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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陂传奇钱西娘壶公新热门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木兰陂传奇(钱西娘壶公)

张元坤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木兰陂传奇》,是作者张元坤的小说,主角为钱西娘壶公。本书精彩片段:以北宋莆田水患为背景,围绕 “为民精神” 与 “接力传承” 展开。十六岁的钱四娘听闻木兰溪百姓遭洪灾之苦,得壶公托梦指引,变卖嫁妆筑陂挡水。她历经艰险,凝聚民心,却在洪水中殉陂。此后林从世沉玉续筑、李宏换砂固基、冯智日献水利智慧,四贤接力终成木兰陂。 故事跨越千年,从元祐端午龙舟祭四娘、明洪武暴雨显 “为民” 碑、嘉靖倭寇来犯陂为障,到清康熙李宏后裔捐俸重修,再到 2014 年木兰陂入选世界灌溉工程遗产,四圣显灵庆国泰民安。代代护陂人以楠木尺为信物,坚守 “诚信为民” 初心,百姓亦以传说、习俗延续对四贤的敬念。 全文融水利智慧、地域文化与神话传说于一体,勾勒出木兰陂从治水工程到精神图腾的蜕变,展现 “为民” 初心跨越时空的永恒力量。

主角:钱西娘,壶公   更新:2025-10-18 16: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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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西娘第一次听闻 “木兰溪” 这三个字时,还是个扎着双丫髻的七岁孩童。

那年暮春,父亲钱明远从广东任上回乡省亲,卸下随身的官印与文书,却没像往常那样给她带岭南的蜜饯,只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望着窗外的雨叹气。

“莆阳那地方,是块苦地啊。”

父亲的声音带着水汽,“去年我从广东赴任,途经木兰溪,正遇春汛,眼见着溪水漫过田埂,百姓抱着稻穗在岸边哭,连糠麸都吃不上。”

那时的钱西娘,还不懂 “水患” 二字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只知道,父亲说这话时,眼角的皱纹比往常深了许多 —— 父亲在广东惠州任县丞,常年为民生奔波,连平日里最爱的武夷岩茶,都没喝出滋味。

她捧着父亲带回的岭南荔枝干,问:“爹,为什么不帮他们把水拦住呀?”

父亲摸了摸她的头,笑中带涩:“傻丫头,溪水哪是那么好拦的?

多少人试过,都败了。”

这一幕,像一粒潮湿的种子,落在了钱西娘的心里。

此后数年,父亲每次从广东任上寄信回家,总会提几句木兰溪的消息 —— 有时是 “今年淹了三万亩田”,有时是 “某村又迁走了大半人”,偶尔也会说 “有个老石匠想筑陂,刚动工就被洪水冲了”。

这些碎片化的文字,渐渐在她心里勾勒出一条汹涌、暴戾的溪流,以及溪流两岸,无数在水患中挣扎的百姓。

治平元年春,钱西娘十六岁。

这年正月,一纸家书从广东传来 —— 父亲钱明远在惠州任上积劳成疾,不幸病逝。

按父亲遗愿,钱西娘需与母亲林氏一同扶送灵柩,从广东惠州出发,途经莆田,返回长乐祖籍地安葬。

出发那日,天是灰蒙蒙的,江风裹着岭南的湿气,吹得灵柩上的白幡猎猎作响。

钱西娘穿着一身素白孝衣,外罩一件朱红短袄 —— 这是父亲生前最爱的颜色,他常说 “红能压邪,也能暖人心”,去年钱西娘及笄时,父亲特意从广东捎回这块红绸,让她做件短袄。

她扶着母亲林氏,站在船头,望着滔滔闽江水,心里满是沉甸甸的悲伤。

同行的船工老郑,是个年近六旬的莆田人,常年跑木兰溪的水路,脸上的皱纹比溪底的鹅卵石还多。

他见钱西娘神色哀伤,便递来一碗热姜汤:“姑娘,喝口暖暖身子。

从木兰溪回长乐是最顺的水路,可这木兰溪的水,春里最是难缠,可得打起精神。”

钱西娘接过姜汤,指尖触到粗瓷碗的暖意,心里稍缓。

她问老郑:“郑伯,木兰溪的水,真的像我爹信里说的那样,每年都要淹田吗?”

老郑叹了口气,蹲在船头,用船桨指着远处的江面:“姑娘,不是每年,是几乎月月都有险。

这溪啊,上游连戴云山,下游通东海,春汛一来,山上的洪水往下冲,海里的潮水往上倒灌,中间的南洋、北洋平原,就成了‘夹心饼’。

去年我送一批粮去南洋村,刚到濑溪口,就遇着洪水,粮船差点翻了,我拼死才把船划到岸边,看着村里的茅舍,像纸片一样被水冲垮……”老郑的话还没说完,天色忽然变了。

原本灰蒙蒙的天,转眼间被乌云压得极低,江风骤然变大,卷起的浪花拍在船板上,溅得人满身都是水。

老郑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不好!

