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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成田宝珍还会选择包德盛包德盛田宝珍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我重生成田宝珍还会选择包德盛(包德盛田宝珍)

朱砂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重生成田宝珍还会选择包德盛》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朱砂河”的原创精品作,包德盛田宝珍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田宝珍,包德盛,徐庆利是著名作者朱砂河成名小说作品《我重生成田宝珍还会选择包德盛》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田宝珍,包德盛,徐庆利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我重生成田宝珍还会选择包德盛”

主角:包德盛,田宝珍   更新:2025-10-16 03: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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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消毒水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田宝珍猛地睁开眼,额头覆着一层冷汗。

眼前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而是糊着旧报纸的土墙,墙角挂着的蛛网沾着细碎的灰尘,

耳边是糖厂机器运转的轰鸣,混着窗外邻居家孩子的哭闹声。她僵硬地抬起手,

那是一双年轻却布满薄茧的手,掌心还留着昨天搬糖袋磨出的红痕。

这不是她那双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多年,瘦弱得只剩皮包骨的手。

墙上的挂历赫然印着1993年,红色的标记圈住了今天——她要去宣传科报到的日子。

“宝珍,发啥呆?再不走要迟到了!”门外传来徐庆利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

却让田宝珍心脏骤缩。上一世,就是这一天。她满心欢喜去宣传科报到,

却不知这是命运的陷阱。

盛被倪向东捅死在荒野、她被包家扣上克夫的骂名、独自带着女儿打拼……最后在弥留之际,

她躺在廉价的出租屋里,手里攥着的不是徐庆利当年送她的呼机,而是包德盛留下的房产证。

有人说她现实,骂她贪慕虚荣,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母亲累死在甘蔗地、父亲转头就续弦的滋味有多刺骨。徐庆利的“一辈子对你好”,

抵不过一袋米、一瓶油,抵不过女儿发烧时连挂号费都掏不出的窘迫。“来了。

”田宝珍应了一声,快速套上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镜子里的姑娘眉眼青涩,

却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徐庆利穿着那件引以为傲的白衬衫,

袖口卷得整齐,手里拎着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给你买的,宣传科是办公室,

可不能像车间似的饿肚子。”他笑得灿烂,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等咱俩攒够钱,

就领证,我……”“庆利,”田宝珍打断他,声音平静却坚定,“我们分开吧。

”徐庆利脸上的笑容僵住,包子差点掉在地上:“宝珍,你说啥胡话?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我认真的。”田宝珍看着他,

眼前闪过他后来蹲在小卖部门口喝散酒、被老乡嘲笑的模样,

闪过他逃亡路上撕毁自己照片又笨拙粘好的画面,“你想要的是安稳日子,可我想往上走。

我们不是一路人。”徐庆利急得抓住她的胳膊:“我能改!我也能学习,能跟你一起进步!

你别……”“晚了。”田宝珍轻轻挣开他的手,“从你开始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喝酒,

从你说‘现在的日子就挺好’的时候,就晚了。”她转身就走,没再回头。

身后传来包子掉在地上的声响,清脆得像打碎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宣传科的办公室窗明几净,包德盛正靠在桌前抽烟,见她进来,立刻掐灭烟头,

脸上堆起热情的笑:“田宝珍是吧?我叫包德盛,以后你归我管。”他穿着笔挺的夹克,

手腕上戴着上海牌手表,浑身透着“富二代”的张扬。上一世,

她对这份张扬既警惕又渴望;这一世,她看得更清,

这份张扬背后是她急需的资源——学习的时间、考学的费用、在城里立足的底气。“包科长,

以后请多指教。”田宝珍微微鞠躬,态度恭敬却不谄媚。包德盛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似乎没想到这个乡下姑娘这么镇定。他指了指靠窗的空位:“以后你就在这儿办公,

主要负责写宣传稿,有不懂的问我。”说着,递过来一摞稿纸和一支崭新的钢笔,“先用着,

回头给你报办公用品。”田宝珍接过钢笔,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笔帽,心里一片清明。

她知道,选择包德盛,就意味着要面对旁人的非议,要承受包家可能的刁难,

甚至要直面那场注定到来的谋杀。但比起上一世独自打拼的艰辛,

比起女儿跟着她吃的那些苦,这些风险,她认了。宣传科的工作不算繁重,

田宝珍很快就上手了。她利用工作间隙抓紧学习,笔记记得密密麻麻,

遇到不懂的问题就虚心请教,哪怕对方态度冷淡也不气馁。包德盛看在眼里,

时常主动给她带些复习资料,有时还会借口“工作需要”,让她提前下班去图书馆。“宝珍,

这是我托人从省城带的复习题,你拿着做。”包德盛把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她桌上,

语气随意,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田宝珍抬头看他,正好撞见他躲闪的眼神。上一世,

她只当这是上位者的施舍;这一世,

她清楚这份“施舍”背后的算计——他看上了她的上进和模样,

想把她娶回家当装点门面的妻子。而她,正好需要这份“算计”。“谢谢包科长,

这份情我记着。”她坦然收下,没有半推半就。包德盛反而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跟我客气啥?以后有需要尽管说。”这话很快就应验了。

徐庆利不知从哪儿听说包德盛对她“特殊照顾”,气冲冲地跑到糖厂门口堵她。他浑身酒气,

衬衫皱巴巴的,眼里布满血丝:“田宝珍!你是不是跟姓包的搞在一起了?

