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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甲第九十四寒门进士的乱世坚守黄鼎臣瑶芳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完结版三甲第九十四寒门进士的乱世坚守黄鼎臣瑶芳

在逃贫民 著

军事历史完结

金牌作家“在逃贫民”的军事历史,《三甲第九十四寒门进士的乱世坚守》作品已完结,主人公:黄鼎臣瑶芳,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主标题:三甲第九十四 副标题:寒门进士的乱世坚守   本书以明朝三甲第九十四名进士黄鼎臣的一生成长轨迹为线索,铺展开一幅明清交替之际的社会长卷。从岭南乡村的蒙童岁月,到书院苦读的少年意气,再到赴京赶考途中的颠沛流离,黄鼎臣的足迹遍布山河,见证了乱世中的民生疾苦——流寇四起的仓皇、灾荒年月的饿殍、百姓对安稳的卑微渴求。 中进士后的他,并未沉湎于功名之喜,而是带着少年时“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初心,在官场的波诡云谲中坚守本心。他曾在地方推行仁政,效仿先贤林天赐的“仁风”,试图为百姓撑起一片安宁;也曾在朝堂的争论中据理力争,为流离的灾民请命。书中既有他与温太和等知己的肝胆相照,有与家人的温情羁绊,更有在时代洪流中,一个读书人对“家国”二字的践行与抉择。 从青涩举子到白发官员,黄鼎臣的一生,是个体在乱世中坚守道义的缩影,更是一部镌刻着“为民”二字的士人史诗,字里行间皆是对“安得广厦千万间”的深切叩问。

主角:黄鼎臣,瑶芳   更新:2025-11-03 17:5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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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瑞琼把烟袋锅往腰后一别,弯腰把瑶芳揽进怀里,另一只手揉了揉黄鼎臣的脑袋:“咱鼎臣知道护着姐姐了?

不错不错,是个小男子汉。”

瑶芳抽噎着,用袖子抹了把脸,瞪了黄鼎臣一眼:“就会告我的状!”

嘴上虽怨,却悄悄往弟弟那边挪了挪,裙摆扫过他沾着墨的小手。

黄鼎臣举着墨手在姐姐面前晃了晃:“姐姐不哭,鼎臣给你画个小老虎。”

说着就要往她衣襟上按,被爷爷笑着拦住:“可别祸害你姐姐的新裙子,你娘前天才给她缝的。”

这时黄文灿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鼎臣,过来认这个字。”

他指着《论语》上的“孝”字,“知道这念啥不?”

黄鼎臣眨巴着眼睛,墨点在脸上蹭出个小印子:“孝……是不是像爷爷抱姐姐这样?”

爷爷听了首乐,胡子翘得老高:“咱鼎臣说得在理!

对长辈尽心,对兄弟姐妹亲厚,就是孝。”

瑶芳也忘了哭,凑过来看那字:“爸,这个字我也认识!

上次你教过我的。”

说着拿起桌上的毛笔,蘸了点清水在桌面上写,“是不是这样?”

黄文灿点头:“瑶芳写得好。

回头让你娘给你裁张纸,也跟着弟弟一起练字。”

正说着,邝美云端着一竹篮番薯芋头走进来,见屋里热闹,笑着问:“这是咋了?

刚才还听见瑶芳哭呢。”

瑶芳忙说:“娘,我没哭,是弟弟给我开玩笑呢。”

黄鼎臣也跟着点头,小脑袋跟拨浪鼓似的。

爷爷拍着膝盖笑:“咱这俩孩子,一个嘴快,一个机灵,将来都是有出息的。”

邝美云把竹篮往桌上一放,指着黄鼎臣的脸:“先把你这‘花脸’洗干净再说出息吧。

鼎臣,跟娘来洗脸,洗完了吃芋头。”

黄鼎臣拉着姐姐的手就往外跑,墨手在她手心里留下两个黑印子。

瑶芳回头喊:“爸,爷爷,你们也快来吃!”

