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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明言十八反出处

徐磊日记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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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磊日记的《本草明言十八反出处》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 西苑急救:穿越成李时珍消毒水的味道还粘在指我刚用三针刺入患儿合谷、曲池、大那孩子高热惊厥的身体就软了下护士递来湿我擦着额头的瘫在值班室的椅子屏幕里《大明王朝1566》正演到嘉靖躲在西苑炼陶仲文捧着红铅丸喊“陛下圣体安康”。眼皮越来越患儿母亲感激的声音像隔了层再睁眼消毒水味没鼻尖钻进来的是檀香混着某种焦苦的味道——不是医院的香是老木头烧透了的沉...

主角:嘉靖,陶仲文   更新:2025-11-09 18:3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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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西苑急救:穿越成李时珍消毒水的味道还粘在指尖,

我刚用三针刺入患儿合谷、曲池、大椎,那孩子高热惊厥的身体就软了下来。护士递来湿巾,

我擦着额头的汗,瘫在值班室的椅子上,

屏幕里《大明王朝1566》正演到嘉靖躲在西苑炼丹,

陶仲文捧着红铅丸喊“陛下圣体安康”。眼皮越来越重,患儿母亲感激的声音像隔了层水。

再睁眼时,消毒水味没了,鼻尖钻进来的是檀香混着某种焦苦的味道——不是医院的香薰,

是老木头烧透了的沉味,还裹着点金属腥气。“李大夫!李大夫您醒醒!

”有人抓着我的胳膊晃,力道大得攥得我生疼。我猛地坐起,眼前不是值班室的白墙,

是雕着云纹的木柱,地上铺着暗黄色的金砖,连空气都比医院沉滞。

抓我的是个穿青绿色宫装的姑娘,发髻上插着支银簪,

哭得满脸泪痕:“陛下他……他快不行了,陶道长说……说这是排毒,

可奴婢看……”她话没说完,里间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像破风箱在抽气。

我被她拽着往里走,脚步发飘——身上的白大褂早没了,穿的是件粗麻布长衫,

领口绣着暗红色的“本草”二字,手一摸,袖袋里还揣着本线装书,

封皮写着“本草纲目初稿”。龙榻上躺着个男人,明黄色的龙袍皱在身上,脸白得像纸,

牙龈上凝着黑红色的血,指甲盖更是紫黑一片,每咳一下,胸口就剧烈起伏,

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床边站着个穿道袍的人,蓄着山羊胡,手里捏着个锦盒,

盒里是颗暗红色的丸子,正高声说:“陛下这是丹力炼化,排毒而已!再服一颗红铅丸,

便能稳固圣体!”是陶仲文。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大明王朝1566》的情节和眼前的场景叠在一起——这不是演剧,是真的嘉靖四十三年,

嘉靖皇帝丹药中毒了!我下意识想后退,手却被那宫女死死攥着,

她眼里的绝望像水一样漫过来:“李大夫,您是先帝钦点的医官,您救救陛下吧!”李大夫?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本草》初稿,又摸了摸长衫上的“本草”绣字——我成了李时珍?

陶仲文转头瞪我,眼神像淬了毒:“李时珍,陛下圣体乃丹力滋养,你休得胡言!

再敢阻挠炼丹,便是欺君!”我喉咙发紧,指尖冰凉。在医院里我能从容扎针、开方,

可现在面对的是皇帝,是能一句话定人生死的嘉靖,是能随便扣“欺君”罪名的陶仲文。

装不懂吧,就说自己医术不精,躲过去就好——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龙榻上的嘉靖突然又咳起来,这次咳得更凶,嘴角竟溢出血丝。那血是黑的。

我心里猛地一揪,想起刚抢救的那个高热患儿,想起母亲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当大夫的,

见死不救,不如不穿这身白大褂”。现在我穿的是李时珍的长衫,揣的是《本草》,

就算是穿越,也不能看着人这么死在眼前。“陶道长,”我声音发颤,却往前走了一步,

“陛下这不是排毒。”陶仲文脸色骤变:“你敢质疑丹道?”“不敢质疑丹道,

只敢以医理说话。”我伸手按住嘉靖的手腕——脉搏快得像乱鼓,且细得几乎摸不到,

这是典型的金石中毒之象,《本草纲目》里写得明明白白,“朱砂辛寒有毒,

杀五金……久服令人痴呆、伤肝”。我强压着发抖的手,指着嘉靖的指甲:“道长请看,

陛下指甲紫黑,牙龈渗血,此乃金石伤肝之兆,再服红铅丸,怕是……”“放肆!

”陶仲文打断我,就要把锦盒往嘉靖嘴边送。我急了,一把推开他的手,

锦盒“啪”地掉在地上,红铅丸滚了出来。我抓过桌上的银钗,

弯腰戳了戳那颗丸子——银钗尖瞬间变黑。“这就是你说的丹力?”我举起银钗,

声音比刚才稳了些,“《本草》有载,银遇毒则黑。陛下这是中了金石之毒,

当务之急是催吐排毒,再服红铅丸,便是催命!”嘉靖半睁着眼,看着我手里的银钗,

又摸了摸自己的指甲,嘴唇动了动:“那……那该如何?”“取绿豆汤来!”我脱口而出,

又赶紧补充,“《本草》云,绿豆解金石毒,再用温水催吐,先把胃里的丹药吐出来!

