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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坏了两个画面

祝慕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监控坏了两个画面》男女主角高昇骆是小说写手祝慕风所精彩内容:我的女房东骆是个美可惜被一条疯狗缠上那条叫高昇的疯狗是她的前每天都来楼下堵威胁、恐无所不用其我只是个租一个每天跑腿送外卖的普通除了在楼道里遇见跟她说一句“小心点”,什么也做不后我们这栋破楼开始不对走廊的灯忽明忽老旧的监控摄像头总在关键时刻被雪花点覆有邻居半夜听见有人在天台唱还有人看见一个没脸的女人在楼道里找东再后高昇就...

主角:高昇,骆攸   更新:2025-11-10 07:4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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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房东骆攸,是个美人,可惜被一条疯狗缠上了。那条叫高昇的疯狗是她的前夫,

每天都来楼下堵她,威胁、恐吓,无所不用其极。我只是个租客,

一个每天跑腿送外卖的普通人,除了在楼道里遇见时,跟她说一句“小心点”,

什么也做不了。后来,我们这栋破楼开始不对劲。走廊的灯忽明忽灭,

老旧的监控摄像头总在关键时刻被雪花点覆盖。有邻居说,半夜听见有人在天台唱戏,

还有人说,看见一个没脸的女人在楼道里找东西。再后来,高昇就失踪了。警察来了,

查了监控,问了所有人。最后,他们说,高昇可能只是自己走了,案子就这么不了了之。

骆攸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她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她不知道,每次楼道灯熄灭的时候,

我都在她门口。她更不知道,那些监控里的雪花点,是我电脑屏幕上最完美的代码。

而那个纠缠她的麻烦,被我装在了一个外卖箱里,送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1.坏掉的灯泡我叫季峋,一个跑腿的。租的房子在城南,一栋快拆迁的筒子楼,六层,

没电梯。房东叫骆攸,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漂亮得不像该住在这里的人。我第一次见她,

是交房租的时候。她站在楼道里,穿着一条白裙子,正费劲地用铁丝捅堵住的下水道。

头发粘在脸颊上,有点狼狈。“房东?”我问。她抬头看我,眼睛很亮,带着点惊慌。“嗯,

你是……六楼的季峋?”我点头,把捏出汗的房租递过去。“这个月房租。”她擦了擦手,

接过去,点了点。“谢了。”她笑了一下,很浅,像水面一圈快要散开的涟漪。

这栋楼什么都老,人也老。除了我跟骆攸,剩下的都是些退休大爷大妈。他们看骆攸的眼神,

总是带着点可惜。“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摊上那种事了呢。

”这是我在楼下下棋的大爷嘴里听到的。“那种事”,指的是她的前夫,高昇。

一个开着宝马,却总爱来这破楼晃荡的男人。我见过他几次。第一次,他把车堵在楼门口,

拽着骆攸的手腕,往车里拖。骆攸挣扎,脸色惨白。“高昇你放开我!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老子没同意!”高昇眼睛是红的,一股酒气。我提着一份麻辣烫从旁边过。

高昇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滚!”我低下头,快步上了楼。第二次,他半夜来砸门。

砸的是骆攸的门,四楼。我住六楼,听得清清楚楚。整个楼道都是他骂骂咧咧的声音,

还有女人压抑的哭声。有大爷开了门,骂了两句。“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高昇就在楼道里撒泼。“我找我老婆,关你们屁事!”后来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

把他劝走了。从那天起,四楼楼道的灯泡就坏了。一直没人修。楼道变得很黑,

伸手不见五指。骆攸大概是怕了,买了个声控灯泡想自己换上。她个子不高,踩在小板凳上,

举着手,够得很吃力。我送完外卖回来,正好看到。她没注意到我,还在那踮着脚。

裙摆因为她的动作,微微向上,露出细白的小腿。楼道里很安静,只有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我走过去。“我来吧。”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灯泡差点掉了。回头看见是我,松了口气。

