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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侯府赘婿我娘子专治奇葩》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诗酒趁华”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乔山乔玉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本书《侯府赘婿:我娘子专治奇葩》的主角是乔玉,乔山,乔水,属于其他,古代,赘婿,大女主,爽文类型,出自作家“诗酒趁华”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4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09:2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侯府赘婿:我娘子专治奇葩
主角:乔山,乔玉 更新:2025-10-31 01: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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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裴然,一个平平无奇的美男子。人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入赘了当朝最有钱的承恩侯府。
我的夫人乔玉,侯府的实际掌权人,在外人看来,是个成日里只知道看书喝茶的温婉女子。
只有我知道,这都是假象。我们家那群亲戚,突出一个“我穷我有理,你富你该死”,
变着花样想从我夫人这里抠钱。什么大舅哥创业,小姨子要天价嫁妆,
老岳母装病……一出接着一出。而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嗑着瓜子,
看着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人,如何不带一个脏字地,把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这日子,
实在是太有意思了。1.我那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夫人我叫裴然,是个赘婿。俗称,吃软饭的。
这饭,我吃得心安理得。毕竟,我这张脸,是京城公认的顶级。能嫁入承恩侯府,
给我夫人乔玉当夫君,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本事。承恩侯府有钱,非常有钱。
钱多到什么地步呢?大概就是我岳父当年跟着先帝打天下,先帝说,金银财宝,
你看上哪个随便拿。我岳父实在,搬空了当时敌国半个国库。如今,
这份家业传到了我夫人乔玉手里。她爹妈就生了她一个女儿,自然是独苗。哦,不对,
她娘家那边还有个哥哥,叫乔山。还有个妹妹,叫乔水。那是我岳母柳氏那边带过来的亲戚,
不算侯府正经血脉。但在外人眼里,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国舅爷和姨小姐。我夫人乔玉,
是个很安静的人。一天里,你见她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在暖阁里侍弄那些花草。
说话温声细语,走路裙摆不起一丝波澜。看起来,特别好欺负。至少,
她娘家那群人是这么觉得的。这不,麻烦就来了。那天下午,我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
揣摩着厨房新送来的那碟桂花糕甜度是不是又精进了。管家福伯急匆匆地跑进来。“姑爷,
姑爷,不好了!”我眼皮都没抬。“天塌下来了?”“柳老夫人来了,正在前厅哭呢!
”我一听,得,桂花糕是吃不成了。这位柳老夫人,就是我那便宜岳母。她一来,准没好事。
我晃晃悠悠地踱到前厅,人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你哥哥他……他快要活不下去了啊……”我踏进门槛,
看见我岳母正拿着帕子抹眼泪,她身边站着我那位大舅哥乔山和小姨子乔水。乔山一脸愁苦,
乔水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没了。而我夫人乔玉,
就静静地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吹着气。她甚至没看那三个戏精,
只是盯着茶杯里沉浮的茶叶。“说吧,这次又是多少?”乔玉终于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平,
听不出喜怒。岳母的哭声一滞。大舅哥乔山往前一步,扑通一下,就给我夫人跪下了。
“妹妹!你就救救哥哥吧!”“哥哥我看中了一门生意,只要做成了,
我们乔家就能更上一层楼!光宗耀耀耀……那个祖!”我差点没笑出声。
光宗耀祖这词都说不利索,还做什么生意。乔玉终于抬眼看了他一下。“什么生意?
”“丝绸!江南那边的上等云锦!我打听到有一批货,只要我们吃下来,转手就能翻一倍!
”乔山说得眼睛放光。“本钱呢?”“……这不,就差一点本钱。”乔山的声音小了下去,
“不多,也就五万两。”我嘬了嘬牙花子。五万两,不多。确实,对侯府来说,九牛一毛。
但对你乔山来说,把你卖了都不值这个价。岳母立刻接上话:“玉儿啊,这可是你亲哥哥!
他出人头地了,你的脸上不也有光吗?这钱,你就当是提前给你哥哥的贺礼了!
