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潜水的大鱼”的悬疑惊《纸人抬棺红白双煞》作品已完主人公:乱葬岗纸人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一魂灯灭出梅那我外婆的棺材传出了指甲刮木板的声雨下了整七青瓦缝里的苔藓都泡得发我踩着院门口的烂泥往里跑裤脚溅起的泥点竟混着几星纸灰——是给外婆扎的童男童女纸不知被谁撕成了碎泡在积水两张彩色的脸糊成一黑眼珠却还直勾勾地盯着“阿你可算回来了!”三舅母从堂屋冲出拽着我的手腕就往里面她的手凉得像泡在井里的石“灯!引魂灯灭了!”堂屋正中...
主角:乱葬岗,纸人匠 更新:2025-11-10 01: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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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引魂灯灭出梅那天,我外婆的棺材里,传出了指甲刮木板的声音。雨下了整七天,
青瓦缝里的苔藓都泡得发黏,我踩着院门口的烂泥往里跑时,裤脚溅起的泥点里,
竟混着几星纸灰——是给外婆扎的童男童女纸人,不知被谁撕成了碎片,泡在积水里,
两张彩色的脸糊成一团,黑眼珠却还直勾勾地盯着我。“阿栀,你可算回来了!
”三舅母从堂屋冲出来,拽着我的手腕就往里面拖,她的手凉得像泡在井里的石头,“灯!
引魂灯灭了!”堂屋正中央,外婆的黑漆棺材停在两条长凳上,棺材前的八仙桌上,
本该燃七天七夜的引魂灯,灯芯半截焦黑,灯油凝固成了青灰色的硬块。而棺材盖的缝隙里,
正渗出一滴滴暗红色的水,顺着棺木上的寿字纹路往下淌,在青砖地上积成了一小滩,
闻着有股铁锈混着霉味的腥气。“不可能。”我挣开她的手,
扑到棺材边——引魂灯是我亲手点的,用的是外婆生前攒的菜籽油,
灯芯是她纺了半辈子的棉线,老道士说过,只要守灯人不离开半步,这灯能比太阳还稳。
可现在,不仅灯灭了,棺材侧面的木头上,还多了几道深深的划痕,
像是有人在里面用指甲抠出来的,边缘还挂着点暗红色的皮肉。“守灯的人呢?
”我回头吼道。按我们江南的规矩,“停棺守七”的头三天,
必须由嫡亲的晚辈守在引魂灯旁,外婆就我妈一个女儿,我妈走得早,这活儿本该是我的。
可三天前公司临时派我去外地出差,我千叮万嘱让三舅和三舅母守着,
他们拍着胸脯保证绝不会出岔子。三舅母往后缩了缩,
眼神躲躲闪闪:“我……我昨天晚上煮了碗面,就转身的功夫,灯就灭了。
你三舅去村头找老道士了,还没回来。”“转身的功夫?”我指着棺材上的划痕,
“这也是转身的功夫里弄出来的?”她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着说:“阿栀,
你别吓我……是不是你外婆……她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啊?”我没理她,
蹲下身去看那滩暗红色的水。水迹里混着点细小的绒毛,不是人的,倒像是……纸做的。
我突然想起院门口那些纸灰,猛地抬头看向八仙桌——原本摆在桌上的童男童女纸人,
不见了。“纸人呢?我临走前放在这儿的纸人,去哪儿了?
”“纸人……”三舅母的声音发颤,“昨天后半夜,我听见院外有脚步声,出去一看,
就见那两个纸人……自己站起来了,顺着墙根往村西头走。我喊了一声,
它们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纸做的眼睛,亮得像灯笼……”她的话还没说完,
院门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扁担掉在地上的声音。我和三舅母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她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嵌进了我的肉里。“谁?
