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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娘家爸妈总让我回娘家》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倩倩的小窝”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小窝倩倩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回来了!”“外面热死了快进来!”“乐快喊外婆!”我妈一把抢过我儿子乐乐手里的遥控汽随手扔在鞋柜拉着他的小胳膊就往里“哎哟我的大孙可把外婆想死了!瘦是不是你妈没给你好好做饭?”我提着大包小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又涩又屋里像个蒸我第一件事就是摸到客厅空调的遥控滴的一冷风吹出我才感觉活了过“你开空调干什么!这才几月心静自然凉不知道吗?...
主角:小窝,倩倩 更新:2025-10-25 20: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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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回来了!”“外面热死了吧,快进来!”“乐乐,快喊外婆!
”我妈一把抢过我儿子乐乐手里的遥控汽车,随手扔在鞋柜上,拉着他的小胳膊就往里拖。
“哎哟我的大孙子,可把外婆想死了!瘦了,是不是你妈没给你好好做饭?
”我提着大包小包,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屋里像个蒸笼,
我第一件事就是摸到客厅空调的遥控器,滴的一声,冷风吹出来,我才感觉活了过来。
“你开空调干什么!这才几月份,心静自然凉不知道吗?
”我妈尖利的声音从乐乐的房间传来,下一秒,她就冲出来,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遥KONG器,啪地关掉了空调。“妈,外面三十五度,乐乐一身的汗,
不开空调要长痱子的。”“长什么痱子,我们以前没空调不也这么过来了?就你娇气!
这电费一度一块多,你当是大风刮来的?”她瞪着我,那样子,仿佛我不是她女儿,
而是败光她家产的仇人。1我叫陈静,在这个家里,我好像永远是个外人。
闷热的空气重新笼罩了整个客厅,刚换的干爽衣服,后背又开始黏糊糊的。
儿子乐乐从房间跑出来,小脸热得通红,额前的头发湿哒哒地贴着。“妈妈,好热呀,
我想吹凉快风。”乐乐扯着我的衣角,可怜巴巴地仰着小脸。我心疼得不行,
蹲下身拿纸巾给他擦汗,柔声说:“乐乐乖,等下外婆做好吃的,我们吃了饭就凉快了。
”我妈赵桂华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地忙活,声音大得像在砸锅。我走进厨房,想搭把手,
她却直接把一盆没洗的青菜推到我面前。“把菜洗了。手脚麻利点,
别以为回了娘家就是来当奶奶的。”她头也不回地吩咐,手里的菜刀剁得砧板咚咚响。
我默默地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过指尖,稍微缓解了一点心里的燥热。我看着她的背影,
那个曾经会抱着我讲故事的背影,现在却那么陌生。“妈,乐乐还小,真怕他中暑。
要不……我们把空调打开,电费我来出,行吗?”我试探着开口,声音放得很低。
赵桂华猛地转过身,手里的菜刀还沾着肉末,她用刀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你出?说得轻巧!你一个月挣几个钱?你老公挣几个钱?
城里房子贷款还完了吗?养个孩子不要钱啊?有点钱不知道攒着,就知道大手大脚!
”一连串的质问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我攥着手里的青菜,指甲掐进了菜梗里:“妈,
我只是不想孩子受罪。”“受什么罪?我儿子陈伟小时候,大夏天连风扇都舍不得开,
不也长得高高大大的?你儿子就金贵些?”她口中的陈伟,是我的亲弟弟。
我不想再跟她争辩,这种争辩从我记事起就没赢过。我默默洗完菜,端到案板上。
晚饭很简单,一盘炒青菜,一盘番茄炒蛋,还有一锅白米粥。
我弟弟陈伟和他老婆李娟带着他们的儿子小宝也过来了。他们一进门,
我妈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哎哟,我的乖孙小宝也来了!快让奶奶抱抱!”赵桂华丢下锅铲,
连手都来不及擦,就在围裙上蹭了两下,冲过去抱住了小宝。
陈伟和李娟对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他们熟门熟路地打开电视,
一家三口陷在沙发里,仿佛他们才是这个家的主人。饭菜上桌的时候,那盘唯一的荤菜,
番茄炒蛋,被我妈直接端到了陈伟和小宝的面前。“小伟多吃点,上班累。小宝也多吃点,
长身体呢!”她殷勤地给他们夹菜,盘子里黄澄澄的炒蛋很快就少了一大半。我和乐乐面前,
只有那盘炒得有些发黑的青菜。乐乐看着对面小宝碗里堆成小山的鸡蛋,
再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碗,小声问我:“妈妈,我也想吃鸡蛋。”我心里一酸,拿起筷子,
想从盘子里给乐乐夹一点。我的筷子刚伸出去,另一双筷子就“啪”地一声打在我的手背上。
是赵桂华。“你干什么!那是留给你弟弟和侄子的!你是嫁出去的女儿,乐乐是外孙,
能不能有点分寸?”2手背上火辣辣地疼,但远不及心里的刺痛。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桂华,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全是理所当然。“妈,乐乐也是你外孙,他就想吃口鸡蛋。
”我的声音在发抖。“外孙跟孙子能一样吗?你弟弟是一家之主,以后要给我养老送终的!
