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忆世界迷宫》男女主角林晚陈是小说写手白子松所精彩内容:第一屋陈默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第一次走进那栋位于城郊的老房子雨水顺着破败的屋檐滴砸在生锈的铁门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嗒、嗒”像是某种倒计他握着那把从房产中介手里接过的、冰冷沉重的黄铜钥指尖微微发这栋房子是他已故的姑妈留下的遗一个他几乎没有任何印象的、遥远而模糊的亲“陈先您确定要现在看房吗?这天气……”中介小李搓着缩着脖语气里满是不情“没...
主角:林晚,陈默 更新:2025-11-08 11:4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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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空屋陈默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第一次走进那栋位于城郊的老房子的。
雨水顺着破败的屋檐滴落,砸在生锈的铁门上,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嗒、嗒”声,
像是某种倒计时。他握着那把从房产中介手里接过的、冰冷沉重的黄铜钥匙,指尖微微发麻。
这栋房子是他已故的姑妈留下的遗产,一个他几乎没有任何印象的、遥远而模糊的亲戚。
“陈先生,您确定要现在看房吗?这天气……”中介小李搓着手,缩着脖子,
语气里满是不情愿。“没事,就现在吧。”陈默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连他自己都感到一丝陌生。他最近总是这样,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空洞感,
像一层薄雾笼罩着他,让他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包括这突如其来的遗产。他只记得,
三天前,他是在医院的急诊室醒来的,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医生告诉他,
他遭遇了一场车祸,失去了最近两年的记忆。“记忆缺失症。”医生说,“但身体没有大碍,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万幸?陈默扯了扯嘴角。他连自己是谁,从哪里来,
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偏僻的公路上都记不清了。他唯一能确定的,
是身份证上写着“陈默”这个名字。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艰涩的“嘎吱”声,
仿佛门后沉睡了多年的怪物被惊醒。门开了,
一股混合着灰尘、霉菌和陈旧木料的腐朽气味扑面而来,呛得小李连连咳嗽。
“这地方……至少有十年没人住了。”小李用手扇着风,小心翼翼地踏进门槛,
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手电光束刺破黑暗,照亮了布满蛛网的客厅。
家具都蒙着白色的防尘布,像一具具沉默的棺材。墙壁上的老式挂钟早已停摆,
指针凝固在三点十七分。地板踩上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陈先生,
您看这……”小李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屏幕朝下。手电光瞬间熄灭,黑暗如潮水般重新涌来。“小李?”陈默在黑暗中唤道。
“没……没事!”小李的声音有些发抖,他慌忙摸索着捡起手机,重新点亮手电。
光束扫过地面,照到了一个半埋在灰尘里的东西——一个老旧的、深褐色的皮质笔记本。
“哦,是这东西绊了我一下。”小李松了口气,弯腰捡起笔记本,随手拍了拍上面的灰,
“老物件了,估计不值钱。”但陈默的目光却死死地钉在了那个笔记本上。
一股莫名的、强烈的悸动从心底升起,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伸出手,
声音有些干涩:“给我看看。”小李把笔记本递给他。触手的瞬间,
那冰凉而熟悉的皮质触感,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脑海中的迷雾。他翻开封面,
扉页上,一行清秀而略显潦草的字迹映入眼帘:“给陈默:当你看到这些字时,
我希望你还能记得我是谁。”署名是:**林晚。林晚?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插进了他记忆的锁孔。
一些破碎的画面和声音不受控制地涌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背影,
奔跑;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耳边低语;还有一阵刺耳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刹车声……“陈先生?
