沙发上,
手里晃着红酒杯,酒液在杯壁上挂着红痕,“青青,你来了。”我走过去,
从袖管里滑出把水果刀——是顾骁给我的,刀身窄,却锋利,我把刀尖抵在他颈动脉上,
能感觉到他皮肤下血管的跳动,“我妈在哪?”他抬了抬下巴,指向二楼,“活着,
完好无损,就是有点怕黑。”我刀尖又往前送了送,划破他颈间的皮肤,血珠渗出来,
沾在刀面上,“放人。”“陪我睡一觉,我就还你。”他笑,眼底没半点惧意,
反而伸手摸我的脸,指腹蹭过我眼下的泪痣,“就像我们没离婚时那样。”我扬手就要刺,
顾骁突然冲进来,枪对准沈砚的头,“沈砚,别逼我开枪。”沈砚耸肩,
“警察也管别人的家事?”我趁他分神,抬膝撞他下腹,他弯腰的瞬间,
我夺过他手里的手机,飞快拨我妈的号码——接通的瞬间,传来的却是宋老板的声音,
粗哑得像砂纸磨过:“叶青,想你妈活,就拿沈砚来换。”我的血液瞬间冻住,转头看沈砚,
他嘴角勾着笑,像是早知道会这样,“原来,我也被卖了。
”宋老板的声音还在手机里响:“老地方,玻璃棺,半小时内到,否则,
你妈就该尝尝缺氧的滋味了。”电话挂了,我盯着沈砚,笑了——既然大家都在局里,
那就别想独善其身。“合作吗?”他舔了舔颈间的血,眼神亮得像狼,“求之不得。
”我伸手,“钥匙。”他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银光在灯光下闪了闪,扔给我,
“老地方在城郊废弃码头,宋老板的货轮停在那。”我接住钥匙,转身就走,顾骁追上来,
“我调队围堵。”“人多打草惊蛇。”我回头,看了眼沈砚,“我跟他去,
你在码头外围守着,见机行事。”顾骁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拉开了车门,沈砚坐进副驾时,
身上的红酒味混着血腥味,飘进我鼻子里。“你就不怕我卖了你?”他偏头看我,
眼底带着玩味。我踩下油门,车灯劈开雨幕,,“你要是敢,我先拉你垫背。”车窗外,
沈家老宅的灯火越来越远,玻璃棺的影子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知道,那口棺还在等我,
可这次,我不会再躺进去——我要让那些把我当猎物的人,尝尝被关在里面的滋味。
雨又开始下了,砸在车顶,发出滴答声。我握紧方向盘,沈砚在副驾哼起了歌,调子很老,
是《月亮代表我的心》,他唱得走调,却让我想起我们结婚那天,他也是这样,
抱着我哼这首歌,说会爱我一辈子。我甩了下方向盘,沈砚撞在车门上,闷哼一声,
“你疯了?”“闭嘴。”我盯着前方的路,眼底的红越来越深,“再废话,
我现在就把你扔去喂鱼。”第5章·坠海换命雨刷器疯摆,留下一道道水痕。
车速表指针抖得厉害,一百六的速度把雨幕劈成两半,车头灯照见路边的警示牌,
“前方码头,限速40”的字样被雨水泡得模糊。沈砚坐在副驾,指尖敲着车窗,
哼起《月亮代表我的心》,调子走得离谱,却偏偏卡在我心跳漏拍的节奏上。“闭嘴。
”我攥着方向盘。他笑,侧过身凑过来,呼吸带着淡淡的红酒味,喷在我耳尖,“怕死?
