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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已经吹过了我们那一页沈知意江叙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风已经吹过了我们那一页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莎蛤蜊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风已经吹过了我们那一页》内容精彩,“莎蛤蜊”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知意江叙年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风已经吹过了我们那一页》内容概括:主角分别是江叙年,沈知意,桂花的纯爱小说《风已经吹过了我们那一页》,由知名作家“莎蛤蜊”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625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2:03:3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风已经吹过了我们那一页

主角:沈知意,江叙年   更新:2025-10-28 13:2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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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巷晨雾里的青梅时光清晨的南城老巷总裹着一层薄如纱的雾,把青石板路浸得发潮,

踩上去能听见“咯吱”的轻响,像老物件在低声说话。沈知意蹲在巷口的老槐树下,

浅蓝色的棉布裙沾了些草屑,手里攥着半块麦芽糖——那是她趁妈妈不注意,

从糖罐里偷拿的,糖块已经被手心的汗濡得发黏,边缘软乎乎的。“给我咬一口!

”江叙年从身后扑过来,胳膊肘不小心撞了她一下,麦芽糖“啪嗒”掉在地上,

沾了片金黄的桂花。男孩愣住了,手里还抓着刚从巷尾张爷爷那买的糖葫芦,

山楂果红得发亮,糖衣在雾里泛着透明的光。他看了看地上的糖,

又看了看沈知意憋红的眼眶,把糖葫芦往她手里一塞:“给你吃,我不要了。”沈知意没接,

眼泪“吧嗒”掉在糖葫芦上,砸出一小片湿痕。江叙年急了,蹲下来用袖子擦她的脸,

糙糙的布料蹭得她脸颊发痒,“哭什么呀,我再去给你买麦芽糖!”他说着就要跑,

沈知意却拽住他的衣角——她看见老槐树的树洞里,藏着他们三天前塞进去的玻璃弹珠,

一颗蓝色,一颗绿色,在雾里闪着微光,像两只眨着的眼睛。“不用买了。”她吸了吸鼻子,

捡起地上的麦芽糖,用袖子擦了擦桂花,递到江叙年嘴边,“分你一半。”男孩眼睛亮了,

咬了一大口,糖渣沾在嘴角,像长了颗小痣。沈知意看着他笑,自己也笑了,

两个小孩的笑声像碎银一样落进巷子里,和沈家门口飘来的豆浆香、巷尾的桂花甜缠在一起,

把雾都染得暖了些。中学天台的耳机与秘密十七岁的秋天,

南城中学的天台成了沈知意和江叙年的秘密基地。那天下午的体育课,

沈知意抱着素描本躲上天台,刚翻开本子,就看见江叙年靠在栏杆上,

手里拿着一副白色耳机,耳机线绕在手腕上,像条银色的小蛇。“来啦?”他回头,

校服外套搭在肩膀上,里面的白T恤领口沾了点篮球场上的灰尘,

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滴,落在锁骨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把一只耳机递给沈知意,

“刚下载的周杰伦新歌,《晴天》,你肯定喜欢。”沈知意戴上耳机,

前奏的吉他声刚响起来,她就笑了——上周她在日记里写“想听周杰伦的新歌”,

没想到他记在了心里。江叙年靠在她身边,

看着她画素描本上的老巷:青石板路、老槐树、桂花树下的石凳,还有两个小小的人影,

一个蹲在地上,一个站在旁边,手里拿着糖葫芦。“这是我们小时候?”他指着画里的人影,

眼里带着笑。沈知意点点头,笔尖顿了顿,

在女孩的头发上添了朵小桂花——那是她昨天路过巷口时,江叙年偷偷别在她头发上的,

她发现时,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对了,”江叙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奶糖,

塞进她手里,“我妈给的,牛奶味的,你爱吃。”糖纸是粉色的,印着一只小兔子,

沈知意攥在手里,觉得手心发烫。天台的风很大,吹得她的刘海飘起来,

也吹得江叙年的校服外套晃悠悠的,他伸手帮她把刘海别到耳后,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耳垂,