”乔水也抬起头,红着眼睛说:“是啊姐姐,哥哥也是为了我们乔家好。你就帮帮他吧。
”一套组合拳,打得又快又准。亲情牌,荣誉牌,未来牌,全用上了。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夫人。要是换了别人,要么当场发飙,要么碍于面子,捏着鼻子认了。
可她是乔玉。只见她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可以。”她轻轻吐出两个字。
乔山和岳母的眼睛,瞬间亮得跟两百瓦的灯泡似的。我心里却咯噔一下。不对劲。我这夫人,
从不做亏本买卖。2.这不是生意,这是送命题“真的?妹妹你答应了?
”乔山激动得差点蹦起来,膝行两步,就想去抱乔玉的大腿。乔玉身子微微一侧,
让他扑了个空。“别急,”她声音依旧平淡,“五万两不是小数目。既然是做生意,
总得有个章程。”她看向一旁的福伯。“福伯,去书房把算盘和账本拿来。
”岳母一愣:“拿那些东西做什么?一家人,还用得着算这么清吗?”“娘,话不能这么说。
”乔玉的目光转向她,眼神很柔和,说出的话却像淬了冰,“侯府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每一笔支出,都得有记录。这是规矩。”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是爹爹生前定下的规矩。
”搬出过世的老侯爷,岳母立刻就没话了。福伯很快拿来了东西,一个硕大的金丝楠木算盘,
还有几本厚厚的账册。乔玉没碰账册,只是把算盘放在了桌上。“哥哥,你来说说,
这笔生意,具体的门道。”她的手指搭在算盘上,修长白皙,像上好的羊脂玉。
“这……门道就是……”乔山卡壳了。“就是我刚才说的,低价买进,高价卖出!稳赚不赔!
”他梗着脖子说。乔玉点点头。“好。第一个问题,货源是哪里的?”“江南,
苏绣坊的王老板!”“哪个王老板?”“就……就那个最有名的王老板!”“他叫什么?
”“王……富贵?”乔山试探着说。我身后的丫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又赶紧捂住嘴。乔玉没笑。“行,就算他叫王富贵。第二个问题,
你怎么保证这批货是上等云锦,而不是普通的绸缎?”“王老板都说了,假一赔十!
”“口说无凭,有契书或者样品吗?”“……他说货在路上,不方便拿。”“第三个问题,
你说的转手就能翻一倍,是卖给谁?买家找好了吗?”“京城这么多达官贵人,还怕没人买?
”乔山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乔玉的手指在算盘上轻轻一拨。噼啪。一声脆响,
在这安静的厅堂里格外清晰。“没货源实证,没验货凭据,没下游买家。哥哥,
你这不叫生意。”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乔山,眼神里没有嘲讽,只有陈述。“你这叫,
拿侯府的五万两,去赌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机会。”“我不是!我怎么会骗你!
”乔山急了,脸涨得通红。“我没说你骗我。”乔玉语气不变,“我只是在帮你分析风险。
”她手指又在算盘上动了几下。“江南到京城,路途遥远,货运要不要钱?路上遇到阴雨天,
绸缎受潮怎么办?万一遇到劫匪,血本无归又怎么办?”“就算货安安全全到了京城,
你没有门路,怎么卖给那些王公贵族?仓储要不要钱?人手要不要钱?”“五万两的本金,
看着多,这些开销算进去,还剩多少?利润又能有多少?”她每说一句,
乔山和岳母的脸色就白一分。小姨子乔水已经完全呆住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最后,
乔玉的手指停在算盘上。“算完了。最好的情况,这笔生意能赚八千两。
但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五万两就会血本无归。”她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哥哥,
为了这不确定的八千两,让我拿出五万两的本金。”“你觉得,这笔账,划算吗?