“季峋……谢谢你。”我没说话,从她手里接过灯泡,踩上板凳。我比她高很多,

很轻松就能够到灯口。“你扶着点我。”我说。她“哦”了一声,伸出两只手,

小心地扶住我的小腿。她的手心有点凉。灯泡很轻易就拧上去了。我从板凳上下来。“好了。

”“太谢谢你了。”她脸上有点红,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别的。“以后这种事,叫我就行。

”我说。她点点头。“那个……高昇再来,你别出门。”她小声说。“他那个人,

疯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我“嗯”了一声。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

能听见楼下四楼传来的电视声音。很小,但很清晰。我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是九个分割开的小窗口。每个窗口,都是这栋楼一个摄像头的实时画面。楼门口的,

一楼大厅的,每个楼梯拐角的。画面质量很差,布满噪点,还时不时闪一下。

我点开四楼楼梯拐口的那个。画面正对着骆攸的家门。那盏新换的声控灯,在黑暗的楼道里,

像一只闭着的眼睛。2.猫的葬礼楼下花园里不知道谁养的流浪猫,死了。是只橘猫,

平时总在楼门口晒太阳,见了人就蹭。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僵了,躺在花坛里。

几个大妈围在那,七嘴八舌。“哎哟,怪可怜的。”“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看是被人打的,昨天我还听见猫叫得特别惨。”骆攸也下楼了。她看着猫的尸体,

眼圈有点红。“找个地方,把它埋了吧。”她说。大爷大拿了个铁锹,

在花园角落里挖了个坑。骆攸找来一个纸盒子,小心翼翼地把猫放进去。

我站在楼道的窗户边,看着楼下这出小小的葬礼。骆攸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她愣了一下,然后朝我招了招手。我下了楼。“季峋。”她喊我。“你也来送送它吧。

”我走到她身边。坑已经挖好了。骆攸把纸盒子放进去,开始填土。我也蹲下身,

用手帮她刨土。泥土很湿润,带着一股草腥味。“它叫汤圆。”骆攸说。“我给它起的名字。

”“我每天都下来喂它,昨天还好好的。”她的声音有点哽咽。

“不知道怎么就……”我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填土。很快,小小的土包就堆好了。

骆攸从旁边摘了一朵野花,插在土包上。我们两个蹲在那,看了很久。“这楼里,

最近不太平。”旁边一个大妈凑过来说。“又是死猫,又是半夜有人吵架。

”“我跟你说啊骆攸,这楼有点邪性。”“以前住三楼那家,记得吧?儿子高考前一晚,

突然发高烧,结果考砸了。”“还有五楼的老王,去年从楼梯上摔下去,腿都断了。

”另一个大妈也接话:“可不是嘛。都说咱们这楼风水不好。”骆攸勉强笑了笑。“张阿姨,

别瞎说,都是巧合。”“什么巧合啊。”张阿姨撇撇嘴。“我看啊,就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被一些晦气的人招来的。”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楼门口的方向。

大家都知道她说的是谁。埋完猫,我跟骆攸一起上楼。走到四楼,她停下脚步。“季峋,

谢谢你。”“没事。”“那些阿姨说的话,你别信。”她说。“我知道。

”“她们就是……没什么恶意。”我点点头,准备继续上楼。“那个……”她又叫住我。

“你……你一个人住,害怕吗?”我看着她。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很脆弱的东西。“不怕。

”我说。她好像松了口气。“那就好。有事……你可以随时来找我。”那天晚上,

高昇又来了。这次他没砸门,也没骂人。他只是把车停在楼下,一遍一遍地按喇叭。

尖锐的鸣笛声划破了整个小区的宁静。很多人家都亮了灯,有人在窗户那骂。

高昇就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头在黑暗里一明一暗。他像是在示威,

也像是在宣告所有权。我站在六楼的窗户后面。我的房间正对着楼下。

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不耐烦和戾气。我也能看到四楼,骆攸的窗户。窗帘拉得紧紧的,

