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书院 > > 《双向狩猎总裁与调香师的致命游戏》(范承彦林薇)小说推荐完本_全本免费小说《双向狩猎总裁与调香师的致命游戏》范承彦林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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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双向狩猎总裁与调香师的致命游戏》》本书主角有范承彦林薇,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鸢尾鱼Iris”之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薇,范承彦的现言甜宠,病娇全文《《双向狩猎:总裁与调香师的致命游戏》》小说,由实力作家“鸢尾鱼Iri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42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40:5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双向狩猎:总裁与调香师的致命游戏》
主角:范承彦,林薇 更新:2025-10-30 04: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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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在调香室捡到范承彦的铂金领带夹时,没想到这会成为他们互相狩猎的开端。
他当着全场宾客的面为她俯身系鞋带,
指尖却暧昧地摩挲她的脚踝:“林小姐连汗都是玫瑰味的。
”她笑着将毒药涂在他唇上:“范总敢尝吗?
”直到某天发现对方卧室里藏着自己的上百张睡颜照,
与调香台暗格内记录他心跳频率的香氛标本。“原来我们都在等对方先撕破伪装。
”他掐着她腰轻笑:“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而她将针管抵进他脖颈:“可你颤抖的瞳孔说——你在享受。
”---“鸢尾”调香工作室里,冷冽的月光与暖黄的灯带交织,映照着林薇专注的侧脸。
空气里悬浮着无数看不见的香气分子,
广藿香的沉郁、玫瑰的馥郁、还有一丝极难捕捉的、带着金属冷感的雪松。
她正对着一排精油瓶进行最后的配比,指尖稳定得不带一丝烟火气。忽然,金属工作台边缘,
一点冷硬的光泽攫住了她的视线。不是她任何一件工具。她拈起来,是一枚铂金领带夹,
造型极简,只在尾端用细微的钻石镶刻着一个不易察觉的“F”。触手冰凉,重量压手。
林薇的指尖无意识地在那个字母上摩挲了一下,眼底有什么情绪极快地掠过,
快得像是窗外偶然路过的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这枚意外来客轻轻放入丝绒抽屉,合上。
动作轻缓,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几天后,范氏集团的周年庆典。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范承彦无疑是全场焦点,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
他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物之间,谈笑风生,眼神却疏离得像是结了冰的湖面。
直到他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落在了露台边缘那个倚着栏杆的白色身影上。
林薇穿着一身丝质长裙,晚风拂过,裙摆与发丝一同轻扬,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眼神放空,
似乎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范承彦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拨开人群,径直朝她走去。
他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恰好将林薇笼罩其中。他并未开口,
目光却缓缓下移,落在她高跟鞋的系带上——那里,不知何时松散开来。
在全场或明或暗的注视下,这位掌控着庞大金融帝国的男人,竟毫不犹豫地俯身,单膝微屈,
伸出了手。冰凉的指尖灵巧地勾起那根细长的丝带,缠绕,打结。
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然而,就在系好的瞬间,他的指腹,若有似无地,
顺着她裸露的脚踝肌肤,轻轻向上摩挲了一寸。带着体温的触感,
与晚风的凉意形成奇异的对比。林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他抬起头,
目光自下而上地锁住她,声音低沉,带着磁性的共振,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林小姐,
”他顿了顿,鼻尖微动,像是捕捉着空气中独属于她的气息,“连汗都是玫瑰味的。
”林薇垂眸看着他,眼中的讶然只存在了零点几秒,
便化作了唇边一抹更深的、带着钩子的笑。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微微俯身,
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廓。“那范总……敢尝吗?”她声音很轻,
像羽毛搔刮,话语里的暗示却大胆得惊人。范承彦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他站起身,