”我轰下油门,车子擦着护栏冲过去,火星溅在后视镜上,瞬间熄灭。沈砚撞在车门上,
闷哼一声,却没生气,反而伸手扯了扯我的安全带,
“真狠——跟当年我把你婚戒扔海里时一样狠。”码头的轮廓终于在雨里显出来,
宋老板的货轮亮着三盏黄灯,吊车吊着那口玻璃棺悬在半空,透明棺壁映着海面的浪,
晃得人眼晕。“我妈在船舱。”我咬着牙说,
眼睛死死盯着货轮甲板——宋老板正拽着我妈的领子,她的嘴被胶带封着,头发乱得像枯草,
却还是努力朝我这边挣。沈砚解开安全带,手搭在我椅背上,“亲我一下,
待会儿我替你挡子弹。”我没理他,反而打了把方向盘,
车子在码头的碎石地上滑出一道弧线,停在离货轮十米远的地方。熄火的瞬间,
我摸出藏在袖口的手机——刚才上车前,我已经开了直播,镜头对着货轮,虽然画面模糊,
却能录下宋老板的脸。宋老板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过来,粗哑得像砂纸磨铁,“叶青,
人带来了?”“先放我妈。”我推开车门,雨砸在脸上。沈砚跟在我身后,双手插在裤袋里,
看起来漫不经心,却悄悄往我这边挪了半步——我瞥见他裤袋里鼓着的东西,是把迷你手枪,
上次他在老宅时,我见过。宋老板的手下把沈砚押过去,反剪他的手,沈砚没反抗,
只是偏头看我,嘴角勾着笑,“宋哥,好久不见,你这雪茄还是这么呛。”宋老板举着枪,
抵在沈砚的额头上,枪身的冷光映在沈砚眼底,“沈少爷,
价码涨了——我要你手里沈氏基金的全部股份,不然,你和你这位前妻,今天都得喂鱼。
”沈砚耸肩,“股份可以给你,先放我妈……哦不,先放叶青她妈。”他顿了顿,
眼神扫过我,“还有,别碰叶青——她的命,得我来收。”我心里一紧,却没露声色,
悄悄把手机镜头调了个角度,对准宋老板的枪。弹幕已经炸了,虽然画面糊,
却能看清“枪”“绑架”的关键词,有网友在刷“已经报警”“定位发网警了”。
“先写股份转让书。”宋老板没松口,扔给沈砚一支笔和一张纸,纸被雨水打湿,
边角卷了起来。沈砚蹲在地上写,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纸上,晕开墨痕,他写得很慢,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算计——我知道,他在等顾骁的支援。我往前走了两步,
对着宋老板喊:“我妈有心脏病,你再这么拽着她,她会出事!”宋老板回头瞪我,
“少废话!等沈少爷写完字,自然放她!”就在这时,沈砚抬手,
笔尖朝押他的手下眼睛戳过去,那人痛呼一声松手,沈砚趁机夺过他手里的棍子,
朝宋老板的手腕打去——枪“啪”地掉在地上。“走!”沈砚朝我喊,
同时朝我妈那边扑过去,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我冲过去,扶住我妈,
她的脸惨白却还是抓着我的手说:“青青,别管我,你跑。”“我不跑。
”我把车钥匙塞给她,“你先上车,锁好门,顾骁的人马上到。”我妈还想说什么,
我已经把她往车那边推,转身抄起地上的枪——刚才宋老板掉的,虽然我没开过枪,
却知道该怎么扣扳机。宋老板已经爬起来,手里攥着根钢管,朝沈砚冲过去,“你敢耍我!
”沈砚侧身躲开,钢管砸在地上,溅起碎石。我举着枪,对准宋老板的后背,“别动!
”宋老板回头,看见我手里的枪,反而笑了,“你敢开枪?这里离海这么近,杀了我,
你也跑不了!”他刚说完,远处就传来警笛声,红蓝灯在雨里闪得刺眼——顾骁来了。
宋老板脸色一变,冲向吊车的操控台,按下按钮,悬在半空的玻璃棺突然开始往下坠!
“小心!”沈砚朝我扑过来,把我按在地上,玻璃棺“砰”地砸在我们刚才站的地方,
棺壁碎成无数片,像撒了一地的冰碴,其中一片擦过我的胳膊,划开一道口子,
血瞬间渗出来。宋老板想跳海逃跑,顾骁的人已经冲了过来,把他按在地上。我爬起来,
胳膊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却还是朝沈砚走过去——他刚才为了护我,
后背被碎玻璃划开了个大口子,血把黑西装染得更深。“你没事吧?”我伸手想碰他的伤口,
却被他躲开。他笑,指腹擦过我胳膊上的血,
“这点伤算什么——比不过你当年为了跟我离婚,在我胸口划的那道。”我愣住,
那年我确实划过他,却没敢下狠手,只是浅浅一道,没想到他还记得。顾骁走过来,
手里拿着我的手机,“直播关了吧,证据够了。”我接过手机,关掉直播,
弹幕还在刷“姐姐没事吧”“宋老板被抓了”,心里忽然有点空落落的。救护车很快到了,
医护人员把沈砚抬上担架,他却抓住我的手,“别跟顾骁走,等我。”我没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看着救护车离开,顾骁递过来一瓶水,“你妈已经送回家了,
我让同事看着她。”“谢谢。”我接过水,却没喝,只是盯着海面——雨还在下,
浪拍打着码头的礁石,像在哭。顾骁看着我,“你跟沈砚……到底怎么回事?”“没什么。
”我摇摇头,“只是欠他的,快还清了。”回到医院时,沈砚已经进了手术室,
护士递给我一张手术同意书,“患者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你是他的家属,签字吧。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