小宝是我们陈家的根!你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生的儿子跟别人姓,
跟我有什么关系?”赵桂华的声音陡然拔高,生怕别人听不见。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弟弟陈伟埋头吃饭,假装没听见。弟媳李娟则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乐乐被吓到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不要吃鸡蛋了……妈妈,
我们回家吧……”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抱起乐乐,
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乐乐不哭,妈妈在。”“哭什么哭!吃个饭都不得安生!
真是丧气!”赵桂桂嫌恶地骂了一句,又转头对小宝柔声说,“小宝乖,快吃,别理他们。
”这顿饭,我再也咽不下去一口。我抱着乐乐回了房间,那个我从小长大的房间。房间很小,
一张单人床,一个旧衣柜,窗户对着小区的过道,人来人往,嘈杂不堪。屋里同样没有空调,
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吊扇,嘎吱嘎吱地转着,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我把乐乐哄睡着,
给他盖上薄薄的夏凉被。看着他挂着泪痕的小脸,我的决心在一点点变得坚定。我走出房间,
客厅里,陈伟一家已经吃完饭,正围在一起看电视,吃着我妈饭后切好的西瓜。
最中间最红的一块,正在小宝手里。看到我出来,赵桂桂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不吃饭想成仙啊?”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她面前,
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拍在茶几上。“妈,这是这个月的空调电费,你拿去。从今天开始,
我在家的这段时间,客厅和我们房间的空调,我想开就开。”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茶几上的钱,红得刺眼。赵桂桂愣住了,陈伟和李娟也停止了说笑,
齐刷刷地看向我。“你这是什么意思?拿钱砸我?”赵桂桂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没别的意思。你不是心疼电费吗?我给你。
我只要求我和我儿子能在这个家里过得舒服一点,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李娟最先反应过来,她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哟,大姐现在出息了,有钱了。
不过这五百块钱够不够啊?现在电费贵,我们家小宝也怕热,晚上睡觉也得开空调呢。
”她这是在提醒我妈,这钱不能光给我一个人用。果然,赵桂桂一把抓过那五百块钱,
塞进口袋里,然后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几乎是贴着我的脸说:“五百块?你打发叫花子呢?
你弟弟一家也在这儿住,他们房间的空调不要钱?还有,这冰箱、电视、洗衣机,
哪样不要电?要交就一起交,一个月一千块,少一分都不行!”她狮子大开口,
直接把价格翻了一倍。我气得浑身发抖:“妈!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回娘家住,
你让我交水电费?”“我怎么不讲道理了?你不住,我用得着天天开空调吗?你不住,
我用得着买这么多菜吗?陈静,我养你这么大,没问你要过一分钱,
现在让你分摊点家用怎么了?你不愿意就带着你儿子走,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赵桂桂双手叉腰,一副准备跟我大吵一架的架势。陈伟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遥控器,
站了起来,皱着眉对我说:“姐,你怎么跟妈说话呢?妈年纪大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不就一千块钱吗?你至于吗?”“我至于吗?”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陈伟,
你摸着良心说,从小到大,妈偏心你偏到什么地步了?家里但凡有点好吃的,好用的,
哪样不是先紧着你?我上大学的学费,是靠我自己打工挣的!我结婚,妈说家里没钱,
一分钱嫁妆都没给!现在我带孩子回娘家住几天,她居然让我交电费!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3我的质问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激起的却不是涟e,而是更加汹涌的浪涛。
“你给我闭嘴!”赵桂华冲过来,扬手就要打我,被陈伟一把拦住了。“妈,你别激动。
”陈伟嘴上劝着,眼睛却狠狠地瞪着我,“姐,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妈偏心?
我是儿子,你是女儿,能一样吗?再说了,你上大学的钱,不是爸留下的吗?
怎么就成你自个儿挣的了?”“爸留下的?”我冷笑起来,“爸是留下了一笔钱,
可那笔钱你敢说你一分没动?你上技校的学费,你买摩托车的钱,你结婚的彩礼,
哪一笔不是从那里面出的?到我这儿,就只剩下‘家里没钱’四个字了?