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又都转过头,看向远处的老巷——那里的桂花正开得热闹,

香气顺着风飘上天台,和耳机里的歌声混在一起,成了他们十七岁最甜的秘密。

大学毕业的钻戒与承诺大学毕业那天,江叙年把沈知意约到了老巷的桂花树下。

那时正是九月,桂花落了一地,踩上去软乎乎的,像他们二十多年的光阴。

江叙年穿着一身浅灰色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捧着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

站在桂花树下,像极了电视剧里求婚的男主角。沈知意走过去,心跳得飞快,

手里攥着他送的第一本素描本——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他用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

封面是她画的老巷,他在上面题了字:“知意的画,和知意一样好。”“知意,

”江叙年的声音有点紧张,手指微微颤抖,他打开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枚钻戒,钻石不大,

却很亮,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看着你从穿开裆裤的小丫头,

长成现在的样子。我知道你喜欢画画,喜欢老巷的桂花,喜欢巷口的糖葫芦……我也知道,

我可能不是最懂你的人,但我会一直陪着你,陪你看遍所有的画展,陪你在老巷里住一辈子,

陪你吃一辈子的糖葫芦。”他单膝跪地,眼里的光比钻石还亮:“沈知意,你愿意嫁给我吗?

”沈知意看着他,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想起小时候分吃的麦芽糖,中学天台的耳机,

大学时他熬夜帮她画的设计图,想起他所有的温柔和守护,

这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闪过。她用力点头,声音哽咽:“我愿意。”江叙年笑了,

把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然后站起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桂花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肩膀上,像撒了一层金粉。沈知意靠在他的怀里,

闻着他身上的洗衣粉香味,觉得心里满满的,像被老巷的阳光和桂花香填满了。她以为,

他们会像巷口的老槐树一样,根缠在一起,岁岁年年,永远都不会分开。

婚纱与少年的眼睛订婚宴定在十月,沈知意的婚纱挂在卧室的落地衣架上,

是江叙年特意找巷尾的老裁缝做的。象牙白的蕾丝领口绣着小朵的桂花,

每一片花瓣都用金线勾勒,边缘泛着柔和的光,裙摆垂在米黄色的木地板上,

像一捧融化的雪。那天下午,沈知意试穿婚纱时,江叙年坐在窗边的藤椅上,

手里拿着一本翻旧的画册——那是她大学时的素描本,

里面夹着他偷偷画的她的侧脸:十七岁的她坐在天台的栏杆上,戴着白色耳机,

嘴角带着笑;十八岁的她站在画展的展厅里,穿着白色连衣裙,

手里拿着一支画笔;二十岁的她靠在老槐树的树干上,手里拿着糖葫芦,眼里满是阳光。

他抬头看向沈知意时,眼睛亮得像少年时在操场看她跑八百米的模样。

她穿着婚纱站在阳光里,头发披在肩上,蕾丝领口的桂花和她头发上的桂花发夹呼应,

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好看,”江叙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满满的真诚,

“比巷口那棵桂花树还好看。”沈知意笑了,转了个圈,裙摆像一朵盛开的花。

可心里却莫名空了一块,像被风吹走了什么。

她想起三个月前在画展上遇见的陈景明——那个穿黑色高领毛衣、手指修长的策展人,

他谈起莫奈的《睡莲》时,眼里有她从未见过的光;他带她去城郊的画室看日落,说“知意,

你的画里有故事,不该只困在老巷里”。这些话,江叙年从没说过。

江叙年只会在她熬夜画画时,默默端来一碗热汤,说“别太累,

我养你”;只会在她受委屈时,攥着她的手说“谁敢欺负你,

我去揍他”;只会把所有的温柔都藏在行动里,像老巷里的阳光,暖得理所当然,

却让人忘了抬头看。沈知意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穿婚纱的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光。

她知道自己不对,她和江叙年的婚约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可陈景明像一阵风,吹得她心尖发痒,让她忍不住想跟着风走,去看看巷外的世界。

