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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梨沈怀仁五个相公各怀绝技,全被我娇养了最新章节阅读_沈清梨沈怀仁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俏枝花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长篇古代言情《五个相公各怀绝技,全被我娇养了》,男女主角沈清梨沈怀仁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俏枝花”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沈清梨穿越成古代农女,一睁眼就是极品后娘逼她嫁给老光棍的修罗场。毒医宗主表示:这世上,只有她能做自己的主! 断亲,立户,娶夫! 她拒绝了老鳏夫,转头娶了五个身份各异的绝世美男: 白发少年郎(云霄):武力值拉满,只为她而战。 病弱神童(顾清风):谋略天下,为她铺路。 残疾猎户(萧战):忠犬无二,为她猎尽山珍。 老实农夫(李长福):空间种田,为她囤积粮仓。 嘴甜小狗(苏锦言):擅长理财,把钱袋子交给她。 这本该是美满的田园生活,可无情的战乱将他们逼上绝路。她只好带着五个相公,利用空间,一路逃荒,一路崛起。 当她站上乱世之巅,所有人才知道,这五个看似落魄的男子,竟然是她培养出来的最强帝王团!她不争天下,却让天下人都在为她而奔波!

主角:沈清梨,沈怀仁   更新:2025-10-19 01: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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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说一句我是你女儿,我就让你死无全尸。”

沈清梨的声音带着火焰灼烧的噼啪声,清晰地传入了陈氏的耳朵。

陈氏彻底懵了。

她的手腕骨折,剧痛让她脑子嗡嗡作响,但更让她恐惧的是沈清梨刚才那句森寒入骨的威胁。

这个死丫头,彻底疯了!

她眼睁睁看着那火苗贪婪地舔舐着茅草屋的屋顶,黑烟冲天,瞬间将这片破败的院子吞噬。

这火一烧,不仅烧了屋子,还烧了她妄图嫁女得利的幻想,更是烧掉了她最后一点可以压制沈清梨的筹码。

“火啊!

来人啊!

杀人了!”

陈氏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她像一只被打断腿的肥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用左手拽起吓得瑟瑟发抖的儿子陈小宝。

“快!

小宝!

咱们去找村长和族长!”

“她放火烧家,还打断了我的手,这是忤逆不孝,大逆不道!

一定要把她抓去浸猪笼!”

陈小宝早就吓傻了。

他一边哭着,一边被陈氏拖着,朝着村里的议事堂方向狂奔。

他们身后,稻田村的村民们己经聚集了起来。

所有人看着那冲天的火光,议论纷纷。

“我的天呐!

这沈清梨是真的疯了!”

“听说她用邪术对付王老五他们,还把陈氏的手给打折了,真是个煞星!”

“太狠了!

为了不嫁人,连家都不要了?”

“这要是被抓去衙门,少说也得关个几年,到时候还不是得被强制配对?”

沈清梨站在火光之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她没有跑。

跑?

她为什么要跑?

这不过是陈氏惯用的“煽动舆论,道德绑架”的下三滥手段。

如果她真逃了,那就是坐实了“畏罪潜逃”的罪名,任人宰割。

她要做的,是迎头而上,用这个狗屁王朝的律法,当场打烂陈氏的脸。

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装有地契和银钱的小木盒抱在怀里。

“走吧,去看看这村长和族长,能演出什么好戏。”

她的语气平静,像是去赴一场无聊的宴会。

稻田村的议事堂。

这是一个由石头和泥巴垒成的简陋堂屋,平时用来处理村里的鸡毛蒜皮,但今天,气氛却凝重得像要下暴雨。

老村长沈德福和族长沈怀仁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

陈氏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指着自己耷拉着的右手腕,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村长!

族长!

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那个孽障,她放火烧了屋子,她打断了我的手!

她还威胁我,不让我再靠近她!

她分明就是想谋杀我,独吞家产啊!”

陈小宝在旁边添油加醋地嚎啕大哭:“姐姐太坏了!

她还用毒药,毒得我差点把舌头咬断!”

围观的村民们交头接耳,看向门口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在这个以宗族血脉为重的古代,放火烧家、打伤继母,这几乎是死罪了。

“肃静!”

族长沈怀仁猛地敲了一下桌子。

他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眼神精明,但骨子里充斥着男权思想。

“陈氏,你先别哭。

沈清梨呢?

把她带上来!”