”这些话我一直埋在心里,是扎在我心头的一根刺,今天我终于把它拔了出来,连着血和肉。
陈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弟媳李娟见状,立刻跳了出来,
挽住陈伟的胳膊,对着我火力全开:“我说大姐,你这账算得可真够清楚的。
我们陈伟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多花点怎么了?你一个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最后不还是嫁人了?爸妈的钱,不给儿子给谁?难道给你这个外人?”“外人”两个字,
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他们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那么的团结一致。而我,从始至D,都只是一个局外人。“好,好一个外人。
”我气得笑出了声,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既然我是外人,那我明天就走。这一千块钱,
就当我孝敬您的,不用找了。”我不想再跟他们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要回房。“站住!
”赵桂华又叫住了我,“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弟弟最近做生意亏了本,正缺钱周转。
你既然这么有本事,这么能挣钱,就再拿五万块出来,帮你弟弟一把!
就算是你这个当姐姐的一点心意!”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让我交电费,
现在又直接开口要五万。他们的贪婪,一次又一次刷新我的认知。“我没有钱。
”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没钱?你骗谁呢?你和你老公不都是白领吗?
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不得一两万?五万块对你们来说不是小意思?”李娟在一旁煽风点火。
“我们是要还房贷,要养孩子,我们每一分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凭什么要给他?”我指着陈伟,一字一句地问。“凭什么?就凭我是你弟!你是我姐!
”陈伟终于恼羞成怒,冲我吼道,“你帮我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要是不拿钱,
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弟弟,也别再回这个家!”“不回就不回!”我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冲进房间,反锁了房门。我靠在门板上,身体顺着门板滑落,
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门外,赵桂华的咒骂声,李娟的嘲讽声,陈伟的咆哮声,混杂在一起,
像一把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乐乐被吵醒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爬到我身边,
用小手笨拙地替我擦眼泪:“妈妈不哭,乐乐不惹你生气了。”我一把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
泪水浸湿了他的小肩膀。这一夜,我彻夜未眠。我听着外面客厅的电视声一直响到半夜,
听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说笑声,听着他们回房后,客厅的空调被悄悄打开,送来丝丝凉意。
而我和乐乐的房间,依旧像个蒸笼。第二天一早,我趁着他们都还没起床,
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叫醒了乐乐。“乐乐,我们回家。”“回我们自己的家吗?
”乐乐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对,回我们自己的家。”我拉着乐乐,提着行李,
像个逃兵一样,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房门。客厅里一片狼藉,桌上还摆着昨晚吃剩的西瓜皮。
我没有回头,拉开大门,走了出去。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些刺眼,
却也让我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我以为,离开就是结束。但我没想到,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回到自己家不到三天,我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电话一接通,
就是她中气十足的哭嚎。“陈静啊!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啊!你弟弟被抓走了啊!
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啊!”4电话里的哭嚎声尖锐刺耳,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妈,你慢慢说,怎么回事?陈伟怎么了?
”尽管心里已经冷了大半,但听到弟弟被抓,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还能怎么回事!
都怪你!都怪你这个扫把星!你要是肯借钱给你弟弟,他会去借高利贷吗?
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说他还不上钱,就把他给带走了!说再不还钱,就要剁他的手啊!
我的儿啊!”赵桂华在电话那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高利贷?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我只知道陈伟做生意亏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去碰这种东西。“他借了多少?
”我的声音干涩。“二十万……连本带利要还三十万啊!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陈静,
你得救你弟弟啊,他就你这么一个姐姐,你不救他谁救他啊!”三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实话实说。
我和丈夫周诚虽然工资尚可,但每个月要还七千多的房贷,还要养孩子,日常开销也不小,
手里的积蓄根本没多少。“你没有?你老公有啊!你们把房子卖了不就有了!
房子哪有你弟弟的命重要啊!”赵桂华理直气壮地吼道。卖房子?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妈,那是我的家,我凭什么要为了他卖房子?”“就凭他是我儿子!是你弟弟!
陈静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管你弟弟的死活,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电话那头传来“啪”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摔碎了,接着就是赵桂华更加凄厉的哭喊。
我挂断了电话,浑身冰冷。丈夫周诚下班回来,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周诚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握住我的手,说:“老婆,
这件事我们不能管。”我抬头看着他。“第一,这是个无底洞。你这次帮他还了,
下次他还会再犯。第二,我们没有这个能力。三十万不是三万,
我们把所有积蓄拿出来也不够,难道真要卖房子?卖了房子我们和乐乐住哪里?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是你弟弟自己犯下的错,应该由他自己承担后果。”周诚的话很冷静,
也很残酷,但句句在理。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那毕竟是我的亲弟弟。
接下来的几天,我妈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一天打十几个。从一开始的哭求,到后来的咒骂,
再到最后的威胁。她说如果我不拿钱,她就带着李娟和小宝来我们家住下,来我公司闹,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女儿有多不孝。我被她搅得心神不宁,班也上不好。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粗声粗气,
带着一股痞意:“是陈伟的姐姐,陈静吧?”我的心猛地一紧:“你们是谁?