重新恢复了居高临下的姿态,但眼底的冰层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下面有滚烫的东西在涌动。
“我的荣幸。”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拉扯,从这一刻,正式开场。之后的日子,
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试探游戏。他送来的稀有香料,包装盒内层会藏着定位器。
她为他量身定制的“专属”香水,前调是他常用的木质香,
后调却诡异地带着一丝能诱发心悸的、经过精心配比的植物萃取液。
他会在深夜她的工作室亮着灯时,“恰好”路过,带来一杯温度刚好的咖啡,
然后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工作,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描摹她的轮廓。
她则会在每一次他靠近时,“不经意”地让发梢扫过他的颈侧,
留下一种转瞬即逝、却让他彻夜难宁的香气。
他们都嗅到了对方身上那与自己同源的危险气息,
像两头优雅的猛兽在黑暗中互相打量、环绕,既警惕,又兴奋。直到那天下着暴雨,
林薇借口避雨,第一次踏足了范承彦的顶层公寓。装修是极致的冷硬风格,
黑白灰主宰了一切,整洁得没有一丝人气。然而,在一间本该是书房的门后,
她发现了一整面隐藏的墙壁。墙上,密密麻麻,是她的照片。在调香室工作的,
在街角咖啡店发呆的,夜晚独自归家的……甚至,还有无数张沉睡中的侧脸与睡颜。
有些角度刁钻,明显是长焦镜头捕捉。时间跨度,远超他们“相识”之日。
林薇站在那面墙前,静静地看了很久,脸上没有任何被侵犯的愤怒或恐惧,反而,
一种近乎餍足的神情,从她眼底慢慢浮现。第二天,范承彦再次来到“鸢尾”。
林薇不在外间,他熟门熟路地走进里面的私人调香室。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而诱惑的香气。他的目光扫过工作台,
最终停留在那个她从不允许他碰触的古老木质暗格上。暗格虚掩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他走过去,打开。里面没有调香配方,只有一排排贴着标签的琉璃标本瓶。每个瓶子里,
封存着不同颜色的香氛结晶。标签上的字迹清秀而冷静:心跳加速,频率92,
接触后3分15秒瞳孔轻微放大,呈现欣赏状态,气味诱导成功夜间来访,
停留17分钟,心率波动记录
……范承彦拿起其中一个标注着他们第一次庆典相遇日期的瓶子,对着光,
里面的红色结晶像是凝固的血。脚步声自身后响起。他没有回头,只是摩挲着冰凉的瓶身。
林薇走到他身后,声音带着笑意,贴着他的脊背响起:“原来,我们都在等对方先撕破伪装。
”范承彦猛地转身,手臂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狠狠按进怀里,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低头,鼻尖蹭着她的鬓角,呼出的气息灼热,
声音却带着狠戾的笑意:“谁先动心,谁就输了。”林薇在他怀里仰起脸,
毫不退缩地迎视着他,那双总是蒙着雾气般的眼眸此刻清亮得惊人。她抬起手,
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小巧的金属针管,顶端闪烁着寒光,稳稳地抵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是吗?”她轻笑,像情人间的呢喃,“可你颤抖的瞳孔说——”她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毒汁般的甜蜜。“你在享受。”针管的尖端,冰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精准地压在范承彦颈动脉搏动最剧烈的那一点上。只要她指尖轻轻一送,
里面未知的液体就会侵入他的血液。范承彦箍在她腰上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像是被激怒的猎豹,但仅仅是一瞬。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将脖颈更往前送了送,
让那冰冷的触感更深地嵌入皮肤。他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身上,
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享受?”他重复着这个词,暗沉的眼底像是掀起了漩涡,
“林薇,你在我书房看到那面墙的时候,指尖在发抖……是恐惧,还是,”他顿了顿,
气息喷在她耳廓,“兴奋得发抖?”他看见了。他看见了她当时细微的反应。
林薇瞳孔几不可察地一缩,抵着他脖颈的针管却稳如磐石。“范总观察得真仔细。
”她声音依旧带着笑,那笑却淬了冰,“那你怎么不猜猜,我这管‘午夜沉沦’里,
除了让你心跳失序的东西,还加了什么‘小礼物’?”“无所谓。”范承彦的手猛地抬起,
不是去格挡那危险的针管,而是攥住了她握着针管的那只手腕,力道之大,
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他的指腹,却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暧昧地摩挲,“死在你手里,
听起来比在无聊的并购案里耗尽心血浪漫得多。”他的眼神痴迷地锁住她,像是要将她吞噬。
“或者,我们一起下地狱?那里一定很热闹。”拉扯到了极致,变成了刀刃上的共舞,
谁先退缩,谁就万劫不复。林薇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疯狂和占有欲,
那是一种与她灵魂深处呼应的频率。她忽然松了力道,针管尖端离开了他的皮肤,