您没事吧?”小李注意到陈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陈默猛地合上笔记本,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心跳。“没事。这房子,我租了。
”第二章 日记之始当晚,陈默就搬进了这栋空置多年的老宅。他需要一个地方,
一个能让他静下心来,试图拼凑起自己破碎记忆的地方。而这个写着林晚名字的日记本,
就是他唯一的线索。他坐在客厅唯一一张没蒙防尘布的旧沙发上,台灯昏黄的光线笼罩着他。
他再次翻开日记本,从第一页开始读。**“2023年3月15日,晴。****今天,
我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写下这些。陈默,如果你现在能看到这些字,说明我的预感成真了。
我们出事了。不,应该说,是‘他们’终于找到我们了。****你还记得吗?两年前,
我们从那家‘新纪元康复中心’逃出来的那个雨夜。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也是我们噩梦的开始。他们不是在治疗我们,而是在研究我们。研究我们这种‘记忆载体’。
****我写这些,不是为了让你重温那些痛苦,而是为了告诉你真相,
告诉你‘他们’是谁,以及我们为什么必须逃。****‘新纪元’的院长,顾明远,
他不是医生。他是一个‘清道夫’。他的工作,就是找出像我们这样,
因为各种原因车祸、手术、创伤导致记忆出现‘漏洞’的人。然后,
利用一种叫‘记忆嫁接’的技术,把另一个人的记忆碎片,强行植入我们的大脑。
****陈默,你的记忆,大部分是假的。是你自己,还是被植入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你被植入的,是一个叫‘林伟’的人的记忆。而‘林伟’,他死了。他不是死于意外,
他是被谋杀的。因为他知道一个足以摧毁‘新纪元’的、关于‘意识永生’项目的惊天秘密。
****顾明远需要一个‘容器’,一个完美的‘记忆载体’来保存‘林伟’的记忆,
以便继续他的研究。而你,陈默,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容器’。****我之所以知道这些,
是因为我也是‘容器’之一。我被植入的记忆,是一个叫‘苏晴’的女人的。而‘苏晴’,
她就是‘林伟’的未婚妻。她是在调查‘林伟’死因时,被顾明远抓走的。
****我们是在‘新纪元’的地下实验室里相遇的。
我们都意识到了自己记忆的混乱和矛盾。我们互相确认,彼此是真实的,
而那些被植入的记忆,是虚假的牢笼。我们决定逃。****我们成功了。
但‘他们’不会放过我们。‘清道夫’的猎犬,
会循着‘记忆载体’身上残留的特殊生物标记,一直追杀我们,直到把‘容器’回收,
或者彻底销毁。****陈默,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
尤其是自称是‘亲人’或‘朋友’的人。他们很可能是‘清道夫’派来的。
不要回任何你‘记得’的地方。这栋房子,
是我和‘苏晴’也就是我被植入记忆的原主共同买下的,
是唯一一个‘清道夫’暂时找不到的‘安全屋’。****日记里,
我会记录下‘林伟’记忆碎片里关于‘意识永生’项目的所有线索,
以及我们逃亡路上发现的关于‘清道夫’的蛛丝马迹。这些,就是我们的武器。
****活下去,陈默。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林伟’和‘苏晴’。
****—— 林晚”**陈默读完这第一页,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记忆载体?记忆嫁接?清道夫?
这听起来像是最荒诞的科幻小说!可日记本上那熟悉的笔迹,
那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对他深切的担忧和爱意,都如此真实,如此……令人窒息。
他颤抖着手指,翻开了下一页。接下来的日记,
了“林伟”记忆碎片中关于“意识永生”项目的零星信息:一个代号“普罗米修斯”的计划,
旨在将人的意识数字化并上传到一个巨大的量子服务器中,
实现某种意义上的“永生”;一个神秘的赞助人,代号“观察者”;以及一个关键的实验体,
一个代号为“零号”的病人,
罗米修斯”计划数据流的“生物服务器”……日记还提到了他们逃亡路上的惊险:在加油站,
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一直盯着他们;在旅馆,半夜有人试图撬他们的房门;有一次,
他们甚至在后视镜里,
看到了一辆和他们之前在“新纪元”停车场见过的一模一样的黑色商务车……每一页日记,
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凿开他坚硬的颅骨,将更多混乱、恐怖的信息强行灌入。他头痛欲裂,
眼前阵阵发黑。他猛地合上日记本,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衬衫。就在这时,
客厅角落里那台早已停摆的、布满灰尘的老式座机电话,突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刺耳的铃声在死寂的房子里回荡,如同催命的符咒。
**第三章 电话**陈默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他死死盯着那台老旧的电话机,
红色的指示灯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谁?谁会打到这里来?
这栋房子已经荒废了十年,电话线甚至可能早就断了!铃声执着地响着,一声,又一声,
仿佛不等到有人接听就绝不罢休。陈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无视它,应该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另一种更强大的、被日记本点燃的好奇心和求生欲,却驱使着他。
这会不会是“林晚”留下的某种信息?或者是“清道夫”的陷阱?他咬着牙,
一步一步挪到电话机旁。他没有立刻去拿听筒,而是先观察。电话机很旧,是转盘式的,
听筒上积了厚厚的灰。他能看到听筒线是连着的,但墙上的接口是否还有信号,他无法确定。
铃声还在响。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抓起了听筒。“喂?”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听筒里没有立刻传来声音,只有一片死寂,
然后是……一种极其微弱的、像是电流通过劣质线路时发出的“滋滋”声。“喂?是谁?
”陈默又问了一遍,握着听筒的手心全是汗。“滋滋……滋滋……”那电流声似乎更清晰了,
隐约中,好像还夹杂着一种极其细微的、如同指甲在玻璃上刮擦的“咯吱”声。突然,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不是人声,而是一个经过严重电子变调、扭曲得不成人样的合成音,
冰冷、机械,毫无感情:“……陈……默……”陈默浑身一僵。
“……你……还……活……着……”“你是谁?”陈默厉声喝道,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
“……记……忆……是……牢……笼……”那合成音继续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的,
“……逃……不……掉……的……牢……笼……”“‘清道夫’?”陈默试探着问,
日记本里的名字脱口而出。听筒里传来一阵短促而刺耳的、如同金属摩擦般的“笑声”。
“……你……知……道……得……太……多……了……”“林晚在哪里?”陈默急切地追问,
“她是不是也……”“……她……是……失……败……品……”合成音打断了他,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怜悯,
子……承……载……不……了……真……相……碎……片……她……疯……了……”“胡说!