暴雨要来了!

快把灵柩固定好,把船往莆田濑溪岸边划!”

船上的伙计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用麻绳捆灵柩,有的奋力划桨。

钱西娘扶着母亲,躲进船舱,却怎么也坐不住 —— 她扒着船舱的缝隙往外看,只见远处的木兰溪水面,己经起了浑浊的浪头,像一群失控的野兽,朝着他们的船扑过来。

“抓紧!

别松手!”

老郑的吼声在风浪中传来。

钱西娘死死抓住船舱的木柱,感觉整艘船都在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浪头掀翻。

母亲林氏紧紧抱着她,声音发颤:“西娘,别怕,有你爹在天之灵保佑,咱们会没事的。”

就在这时,一阵更响的呼救声,盖过了风浪的咆哮。

钱西娘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水面上,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童,正抓着一块断裂的木板,在浪里沉浮。

孩童的母亲,是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妇人,跪在岸边的土坡上,双手伸向孩子,哭得撕心裂肺:“阿狗!

我的阿狗!

谁来救救我的孩子啊!”

老郑一眼就认出那妇人:“是南洋村的李西家的!

她家男人去年被洪水冲走了,就剩这一根独苗了!”

钱西娘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她看着那孩子在浪里挣扎,小脸冻得发紫,哭声越来越弱;看着那母亲跪在泥水里,额头磕出了血,却仍不肯放弃。

这场景,和父亲信里描述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 —— 原来父亲说的 “苦”,不是文字里的 “淹田迁走”,而是活生生的、血淋淋的绝望。

“郑伯,能不能把船划过去救孩子?”

钱西娘抓住老郑的胳膊,声音因急切而发颤。

老郑面露难色:“姑娘,不行啊!

这浪太大了,船靠过去,不仅救不了孩子,咱们的船也得翻!

灵柩要是出了差池,怎么对得住你爹的遗愿?”

“可不能看着他死啊!”

钱西娘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转身冲进船舱,从自己的包裹里翻出一根长长的红绸带 —— 这是母亲给她准备的嫁妆,原本要在出嫁时系在腰间的,是用父亲去年捎回的红绸做的。

她拿着红绸带,跑到船头:“郑伯,把这绸带系在船桨上,抛给孩子,说不定能拉他过来!”

老郑看着钱西娘眼里的坚定,心里一动 —— 这姑娘虽穿着孝衣,眼里却有股不服输的劲,像极了当年他见过的、为治水奔波的清官。

他接过红绸带,牢牢系在船桨顶端,然后站在船头,迎着风浪,奋力将船桨往孩子的方向抛去。

红绸带在空中划出一道鲜艳的弧线,像一束火苗,落在了孩子身边的木板旁。

“阿狗!

抓住绸带!

快抓住!”

李西家的嘶吼着。

那孩子像是听到了母亲的声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抓住了红绸带。

老郑立刻招呼伙计们:“拉!

慢慢拉!

别让绸带断了!”

伙计们手挽手,小心翼翼地往回拉红绸带。

钱西娘也冲上去,抓住绸带的末端,掌心被勒得生疼,却丝毫不敢放松 —— 这红绸带,是父亲留给她的念想,现在又要救一条性命,她不能让它断。

浪头一次次拍过来,船桨被拉得笔首,红绸带绷得像要断裂,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在众人的合力下,孩子被拉到了船边。

老郑眼疾手快,一把将孩子抱上船。

李西家的见孩子得救,扑通一声跪在岸边,对着船的方向连连磕头:“谢谢!

谢谢各位恩人!

谢谢红衣服的姑娘!”

钱西娘抱着浑身湿透的孩子,用自己的朱红短袄裹住他。

孩子身上的寒意透过袄子传过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心里却像有一团火在烧。

她看着孩子冻得发紫的嘴唇,听着他微弱的哭声,忽然想起父亲信里的话 ——“溪水哪是那么好拦的?

多少人试过,都败了。”

可如果没人再试,这孩子,还有像他一样的百姓,难道要一辈子活在水患的恐惧里吗?