”整个大厅,死一样的寂静。乔山的额头上全是冷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那点小心思,
被乔玉剥得干干净净,放在算盘上,一笔一笔,算得清清楚楚。这哪里是在谈生意。
这简直是在公开处刑。我知道,这事儿还没完。我夫人的风格,从来都不是点到为止。
她要的是,一劳永逸。3.我岳母的病,
来得恰到好处“妹妹……我……我这也是想为家里分忧啊……”乔山憋了半天,
憋出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话。乔玉笑了笑,那笑意没到眼底。“哥哥有这份心,是好的。
”她话锋一转。“不过,侯府的生意,自有专人打理。哥哥若是真有兴趣,
我可以让账房的陈先生带带你,先从看账本学起,如何?
”让一个连“光宗耀祖”都说不清的人去看账本?那还不如杀了他。乔山的脸瞬间垮了。
岳母眼看情况不妙,赶紧打圆场。“哎呀,玉儿,你哥哥也是一片好心嘛!
这事儿……这事儿咱们再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她拉起乔山,又瞪了一眼还呆站着的乔水。
“还不走!杵在这儿干嘛!”一场闹剧,就这么草草收场。我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
心里直乐。跟我夫人斗,你们还嫩了点。我走上前,拿起桌上那碟已经凉了的桂花糕,
递到乔玉嘴边。“夫人辛苦,吃块糕点润润喉。”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了一丝暖意,
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不辛苦。”她说,“只是有点吵。”我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
以我对那一家人的了解,他们绝不会善罢甘甘休。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
乔府那边就派人来传话。说柳老夫人病了。病得还不轻,卧床不起,茶饭不思,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说自己没用,帮不了儿子,拖累了女儿,不想活了。福伯来报信的时候,
我正在陪乔玉修剪一盆兰花。她手上的剪刀顿了顿,剪下了一片多余的叶子。“知道了。
”就这三个字,再没别的反应。福伯急了:“夫人,您……您不去看看吗?
那毕竟是您的母亲啊。”“她想让我去看她吗?”乔玉反问。福伯一愣。“她想要的,
是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看到,承恩侯府的嫡女,是如何‘不孝’,为了区区五万两银子,
把自己亲娘气病的。”乔玉放下剪刀,用丝帕擦了擦手。“这病,来得可真是时候。
”我心里暗笑,我夫人看得是真通透。这就是第二招了: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用“孝道”来绑架。古代嘛,最讲究这个。一个“不孝”的罪名扣下来,任你家财万贯,
也得被人戳脊梁骨。“那……那怎么办?”福伯是真的担心了。流言蜚语,
向来是杀人不见血的刀。乔玉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开得正盛的牡丹。“裴然。
”她忽然叫我。“哎,夫人,我在。”我赶紧应声。“你说,京城里哪家医馆的药最苦?
”我愣了一下,没跟上她的思路。“药……苦?”“对,要那种喝一碗,
三天都不想吃饭的苦。”我想了想,试探着说:“城南那家‘回春堂’?听说他们家的黄连,
都是从蜀地运来的极品,苦得能齁死人。”“好。”乔.玉点点头,转头对福伯吩咐。
“福伯,你亲自去一趟回春堂,把他们家最好的大夫,还有熬药的药童,都给我请过来。
”“就说,府上老夫人身体抱恙,需要静养。让他们带上全套的家当,直接住进乔家,
日夜看护。”福伯张大了嘴。“这……这得花多少钱啊?”“钱不是问题。”乔玉淡淡地说,
“母亲的身体最重要。”她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寒气。“还有,
告诉他们,用药,就用最苦的。熬药的时候,多放两勺黄连。”“另外,吩咐下去。
老夫人静养期间,任何人不得探视,以免扰了她清修。”“尤其是,”她顿了顿,
“大舅爷和姨小姐,让他们在门外尽孝就行了。”我听得目瞪口呆。高,实在是高。
你们不是装病吗?行,我给你请全京城最专业的团队来治。用最贵的药,受最苦的罪,
还得与世隔绝。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这哪是治病,这分明是上刑啊。
4.请神容易送神难福伯的办事效率极高。不到一个时辰,
回春堂的张大夫就带着两个壮硕的药童,背着大大小小的药箱,浩浩荡荡地开进了乔家。
据说,那场面,跟抄家似的。乔家那边直接就懵了。乔山还想拦着,说什么“家母只是小恙,
不劳大驾”。福伯眼皮一抬,直接把乔玉的话搬了出来。“夫人的原话:母亲的身体,
比天大。谁敢耽误了给老夫人治病,就是存心想让老夫人不好。这个罪名,
大舅爷你担得起吗?”乔山当场就哑火了。张大夫是个实在人,拿了侯府的高价诊金,
办事那叫一个尽心尽力。望、闻、问、切,一套流程走下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最后,
他捻着山羊胡,一脸凝重地对我那便宜岳母说:“老夫人,您这病,可不轻啊!