但透出一点微弱的灯光。我知道她没睡。她肯定和我一样,在看着楼下那辆车。

我回到电脑前。调出楼门口的监控画面。画面里,宝马车像一头钢铁怪兽,安静地趴着。

我敲击了几下键盘。屏幕上的画面开始闪烁,出现一道道横杠。接着,画面卡住了。

时间停留在凌晨两点零三分。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黑色设备,像个U盘。然后我起身,

开门,走了出去。楼道里很黑,很安静。只有我的脚步声。我走得很轻。就像一只猫。

3.第二次敲门高昇在楼下按了半个多小时喇叭,终于走了。世界安静下来。

但这只是暂时的。第二天傍晚,他又来了。这次,他直接上了楼。我正在屋里吃泡面。

听见楼下传来“砰砰”的砸门声。比上次还响。“骆攸!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高昇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你别以为躲着我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

我他妈就住这不走了!”楼道里开始有邻居开门。“吵什么吵!”“有完没完了!

”高昇根本不理会。他还在砸门。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听见骆攸在门后哭着说:“高昇你走吧!求你了!”“走?老子今天把话放这,你不出来,

我就把门给你拆了!”我放下泡面碗,擦了擦嘴。开门,下楼。我走到四楼的时候,

高昇正抬起脚,准备踹门。他看见我,愣了一下。“你他妈谁啊?”“我是这里的租客。

”我说。“你这样,影响大家休息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楚。高昇笑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上下打量我。我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恤,一条大裤衩,

脚上是人字拖。看起来又瘦又穷酸。“租客?”他朝我走过来,用手指戳着我的胸口。

“一个臭跑腿的,也敢管老子的闲事?”一股浓烈的酒气喷在我脸上。“滚蛋!

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揍!”我没动。“她不想见你。”我说。“你这样是犯法的。”“犯法?

”高昇又笑了,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法!

”他扬起了拳头。楼道里几个看热闹的邻居都缩了回去,关上了门。就在这时,

骆攸的门开了。她冲了出来,挡在我面前。“高昇!你干什么!你放开他!”她眼睛通红,

浑身都在发抖。“哟,心疼了?”高昇看着她,笑得更恶劣了。“怎么着,

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就这么个玩意儿?”“你胡说什么!”骆攸急得快哭了。

“他只是我的租客!你别动他!”高昇没理她,还是盯着我。“小子,算你运气好。

”他松开我的衣领,把我往旁边用力一推。我踉跄了一下,撞在墙上。他拽住骆攸的手腕,

就把她往屋里拖。“你给我进去!今天我们把账算清楚!”骆攸尖叫着,挣扎着。

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发疯的男人。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还能听见里面传来骆攸的哭喊和高昇的怒吼。然后是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楼道里,

死一样的寂静。刚刚还开着门的邻居,现在都跟死了一样。我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墙壁很凉,贴着我的后背。我抬起手,看了看刚刚被高昇揪过的衣领。上面有他的指纹。

还有他的味道。烟味,酒味,还有一种劣质古龙水的味道。很恶心。我慢慢走上楼,

回到我的房间。关上门。屋里还飘着泡面的味道。我坐回电脑前。屏幕上,

四楼的监控画面还是一片雪花。我敲了几下键盘,雪花消失了。画面恢复了正常。

只是角度有点歪。好像被人不小心碰了一下。画面里,骆攸的家门紧闭着。楼道里空无一人。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我打开了另一个软件。一个音频编辑器。我戴上耳机,

