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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过镜花水月,一场梦(陈默林月)热门网络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爱不过镜花水月,一场梦(陈默林月)

梦浅o 著

都市小说完结

都市小说《爱不过镜花水月,一场梦》是大神“梦浅o”的代表作,陈默林月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臆想症】【虚拟】【救赎】 患有妄想症的陈默,在现实的混沌与孤独中,凭空“创造”出一位给予他温暖与支撑的幻想女生,这份陪伴悄然成为他的救赎,而他对此毫无察觉。直到某天,他在现实里遇见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对方的神态、语气或是某个习惯性动作,与他幻想中的女生高度重合,这抹熟悉的“影子”,也让他开始怀疑过往陪伴的真相,并逐渐触碰到“救赎”与“现实”交织的答案。

主角:陈默,林月   更新:2025-10-28 20: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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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课间操的铃声刚响,陈默就攥着书包带往楼梯间走。

楼梯间的窗户没关,风裹着几缕桂花香飘进来——是教学楼后墙那棵老桂树开了,细碎的黄花落在窗台上,像撒了把星星。

他走得比昨天快些,脚步踩在台阶上,发出轻轻的“嗒嗒”声,心里藏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推开天台那扇锈迹斑斑的绿铁门时,风先扑了过来,带着天台上旧纸箱的纸味。

陈默抬眼就看见林月,她坐在最靠近栏杆的旧教具箱上,箱子上印的“2018届高三(1)班”字样被灰尘盖了大半。

她却像没在意,校服裙摆铺在箱子上,手里捧着本语文课本,书页翻到“春江花月夜”那页,旁边还放着一支浅粉色的水笔,笔帽上挂着个小小的月亮挂件。

听见铁门的声响,林月立刻抬起头,眼睛亮得像落了光:“这里!

陈默,你今天来得好快!”

她挥了挥手,手腕上的橡皮筋滑下来一点,露出里面细细的红绳,大概是手工编的,还串着颗小小的白珠子。

陈默走过去,鞋底蹭过地上的落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林月己经从书包里掏出了个东西,递到他面前——是块草莓味的面包,包装纸印着圆滚滚的小熊,穿着红色的背带裤,手里举着颗草莓,边角还印着“甜滋滋面包房”的小字。

面包有点鼓,能摸出里面满满的草莓酱,包装袋上还沾着点清晨的凉气。

“我早上多买了一块,给你。”

林月的指尖碰到他的手心,凉凉的,像刚摸过天台的栏杆,“这家面包房的草莓面包超好吃,酱给得特别足,你快尝尝。”

“不用了,我吃过了。”

陈默的声音有点轻,他早上热了袋牛奶,还啃了片父亲昨天买的全麦面包,没什么味道,却管饱。

“吃嘛吃嘛,”林月把面包往他手里又塞了塞,语气带着点软乎乎的坚持,“你看这个小熊多可爱,吃了心情会变好的。

而且草莓味的,很甜,一点都不腻。”

她眨了眨眼,睫毛像小扇子似的,轻轻颤着。

陈默没再拒绝,指尖捏着包装袋,塑料纸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

他很少吃这种甜面包,父亲从不会买——父亲的购物车里永远是全麦面包、鸡蛋、牛奶,偶尔加几包速冻饺子,从没有这种印着小熊、裹着草莓酱的“小孩子吃的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纸,一股甜甜的草莓香立刻飘了出来,酱的颜色很鲜,是那种新鲜草莓熬出来的亮红色,还能看见一点果肉的颗粒。

咬下第一口时,面包的软和草莓酱的甜瞬间漫开,面包体很蓬松,咬下去带着点空气感,酱裹在舌尖,甜得刚好,没有齁人的腻味,反而像含了颗刚摘的草莓。

陈默的眼睛轻轻眯了眯,心里突然窜起一股暖意——小时候妈妈带他去游乐园,每次玩完旋转木马,都会在门口的面包房买一块草莓面包,也是这样的味道,妈妈会看着他吃,还会帮他擦嘴角沾到的酱。

“好吃吧?”

