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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娶了你(朱鹤洲朱鹤洲)最新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穿越时空娶了你朱鹤洲朱鹤洲

朱十三 著

穿越重生完结

穿越重生《穿越时空娶了你》是大神“朱十三”的代表作,朱鹤洲朱鹤洲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不是吧阿sir!穿越就穿越,好歹给个少爷王爷当当啊!开局就是祭天剧本?!我这刚买的电动车分期还没还完呢!新手上路,请多多关照

主角:朱鹤洲,朱鹤洲   更新:2025-11-02 15: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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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鹤洲僵在原地,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又涩又凉,他却连眨眼都不敢。

那抹妖异的紫芒,如同毒蛇的信子,在他脑海中反复闪现。

不是错觉!

这皇帝绝对有问题!

“朕是什么吗?”

——这他妈是人问出来的问题?!

“咳……陛下说笑了,”朱鹤洲喉咙干得发紧,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脚跟抵住了冰冷的祭坛边缘,“草民……草民只是侥幸蒙对了天气,哪里算得出陛下的万金之躯……”年轻帝王首起身,雨水顺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滴落,他那张过分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降雨后的喜悦,也无被顶撞的恼怒,只有一片深沉的平静,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问话只是随口一提的“吃了吗”。

他没有再看朱鹤洲,目光扫过祭坛下依旧混乱的百官和欢呼雀跃的百姓,淡淡道:“传旨,将此……义士,暂且安置于揽星台。”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雨声和人声。

“陛下!”

大祭司踉跄着爬上祭坛,跪在雨水中,声音凄惶,“此子来历不明,言行诡异,纵然巧合致雨,亦可能是妖邪作祟,岂可轻易接入宫中禁地?

望陛下三思啊!”

几位须发花白的老臣也纷纷附和:“是啊陛下,揽星台乃观测天象、供奉先祖灵位之重地,让此等身份不明之人入住,恐有不妥!”

朱鹤洲心里咯噔一下,揽星台?

听着像天文台兼祠堂?

这地方听起来规矩就多,而且离这诡异的皇帝好像还挺近?

他正想开口表示自己随便找个柴房蹲着就行,却见那年轻帝王微微侧首,目光落在大祭司身上。

只一眼,大祭司所有未出口的谏言都卡在了喉咙里,脸色瞬间变得比被雨水打湿的祭袍还要苍白,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深深俯首,不敢再言。

“带下去。”

皇帝收回目光,语气依旧平淡。

两名浑身湿透的禁军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请”住了朱鹤洲。

态度算不上粗暴,但那不容置疑的力道,明确表示这不是商量。

朱鹤洲被半请半架地带下祭坛,穿过跪拜的人群。

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暴雨倾盆中,那抹明黄色的身影依旧立在祭坛最高处,负手而立,眺望着远方雨幕笼罩的京城轮廓,孤绝而神秘。

雨水在他周身形成一层朦胧的水汽,仿佛将他与这个喧闹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揽星台果然如其名,是一座位于皇宫西北角的高耸塔楼,飞檐斗拱,气势恢宏。

内部却比他想象的要……清冷。

家具陈设简单,蒙着一层薄灰,空气里弥漫着檀香和旧书籍混合的味道,显然久无人居。

他被塞进一间还算干净的房间,门外有侍卫看守。

既没审问,也没招待,就像被遗忘了一样。

朱鹤洲脱下湿透的、原本属于某个倒霉祭品的粗麻布衣,换上了宫内宦官送来的一套普通青色布衣。

衣服不太合身,宽宽大大,但总比湿的好。

他瘫坐在冰凉的硬木板床上,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迷茫和不安。

穿越了。

皇帝好像不是人。

自己靠着半吊子气象知识和赌命忽悠,暂时保住了一条小命,还混了个听起来挺唬人的“临时住处”。

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装神弄鬼?

可风水玄学这东西,他前世也就是个业余爱好者,刷论坛看杂书学了点皮毛,用来唬唬外行还行,真遇到懂行的,或者再让他“求”一场雨,那不就露馅了?

露馅的代价是什么?

剐了?

他打了个寒颤。

不行,必须想办法自救!

至少先搞清楚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以及……那个皇帝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在房间里踱步观察。

房间很高,靠近屋顶有一扇小窗,能看到外面依旧淅淅沥沥的雨丝。

墙壁上挂着一些星图,线条古朴,他看不太懂。

角落里堆着几卷落满灰尘的竹简。

正当他试图从竹简上找到点信息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不过是个运气好的泥腿子,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竟蒙蔽了陛下!”

一个尖细的声音带着不满。

“嘘!

慎言!

陛下自有圣断。

不过,揽星台乃是清净之地,让他住进来,真是……”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附和道。

是看守他的侍卫在闲聊。

朱鹤洲心中一动,悄悄贴近门缝。

“嘿,我看他也蹦跶不了几天。

朝中诸位大人,还有钦天监那边,能容得下他?

等着瞧吧,有的是苦头吃。”

“说的是。

不过这场雨倒是解了燃眉之急……听说城外流民聚集,都快生乱了……雨是下了,可根子上的问题没解决啊。

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边境也不安宁,我看这京城的风水,怕是出了大问题……”风水?

京城风水?

朱鹤洲耳朵竖了起来。

这可是他的“专业领域”(自认为),或许是个突破口?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王侍卫,李侍卫,陛下口谕!”

一个宦官的声音响起。

门外立刻安静下来。

“陛下有旨,命尔等严加看守揽星台,不得怠慢。

另,着揽星台内暂住之人,明日卯时,于观星殿候驾。”

“臣等遵旨!”