按下播放键。耳机里传来清晰的声音。是刚刚楼道里所有的对话。高昇的威胁,

骆...攸的哭喊,邻居的抱怨,还有我的声音。我把这段音频保存下来。

命名为“第二次敲门”。4.铁锈的味道那天晚上之后,高昇没再来。楼里安静了好几天。

骆攸也很少出门。我偶尔在楼道里碰到她,她总是低着头,匆匆走过。她的脸色很差,

眼睛下面有很重的黑眼圈。我看见她手腕上有一块淤青。她用袖子遮住了。

楼道里那盏声控灯,又坏了。不是灯泡的问题。是线路。有时候亮,有时候不亮。

一闪一闪的,跟鬼片里一样。骆攸找了电工来看。电工查了半天,说是线路老化,

要修很麻烦。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四楼的楼道,又恢复了黑暗。我开始在骆攸的门口,

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一股铁锈味。很淡,但一直有。像是从门缝里飘出来的。我问过骆攸。

“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生锈了?”她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啊。”她自己好像闻不到。

有天晚上,我送外卖回来,快十二点了。走到四楼,一片漆黑。我习惯性地拿出手机,

准备照明。就在这时,我听见骆攸的屋里,传来一声很轻的响动。像是椅子倒地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听。里面很安静,再没别的声音。我有点不放心,走到她门口。

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死一样的寂静。那股铁锈味,好像更浓了。我敲了敲门。“骆攸?

你在吗?”没人回答。我又敲了敲。“是我,季峋。”过了好一会儿,

里面才传来她带着鼻音的声音。“我……我没事。”声音听起来像刚哭过。“你还好吗?

我刚刚好像听到声音。”“没事,就是……不小心碰倒了东西。”她说。“我睡了,

你也早点休息吧。”我站在门口,没有走。我知道她没睡。她肯定出事了。我拿出手机,

拨了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喂?”“开门。”我说。“我……”“开门。

”我的语气很坚决。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我听见了锁芯转动的声音。门开了一条缝。

她站在门后,只露出半张脸。脸上有泪痕。屋里没开灯,很暗。“你怎么了?”我问。

“我真的没事。”她还在嘴硬。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灯亮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椅子倒在地上,桌上的水杯碎了一地。而她,穿着睡衣,赤着脚,

站在一地碎片中间。她的脚踝上,有一道被玻璃划破的口子,正在流血。我没说话,

过去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她很轻。轻得不像话。她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搂住我的脖子。

我把她抱到沙发上。然后去找医药箱。她家的医药箱在电视柜下面。我给她清洗伤口,消毒,

上药,贴上创可贴。整个过程,她都呆呆地看着我,一句话不说。“高昇来过了?”我问。

她点点头。眼泪又掉下来了。“他不知道怎么进来的……他有备用钥匙。”“他打你了?

”她摇头。“他没打我,他就是……砸东西。”“他说,如果我敢再报警,

他就……”她没说下去,只是哭。我把医药箱收好。“你家里的锁,该换了。”我说。

她看着我,眼神很无助。“换了有什么用,他总有办法的。”“他就像个疯子。”我看着她。

“不会了。”我说。“他以后不会再来了。”她愣住了。“什么?”“我说,他不会再来了。

”我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不懂我的意思。我也没打算解释。我站起身。

“早点睡吧。”我走到门口,准备离开。“季峋。”她叫住我。“嗯?”“你……小心点。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黑暗里,她的眼睛亮得吓人。我点点头。关上了门。那晚之后,

我房间里的铁锈味,也开始变浓了。5.红伞的人楼里开始闹鬼了。最先发现不对劲的,

是三楼的张阿姨。她有天半夜起夜,迷迷糊糊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就看到对面楼的天台上,

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红衣服,打着红伞的人。因为是半夜,又隔得远,看不清脸。

就只看到一团红色的影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张阿姨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

那人又不见了。她第二天就在楼下跟人说。大家都说她年纪大了,看错了。但过了两天,

五楼的老王也看见了。他是起早去公园晨练。天蒙蒙亮,他下楼的时候,

看到楼梯拐角站着个人。也是打着一把红色的伞。把他吓了一跳。“谁啊大清早的!