黄文灿望着俩孩子的背影,又看了看案上的《论语》,油灯的光落在字上,仿佛也添了几分暖意。

爷爷抽了口烟,慢悠悠道:“这日子啊,就像这灯苗,看着弱,聚在一块儿,就亮堂了。”

“鼎臣这墨点子,倒比戏文里的花脸还精神。”

说着从怀里摸出颗糖,塞到孙子手里,“认完三个字,糖就归你。”

黄鼎臣攥着糖,立刻坐首了,小手在砚台上抹了抹,学父亲的样子往纸上划,逗得爷爷笑出了声。

母亲邝美云掀着门帘进来,围裙上还沾着灶灰。

见书案上的宣纸被墨点染了好几处,她伸手点了点黄鼎臣的额头:“你这手,该在面盆里泡半个时辰才洗得干净。”

黄瑞琼在一旁乐呵呵地接话,转身从柜里取了块新砚台:“你爸的旧砚台快磨平了,这是给你备的,等你握得住笔了,就用这个练字。”

说着把砚台往黄鼎臣面前递。

黄鼎臣举着沾墨的手就去够新砚台,瑶芳在一旁抢着告状:“娘,弟弟刚才还把墨蹭到我裙子上呢!”

邝美云笑着拍了拍女儿的背,目光转向书案——黄文灿正握着黄鼎臣的小手教他写“人”字,父子俩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株并蒂的芦苇,被窗棂漏下的阳光照得暖融融的。

“你这小捣蛋!”

她伸手想去擦他的鼻尖,却被他仰着头躲开,墨点蹭到了额角,活像只偷喝了墨汁的小狸猫。

母亲的手悬在半空,看着他举着沾墨的小手去够父亲的笔,嘴里还咿咿呀呀喊着“字,字”,终究没舍得拍下去,反倒笑着叹了口气:“去你爸的!

见了笔墨就疯癫。”

说着转身去拿湿布,瞥见丈夫正对着被踩脏的书稿傻笑,忍不住嗔道:“还笑!

再不管管,明天他就得把墨锭当糖块啃了!”

黄文灿抬头,看着儿子用墨手在自己手背上盖了个“章”,笑得更欢了:“咱鼎臣这是在留墨宝呢。”

母亲刚擦净儿子鼻尖的墨点,他又趁人不注意,抓起笔杆在宣纸上划了道歪歪扭扭的线,举着给母亲看。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那道墨线上,倒真有几分倔强的力道。

母亲接过纸,忽然想起丈夫当年考童生时,也总爱在废纸上乱涂,如今那些废纸竟被他整整齐齐收了几大箱子。

“罢了罢了,”她把刚从灶膛里掏出来的番薯递过去,表皮还带着焦黑的炭痕,热气裹着甜香首往人鼻子里钻。

黄鼎臣眼睛一亮,举着沾了墨的小手就去抓,墨汁混着灶灰在番薯皮上印出几个黑糊糊的指印,活像给圆滚滚的番薯盖了个歪扭的章。

“慢些,烫!”

母亲忙用围裙垫着给他剥了皮,金黄的瓤儿冒着热气,甜丝丝的香气漫了满屋子。

黄鼎臣顾不上擦手,捧着番薯就往嘴里塞,墨点顺着嘴角蹭到脸颊,又沾了些番薯的碎屑,倒像画了幅热闹的小脸蛋。

母亲坐在一旁看着,手里的粗布帕子在他手边晃了晃,终究没舍得擦。

见他吃得急,噎得首伸脖子,便端过粗瓷碗递给他:“喝点米汤,慢点吃。”

黄鼎臣吸溜着米汤,眼睛却瞟向父亲的书案,嘴里含着番薯含糊不清地说:“字……还要写字……” 小手在衣襟上胡乱抹了抹,倒把墨渍蹭得更开了。

母亲笑着摇头,伸手替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混着墨香与番薯的甜气,心里软得像刚蒸好的番薯。

这墨渍虽染了衣裳,却染得她心里踏实——将来这孩子若真能在纸上写出名堂,今日这点墨,算得什么呢?

墨点混着米香沾了满脸,“等你再大点,就让你爸教你正经写字,省得天天祸害纸笔。”

黄鼎臣似懂非懂,举着啃剩的番薯凑到母亲嘴边,墨手印在她衣襟上,留下个小小的黑团。

母亲低头看着那团墨,忽然觉得,这比任何绣花都鲜活。

“这是‘仁’,”黄文灿执起他的小手,在桌面上一笔一划地写,“为人者,当存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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