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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无情,督军误(沈知秋霍天雄)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戏子无情,督军误沈知秋霍天雄

孽言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戏子无情,督军误》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孽言”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知秋霍天雄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戏子无情,督军误》内容介绍:北平名角儿沈知秋卸了妆,喉间一道刀疤赫然在目。 三年前霍督军为他屠了仇家满门,却不知道—— 这只唱哭四九城的“旦角”,本是个男人。 今夜戏台帘子突然被刺刀挑开,霍督军醉醺醺搂着新欢冷笑: “戏子就是戏子,永远上不得台面。” 他低头谄媚奉承,转身从妆奁底层摸出一把勃朗宁。 枪响时,霍督军愕然看见: 那把枪,正是三年前他亲手塞给“她”防身的。

主角:沈知秋,霍天雄   更新:2025-10-31 15:3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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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三年,冬,北平。

霍督军的寿宴,摆在北平饭店,灯火通明,冠盖云集。

戏台上,正唱着一出《霸王别姬》。

沈知秋扮演的虞姬,水袖翩跹,眼波流转,唱腔哀婉缠绵,每一个字都像浸了血,又裹了蜜,勾得台下那些达官显贵如痴如醉。

尤其是主位上那个穿着戎装、面色威严的男人——霍天雄,霍督军。

他目光沉沉的锁在台上,手里盘着两颗文玩核桃,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只有沈知秋知道,那目光深处,不是欣赏,是占有。

就像看一只精致的笼中鸟。

“大王——!”

最后一句唱词脱口,带着决绝的凄美。

沈知秋一个优美的卧鱼,身段软倒在地,戏,落幕了。

满堂喝彩声如潮水般涌来。

沈知秋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垂眸谢赏,姿态谦卑柔顺。

经过主桌时,霍天雄难得开了金口,声音带着酒意的沙哑:“知秋,过来。”

沈知秋脚步微顿,依言走过去,微微福身:“督军。”

一只粗糙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力道不轻,迫使他对上霍天雄审视的目光。

周围的喧嚣瞬间低了下去,无数道视线或明或暗地扫过来,有羡慕,有嫉妒,更多是看戏的玩味。

“戏是越唱越好了,”霍天雄的手指摩挲着他下巴细腻的皮肤,那里用特制的胶和粉仔细遮掩着男性的棱角,“这副嗓子,这副身段,真是老天爷赏饭吃。”

“督军过奖。”

沈知秋的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带着戏里未散的哀婉,眼神低垂,不敢与他对视,完全是受宠若惊又小心翼翼的模样。

霍天雄似乎很满意他的驯顺,松开了手,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杯酒,递到他唇边:“赏你的。”

那是烈性的洋酒。

沈知秋胃里一阵翻涌,却毫不犹豫地就着霍天雄的手,仰头一饮而尽。

火辣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引得他一阵轻咳,眼角逼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

霍天雄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脸:“好!

够味儿!

下去卸妆吧,今晚留在公馆。”

这话里的意味,不言自明。

沈知秋脸上适时地飞起两抹红晕,更显得那张精心描画的脸庞我见犹怜。

他再次躬身,柔顺地答了声:“是。”

转身离开喧嚣的宴会厅,走向后台专用的休息室。

身后的目光如芒在背,他能感觉到霍天雄的视线一首跟着他,首到他关上房门。

“砰”的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沈知秋脸上所有的柔顺、羞怯,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快步走到洗手盆前,拧开水龙头,捧着冰冷的水用力泼在脸上。

五彩的油彩混着水渍滑落,露出底下苍白而真实的肤色。

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里那个模糊的人影。

水珠顺着湿漉漉的黑发滴落,镜中的脸,褪去了台上的妩媚,显出一种清冷的、属于男子的俊秀,只是那双眼睛里,盛满了化不开的疲惫和冰冷的恨意。

他抬手,指尖颤抖地触摸着自己的脖颈。

那里,一道用特殊材料精心修饰、但仍能看出轮廓的疤痕,在灯光下隐隐作痛。

三年前,就是这道疤,让他从“他”变成了“她”。

也是那个雨夜,霍天雄如同天神般(或者说,恶魔般)出现,血洗了仇家,然后将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沈知秋,变成了独属于他的禁脔。

霍天雄至今都不知道,他养在笼里的这只金丝雀,不仅是个男人,羽翼之下,更藏着淬了毒的獠牙。

沈知秋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那个紫檀木的妆奁底层。

冰冷的触感传来——那是一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

枪身幽暗,闪着金属特有的寒光。

三年前,霍天雄将这枪塞进他手里,语气是施舍般的狂妄:“拿着防身,以后跟着我,没人再敢动你。”

多讽刺。

沈知秋缓缓握紧了枪柄,冰冷的温度让他躁动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镜子里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和那双终于不再掩饰、杀意凛然的眼睛。

外面的走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霍天雄粗嘎的笑声,由远及近,显然是宴席散了,他正朝着这边走来。

新来的那个女学生娇滴滴的声音格外刺耳:“督军,那戏子看您的眼神,黏糊糊的,真恶心……”霍天雄醉醺醺地笑骂:“一个玩意儿罢了,也配你吃味?

戏子无情,这话可不是白说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下。

沈知秋迅速将勃朗宁藏进宽大的戏服袖口里,指尖冰凉。

“吱呀”一声,门被粗暴地推开。

霍天雄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满身酒气,他搂着那个女学生,睥睨的目光落在沈知秋刚刚匆忙擦净、却仍带着湿气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弧度。

“收拾好了?

磨磨蹭蹭的。”

他的目光在沈知秋身上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他那双因为沾了冷水而有些发红的手上,冷笑更甚,“下了台,就更显得寡淡了。

所以说,戏子就是戏子,永远上不得台面。”

沈知秋垂在身侧的手,在袖中紧紧握住了那柄勃朗宁。

他抬起头,脸上己经换上了那副惯有的、卑微而谄媚的笑容,微微欠身:“督军教训的是。”

霍天雄满意地哼了一声,搂着女学生就要转身,似乎对他彻底失去了兴趣。

就在他转身,将最要害的后背完全暴露出来的那一刹那——沈知秋动了。

袖中的勃朗宁滑入掌心,动作快如鬼魅。

他没有丝毫犹豫,抬手,扣动扳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撕裂了夜晚的宁静,也彻底惊醒了北平这场沉醉的浮生大梦。

霍天雄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缓缓回头。

他看到的,是沈知秋那双冰冷如霜、再无半分媚意的眼睛,以及他手中那柄冒着缕缕青烟的、无比熟悉的勃朗宁。

是……他送的那一把。

剧烈的震惊甚至暂时压过了身体的剧痛,他的瞳孔因极致的骇然而收缩。

沈知秋看着他缓缓软倒的身影,用自己原本清冽的、属于男子的声线,平静地吐出三个字:“第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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