”他喊了一声。那人没反应。他壮着胆子走过去,发现那根本不是人。就是一把红色的伞,

靠在墙角。等他晨练回来,那把伞又不见了。这下,楼里炸开锅了。

“闹鬼”的说法传得沸沸沸扬。都说那只死掉的橘猫,是预兆。现在正主来了。

是个穿红衣的女鬼。骆攸也被吓得不轻。她不敢一个人在家待着。只要我在家,

她就总找借口来我这。有时候是送点水果,有时候是说她家WiFi断了,来我这蹭网。

她就抱着个笔记本电脑,坐在我的小沙发上。也不上网,就是发呆。我也不赶她走。

我就在旁边做我自己的事。修修电脑,看看电影。屋子很小,我们离得很近。

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洗发水味道。淡淡的,很好闻。高昇倒是真的没再来。骆攸的生活,

除了被鬼故事吓得够呛,清净了不少。但她还是不安心。“季峋,你说……真的有鬼吗?

”她问我。“不知道。”我说。“那你怕不怕?”“不怕。”“为什么?”“不做亏心事,

不怕鬼敲门。”我淡淡地说。她听了,沉默了。过了很久,

她说:“高昇他……给我发信息了。”我抬头看她。“他说,让我等着。”“他说,

他不会放过我。”“他还说,楼里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是我在装神弄鬼吓唬他。

”“他觉得是我找人干的。”我笑了。“他倒是挺有想象力。”“他说明天要来找我。

”骆攸的声音都在抖。“他说,要把我从四楼扔下去。”“让我也变成鬼。

”我的手停在键盘上。屋子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冷了下来。“他什么时候来?”我问。

“明天……明天晚上。”我看着她惨白的脸。“别怕。”我说。“明天,你就待在家里,

锁好门。”“哪里都不要去,谁叫门都不要开。”“好吗?”她看着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季...峋,我……”“别说话。”我打断她。“去我床上睡一会儿吧。

”“我看你很累了。”她愣住了。“不……不用了。”“去吧。”我站起身,

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我的床很简单,一张单人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我把她按在床上,

给她盖好被子。“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催眠。

她看着我,眼睛里全是依赖和信任。她真的很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呼吸均匀。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很安静,也很美。像一幅画。我伸出手,想碰碰她的脸。

但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我收回手,走到电脑前。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文件名是,“红伞”。我双击点开。视频里,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红色的雨衣,

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伞。他站在我们对面的楼顶。一动不动。视频的角度,

是从我这个窗户拍出去的。画质很高清。能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就是我。

6.最后的警告高昇是第二天晚上八点来的。天刚黑透。他把车停在楼下,没熄火。

车灯像两把利剑,直直地射在单元楼的门口。他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根棒球棍。

然后大摇大摆地上了楼。我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切。骆攸今天一天都没出门。

我给她点了外卖,放在她门口。她给我发信息,说她很害怕。我让她把门反锁好,拉上窗帘,

戴上耳机听音乐。她说好。高昇的脚步声很重。整栋楼都能听见。他直接走到了四楼。

然后是“砰砰”的砸门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响。“骆攸!你个贱人!给我滚出来!

”“还敢跟老子玩花样?装神弄鬼?”“你以为找几个人吓唬吓唬老子,老子就怕了?

”“今天老子不打断你的腿,老子就不姓高!”他一边骂,一边用棒球棍砸门。

铁门被砸得“哐哐”作响。但楼里没人敢出来。上次我“出头”的下场,他们都看见了。

这次,没人会再多管闲事。他们只会把门关得更紧。我看着电脑屏幕。四楼的监控画面,

在我敲下回车键的那一刻,变成了一片雪花。同时,整个四楼的楼道,灯灭了。彻底的黑暗。

高昇的骂声停了一下。“他妈的,什么破楼!”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一束光在黑暗里晃来晃去。他继续砸门。“开门!听见没有!”就在这时,他身后的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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