你忘了当初是谁带你进城的?”田宝珍皱起眉,后退一步避开他身上的酒气:“徐庆利,

我们已经分开了。我的事与你无关。”“无关?”徐庆利冷笑,伸手就要抓她的胳膊,

“你忘了我卖了手表给你买呼机?忘了我当初放弃教师工作跟你进城?你现在翅膀硬了,

就想踹了我?”就在这时,一辆吉普车停在旁边,包德盛推开车门走下来,

一把将田宝珍拉到身后,眼神凌厉地盯着徐庆利:“你想干什么?在糖厂门口闹事,

不想干了?”徐庆利看到包德盛,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但嘴上还硬撑着:“这是我跟田宝珍的私事,跟你没关系!”“她现在是我手下的人,

她的事我就得管。”包德盛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本事你也考进宣传科,

有本事你也能给她买复习资料、找辅导老师。没本事就别在这儿撒野。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徐庆利心上,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最终恨恨地瞪了田宝珍一眼:“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说完,转身狼狈地跑了。

包德盛转头看向田宝珍,语气缓和下来:“没事吧?以后他再来找你,你直接告诉我。

”“谢谢包科长。”田宝珍轻声说,心里却没有半分波澜。上一世,

徐庆利也是这样闹过一场,只是那时她还心存愧疚,如今只剩释然。她清楚,

徐庆利恨的从来不是她选了别人,而是恨自己没本事留住她。日子一天天过去,

田宝珍的学习进度越来越快,包德盛对她的心思也越来越明显。他开始借口加班请她吃饭,

送她时髦的连衣裙,甚至在她面前抱怨家里催婚催得紧。田宝珍都一一应付着,

不主动也不拒绝,像一张拉满的弓,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2这天晚上,包德盛送她回家,

走到棚户区的路口时,忽然停下脚步:“宝珍,我知道你想考大学,想在城里扎根。

我能帮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存折,“这里有五千块钱,你先拿去交学费和生活费。

”田宝珍看着存折上的数字,心跳微微加速。上一世,她是在考上大专后才收到这笔钱,

那时她已经骑虎难下;这一世,这笔钱来得更早,也更像是一场交易的定金。“包科长,

这钱我不能要。”田宝珍把存折推回去,“我自己能挣学费。”包德盛愣住了,

随即笑了:“我知道你好强。但这笔钱不是白给你的,我有个条件。”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你要是愿意跟我处对象,等你考上大学,我们就订婚。

你上学的费用我包了,毕业后我还能帮你安排工作。”田宝珍看着他,沉默了许久。她知道,

这句话就是她等待的时机。她想起上一世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她抱着发高烧的女儿在医院门口哭,

因为交不起住院费被护士赶出来;想起她摆袜子摊时被城管追得四处跑,

包里揣着的大专毕业证连张废纸都不如。“我愿意。”她抬起头,眼神坚定,

“但我有个要求,订婚的事要等我考上大学再说。而且,我要你保证,

不干涉我的学习和以后的工作。”包德盛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痛快,喜出望外:“没问题!

我都答应你!”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田宝珍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轨迹再次与包德盛交织,但这一次,她要掌握主动权。

田宝珍的学习更加努力了,包德盛也兑现了承诺,不仅给她买了复习资料,

还托人找了位退休教师给她辅导。周围的人渐渐看出了端倪,闲言碎语也多了起来。

“你看田宝珍,刚来宣传科多久就攀上包科长了,真是有心计。”“人家有资本啊,

长得漂亮又会来事,哪像咱们,一辈子当工人。”“包家可是糖厂的大户,她要是真嫁进去,

以后就是少奶奶了。”这些话传到田宝珍耳朵里,她只当没听见。上一世,

她为这些话哭过、辩解过,可眼泪和辩解换不来半分好处。这一世,她明白,

与其在意别人的眼光,不如抓紧时间提升自己。徐庆利倒是没再来闹过,

但田宝珍偶尔会在糖厂门口看到他,他总是躲在角落里,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有一次,

她下班晚了,看到他在路边帮一个卖菜的老太太推车,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恍惚间还是当年那个穿着白衬衫的青年。田宝珍心里掠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她不能回头,回头就是万丈深渊。她母亲一辈子操劳,任劳任怨,

最后却落得个“累死在甘蔗地”的下场,没过几天父亲就续弦了。她绝不能走母亲的老路。

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田宝珍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复习上。包德盛也很识趣,

没再过多打扰她,只是每天给她带一份营养餐,偶尔问一句复习进度。这天,

田宝珍正在图书馆复习,包德盛突然找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宝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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