”我强装镇定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院门口老樟树的声音,沙沙的,
像有人在拍手。我捡起墙角的扁担,慢慢往门口挪。三舅母跟在我身后,
嘴里念念有词地求着菩萨。走到门口时,我猛地掀开挂着的竹帘——院门外的泥地上,
放着一副用竹片扎的小棺材,棺材是纸糊的,刷着和外婆那副一模一样的黑漆,
上面也贴着个皱巴巴的寿字。而那两个失踪的童男童女纸人,正一左一右地站在小棺材旁边,
纸做的手搭在棺材杆上,像是刚把它抬回来。更恐怖的是,童男纸人的脸上,
多了一道从眼角到嘴角的划痕,和外婆棺材上的划痕一模一样。而童女纸人的手里,
攥着一缕灰白色的头发,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外婆生前最宝贝的那缕头发,
她总说要留着给我做胎发符。“这……这是啥意思啊?”三舅母的声音都哭腔了,
“是你外婆不满意,要带个替身走吗?”我没说话,蹲下身去看那个小纸棺。棺材盖没盖严,
露出一条缝,里面似乎有东西在动。我深吸一口气,伸手去推棺材盖——就在这时,
身后的堂屋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棺材盖被人从里面顶了一下。紧接着,
引魂灯的灯芯“噗”地一下,自己燃了起来,青绿色的火苗晃了晃,照得堂屋里的棺材影子,
在墙上拉得老长,像一个弯腰站着的人。三舅母尖叫一声,转身就往屋里跑,
嘴里喊着:“诈尸了!真的诈尸了!”我也顾不上那个小纸棺了,跟着她往堂屋冲。
刚跨进门槛,就看见外婆的棺材盖,已经被顶开了一条缝,缝里渗出的暗红色水更多了,
顺着棺材边缘往下滴,在地上汇成了一条小水流。而那青绿色的灯苗,正对着棺材缝晃悠,
像是在给里面的东西“引路”。“阿栀,快……快找老道士来!”三舅母躲在八仙桌底下,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刚要转身,就听见棺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像是有人在里面活动关节。紧接着,一只手从棺材缝里伸了出来——那是一只干瘪的手,
皮肤皱得像老树皮,指甲缝里还嵌着点棺材木的木屑,而手腕上,
戴着我去年给外婆买的银镯子,镯子上的花纹,被磨得锃亮。是外婆的手。我吓得腿都软了,
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八仙桌,桌上的供果滚了一地。那只手在棺材外摸索了几下,
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然后猛地抓住了桌腿,用力一撑——“哐当”一声,棺材盖被彻底顶开,
外婆的上半身,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她穿着寿衣,头发乱蓬蓬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眼睛闭着,嘴角却向上咧着,像是在笑。而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正是上吊时留下的痕迹。“外……外婆?”我颤抖着喊了一声。她没有回应,
只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她的眼睛里,没有眼白,
全是漆黑的,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井。而她的脸侧,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纸做的皮肤,
颜色和童男纸人脸上的颜色一模一样,边缘还卷着边,像是刚贴上去的。
“守灯……”她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磨木头,“引魂灯灭了,我的魂,找不回来了。
”“是……是我们的错,外婆,您别生气。”我跪到地上,不停地磕头,
“我这就去给您重新点灯,我这就去请老道士来给您招魂……”“不用了。
”她从棺材里慢慢爬出来,四肢着地,像猫一样趴在地上,动作僵硬却迅速,“我的魂,
被纸人抬走了。它们抬着我的魂,往村西头的乱葬岗去了。”村西头的乱葬岗,
是几十年前日本人留下的,据说埋了不少饿死的难民,晚上总有人听见哭喊声。
我小时候去那边割草,被吓得尿过裤子,外婆还特意给我戴了护身符,
说那边的“东西”不干净。“那……那我们去把您的魂接回来。”我鼓起勇气说。她抬起头,
漆黑的眼睛盯着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接不回来了。它们说,要我找个替身,
才能把魂换回来。”话音刚落,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哭得撕心裂肺。
我心里一紧——那是邻居家小孙子的声音,才三岁大,平时总跟着外婆玩,外婆最疼他。
“不好!”我猛地站起来,就往门外冲。外婆在我身后“嗤嗤”地笑,
那笑声像指甲刮过玻璃,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刚跑到院门口,
我就看见邻居家的媳妇抱着孩子,疯了一样往这边跑,孩子的手腕上,
系着一根红绳——那是我昨天出差前,特意给孩子系的,老道士说红绳能驱邪。可现在,
那根红绳断了,断口处整整齐齐的,像是被刀割断的。“阿栀!快救救我的孩子!
”她看见我,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刚才我在院子里晒衣服,孩子突然哭起来,
说有个纸人拉他的手,我回头一看,就见一个穿寿衣的老太太,蹲在孩子旁边,
想把他往墙根拖!”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村西头的小路上,有一个蹒跚的身影,
穿着和外婆一样的寿衣,正慢慢地往乱葬岗的方向走。而她的身后,跟着两个纸人,
纸人的手里,牵着一根细细的红线,红线的另一头,不知系着什么东西,
在地上拖出一道暗红色的痕迹。“那是我外婆。”我咬着牙说,“她要把孩子带去乱葬岗,
换她的魂。”邻居媳妇腿一软,抱着孩子就跪了下来:“阿栀,你快想想办法啊!
那是我的命根子啊!”我回头看了一眼堂屋,外婆已经不见了,
只有那副黑漆棺材孤零零地停在那里,棺材里的暗红色水,已经漫到了门槛边。
而那盏引魂灯,还在青绿色的火苗,照着地上的水迹,像是在指引方向。
“你先把孩子抱回屋里,用艾草水给他擦身,别让他睡着。
”我从口袋里掏出外婆给我的护身符,塞到孩子手里,“我去追外婆,
要是我两个小时没回来,你就去村头找老道士,把这个给她看。”我从院墙上扯下一把艾草,
又拿起墙角的扁担,往村西头跑去。刚跑出村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三舅母的喊声:“阿栀!