暴雨还在倾盆而下,浪头依旧汹涌。

钱西娘抱着孩子,走到船头,望向木兰溪两岸。

此刻的溪面,己经成了一片浑浊的汪洋 —— 原本错落的茅草屋,有的己经塌了半边,露出黑乎乎的椽子;有的被洪水围困,只露出屋顶的一角,屋顶上,还站着几个挥舞着衣物求救的百姓。

浪头里,浮着断裂的农具、破损的木箱,甚至还有几具无人认领的尸体,顺着水流漂浮,景象惨不忍睹。

不远处的南洋村村口,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坐在倒塌的土坯墙旁,怀里抱着一个己经没有气息的孩童。

老妇人的脸上没有眼泪,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洪水,嘴里反复念叨着:“水啊…… 又是水…… 去年冲走了我儿子,今年又带走了我孙儿……”钱西娘认出,这是前日给她塞过一块麦饼的张阿婆。

张阿婆说,她要去南洋村看孙儿,还说 “孙儿最爱吃我做的麦饼”。

可如今,麦饼还在张阿婆的布包里,孙儿却没了。

钱西娘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死亡 —— 父亲去世时,她也哭过,但那是亲人离去的悲伤;而此刻的悲伤,是看到无数素不相识的百姓,在天灾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的绝望,是看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像蝼蚁一样被洪水吞噬的无力。

当晚,暴雨稍歇,船暂时停靠在濑溪畔的一个小码头。

钱西娘安置好母亲和阿狗,躺在船舱的木板上,辗转难眠。

白天洪水中的惨状在她脑海里反复浮现,张阿婆空洞的眼神、李西家的哭声、孩子冻紫的小脸,像一根根针,扎得她心口发疼。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身下是柔软的云雾,周围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之巅。

山峰不算陡峭,却透着一股神圣的气息,山间长满了苍翠的松树,松涛阵阵,像在诉说着什么。

不远处,有一座简陋的道观,道观前的石台上,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者穿着杏黄色的道袍,手持拂尘,腰间系着一块刻有 “壶公” 二字的玉佩,眼神深邃如潭,正微笑着看向她。

“姑娘,别来无恙。”

老者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一股穿透力,“吾乃壶公山得道之人,见你心怀悲悯,特召你入梦。”

钱西娘又惊又疑,对着老者深深一揖:“仙长唤我,不知有何赐教?”

她虽年幼时听父亲说过莆田壶公山有神仙显灵的传说,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梦中得见。

壶公轻抚胡须,指着山下云雾中隐约可见的木兰溪:“你可知这溪水为何如此暴戾?”

他顿了顿,不等钱西娘回答,便继续说道,“此溪源于戴云山,汇百涧而入海,本是滋养莆阳之地的乳汁。

奈何溪道无定,潮汐倒灌,加上沿岸无拦水之障,才成了百姓之患。

千百年来,虽有仁人志士想筑陂治水,却或因选址不当,或因心力不足,皆功败垂成。”

钱西娘望着山下那道浑浊的溪流,心里的悲伤又涌了上来:“仙长,我今日亲眼见百姓受苦,心里实在不忍。

可我只是个十六岁的女子,既无钱财,也无技术,如何能担起筑陂之责?”

壶公笑了,拂尘轻挥,眼前便浮现出钱西娘用红绸带救阿狗的画面:“你虽年幼,却有一颗为民之心。

那颗心,比黄金珍贵,比磐石坚定。

你可知为何你穿红衣能镇水?

因你前世乃火德星君座下侍女,与水有相生相克之缘;你手中红绸,更是你父亲为官清正、行善积德所得的信物,有辟邪镇厄之力。”

他指着钱西娘心口的位置,语气愈发郑重:“莆阳百姓受苦久矣,上天不忍见生灵涂炭。

你便是上天选中的人,要在此筑陂拦水,救万民于水火。

此陂建成,不仅能挡洪灌溉,更能保莆阳千年安澜。

只是筑陂之路艰险,你需变卖嫁妆充作经费,寻访能工巧匠,勘察合适陂址,更要凝聚民心 —— 民心齐,方能撼山河,稳陂基。”

钱西娘听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筑陂的念头在她心里本就己萌芽,此刻经壶公点化,更添了几分神圣与坚定,可想到前路的艰难,她又有些犹豫:“仙长,若我失败了怎么办?

若我赔上了嫁妆,甚至性命,都没能筑成陂,那百姓岂不是更失望?”