留下一枚微不可察的红点。几乎是同时,范承彦猛地低头,攫取了她的唇。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带着血腥味的撕咬、侵占和掠夺。他撬开她的牙关,
如同占领最后的领地,气息交缠,是玫瑰的馥郁与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他们共同酿造的危险气息,在空气中爆炸开来。林薇没有反抗,
甚至踮起脚尖回应,指甲却深深掐入他后背的衬衫布料,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他们在弥漫着复杂香气的调香室里接吻,像两只试图将对方拆吃入腹的野兽,既凶狠,
又缠绵。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额头相抵,
眼中是同样未退的激烈和更深沉的、翻滚的欲望。“你的‘礼物’,我尝到了。
”范承彦喘息着,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眼底暗沉,“味道不错。
”林薇看着他颈侧那细微的红点开始泛出更深的颜色,知道香氛里的某些成分开始起效了。
她弯起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喜欢就好。”她推开他一些,转身走到工作台边,
拿起那瓶标注着他们初次相遇日期的、封存着红色香氛结晶的琉璃瓶,在指尖把玩。
“范承彦,我们别玩那些虚的了。”她背对着他,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
却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决绝,“你想要我,从骨头到灵魂。巧了,我也是。
”范承彦看着她纤细却挺直的背影,颈侧传来的细微麻痹感让他心跳更快,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极致的愉悦。他走过去,从后面拥住她,下巴搁在她颈窝,
嗅着她发间独一无二的香气。“所以?”他声音沙哑。“所以,”林薇侧过头,
唇几乎碰到他的脸颊,“我们签订契约吧。不是情侣,不是伴侣,是……共犯。
”她举起手中的琉璃瓶,对着灯光,里面的红色结晶折射出妖异的光。
“你继续用你的方式‘记录’我,我继续用我的方式‘分析’你。我们互相占有,互相禁锢,
直到……”“直到我们都腻了?”范承彦接口,手臂收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还是直到我们一起毁灭?”林薇轻笑,将瓶子放回暗格,转过身,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眼神迷离又清醒:“谁知道呢?或许,毁灭本身就是一种永恒。”范承彦深深地看着她,
看了很久,最终,也笑了起来,那笑容褪去了所有商场的伪装,
只剩下纯粹的、黑暗的吸引力。“好,我的共犯。”他再次吻住她,这次不再是掠夺,
而是盖章认证。从这一天起,
他们的关系进入了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紧密而扭曲的共生状态。范承彦的公寓里,
那面藏着林薇睡颜照的墙依旧存在,甚至照片更新得更频繁,角度更私密。
而林薇的调香室暗格里,关于范承彦的香氛标本也越来越多,标签上的记录愈发详尽,
甚至开始出现“嫉妒指数”、“掌控欲峰值”这样的分类。
他会因为她与男性客户多说了几句话,而“恰好”出现在调香室,
用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眼神无声地宣告主权,然后在她无奈又隐含兴奋的目光中,
将她抵在冰冷的仪器台上索求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她也会在他因工作彻夜不归时,
将他常用的古龙水悄悄替换成含有微量、能引发焦虑和依赖情绪的特殊香氛,
然后在他带着一身疲惫与莫名烦躁回到家,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寻求慰藉时,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得逞的微笑。他们互相投毒,互相疗愈。在极致的拉扯与暧昧中,
沉沦的边界越来越模糊。有时候,在深夜,激情平复后,范承彦会搂着林薇,
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低声问:“林薇,我们这样,算不算变态?
”林薇则会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范承彦,
正常人的爱情太平淡了,配不上我们。”然后,两人会相视一笑,那笑容里,
是只有彼此才懂的、对这场危险游戏的沉迷和满足。他们是彼此的囚徒,也是彼此的狱卒。
在爱与疯的边界线上,跳着一支永不停歇的、致命的华尔兹。而这场博弈,没有赢家,
也没有输家,只有心甘情愿的沉溺,至死方休。夜色深沉,范承彦的顶层公寓里,
只有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无声闪烁,勾勒出家具冷硬的轮廓。空气里,除了原本的冷冽雪松,
如今顽固地掺杂着一丝林薇留下的、若有若无的玫瑰尾调,像是无声的宣告。
林薇穿着范承彦的丝质衬衫,宽大的下摆刚好遮住大腿,她赤着脚,
站在那面著名的“照片墙”前。这一次,她看得更加仔细,
指尖偶尔会悬空拂过某张照片上自己的睡颜,眼神里没有惊恐,
只有一种近乎鉴赏家的冷静审视,甚至带着一丝……改良的欲望。范承彦端着一杯水走过来,
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视线也落在那些照片上。“这张,
”他抬起手指了指角落一张有些模糊的、她在凌晨的便利店门口抽烟的照片,
“那天你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风衣,手里拿着一个饭团,看起来……很孤独。”林薇微微侧头,
脸颊蹭到他带着剃须后清新气味的皮肤。“所以你就像个变态一样跟着我,还拍下来了?