她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份突如其来的心动,会把他们的未来吹向何方。

画展上的风与未说出口的心动沈知意的《老巷桂花》挂在展厅最角落的位置,

画框是旧木头做的,还是江叙年陪她去旧货市场淘的——他说“旧木头有温度,

配你的画正好”。开展那天,她穿着米白色衬衫和牛仔裤,站在画前,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画框边缘,心里有点紧张,像小时候第一次在全班同学面前念作文。

“这幅画的光影处理很特别。”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沈知意回头,

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陈景明穿黑色高领毛衣,外面套着一件驼色大衣,手指修长,

正指着画中桂花树下的石凳:“这里的阴影用了冷色调,却和暖黄色的桂花形成对比,

像老巷里的阳光,既有温度,又有层次。”他说话时,气息里带着淡淡的咖啡香,

沈知意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她很少听到有人这样分析她的画——江叙年只会说“好看”“比桂花树还好看”,

却从不说“光影”“层次”。陈景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笑了笑:“我是这次的策展人陈景明,你的画很有故事感,能聊聊吗?

”他们走到展厅外的休息区,陈景明给她买了一杯热拿铁,奶泡上撒了点肉桂粉,

像撒了一层碎金。他说起自己在巴黎看画展的经历,

说莫奈的《睡莲》在不同光线下会呈现不同的颜色,

说梵高的《星空》里藏着他对生活的热爱;他也说起自己的画室,在城郊的半山腰,

有大大的落地窗,每天傍晚能看到日落,“下次可以带你去看看,那里的光影,

很适合你画画”。沈知意捧着热拿铁,手心暖暖的,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她想起江叙年的画室——就在老巷的小阁楼里,窗户对着老槐树,每天早上能听到鸟鸣,

却看不到日落。江叙年总说“这里安静,适合画画”,可她第一次觉得,

或许自己也想看看窗外的世界,想看看半山腰的日落,想知道除了老巷的桂花,

还有什么风景。临走时,陈景明给她留了一张名片,黑色的卡片上印着他的名字和画室地址,

背面画着一朵小小的睡莲。“有时间可以来画室找我,”他说,眼里的光像日落时的晚霞,

“我很期待看到你画里的巷外世界。”沈知意把名片塞进包里,

指尖碰到包底江叙年送的桂花项链,心里突然有点慌,像偷了东西的小孩。

江叙年的订婚宴筹备清单江叙年的笔记本里,藏着一张订婚宴筹备清单,用蓝色水笔写的,

字迹清瘦,带着点毛笔字的筋骨。清单上列得很细,从订酒店到选菜单,

从请宾客到挑伴手礼,每一项后面都画了小方框,已经打了不少勾。第一项是“订酒店”,

后面写着“巷口的‘桂香园’”——那是他们小时候常去的饭店,老板是沈知意的远房亲戚,

做的桂花糕是她的最爱。江叙年去订酒店时,老板笑着说:“你们俩呀,从小就黏在一起,

现在终于要订婚了,我给你们留最好的包间,能看到巷口的桂花树。”第二项是“选菜单”,

后面列着一串菜名:桂花糕、糖醋排骨、清蒸鱼、番茄炒蛋……都是沈知意爱吃的。

江叙年特意去问了沈妈妈,确认每道菜的做法,“番茄炒蛋要多放糖,

她不爱吃太酸的;清蒸鱼要选鲈鱼,刺少,她怕卡喉咙”。第三项是“挑伴手礼”,

后面写着“桂花酥和定制书签”。桂花酥是巷尾老糕点铺做的,

每年桂花盛开时才卖;定制书签是江叙年找朋友做的,上面刻着“知意”和“叙年”的名字,

还有一朵小小的桂花,“她喜欢看书,书签实用,也有意义”。笔记本的最后一页,

贴着一张沈知意的照片——是去年秋天拍的,她站在桂花树下,手里拿着糖葫芦,

笑得眉眼弯弯。照片旁边写着一行小字:“订婚那天,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人。

”江叙年每次翻开笔记本,看到这张照片,都会忍不住笑,像少年时偷偷给她递情书的模样。

他不知道,沈知意那天回家时,看到他趴在桌上写清单,阳光洒在他的背上,

像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她站在门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既感动,又愧疚。