带上这个!”我回头一看,她手里举着那个小纸棺,正往我这边跑:“老道士说过,
纸人抬的棺,装的是‘替身魂’,带上它,或许能救你外婆!”我接过小纸棺,
纸棺轻飘飘的,却像是有千斤重。握着它的瞬间,我仿佛听见里面传来“咚咚”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里面敲门。村西头的路,越走越黑,明明是白天,却像是傍晚一样,
路边的野草长得比人还高,叶子上挂着亮晶晶的水珠,不知是露水还是别的什么。
风吹过野草,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走了大概十几分钟,
我突然听见前面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纸在摩擦。我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面,
探头往前看——外婆正蹲在路边,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片纸,不知道在折什么。
那两个童男童女纸人,站在她旁边,纸做的眼睛盯着我藏身的方向,亮得吓人。
而在她们脚边,放着一双小小的布鞋,正是邻居家孩子的鞋。我心里一紧,刚要冲出去,
就听见外婆开口了:“阿栀,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我没办法,只能从树后走出来,
握紧了手里的扁担:“外婆,您别糊涂了,那是邻居家的孩子,您不能害他。
”她慢慢转过身,漆黑的眼睛盯着我,手里的纸已经折成了一个小人的形状,
正是邻居家孩子的样子,连衣服的颜色都一模一样。“我没糊涂。”她把纸人举起来,
纸人的脸上,竟有一双用墨点的眼睛,和孩子的眼睛一模一样,
“我的魂被压在乱葬岗的老坟里,只有找个替身,才能出来。这孩子跟我有缘,
是最好的替身。”“您胡说!”我吼道,“老道士说了,人死不能复生,
您这样做是在害自己,也在害别人!”“老道士?”她嗤笑一声,“那个老东西,
收了我三炷香,却没告诉我,引魂灯灭了,我的魂会被纸人勾走。
”她指了指旁边的童男童女,“这两个纸人,不是你扎的,是乱葬岗里的‘东西’扎的,
它们要的不是我,是这个孩子。”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几十年前,
乱葬岗里埋了个日本小鬼子,他死前杀了三个孩子,怨气重得很。”外婆的声音低沉下来,
“他一直在找替身,找够三个孩子,就能投胎。这次引魂灯灭,是他搞的鬼,
他让纸人勾走我的魂,逼我帮他找替身。”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外婆给我讲的故事,
说村西头的乱葬岗里,有个“鬼子鬼”,专抓小孩。当时我以为是外婆骗我听话,
现在才知道是真的。“那……那我们怎么办?”我有些慌了,“老道士能对付他吗?
”“老道士不行,他的道行不够。”外婆把手里的纸人扔在地上,用脚踩烂,“但你可以。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你是我的嫡亲外孙女,身上流着我们家的血。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我,“这里面是我的指甲和头发,还有你妈的胎发。
你拿着这个,去乱葬岗的老槐树下,找到那个鬼子的坟,把布包埋进去,再用艾草熏,
就能把他的怨气压住。”我接过布包,里面的东西硬邦邦的,还有点扎手。“那您呢?
您的魂怎么办?”她笑了笑,脸上的纸皮掉了一块,露出下面干瘪的皮肤:“我的魂,
本来就该走了。能多陪你这一会儿,已经很满足了。记住,别回头,不管听见什么声音,
都别回头。”话音刚落,她的身体突然晃了晃,像是要倒下去。我赶紧冲过去扶她,
却扑了个空——她的身体,竟像纸一样,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化成了一堆纸灰,被风吹散了。
只有那只银镯子,掉在地上,发出“叮铃”一声脆响。我捡起银镯子,握在手里,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旁边的童男童女纸人,也在这时“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纸灰,
被风吹着,往乱葬岗的方向飘去。我擦了擦眼泪,握紧手里的布包和艾草,往乱葬岗走去。
刚走进乱葬岗,就听见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和邻居家孩子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知道那是鬼子的诡计,咬着牙,没有回头。乱葬岗里的坟堆一个挨着一个,
有的连墓碑都没有,只有一块烂木头插在地上。地上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
草叶上沾着暗红色的污渍,不知是什么东西。走了大概五分钟,我终于看见一棵老槐树,
树干上刻着一个大大的“鬼”字,应该就是外婆说的那棵树。老槐树下,有一个小小的土坟,
坟上没有草,光秃秃的,像是刚被人挖过。坟前,放着三个纸做的小人,
正是被鬼子害死的那三个孩子。我走到坟边,刚要把布包埋进去,
就听见身后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像是有人穿着大皮靴在走路。“谁?
”我握紧了手里的艾草,没有回头。脚步声停了。紧接着,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说着一口蹩脚的中文:“小姑娘,把布包给我,我就放了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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