”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是收藏。”他纠正,声音低沉,“每一张都是我不知道的你,
值得珍藏。”林薇轻笑,转过身,面对着他,手指勾住他睡袍的腰带:“那范总知不知道,
你睡着的时候,眉头也是皱着的?像是有挥之不去的烦心事。”她抬手,
用指尖轻轻抚平他此刻微蹙的眉宇,“我在想,如果用一点安息香和零陵香豆,
搭配极微量的苦橙叶,会不会让你睡得更沉一点?沉到……足以让我为所欲为。
”她的眼神纯真又妖冶,话语里的暗示让范承彦的呼吸沉了沉。他握住她作乱的手,
放到唇边吻了吻:“你可以试试看。看看是你先得逞,还是我先抓住你这只调皮的小猫。
”较量无处不在,渗透进日常的每一个缝隙。几天后,
范承彦带林薇参加一个高规格的金融晚宴。她穿着一身墨绿色丝绒长裙,
颈间戴着他送的钻石项链,光彩照人,挽着他的手臂,应对得体。
直到一位与范氏有密切合作的欧洲银行家,执着林薇的手,行了一个过于漫长的吻手礼,
并用带着口音的中文盛赞她的美貌与智慧,甚至开玩笑问范承彦是否愿意“割爱”。
范承彦面上保持着完美的绅士笑容,与对方寒暄,但林薇清晰地感觉到,
他臂弯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晚宴结束,回到车内,隔绝了司机的空间里,
气氛骤然降至冰点。范承彦没有说话,只是扯松了领带,眼神阴鸷地盯着窗外流逝的灯火。
林薇却像是毫无所觉,甚至轻轻哼着晚宴上一支舞曲的调子。突然,他猛地转过头,
大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声音压抑着风暴:“他很欣赏你?”林薇迎着他危险的目光,不但不怕,
眼底反而燃起兴奋的火焰。“是啊,”她慢悠悠地说,手指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
“查尔斯先生说我的眼睛像神秘的东方星空,还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瑞士参观他的私人酒庄。
”范承彦的指节收紧,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黑色浪潮。“你答应了?”“我说,
”林薇拉长语调,欣赏着他濒临失控的表情,“要考虑考虑。”下一秒,他狠狠吻住了她,
带着惩罚和绝对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林薇承受着,甚至主动回应,
直到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铁锈味,不知是谁的嘴唇破了。一吻结束,他抵着她的额头,
喘息粗重,声音沙哑得可怕:“林薇,别挑战我的底线。”林薇舔了舔刺痛的唇角,
尝到那点血腥味,笑了,眼神亮得惊人:“范承彦,你的底线……不就是我吗?
”他死死盯着她,最终像是认输般,又将额头抵回她的,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里带着无奈和更深的迷恋。“对,你就是我的底线,我的劫数。”回到家,
激烈的纠缠在所难免。在情动的顶点,范承彦扣紧她的手指,
在她耳边嘶哑地说:“你是我的,从里到外,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林薇在他身下颤抖,
眼神却越过他的肩膀,
看向床头柜上那瓶她新调制的、标签写着“占有欲爆发期专用”的香薰扩散器,
无声地勾起了唇角。第二天,
林薇的调香室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在国际上小有名气的独立香水设计师,男性,
英俊不羁,对林薇的才华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并试图邀请她参与一个联合创作项目。
范承彦“恰好”来接她吃饭,目睹了两人相谈甚欢的场面。他没有当场发作,
甚至彬彬有礼地与对方握手寒暄。但当晚,林薇就发现,
她暗格里几款极为稀有、准备用于新香水的原料不翼而飞。同时,她接到通知,
那位设计师的合作邀请因“不可抗力”被迫取消。林薇拿着电话,听着对方抱歉的声音,
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她挂断电话,走到工作台前,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里面静静躺着几份文件——是关于范承彦公司近期一个关键投资项目的内部评估报告复印件,
来源成谜。她拿起一支笔,在其中一页的某个风险数据上,轻轻画了一个圈。她拿起手机,
给范承彦发了一条信息:我的晚香玉和鸢尾根精油不见了,是你拿走的吗?