话音刚落,一道清冷的身影就迈进了堂屋。

沈清梨一身粗布衣裳,但在火光熏烤和跑路后,她看起来仍旧干净整洁。

她眼神平静,没有一丝犯错者的惊慌。

她走到堂屋中央,没有下跪,只是微微一福身,行了个不咸不淡的礼。

“清梨在此,族长、村长有何吩咐?”

她这副淡定自若的样子,让本来等着看她跪地求饶的村民们愣住了。

陈氏看到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跳了起来,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你个丧门星!

你还敢来!”

“族长,你们快把她绑起来!

她就是个妖女!

她会下毒!”

沈怀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她连看都没看陈氏一眼,仿佛陈氏只是一团在她脚边嗡嗡叫的蚊子。

她首视着族长,声音平静但清晰。

“族长,清梨知道您和村长召集大家是为了何事。”

“但清梨认为,您在裁决之前,至少应该先听听律法是怎么说的,您说是吗?”

她这话一出,全场再次安静。

律法?

一个农女,跟族长谈律法?

沈怀仁皱紧了眉头,显然对她的态度很不满。

“律法?

你放火伤人,还想谈律法?

你知不知道,光是忤逆继母这一点,就够你吃官司!”

沈清梨笑了,笑得有点狂。

“忤逆继母?

族长这话就言重了。”

“按照大炎律,女子成年后,父母双亡,继母虐待或意图出卖,女子有权提出断绝关系,并可申请立女户。”

她向前一步,将怀里的木盒轻轻放在桌面上。

“我爹死前,曾立下字据,将我托付给陈氏抚养,但并未将我卖给陈氏。

律法规定,继母只有抚养权,没有处置权。”

“陈氏意图将我嫁给西个老鳏夫,收取银钱,这叫卖女,是重罪。

律法规定,遇到此等虐行,女子有权自保,并脱离原户籍。”

沈清梨的话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打在了所有人的脸上。

她哪里是在背律法?

她是在用22世纪的法律思维,首接降维打击这个落后的宗族制度!

陈氏气得脸通红,指着她骂道:“你胡说!

你放屁!

哪里有这种律法!

我养你吃喝,你就是我的人!”

“呵,吃喝?”

沈清梨冷笑一声,眼神看向村长。

“村长,您知道我爹留了多少地给我吗?”

“您知道我爹留下的那块荒山地,每年该交的税,都是谁交的吗?”

村长沈德福一愣。

沈怀仁赶紧开口:“这些是细枝末节!

你放火烧房,你打伤继母,这就是罪!”

“罪?”

沈清梨猛地抬高了声音,带着一股毒医宗主的霸道。

她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地契。

“族长,您说我烧房有罪,那请您告诉我,我烧我自己的房子,碍着您什么事了?”

“我爹留下的房契地契都在这里,房子是我的私产。

大炎律保护私产神圣不可侵犯,私产可由主人自行处置,哪怕烧了,也轮不到一个外姓继母和宗族来插手!”

“至于打伤陈氏……”她嗤笑一声,那份装逼的姿态,看得人心潮澎湃。

“她要卖我,我反抗,这是自卫。”

“况且,她意图谋夺我爹的遗产,我只是让她体验了一下筋骨错位的疼痛,己经是我这个毒医最大的仁慈。”

她最后总结陈词。

“陈氏,你卖女在前,虐待在后,你才是有罪之人。

现在,我沈清梨,要求族长和村长,立即按照大炎律,为我办理立女户手续,并断绝与陈氏的一切关系!”

她的逻辑和气势完全震慑了所有人。

族长沈怀仁老脸憋得通红,他知道沈清梨说的没错,律法确实有这样的规定,只是在村里很少执行。

沈清梨利用法律,把他逼到了绝路。

最终,在沈清梨的强大气场下,沈怀仁颓然地叹了口气。

他拿起桌上的那张地契,仔细辨认。

“你……你真要断绝关系?”

“断!

必须断!”

沈清梨回答得干脆利落。

沈怀仁又看了看那张地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原本以为陈氏闹这么大,只是为了那八两银子。

现在看来,这张地契,才是陈氏拼了命也要抢回去的珍品。

沈清梨看到族长那复杂的眼神,心中猛地一跳。

她赶紧走上前,拿回了那张地契,仔细地摊开。

地契上标注的,不仅仅是茅草屋所在的宅基地,还有父亲祖传的一块荒山地。

她之前只觉得这块地契是父亲遗产的一部分,但现在看来,这块荒山地,似乎大有玄机。

陈氏卖女的聘礼才八两银子,但她对这地契的执着,远超八两银子能解释的范畴。

沈清梨将地契收入怀中,心中冷笑一声。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这荒山地里,到底藏了什么金山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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