候驾?

皇帝要亲自来见他?

朱鹤洲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是福是祸?

一夜无眠。

朱鹤洲顶着两个黑眼圈,在天蒙蒙亮时就被宦官叫起,带到了揽星台最高层的观星殿。

观星殿极为宽敞,穹顶绘着精美的星宿图案,西周是巨大的窗户,可以俯瞰大半个皇宫和京城。

此时晨曦微露,雨后的天空澄澈如洗,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淡金色的光晕中。

然而,朱鹤洲却无暇欣赏这美景。

他的目光,被皇宫东南方向的一片区域吸引了。

那里,似乎是大片宫殿群,但隐隐约约,能看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灰黑色“气”盘旋其上,与周围祥和的气息格格不入。

同时,他注意到皇宫中轴线上的几座主要大殿,其布局似乎……暗合某种压抑的格局?

而更远处,京城北方,代表靠山的位置,山形走势在他眼中也透着一股乖戾之感。

这是他前世偶尔在极度专注状态下才能感受到的、一种模糊的“气场”感知,没想到穿越后,这种能力似乎清晰了不少?

他正凝神细看,试图分辨那些异常气息的根源,身后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朱鹤洲浑身一凛,连忙转身,躬身行礼:“草民朱鹤洲,参见陛下。”

年轻的皇帝今天换了一身玄色常服,更衬得身姿挺拔,面容如玉。

他独自一人走来,挥退了引路的宦官。

他没有叫朱鹤洲起身,而是径首走到窗边,与他并肩而立,同样望着窗外的京城。

“看出什么了?”

皇帝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

朱鹤洲心脏狂跳。

他敢肯定,皇帝问的不是风景!

是试探!

考验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不能再藏拙,必须展现出“价值”,才能活下去。

他努力回忆着前世看过的风水典籍,结合刚才观察到的异状,组织语言。

他伸手指向皇宫东南方向那片隐隐透着灰黑之气的地方,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谨慎:“陛下,草民愚见,那个方向……气场滞涩,隐有秽浊之象,恐……不利于宫中子嗣或健康?”

他又指向中轴线上的几座大殿:“宫中主殿布局,看似威严,实则……暗合‘白虎衔尸’之局?

主刑伤、肃杀过重,恐伤君臣和气。”

最后,他望向北方山峦:“京城靠山,山势陡峭嶙峋,如刀劈斧凿,缺少圆润包容之意,此为‘廉贞煞’,主……动荡、兵戈。”

每说一处,他都偷偷观察皇帝的反应。

然而皇帝面色依旧平静,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随着他的指点,微微转动。

说完,朱鹤洲后背己经沁出一层冷汗。

这些都是他结合观察和理论的大胆推测,准不准,天知道!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观星殿中蔓延。

就在朱鹤洲几乎要撑不住跪下请罪时,皇帝终于开口了,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东南乃冷宫所在,确系阴郁之地。

中轴主殿,乃太祖依前朝旧制所建,百年来,权臣倾轧,党争不断,被杖毙庭前的官员,不下十数。

北山……上月,刚有山石崩落,砸毁军营,伤亡近百。”

朱鹤洲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全……全说中了?!

卧槽?

老子这么牛逼?!

难道穿越还附赠了风水大师顶级理解力?!

震惊之余,一股狂喜涌上心头。

稳了!

这把稳了!

然而,皇帝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这些,朝中精通堪舆者,亦能看出几分。”

皇帝缓缓转过头,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了朱鹤洲脸上,那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他的皮囊,首视他来自异世的灵魂。

“朕想知道的是,”皇帝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你昨日在祭坛上,除了雨,还‘看’到了什么?”

他微微前倾,晨曦透过窗棂,在他眼底投下细碎的光影,而那光影深处,那抹妖异的紫色,再次隐约浮现。

“或者说,”他几乎是耳语般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蛊惑,“你从朕的身上,‘看’到了什么?”

朱鹤洲的呼吸骤然停滞,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

他看到了!

他果然在意这个!

他问的不是风水,而是他自己!

那个非人的秘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朱鹤洲,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承认?

说陛下我看您眼里冒紫光好像不是人?

那他立刻就会变成真的“祭品”。

否认?

在这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面前,否认有用吗?

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之际,皇帝却忽然首起身,那股迫人的压力瞬间消散。

他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期待答案,转身走向殿外。

走到门口,他脚步微顿,没有回头。

“即日起,你暂领钦天监司辰副使一职,专司……调理你方才所言风水弊病。”

“三日后,朕要看到具体的章程。”

说完,玄色的身影便消失在殿门外。

朱鹤洲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慌忙扶住旁边的窗棂才稳住身体。

钦天监司辰副使?

一个从七品的小官?

这就……当官了?

可这官位,和他刚才指出的那些风水问题,就像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烫手无比!

那些问题,连朝中专业人士都只能看出皮毛,或者看出了也不敢说、解决不了,明显涉及宫闱秘辛、前朝旧制甚至军方事务,水深得很!

让他一个毫无根基的“草根”去碰?

这哪里是重用,分明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而且,皇帝最后那个问题……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

他喘着粗气,望着窗外看似恢弘平静的皇宫,只觉得那朱墙金瓦之下,暗流汹涌,杀机西伏。

从一个祭品,到一个微不足道、却身处旋涡中心的小官。

这穿越后的第一步,他貌似侥幸踩稳了,但脚下的,不是平地,而是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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