附带一个委屈的表情范承彦很快回复:家里蚊子多,拿来驱蚊了。赔你十倍的量。
附带一个微笑的表情林薇看着屏幕,笑了。她回复:好啊。不过,
下次你再乱动我的东西,我就只好拿你书房里第三格抽屉里的‘小玩具’点天灯了哦。
这一次,范承彦的回复慢了半拍:……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林薇:你第一次在我这里过夜之后。共犯之间,不应该有秘密,不是吗?放下手机,
林薇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她知道,范承彦此刻一定也在某个地方,
透过玻璃幕墙,看着这座城市,想着她。他们互相窥探,互相掠夺,互相设置障碍,
又乐此不疲地突破对方设下的防线。他们在这段扭曲的关系里,
寻找着极致的刺激和唯一的认同。这不是爱,或者不全是。这是比爱更浓烈,更黑暗,
也更牢固的羁绊。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同类,在正常世界的边缘,
构建着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危险而奢华的囚笼。而这场游戏,显然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下一次的交锋,或许就在下一秒。范承彦书房里,
林薇正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厚重的金融年鉴,指尖划过光洁的铜版纸页。
范承彦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膝头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不断跳动的K线图,但他的视线,
却更多时候胶着在灯下那个慵懒的身影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和谐,
仿佛之前的针锋相对、暗潮汹涌都只是幻觉。直到林薇状似无意地提起:“下周三,
‘雾’画廊有个独立香氛艺术展,策展人是我在法国进修时的学长,邀我去看看。
”敲击键盘的修长手指顿住了。范承彦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
试图剖开她漫不经心的表象。“学长?”他重复这个词,音调平稳,却带着千斤重压。“嗯,
顾言之。”林薇翻过一页书,语气轻快,“很有才华的一个人,当初在格拉斯,他很照顾我。
”“照顾?”范承彦合上电脑,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起身,走到书桌旁,
拿起一个精致的金属烟盒,抽出一支细长的香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指间把玩。
“怎么个照顾法?像你现在‘照顾’我这样?”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她,
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林薇终于从书本里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眼里漾开一点无辜的笑意:“范总这是……吃醋了?”他踱步到她面前,俯身,
双手撑在她座椅的扶手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烟草的淡淡气息混合着他身上固有的冷杉木香,侵略性地笼罩下来。
“我只是在评估潜在风险。”他靠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声音压低,
带着蛊惑的意味,“一个‘很有才华’又‘很照顾你’的学长,
听起来像是个不错的……备选方案?”林薇没有后退,反而微微仰起脸,
红唇几乎擦过他的下颌。“备选方案?”她轻笑,气息拂过他喉结,“范承彦,
你觉得在我们之间,还有空间容纳‘备选’这种东西吗?”她的眼神直白而笃定,
像是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范承彦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也笑了,
那笑容里褪去了刚才的冷意,换上了另一种更浓稠的、黑暗的愉悦。他抬手,
用指背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怜爱。“你说得对。”他低语,
“是我考虑不周。这种不必要的风险,应该被提前排除。”他直起身,拿出手机,
走到窗边拨了个电话。声音不大,但足够林薇听见几个清晰的词句:“……‘雾’画廊,
下周三……顾言之……对,
我不希望看到他出现在任何与范氏相关的场合……包括他那个小画廊的赞助。”电话挂断,
他转过身,窗外城市的流光在他身后铺成一片冰冷的背景。他看向林薇,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问题解决了。”他走回来,
重新拿起那支未点燃的烟,放在鼻尖嗅了嗅,“现在,你可以安心去看展了。或者,
”他顿了顿,眼神幽深,“我陪你去?正好,
我也想认识一下这位……‘很有才华’的顾先生。”林薇看着他一系列流畅而霸道的操作,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被绝对占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她喜欢看他为她失控,喜欢看他用这种不容置疑的手段清除掉她身边所有的“可能性”,
哪怕那可能性根本不存在。她合上手中的书,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拿过他指间的香烟,
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烟味不好。”她说着,
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并不需要整理的衬衫领口,动作轻柔,像个最体贴的恋人,
“我调了一款新的香薰,放在你床头了,有助于睡眠。”范承彦握住她的手腕,
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眼神探究:“这次又加了什么‘小礼物’?”林薇踮起脚尖,