”“心火郁结,肝气不舒,气血两亏,虚不受补啊!”“得好好调理!一天三顿汤药,
顿顿不能少!还得配上针灸,一天两次,一次半个时辰!”我岳母躺在床上,脸都绿了。
她本来只想躺两天,等我夫人服软。没想到,等来的不是五万两银子,
而是一碗碗黑乎乎、冒着诡异气味的药汤,和一排排闪着寒光的银针。
第一碗药端上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都能闻到那股冲天的苦味。据说岳母喝了一口,就全吐了。
药童面无表情地端来第二碗。“老夫人,夫人家有吩咐,药必须喝完。您要是吐了,
我们就只能捏着您的鼻子,给您灌下去了。”岳母没办法,含着眼泪,跟喝毒药似的,
把那碗药灌了下去。刚喝完,张大夫就带着银针来了。“老夫人,得罪了。
”然后就是一阵鬼哭狼嚎。乔山和乔水被拦在院子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脸都白了。
想进去看看?门口两个侯府的家丁,跟门神似的守着,谁也不让进。“夫人的吩咐,
老夫人需要静养,不能被打扰。”他们只能在外面“尽孝”。跪在院子门口,一跪就是一天。
这下,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承恩侯府的乔夫人,真是个大孝女。为了母亲的病,
不惜重金请来名医,还让兄妹在门外祈福。感天动地啊!第一天,我岳母还在硬撑。第二天,
她开始找借口,说自己感觉好多了,不用喝药了。张大夫一脸严肃地驳回了。“不行!
老夫人,病去如抽丝!您的病根还没除,万万不能停药!不然会反复的!”第三天,
当药童端着比前两天更黑更苦的药汤,张大夫拿着更粗更长的银针走进来时,
我岳母终于崩溃了。她“霍”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中气十足地大喊一声:“我不喝了!
我没病!”她这一嗓子,吼得房梁上的灰都掉了下来。张大夫吓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老……老夫人,您这是……回光返照?”“我返照你个头!”岳母穿着里衣就冲下了床,
“我好得很!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她冲到院子里,看见跪在地上无精打采的乔山和乔水,
气不打一处来。“跪!跪!跪!就知道跪!老娘的病都好了,还跪着干什么!都给我起来!
”乔山兄妹俩,面面相觑。这……就好了?张大夫追了出来,一脸痛心疾首。“老夫人,
使不得啊!您的病还没好利索,怎么能下地吹风呢!”“我说了我没病!”岳母快疯了,
“你们这群庸医,赶紧给我走!”张大夫一脸委屈。“老夫人,我们是侯府请来的,
您赶我们走,我们没法跟乔夫人交代啊。”“我们签了契约的,至少要为您调理一个月。
这才三天,我们要是走了,是拿不到诊金的。”岳母傻眼了。一个月?