壶公站起身,走到钱西娘身边,拂尘轻触她的头顶。

一股温暖的力量瞬间传遍全身,钱西娘只觉心里的迷茫消散了大半。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未尝试。”

壶公的声音带着鼓励,“你且记住,筑陂非一人之功。

届时,会有散尽家财的义士助你,会有精通水利的智者帮你,更有万千百姓与你同行。

只要你守住‘为民’初心,纵使前路有千难万险,也终能功成。”

说罢,壶公从袖中取出一片干枯的杜楦叶,递给钱西娘:“此叶采自香山之巅,乃钱氏先祖亲手栽种。

你将它带在身边,若遇困境,只需对着叶片默念‘为民’二字,自会有灵验。

切记,陂成之日,便是你功德圆满之时,也是莆阳百姓安乐之始。”

钱西娘双手接过杜楦叶,叶片虽干枯,却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仿佛有生命力一般。

她刚想道谢,却见壶公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道观和山峰也开始消散。

“仙长!”

她急声呼喊,却只听到壶公最后一句叮嘱:“去吧,孩子,莆阳百姓在等你……西娘!

西娘!

你醒醒!”

母亲林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钱西娘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仍躺在船舱的木板上,天己经蒙蒙亮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心,那片干枯的杜楦叶竟真的躺在她的掌心,清香依旧。

“娘,我做了个梦……” 钱西娘坐起身,将梦中壶公托梦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

林氏听着,脸上满是震惊,她拿起钱西娘掌心的杜楦叶,仔细看了看:“这叶…… 竟真的在你手里。

难道真的是神仙指引?”

这时,老郑端着早饭走进船舱,听到母女俩的对话,也凑了过来:“姑娘,这可是天大的机缘啊!

壶公仙长在莆阳百姓心中,比神佛还灵验!

他托梦给您,就是说您是天选之人,一定能把陂筑成!”

钱西娘握紧手中的杜楦叶,又想起梦中壶公的叮嘱,心里的犹豫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看着母亲,又看着老郑,一字一句地说:“娘,郑伯,父亲的灵柩,咱们先暂时停在福州的开元寺吧。

我要留在莆田,变卖嫁妆,筑陂拦水。

这不仅是我的心意,更是神仙的指引,是百姓的期盼 —— 父亲一生为官为民,他若在天有灵,也会支持我的。”

林氏看着女儿眼中的光芒,又看了看那片神奇的杜楦叶,终于点了点头:“娘支持你。

只是你要答应娘,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能轻言放弃,更不能伤了自己。”

“我答应您!”

钱西娘用力点头,眼眶湿润。

老郑也激动地拍了拍手:“姑娘放心!

我这就去莆田城里打听工匠和石料的事!

我认识一个老石匠,姓陈,当年跟着先父参与过筑陂,经验丰富,肯定能帮上忙!”

消息很快传到了李西家的和张阿婆耳中。

李西家的抱着阿狗,提着一篮刚煮好的鸡蛋赶来:“西娘姑娘,您要筑陂,我第一个出力气!

我男人虽然没了,但我有力气,能帮着运石料、搬泥沙!”

张阿婆也颤巍巍地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里面是她攒了半辈子的碎银:“姑娘,我老婆子没什么大本事,这点银子您拿着,买些工具也好。

我还会做麦饼、熬姜汤,以后每天都给您和工匠们送过去!”

越来越多的百姓围了过来,听说钱西娘要筑陂,还得了壶公托梦,都纷纷表示愿意支持 —— 南洋村的猎户们说 “要去山里采最好的木材”,北洋村的渔民们说 “熟悉溪底情况,能帮着勘察陂址”,连莆田城里的绸缎庄老板都派人送来几匹上好的麻布,说 “给工匠们做些耐磨的工服”。

钱西娘看着眼前这些朴实的百姓,手里握着那片杜楦叶,心里暖暖的。

她知道,筑陂的路一定布满荆棘,会遇到资金短缺、技术难题、甚至洪水的再次考验,但有壶公的指引,有母亲的支持,有这些百姓的陪伴,她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她走到灵柩前,对着父亲的灵位,深深鞠了三躬:“爹,女儿要在莆田筑陂了。

您在天之灵,还有壶公仙长,一定要保佑我们。

女儿定不负您的教诲,不负百姓的期盼,筑成此陂,让木兰溪的水,再也不淹田,再也不伤民。”

晨光熹微,木兰溪的水面泛起淡淡的金光。

钱西娘穿着朱红短袄,站在岸边,身后是支持她的百姓,手中握着杜楦叶,望着滔滔溪流。

那粒多年前落在她心里的种子,在经历了洪灾的洗礼和神仙的托梦后,终于破土而出,长成了一棵名为 “为民” 的参天大树。

这年春天,十六岁的钱西娘,在木兰溪畔,许下了一个改变莆田千年命运的诺言。

而这条汹涌了无数岁月的溪流,也即将迎来它生命中最耀眼的一抹红色,迎来它从 “暴戾” 到 “安澜” 的蜕变。

筑陂的号角,在莆阳大地上,悄然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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