她想起陈景明说的“巷外的世界”,想起自己口袋里的名片,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叛徒,

背叛了江叙年的温柔,也背叛了他们二十多年的光阴。她轻轻带上门,转身去了厨房,

给江叙年泡了一杯他爱喝的绿茶。茶叶在杯子里慢慢舒展,像一朵朵绿色的花,

就像他们的感情,看似平静,却藏着汹涌的暗流。她不知道,这份暗流,会在不久后的一天,

彻底冲垮他们的世界。城郊画室的日落与心动沈知意最终还是去了陈景明的画室。周六下午,

她借口去美术馆看展,背着画夹出了门。画室在城郊的半山腰,车子开上去时,

能看到路边的野菊花开得热闹,和老巷的桂花是完全不同的野趣。陈景明已经在门口等她,

穿一件浅灰色的针织开衫,手里拿着一把钥匙,“里面有点乱,别介意。

”画室是一个改造过的仓库,挑高很高,墙面刷成了白色,大大的落地窗占了整面墙,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地上堆着几幅未完成的画,

颜料管散落在画架旁,空气中混着松节油和油画颜料的味道,有点刺鼻,

却让沈知意觉得新鲜。“你看,”陈景明走到窗边,指着远处的天空,“这里的日落很好看,

尤其是秋天,像被火烧过一样。”他说着,从画架上拿起一支画笔,蘸了点橘红色的颜料,

在画布上轻轻涂抹——画布上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是一片晚霞,

云层被染成了橘红、金黄、粉紫,像一幅流动的画。沈知意站在他身边,

看着他画画的样子:他的侧脸在光线下很清晰,睫毛很长,专注时眉头微微皱着,

手指握着画笔,手腕轻轻转动,颜料在画布上晕开,像有了生命。

她突然想起江叙年画画的样子——他总是坐在小阁楼的窗边,背对着她,

画的都是老巷的风景,笔触很稳,却少了陈景明这样的灵动。“你也试试?

”陈景明把画笔递给她,“按照你心里的日落来画。”沈知意接过画笔,犹豫了一下,

在画布的角落添了一朵小小的桂花——她本来想画老巷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画成了桂花。

陈景明看到了,笑了笑:“你很喜欢桂花?”“嗯,”沈知意点点头,“我从小在老巷长大,

巷口有一棵桂花树,每年秋天都会开很多花。”她想起江叙年,

想起他给她摘桂花、做桂花糕,想起他说“你比桂花树还好看”,心里突然有点疼。

陈景明没注意到她的情绪,继续说:“桂花是很温柔的花,但有时候,也可以很大胆。

”他拿起另一支画笔,在她画的桂花旁边,添了一只飞鸟,“你看,桂花也可以和飞鸟一起,

飞向远方,不一定非要留在老巷里。”沈知意看着画布上的桂花和飞鸟,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她想起自己的画,总是离不开老巷,离不开桂花,

像被无形的线捆着。陈景明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里的一扇门,让她觉得,

或许自己的画,真的可以有不一样的风景。日落时分,天空真的像被火烧过一样,

橘红色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云朵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的,甜甜的。

陈景明给她拍了一张照片,她站在落地窗前,背后是晚霞,手里拿着画笔,嘴角带着笑。

照片里的她,眼睛很亮,像藏着星星,和在老巷里时的温柔不一样,多了点勇敢和向往。

回家的路上,沈知意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心里有点乱。她知道,自己对陈景明的心动,

已经超出了“欣赏”的范围;她也知道,这份心动,会伤害到江叙年。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像飞蛾扑火一样,忍不住想靠近陈景明,想看看他说的“远方”是什么样子。