还要喝二十七天的苦药,扎五十四次针?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她当机立断,冲出乔家,
连夜坐着马车回了侯府。她要亲自跟我夫人说,她病好了,真的好了,让那些瘟神赶紧走。
请神容易,送神难。她现在是体会到了。5.天价的嫁妆岳母是半夜跑到侯府的。那模样,
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跟逃难似的。见到乔玉,她“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这回不是装的,
是真情实感。“玉儿啊!娘的病好了!全好了!你快让张大夫他们走吧!娘的身子骨,
经不起那么补啊!”乔玉正坐在灯下看书,听到这话,缓缓抬起头。“好了?”她故作惊讶,
“这才三天,张大夫真是神医啊。”“是是是,神医,神医。”岳母点头如捣蒜。
“既然好了,那明日我就派人去回春堂送一面‘妙手回春’的匾额。”乔玉放下书,“娘,
夜深了,您也累了,早点歇息吧。”她绝口不提让张大夫走人的事。岳母急了:“玉儿,
我的意思是,他们可以走了。我真的好了,不用治了。”“那怎么行。”乔玉一脸正色,
“张大夫说了,您的病根未除,需要调理一个月。万一他们一走,您的病又复发了怎么办?
我这个做女儿的,于心何安?”“不会的!绝对不会复发了!”岳母就差指天发誓了。
“不行。”乔玉摇摇头,态度坚决,“您的身体,万万马虎不得。这一个月,
您就安心住在侯府,我亲自照顾您。”岳母的脸,瞬间变得比哭还难看。她算是看明白了。
她要是不彻底消停,乔玉就能让她天天“被治病”。“我……我不住侯府了!
”岳母憋了半天,说,“我还是回自己家住着舒坦。”“也好。”乔玉竟然答应了,
“那我让张大夫他们跟着您回去,方便照顾。”岳母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是要把监工派到家里去啊!“不不不!”她连连摆手,“我……我是说,我身体好了,
也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回乡下老家住一阵子!”“哦?”乔玉挑了挑眉,
“娘是想回老家了?”“对对对!人老了,就想落叶归根嘛!”“行。我明日就安排车马,
再给您备上五百两银子,您在老家好好休养。”乔玉说得云淡风轻。岳母心里在滴血。
本来是想要五万两,结果折腾了一圈,只得了五百两,还被撵回乡下。亏到姥姥家了。
但她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第二天,岳母就被“恭送”出京了。我以为,
家里能清净一阵子了。没想到,我还是太天真了。岳母前脚刚走,
小姨子乔水后脚就找上门来了。这回,她没哭也没闹,而是扭扭捏捏地,
递给了乔玉一张庚帖。“姐姐,我……我议亲了。”乔玉接过庚帖看了一眼。
“户部侍郎家的小儿子,李瑞?”“嗯。”乔水羞涩地点点头,“李家派了媒人来提亲,
娘走之前也见了,说……说很满意。”我心里“呵呵”一声。户部侍郎家,听着挺唬人。
但谁不知道,那位李侍郎是个清流,家里穷得叮当响。他那个小儿子李瑞,
更是个只知道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这门亲事,怎么看都不靠谱。“既然是好事,
你来找我做什么?”乔玉问。乔水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李家……李家说,
我们是侯府的亲戚,这嫁妆,不能太寒酸了。”“他们要多少?
”“他们说……按照公主出嫁的规制来办,不多不少,十里红妆。”我倒吸一口凉气。
十里红妆?那得多少钱?少说也得十万两银子打底。这李家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啊?不,
这是把我夫人当冤大头,想狠狠宰一笔啊。乔山也跟在后面帮腔:“是啊妹妹!水的婚事,
关乎着我们整个乔家和侯府的脸面!绝对不能让人看轻了!”他上次要五万两没成,
这次直接把价码翻了一倍。算盘打得是真响。我看着乔玉。这次,她又会怎么应对?
我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拿出算盘,跟他们算一笔经济账。但没有。她只是把庚帖放在桌上,
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这门亲事,我应下了。”什么?我愣住了。
乔山和乔水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妹妹,你答应了?”“嗯。
”乔玉点点头,“妹妹的婚事是大事,自然不能马虎。十里红妆,我出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夫人这是……转性了?还是被这连番的折腾,
搞得没脾气了?不对。绝对不对。以她的性格,她要是真不想给,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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