我弟弟在你们手上?”“别紧张,我们是生意人,只求财。你弟弟欠了我们三十万,
一个星期之内,钱到位,人你领走。钱不到位……呵呵,那我们就只能按规矩办事了。
”电话里传来陈伟痛苦的呻吟声:“姐……救我……我不想死啊……”“陈伟!
”我冲着电话大喊。“听到了吧?你弟弟还活得好好的。记住,只有一个星期。”对方说完,
就挂了电话。我瘫坐在地上,手机从手中滑落。周诚说得对,这是个无底洞。但现在,
这个无底洞里,是我弟弟的命。我该怎么办?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一天一夜。
我想起了我爸。我爸是个木匠,老实巴交一辈子,最疼的就是我。他去世前,
曾偷偷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他在床底下藏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他攒了一辈子的钱,
说是留给我的嫁妆,让我千万别告诉妈和弟弟。那时候我年纪小,只顾着伤心,
后来又因为上大学、工作、结婚,渐渐淡忘了这件事。现在想来,那笔钱,会不会还在?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如果那笔钱还在,或许……或许能救陈伟一命。
虽然我恨赵桂桂的偏心,恨陈伟的不争气,但血浓于水,我做不到见死不救。
我跟周诚说了我的想法。周诚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同意了。“我陪你一起回去。但是陈静,
我们说好,这是最后一次。无论结果如何,以后他们家的事,我们都不要再管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第二天,我和周诚带着乐乐,再次回到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一进门,
赵桂华就扑了上来,抱着我的腿哭天抢地:“女儿啊,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
妈就活不下去了!”李娟也抱着小宝,在一旁抹眼泪,只是那眼泪怎么看怎么假。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表演,直接走进我爸妈以前住的房间。那张老旧的木床还在原来的位置。
我俯下身,伸手往床底下摸去。我的心跳得很快,一下,两下……终于,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硬物。是那个铁盒子!它还在!
5我费力地将那个沉甸甸的铁盒子从床底下拖了出来。盒子上了锁,
一把黄铜锁已经锈迹斑斑。赵桂华和李娟也跟了进来,她们的视线死死地钉在那个铁盒子上,
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震惊。“这是什么?”赵桂华颤抖着声音问。“爸留下的东西。
”我没有多说,从周诚手里接过一把小锤子,对着那把锈锁用力砸了下去。“哐当”一声,
锁应声而开。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盒盖。盒子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一沓沓现金,
只有一个陈旧的存折,和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拿起那个存折,
打开一看,上面的户主是我爸的名字,但余额那一栏,数字是刺眼的“0”。
所有的取款记录都发生在五年前,也就是我爸去世后的第二年,一笔笔地被取空了。
赵桂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我没有看她,而是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红布包。里面包着的,
不是金银首饰,而是一沓房产证。不,准确地说,是三本房产证。
一本是现在我们住的这套老房子的,户主是我爸。另外两本,是我从未见过的,
地址都在市中心的新小区,面积还不小,一本八十平,一本一百二十平,而户主那一栏,
赫然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陈伟。另一个,是陈静。我爸,竟然瞒着所有人,
用他一辈子的积蓄,给我们姐弟俩一人买了一套房子!我拿着那两本崭新的房产证,
手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砸在红色的封皮上。爸,我老实的父亲,
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妈偏心,知道弟弟不成器,他怕我受委屈,所以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
为我铺好了后路。“这……这是怎么回事?老头子他哪来这么多钱买房子?
”赵桂华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我的耳膜,她冲过来想抢我手里的房产证。
周诚一把将我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她:“妈,这房子是爸留给陈静的,跟你们没关系。
”“什么叫没关系!我是他老婆!他的钱就是我的钱!陈伟是他儿子!
这房子都应该是我们陈伟的!”赵桂华状若疯狂。李娟的眼睛也亮得吓人,
她死死盯着我手里的房产证,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陈静,快,快把房子卖了!
卖了就有钱救你弟弟了!那套大的一百二十平的,肯定能卖不少钱!”李娟激动地喊道。
我看着她们丑陋的嘴脸,只觉得一阵恶心。原来,她们早就知道这笔钱的存在。
她们取光了存折里的钱,却不知道还有这两套房子。我慢慢抬起头,擦干眼泪,看着赵桂华,
一字一句地问:“妈,爸存折里的钱,是不是都给陈伟了?”赵桂华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冷笑一声,
将那本余额为零的存折摔在她面前,“取款记录都在这里!整整五十万!
爸攒了一辈子的血汗钱,都被你们拿去给陈伟买摩托车,做生意,填窟窿了,对不对?
”“那又怎么样!我给我儿子花钱,天经地义!”赵桂华被我戳穿,索性也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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