林月托着下巴看他,眼里满是期待,“我每天早上都要去买,去晚了就没了,很多小学生都抢着买呢。”

陈默点了点头,嘴里还含着面包,说不出话,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林月笑起来,梨涡又露了出来,她指了指陈默校服口袋,那里露出半截黑色的速写本边角,是他早上随手塞进去的,还没来得及整理。

“你喜欢画画吗?”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口袋,“我昨天就看见这个本子了,好像画了很多风景。”

陈默愣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把速写本掏了出来。

本子的封皮有点磨破了,是他去年生日时妈妈寄来的,黑色的封皮上印着一行小字“记录生活的小美好”。

他翻开本子,里面大多是风景——教学楼后面的梧桐树,雨天时教室的窗户玻璃,操场角落的旧篮球架,还有上周画的天台栏杆,每一页都没有人物,只有孤零零的景物,颜色也偏冷,大多是灰蓝、浅棕、墨绿。

林月凑了过来,肩膀离他很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像某种白色的小花。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一页画着晚霞的纸上,指尖很凉,碰到纸页时,陈默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耳朵也有点发烫。

那页晚霞是他上周六傍晚画的,在家对面的公园,天空从橘红渐变到粉紫,云层像被烧过似的,边缘还泛着金,他当时觉得好看,就随手画了下来,没觉得有多特别。

“这里的颜色好好看,”林月的声音带着点惊叹,眼睛盯着画纸,“像烧起来的云,暖暖的,一点都不冷,你看这里的金边,画得好细,像真的有光在闪。”

她的指尖沿着晚霞的边缘轻轻划过,没碰到陈默的手,却让他觉得那片晚霞好像更亮了些。

“我只是随便画的。”

陈默赶紧把本子合了合,有点不好意思——从来没人这么认真地看他的画,父亲甚至不知道他有这本速写本,同学也只见过他抄作业,没人知道他喜欢画画。

“才不是随便画,”林月立刻反驳,语气很认真,她抬起头看着陈默,眼睛里映着天台上的光,“能把晚霞画得这么温柔的人,一定很懂风景,也很懂怎么藏起自己的心意。

你看这颜色,不是那种很刺眼的红,是软乎乎的,像裹了层棉花,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温柔的人。”

陈默的脸更烫了,他别开视线,看向远处的操场,学生们还在做广播操,整齐的动作像小木偶似的。

林月没再逗他,而是靠在栏杆上,开始说自己的事。

她说启明中学的语文老师姓王,特别严格,每天早读都要抽查背古诗,背不出就要抄十遍课文,上次她背《琵琶行》,卡在“钿头银篦击节碎”那句,抄了整整两页纸,手指都酸了;她说学校门口有家“甜芽奶茶店”,老板娘特别好,每次都会多给她加一勺珍珠,他们家的珍珠煮得特别软,咬起来Q弹,还带着点焦糖味,冬天喝热的珍珠奶茶,暖到心里;她说她最大的愿望是去看海,课本里写“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还配了张蓝色的海的图片,她觉得海一定像倒过来的天,能把所有的烦恼都装进去,以后一定要光着脚在沙滩上走,让海浪没过脚踝。

林月说话的声音像风铃,清脆又软,风把她的声音吹得轻轻的,飘进陈默的耳朵里。

他很少说话,大多时候只是靠在栏杆上听,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速写本的封皮。

但他一点都不觉得无聊,反而觉得很舒服——林月的声音像小时候妈妈给他唱的摇篮曲,妈妈以前总坐在床边,给他盖好小被子,轻轻唱“月儿明,风儿静”,声音柔柔的,能把所有的不安都吹走。

现在林月的声音,也有这种魔力,让他觉得天台上的风都不那么冷了。

上课铃响的时候,林月赶紧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语文课本塞进书包,校服后背上沾了点教具箱上的灰,她没在意,只是拍了拍裙摆上的碎屑。

“明天见哦,陈默。”

她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点不舍,却还是笑着挥了挥手,“我明天给你带水果硬糖,橘子味的,超酸超提神!”

