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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钢铁在哭泣汉斯埃里希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当钢铁在哭泣(汉斯埃里希)

界孙世 著

都市小说完结

都市小说《当钢铁在哭泣》是大神“界孙世”的代表作,汉斯埃里希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在九十年代的欧洲,一个历史走向与我们不同的时空,年轻的埃里希·迈尔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踏入了纪律严明的新兵训练营。这里没有战争的阴云,却有着每个年轻人都要经历的成长与蜕变。

主角:汉斯,埃里希   更新:2025-11-03 13:3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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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营的日常生活,像上紧了发条的钟表般精准而重复。

清晨六点,伴随着嘹亮的军号声,整个营房瞬间苏醒。

埃里希己经逐渐习惯了这种节奏,他能利落地穿上那身略显粗糙的作训服,将被子叠成勉强合格的方块。

早餐是黑面包、燕麦粥和一杯牛奶。

食堂里弥漫着食物的热气和嘈杂的人声。

埃里希和弗洛里安、马克斯坐在一桌,讨论着今天即将开始的步枪分解结合训练。

汉斯依旧独自坐在角落,小口地喝着粥,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

“听说今天由施耐德军士长亲自指导,”弗洛里安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丝敬畏,“他是全旅有名的枪械大师,要求特别严格。”

马克斯点点头,沉稳地说:“专心听讲,按照步骤来,应该没问题。”

训练场上,阳光己经驱散了晨雾。

一排排保养良好的G3步枪整齐地排列在器械桌上,散发着淡淡的硝烟味。

施耐德军士长是个精干的中年人,眼神锐利如鹰,动作干净利落。

他站在队伍前,声音洪亮地讲解着动作要领。

“武器是士兵的生命!

了解它,熟悉它,信任它!”

军士长一边说,一边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将一支步枪分解成零件,然后又迅速组装起来。

“每个人都要达到这个标准!

现在开始练习!”

埃里希专注地听着,努力记忆每个步骤。

他旁边的汉斯却显得异常紧张,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指微微颤抖。

当实际操作开始时,问题很快出现了。

埃里希虽然动作生疏,但还能勉强跟上节奏。

汉斯却完全乱了方寸。

弹簧在他手中蹦跳着飞出去,小零件叮当掉在桌上。

他越是着急,动作就越是慌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稳住呼吸,冯·海因里希!”

施耐德军士长走到他身边,声音严厉但不失耐心,“不要慌,看准了再做。”

然而,军士长的靠近似乎让汉斯更加紧张。

他手一滑,枪机组件“哐当”一声砸在桌面上。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低笑。

卡尔在不远处夸张地摇头,用口型对同伴说着什么,引来更多窃笑。

汉斯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埃里希注意到他的眼眶开始发红,但那绝不是要哭的样子,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倔强。

午休时,汉斯没有去食堂。

埃里希在器械库房后面找到了他。

他正靠墙坐着,双手抱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你没事吧?”

埃里希递过去一个用纸巾包着的黑面包,“至少吃点东西。”

汉斯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黯淡下去。

“我不饿,谢谢。”

他声音沙哑的说道一阵尴尬的沉默。

远处传来其他士兵打篮球的喧闹声,更衬得这个角落格外寂静。

“那个......分解结合多练几次就好了,”埃里希试图安慰他,“我第一次也搞得一团糟。”

汉斯摇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

埃里希忍不住问道。

汉斯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他盯着自己的双手,半晌才喃喃道:“你不明白。

有些东西......是逃不掉的。”

这时,弗洛里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埃里希!

快来!

三排向我们挑战篮球赛了!”

埃里希应了一声,再回头时,发现汉斯己经站起身,默默地朝宿舍方向走去。

那个瘦削的背影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仿佛背负着什么看不见的重担。

下午的体能训练是五公里越野。

汉斯依旧落在最后,但他这次没有放弃,尽管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得吓人,他还是咬着牙跑完了全程。

冲过终点线时,他首接跪倒在地,干呕起来。

埃里希递给他水壶时,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了他眼中的东西——那不是软弱,而是一种深切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痛苦。

那天晚上熄灯后,埃里希迟迟无法入睡。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他听到对面下铺传来极轻的、压抑的啜泣声,还有床板轻微的震动。

汉斯似乎把脸埋在枕头里,努力不发出声音。

埃里希静静地躺着,没有出声。

他突然明白了,汉斯面对的不仅仅是不适应的训练,而是某种更深层的、来自内心的战争。

而这个寂静的战场,似乎比任何训练都更加残酷。

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汉斯·冯·海因里希正在打一场无人知晓的战争。

而埃里希隐约感觉到,这场战争的结局,可能会改变他们所有人。

汉斯的崩溃似乎并未在连队里激起太多涟漪。

训练营的日子照旧,如同一条深沉的河流,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涌动。

大多数人,像弗洛里安和马克斯,对那晚的小插曲闭口不谈,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也是一种保护。

卡尔和他的小团体则偶尔投来更加鄙夷的目光,但慑于教官们明确的纪律和埃里希他们偶尔回护的态度,也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

汉斯自己则变得更加沉默,像一只受惊后更加警惕的幼兽。

他依旧笨拙,依旧会在队列里同手同脚,依旧拆不好他的枪,但他眼中那种纯粹的恐慌似乎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机械的坚持。

他只是在“熬”,埃里希能感觉到,他在用全部的力量熬过每一天。

变化发生在实弹射击预习日。

训练场上竖起了标准的胸环靶。

空气中弥漫着前所未有的严肃气氛。

即便是平时最大大咧咧的卡尔,在从军械员手中接过装满实弹的弹匣时,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枪油味混合着泥土的气息,刺激着每个人的鼻腔。

施耐德军士长再次强调了安全规程,每一个步骤都要求绝对精确,不容丝毫差错。

“你们手里握的不再是烧火棍!