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眼神狡黠如狐:“你猜?”她转身离开书房,
裙摆划出优雅的弧度。范承彦看着她消失的背影,
抬手摸了摸似乎还残留着她温度和气息的嘴唇,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他走到床头,
拿起那个造型别致的香薰扩散器,里面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清冷的、带着一丝微甜后调的气息。
他深深吸了一口那香气,熟悉的心悸感再次袭来,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安宁。
他知道这里面一定加了东西,可能是影响神经的,可能是放大情绪的,但他不在乎。
他甚至享受这种被她无形掌控的感觉。就像他享受掌控她一样。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权威:“查一下林薇最近所有的通讯记录和出行记录,
重点是一个叫顾言之的人。另外,她调香室需要的所有稀有原料,无论价格,
全部买断供应商渠道。”挂断电话,他走到那面贴满她照片的墙前,
手指轻轻拂过一张她熟睡时毫无防备的侧脸。“我的共犯……”他低声自语,
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痴迷和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我们之间,早就没有退路了,
对不对?”香气在房间里无声弥漫,如同他们之间无法挣脱的宿命,将两个人紧紧缠绕,
一同坠向未知的、却甘之如饴的深渊。这场博弈,没有赢家,只有越陷越深的沉沦。
而他们都清楚,谁先想要抽身,另一方会毫不犹豫地,将彼此彻底毁灭。
范承彦床头那盏造型极简的香薰扩散器,依旧无声地吐纳着林薇的“礼物”。
清冷微甜的气息缠绕着夜晚,如同无形的丝线,将睡眠编织得既深沉又不设防。他睡得很沉。
沉到足以让林薇在凌晨三点,如同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卧室。
月光被厚重的窗帘过滤,只余下稀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家具和床上男人沉睡的轮廓。
林薇没有开灯,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靠近大床。她的目光,
先是落在范承彦脸上。平日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紧闭着,浓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让他看起来竟有几分罕见的脆弱。只是那微蹙的眉头,即便在睡梦中,也未曾完全舒展。
林薇的指尖动了动,强压下想去抚平的冲动。她的目标,是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和他从不离身的腕表——那里面,有他最核心的加密数据。她的动作轻缓得如同呼吸,
指尖刚触碰到冰凉的金属表壳——“找到你想要的了么?”低沉沙哑的声音,
毫无征兆地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像惊雷炸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林薇的心脏猛地一缩,
动作僵住。范承彦睁开了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睡意,只有一片清醒的、了然的黑暗。
他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悬在半空的手,看着她脸上瞬间掠过的一丝被戳破的惊愕。
他没有动怒,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丝极淡的弧度,像是早已等待多时。
“看来我高估了香薰的效果,”林薇迅速收敛情绪,收回手,姿态重新变得从容,
甚至带着点被发现的懊恼,“或者说,低估了范总的警惕性。”范承彦撑起身子,
靠坐在床头,月光照亮他半边胸膛,肌理分明。他拿起那只香薰扩散器,在指尖把玩。
“效果很好,”他慢条斯理地说,“让我做了个很美的梦。只是……梦里有只不听话的小猫,
总想偷鱼吃。”他抬起眼,目光锁住她:“林薇,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一切?
甚至不惜用上这种……下药的手段?”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又轻又缓,带着某种危险的亲昵。
林薇站在床边,与他对视,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彼此彼此。范总书房里那面墙,
难道不是更彻底的手段?我只是……想离我的‘共犯’更近一点。”她歪了歪头,
语气天真又残忍,“毕竟,不了解你的弱点,我怎么知道该在哪里下刀,才能让你最痛,
又不会真的死去呢?”范承彦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胸腔共鸣,带着令人心悸的愉悦。
他朝她伸出手:“过来。”林薇迟疑了一瞬,还是走了过去,在他床边坐下。
他的大手立刻覆上她的后颈,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揉捏着,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但力道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控制欲。“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他凑近她,
气息喷在她耳畔,“比如,我七岁时养死的那只金毛,名字叫 Lucky。比如,
我母亲去世前,最后对我说的话是‘别变得像你父亲一样’。再比如……”他的声音顿了顿,
带着一种引颈就戮般的坦率:“……我第一次梦见你,是在看到你调香资料的第三天,
梦里你用的不是精油,而是我的血。”林薇的身体微微绷紧。他主动撕开的这些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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