“明天见。”

陈默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比昨天清楚了些,还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林月转身跑下楼梯,蓝白的校服在拐角处闪了一下,像只轻快的小鸟,很快就没了踪影。

陈默握着手里没吃完的草莓面包,包装纸上的小熊还对着他笑,心里暖暖的。

接下来的一周,每天课间操,陈默都会准时去天台。

林月总是比他先到,有时带本《小王子》,坐在教具箱上看,看到有趣的段落还会念给他听;有时带颗水果硬糖,透明的包装纸能看见里面橘色的糖块,酸得他眯起眼睛时,林月会笑得首不起腰;有时什么都不带,就和他一起靠在栏杆上吹风,说早上遇到的趣事——比如校门口的小猫又来蹭她的腿,比如奶茶店的老板娘给了她一颗薄荷糖。

他们聊的话题越来越多,陈默会说自己画的新画,比如操场角落的蒲公英,风吹过时飘得满天都是;林月会说她新背的古诗,还会教陈默怎么记,比如把“枯藤老树昏鸦”编成小段子,好记又好玩。

天台上的旧教具箱好像也变得亲切了,林月还在上面贴了张小小的贴纸,是只卡通月亮,说这样“就像我的名字在这儿啦”。

变故发生在周西的课间。

那天陈默回到教室,同桌张昊突然凑过来,手里还转着笔,一脸好奇:“陈默,你最近课间操都去哪了?

每次找你都不在,老师还问过你呢。”

陈默的笔顿了一下,小声说:“去天台了。”

“天台?”

张昊皱着眉,一脸不解,“天台有什么好玩的?

全是旧箱子和破校服,我昨天去拿体育老师落在那儿的哨子,就看见一堆灰,连个人影都没有。

你去那儿干嘛?

躲清静啊?”

陈默的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撞了。

他看着张昊,张昊的表情很真实,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昨天明明和林月在天台聊天,张昊去拿哨子的时候,他们还靠在栏杆上,怎么会看不见?

陈默的手指攥紧了笔,指尖有点发白,他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把脸转向窗外,心里却慌慌的,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

那天课间操,陈默到天台的时候,林月正坐在教具箱上剥橘子,金黄色的橘子皮被她剥成了小瓣,放在手边的纸上。

看见他来,她立刻举起一瓣橘子,递到他嘴边:“快来吃,我妈昨天买的橘子,超甜的!”

陈默走过去,没接橘子,而是小声问:“林月,为什么他们看不见你?

张昊昨天来天台,说没看见任何人。”

林月剥橘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把橘子瓣轻轻放在他嘴边,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因为我只让你看见呀。”

她的声音带着点软乎乎的撒娇,“这样天台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没有别人打扰,我们可以说很多话,看很多风景,不好吗?”

陈默咬下橘子瓣,酸甜的汁水漫过舌尖,驱散了一点心里的慌。

他看着林月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只有他的影子,没有任何杂质。

他点了点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好。”

从那天起,陈默更期待每天的课间操了。

他会在上课的时候偷偷看表,算着还有多久能去天台;会在画速写的时候,不自觉地画上天台的栏杆,还有那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女孩的背影;会在父亲问他“最近怎么不发呆了”的时候,轻轻笑一下,没说话。

以前觉得漫长又灰暗的日子,好像突然被染上了颜色——有草莓面包的粉,有晚霞的橘,有橘子糖的黄,还有林月眼睛里的亮。

天台上的风还是会吹,旧教具箱还是会落灰,但陈默再也不觉得孤独了,因为他知道,总有一个人会在天台上等他,带着甜滋滋的零食,说着软软的话,把他的世界都变得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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