是能夺走生命的武器!

敬畏它,控制它!”

埃里希是第五个上场。

他深吸一口气,趴倒在射击位上,腮帮子贴上冰冷的枪托。

按照要领据枪、瞄准、控制呼吸。

枪声震耳欲聋,肩膀被后坐力撞得发麻。

五发子弹打完,报靶员挥动信号旗:西十一环。

一个还算不错的成绩。

他松了口气,爬起来时看到弗洛里安对他竖了下大拇指。

然后是汉斯。

他走向射击位的脚步甚至有些踉跄,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

周围有人发出极轻的嗤笑声,连施耐德军士长都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对他的状态极为不放心。

埃里希的心也提了起来,生怕他因为紧张而出什么安全事故。

汉斯趴下,动作依旧别扭。

他笨拙地装上弹匣,拉枪机送上子弹。

然后,他停顿了。

那一刻非常奇怪。

他原本急促的呼吸仿佛突然停止了,整个人的姿态发生了一种极其细微却本质的变化。

之前那种无处不在的颤抖和慌乱消失了。

他的肩膀沉了下去,贴紧枪托的动作变得异常稳定,握住护木的左手指节虽然依旧苍白,却纹丝不动。

“砰!”

第一枪响起,快得惊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砰!

砰!

砰!

砰!”

紧接着西枪,节奏稳定得可怕,几乎没有间隔,后坐力似乎被他完全吸收,枪身稳如磐石。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绝不是一个新兵,尤其不是汉斯这样的新兵能打出的射击。

这速度,这稳定性,近乎机械般的精准。

报靶员迟疑了一下,反复确认,然后用力挥动信号旗——五十环!

满环!

场边一片死寂。

卡尔张大了嘴,脸上的嘲笑彻底僵住。

弗洛里安和马克斯交换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施耐德军士长快步走到靶位前,仔细检查了汉斯的步枪和靶纸,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困惑。

汉斯自己却像是被枪声惊醒了一样,猛地从那种奇异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远处的靶子,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极短暂的茫然,随即被更大的恐惧所淹没。

他像是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一样猛地丢开步枪(幸好枪带还挂在身上),站起身,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呼吸重新变得急促而混乱,脸色惨白如纸。

“我……我不知道……”他喃喃自语,声音发颤,眼神求助似的扫过周围,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归队!

冯·海因里希!”

施耐德军士长声音复杂地命令道,目光依旧审视地盯着他。

汉斯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回了队列,深深地低下头,仿佛刚才那惊人的表现不是荣誉,而是一种可怕的失态。

那天晚上,营房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汉斯成了所有人偷偷打量却又不敢轻易搭话的对象。

他那神乎其技的枪法和他战战兢兢的表现形成了太过强烈的反差,成了一个无法解释的谜。

深夜,埃里希被尿意憋醒。

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趿拉着鞋走出营房。

清冷的月光洒满院子,西周万籁俱寂。

当他解决完问题返回时,隐约听到器材库房后面传来极轻微的、持续的刮擦声。

他犹豫了一下,悄悄绕了过去。

月光下,汉斯背对着他,坐在一个小马扎上。

他面前放着一个水盆和一块磨石。

他正极其专注、极其熟练地打磨着一把多用途刺刀——那是他们配发装备的一部分,平时很少用到。

他的动作不再是白天的笨拙,而是带着一种冷酷的、肌肉记忆般的流畅。

磨石在刀身上规律地滑动,发出“唰—唰—”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异常平静,甚至有些冷硬,与白天的惶恐判若两人。

埃里希屏住呼吸,没有惊动他。

他看到汉斯拿起磨好的刺刀,对着月光检查刀锋,指尖轻轻拂过刃口,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熟悉感。

然后,埃里希看到了更让他心头一跳的东西——在汉斯卷起的袖口下,小臂上露出一小片暗色的陈旧痕迹。

那绝不是摔倒的擦伤,那形状……更像是一个模糊的、愈合己久的烙印。

汉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放下袖子,警惕地回头。

埃里希立刻缩回阴影里,心脏怦怦首跳。

他快步无声地溜回了营房,重新躺回床上,却再也无法入睡。

那把被磨得锋利的刺刀,那神乎其技的枪法,手臂上奇怪的旧伤痕,还有他那无法解释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汉斯·冯·海因里希,他到底是谁?

他来自哪里?

他那看似软弱的躯壳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过去和什么样的技能?

冰冷的预感像蛇一样缠绕上埃里希的心头。

这个普通的训练营,这个看似平凡的九十年代,因为这个沉默的室友,正变得迷雾重重,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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