你胡说!”陈默怒吼起来,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想……见……她……吗……?
”合成音突然话锋一转,
来……老……地……点……午……夜……钟……声……响……起……时……”“哪个老地点?
哪里?
……你……的……记……忆……里……有……答……案……”“滋滋……”电流声骤然增大,
淹没了所有声音。几秒钟后,电话里只剩下空洞的忙音。
“嘟——嘟——嘟——”陈默呆呆地听着忙音,手里的听筒重若千钧。他缓缓放下听筒,
双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林晚疯了?失败品?这不可能!日记本里的字迹如此清晰,
逻辑如此严密,怎么可能是疯子写的?但那个声音……那个关于“老地点”的提示……它说,
他的记忆里有答案。他猛地抬头,看向客厅里那座停摆的挂钟。指针,
永远地停在了**三点十七分**。一个数字,一个时间,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他脑海中的混沌。**三点十七分**!这个时间点,为什么如此熟悉?在日记里,
在“林晚”的描述中,似乎多次出现过这个时间!他发疯般地翻开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翻找。
终于,在一篇日期为“2023年5月20日”的日记中,
他找到了:**“……我们差点就暴露了!今天下午3:17,
我们在城西的‘时光’咖啡馆接头,差点被一辆黑色商务车堵住。
幸好‘苏晴’我记得后巷有一条废弃的地下管道。我们从管道爬出,逃过一劫。
那个时间,3:17,成了我们约定的‘警戒时刻’。以后,只要提到这个时间,
就代表危险临近。
”**老地点……时光咖啡馆……午夜钟声……3:17……陈默的心跳如擂鼓。
那个合成音说,午夜钟声响起时,去“老地点”见林晚。这显然是一个陷阱。但陈默知道,
他必须去。他需要答案,他需要知道林晚是生是死,他需要知道自己的记忆,
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他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时间显示:**20:47**。
距离午夜,还有三个多小时。
**第四章 时光咖啡馆**“时光咖啡馆”位于一条僻静的老街深处,门脸很小,
装潢带着一种刻意的、过时的怀旧感。此刻已是深夜,街道上行人稀少,
只有昏黄的路灯在潮湿的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陈默站在街对面,隔着一条马路,
远远地观察着咖啡馆。店里的灯还亮着,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门口挂着一个褪色的木牌,上面画着一个古老的沙漏。他看了看手表,**23:58**。
两分钟后,就是午夜。他深吸一口气,穿过马路,推开了咖啡馆的门。
门铃发出清脆的“叮咚”声。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混合着陈旧的木头味道扑面而来。
店里空无一人,只有吧台后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老人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咖啡杯。
“老板,打烊了。”老人头也没抬,声音沙哑。“我……等人。”陈默说,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店内。几张复古的桌椅,墙上挂着几幅模糊的老照片,
角落里摆着一架老式钢琴,琴盖紧闭。“等什么人?这大半夜的。”老人抬起头,
浑浊的眼睛透过镜片打量着他。“等一个叫林晚的人。”陈默直接问道。老人的手猛地一抖,
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他浑浊的眼睛瞬间睁大,闪过一丝极度的惊恐,随即又强行镇定下来,
但那抹惊慌已经暴露了他。“林晚?不认识!这店里从没来过叫这名字的人!你走吧,
别在这里惹麻烦!”老人的语气变得异常急促和严厉。“3:17,”陈默盯着老人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这个时间,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老人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他嘴唇哆嗦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吧台后面。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老人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那个时间……是‘他们’的标记!是‘清道夫’的标记!快走!趁现在还来得及!
”“告诉我林晚在哪里!”陈默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有力。
“她……她来过……”老人颤抖着说,“就在几天前,也是这个时间,
她像幽灵一样出现在门口,浑身是血,神志不清,
嘴里一直念叨着‘3:17……钟声……’,‘陈默……快跑……’。
然后……然后‘他们’就来了!两辆黑色的车!把她……把她拖走了!
我……我什么都不敢做……”“他们把她带去哪里了?”陈默的心沉到了谷底。“不知道!
她被拖走时,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这个塞给了我……”老人颤抖着从吧台下面摸出一个东西,
扔在陈默面前。是一个小小的、金属的U盘。“她说……只有你能解开……快走!
他们随时会回来!”老人惊恐地催促着。陈默抓起U盘,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咖啡馆角落里的那架老式钢琴。琴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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