口袋里的名片与未说破的试探周五晚上,江叙年约沈知意去“桂香园”吃饭,

说要和她确认订婚宴的菜单。沈知意坐在他对面,看着菜单上熟悉的菜名,

心里却想着下午陈景明给她发的微信:“下次带你去看莫奈的真迹,在上海的美术馆。

”江叙年没注意到她的走神,指着菜单上的“桂花糕”说:“这个要双份,你爱吃,

还要给你爸妈带一份。”他又指着“糖醋排骨”:“这个要多放糖,你不爱吃太酸的。

”他的语气很自然,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可沈知意却觉得有点陌生——她好像很久没和江叙年这样好好吃饭了,最近每次见面,

她都在想陈景明,想他说的话,想他的画室。吃饭时,沈知意的手机响了,

是陈景明发来的照片,拍的是他画室里的日落,配文:“今天的日落,比上次更好看。

”她下意识地想把手机藏起来,却被江叙年看到了。“谁呀?”江叙年问,语气很平静,

没有怀疑。“没什么,一个朋友,发的风景照。”沈知意的声音有点紧张,手心出汗了。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屏幕朝下,却不小心碰掉了口袋里的名片——是陈景明的名片,

黑色的卡片掉在地上,背面的睡莲图案很显眼。江叙年弯腰捡起来,看了一眼,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陈景明?是你上次说的那个策展人?”他的语气还是很平静,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嗯,”沈知意点点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上次画展认识的,他说我的画不错,想和我聊聊合作。”她撒谎了,她不敢告诉江叙年,

她去了陈景明的画室,和他一起看了日落,甚至对他动了心。江叙年把名片递给她,

没有追问,只是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多吃点,你最近好像瘦了。

”他的眼神很温柔,却藏着一丝落寞,像老巷里被乌云遮住的阳光。沈知意看着他,

心里充满了愧疚,她知道,江叙年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他不愿意拆穿,

不愿意相信她会背叛他们的感情。吃完饭,江叙年送沈知意回家。走到巷口的桂花树下时,

他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对桂花耳钉:“这个是给你的,

和项链配套,订婚那天戴。”他把耳钉戴在她的耳朵上,手指轻轻碰到她的耳垂,

像中学时在天台帮她别刘海那样温柔。“知意,”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很认真,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如果你有什么心事,或者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我支持你。”他的话像一股暖流,流进沈知意的心里,却让她更愧疚了。

她看着江叙年的眼睛,里面满是信任和温柔,可她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见面,

对别的男人心动。她想说对不起,想说她错了,想把一切都告诉江叙年,可话到嘴边,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只能点点头,说“我知道了”,然后转身跑进了巷子里,

不敢回头看江叙年的眼神——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怕自己会心软,

怕自己会放弃那所谓的“巷外的世界”。江叙年站在桂花树下,

看着沈知意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手里还残留着她耳垂的温度。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桂花,

又看了看沈知意掉在地上的名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既难过,又无奈。他知道,

沈知意有心事,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可他不知道,该怎么留住她,

该怎么留住他们二十多年的感情。他轻轻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名片,

放进了口袋里——他想,或许他应该给她一点时间,给他们的感情一点时间,

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他不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开始改变,

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深夜的清单与撕裂的愧疚凌晨一点,沈知意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江叙年送她的桂花耳钉放在床头柜上,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上面,

泛着细碎的光,像他眼里的温柔,也像扎在她心上的针。她起身走到书桌前,

打开抽屉——里面放着江叙年的订婚宴筹备清单,是她白天趁他去倒水时偷偷拿出来的。

清单上的字迹清瘦,每一项都写得很细,连“给知意的婚纱配一双米色高跟鞋,

她穿细跟脚疼”这样的小事都列在了上面,后面画了个小小的星星,旁边打了个勾。

沈知意的手指轻轻抚过那行字,指尖的温度似乎能透过纸张,摸到江叙年写清单时的认真。

她想起上周江叙年陪她去买鞋,她试了一双细跟高跟鞋,走了两步就疼得皱眉,

江叙年立刻蹲下来,帮她揉脚踝:“别试了,我们买平跟的,舒服最重要。

”当时她还笑着说“订婚那天穿平跟不好看”,他却说“你穿什么都好看,不舒服的话,

再好看也没用”。

可陈景明却在昨天的微信里说:“订婚那天可以穿我上次给你看的那双红色细跟鞋,

配你的婚纱,会很惊艳。”他发了一张鞋的照片,红色的丝绒鞋面,鞋跟细得像针,

沈知意光是看着,就觉得脚踝疼。她把清单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那张她的照片,

看到旁边“订婚那天,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人”的小字,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照片上,

晕开了她嘴角的笑容。她想起小时候,江叙年为了给她买麦芽糖,

把自己的玻璃弹珠都卖了;想起中学时,他为了帮她抄笔记,熬夜到凌晨,

第二天上课打瞌睡被老师批评;想起大学时,她画不出画哭了,他骑着自行车,

跑了半个城市给她买最喜欢的糖葫芦,说“吃点甜的,就不想哭了”。

这些画面像潮水一样涌来,把她淹没。她知道江叙年爱她,爱得那么真诚,

那么小心翼翼;可她也知道,自己对陈景明的心动,像野草一样疯长,控制不住。

她觉得自己像个坏女人,一边享受着江叙年的温柔,一边贪恋着陈景明带来的新鲜感,

一边愧疚得整夜睡不着,一边又忍不住想和陈景明见面。她把清单放回抽屉,走到窗边,

推开一条缝。深秋的风迎面吹来,带着巷口的桂花香,像江叙年的拥抱,温暖却让她窒息。

她拿出手机,翻出陈景明的微信,聊天记录停留在他发的“晚安,期待下次见面”。

她的手指悬在输入栏上,想发“我们以后别见面了”,

却怎么也按不下去——她舍不得陈景明带来的“巷外的世界”,舍不得他眼里的光,

舍不得那种被“懂”的感觉。她关掉手机,靠在墙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叙年的温柔,

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份撕裂的感情。她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会彻底毁掉自己,

也会毁掉江叙年的幸福。咖啡馆的“懂”与动摇周三下午,沈知意又和陈景明见面了,

在一家藏在老巷附近的咖啡馆。咖啡馆很小,装修得很文艺,墙上挂着很多油画,

角落里放着一架旧钢琴,空气中混着咖啡香和音乐声,很安静。陈景明已经到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美式咖啡,手里拿着一本艺术杂志。他看到沈知意,

笑着挥手:“这里的提拉米苏很好吃,我帮你点了一份。”沈知意坐下,

看着桌上的提拉米苏,上面撒着一层可可粉,像撒了一层雪。

她想起江叙年也喜欢吃提拉米苏,每次他们去咖啡馆,他都会点两份,说“你一份,我一份,

我们一起吃”。可陈景明却只点了一份,说“我不爱吃甜的,

你吃吧”——他记得她喜欢吃提拉米苏,却不知道她其实更喜欢和别人分享。

“你最近画得怎么样?”陈景明放下杂志,看着她的眼睛,“有没有尝试画一些巷外的风景?

”沈知意摇摇头:“最近有点没灵感,画不出来。”“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陈景明笑了笑,

从包里拿出一本画册,递给她,“这是我上次去意大利拍的照片,有**的水巷,

有佛罗伦萨的教堂,有罗马的广场,你看看,或许能给你点灵感。”沈知意接过画册,

翻开第一页,是**的水巷,小船在水面上轻轻划过,船夫戴着草帽,唱着听不懂的歌,

阳光洒在水面上,像碎金一样。她的眼睛亮了——这是她从未见过的风景,

比老巷的桂花更有冲击力,比江叙年画的老巷更有“故事感”。“你看这里,

”陈景明指着一张佛罗伦萨教堂的照片,“教堂的穹顶很有层次感,光影变化很丰富,

你可以尝试用这种光影来画你的老巷,让老巷既有温度,又有深度。”他的声音很温柔,

眼神里满是期待,“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想法,只是被老巷困住了。你应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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