”宫女忙不迭地跑去传膳,陶仲文站在一旁,脸青一阵白一阵,

却不敢再说话——银钗变黑是铁证,他再狡辩,就是拿嘉靖的命当儿戏。没一会儿,

绿豆汤端来了,我扶起嘉靖,小心地喂他喝下,又用手指轻抠他的舌根。嘉靖一阵剧烈呕吐,

吐出的东西里果然有暗红色的残渣,气味刺鼻。吐完后,他喘了口气,脸色竟比刚才好了些,

对我摆了摆手:“赏……赏李时珍太医院判,即刻上任。”我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

陶仲文已经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李大人好医术,只是往后在太医院当差,

还需多懂些分寸,莫要再这般冲撞道长了。”他的眼神里满是敌意,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攥紧手里的《本草》初稿,指节发白——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太医院里的方士、朝堂上的严嵩,还有嘉靖对炼丹的执念,往后的路,

怕是比在医院急诊室里还难走。但刚才按住嘉靖脉搏时,那种“不能见死不救”的决心,

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就算是穿越成李时珍,我也得守住这身长衫里的医者本分。

2 太医院初涉:方士的刁难太医院的朱漆门匾蒙着层薄灰,推开时吱呀作响,

院里的青砖缝里长着杂草,

倒比廊下堆着的草药还精神——那些本该晾晒的薄荷、金银花被胡乱堆在墙角,

叶子发黄卷曲,显然许久没人打理。“李大人倒是来得早。”身后传来尖细的声音,

我回头见是个穿杏黄道袍的人,腰间挂着个镶玉的炼丹勺,脸上堆着笑,眼神却没半点暖意。

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穿道袍的人,正靠在廊柱上闲聊,手里把玩着炼丹用的铜铲,

见我看过去,便故意把铲底的辰砂粉末往地上撒,还嗤笑道:“那些田间野草也配叫药?

李大人怕是连炼丹炉的火都不会生,还敢质疑红铅丸。”“这位是陶道长的弟子,刘方士。

”引路的小吏低声提醒我,声音发颤。我心里一紧,陶仲文的人果然来得快。刘方士走上前,

递来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九转还丹辅料:辰砂五钱,雄黄三钱,

龙涎香一分,需按炼丹古法炮制,今日午时前需备好。

”他挑眉补充道:“古法需用阳火淬炼辰砂、阴水调和雄黄,具体火候、水量全凭心法,

李大人可得仔细,错了半分就是欺君。”我接过纸,指尖冰凉。

九转还丹是陶仲文最看重的丹药,辅料配比全是方士的私传法子,

所谓“古法”根本无典籍可查,这分明是刁难——按错了剂量是欺君,

说不会配就是医术不精,横竖都是错。“这……炼丹之法,非我所长。”我攥着纸,

声音有点发飘,下意识想躲,“太医院应有熟稔此法的方士,

不如让他们……”“李大人说笑了。”刘方士打断我,嘴角撇了撇,“陛下封您做太医院判,

便是信您的本事,连这点辅料都配不好,莫不是前些天西苑急救,全是撞运气?

”身后的方士们哄笑起来,我脸上发烫,攥着纸的手紧了紧——想起西苑里嘉靖发黑的指甲,

想起宫女绝望的眼神,若是此刻认怂,往后在太医院更难立足,那些被方士耽误的病患,

又能指望谁?“古法炮制需依典籍,我去药库查《本草》确认剂量,免得配错了误事。

”我硬着头皮说,不等刘方士反应,转身就往药库走。药库在太医院后院,门是虚掩的,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书架上的书大多蒙着厚灰,只有最里面一层的书架稍微干净些,

我踮脚翻找,指尖突然触到一本封面磨损的线装书——《证类本草》,书脊上的字虽模糊,

却能看清是北宋唐慎微的版本,竟是本孤本。我小心地翻开,纸页泛黄发脆,

翻到“朱砂”那一页时,突然看到页边有几行小字批注,墨色已经发暗,

是用狼毫写的:“朱砂辛寒有毒,杀五金,久服伤肝,不可轻用。嘉靖二十八年,

尝见蕲州猎户服之,半载后肝区绞痛而亡,当记之。”是李时珍的笔迹!我心里一震,

指尖抚过那些字,仿佛能感受到他写下时的郑重。再翻几页,

“雄黄”“红铅”的条目旁也有零星批注,全是“有毒”“慎服”的警示,

只是大多被人用墨点模糊了,想来是方士怕这些批注碍了炼丹的事。我摸出怀里的朱砂笔,

犹豫了——若是把红铅丸的害处也写在这里,万一被陶仲文发现,

怕是性命难保;可若是不写,往后还有多少人要被红铅丸害死?廊外传来方士的说笑声,

我咬咬牙,翻到“红铅”条目那页,趁着没人,飞快地写下:“红铅丸:采女红铅合辰砂,

久服伤血损阴,浙江流民已有毙者,脉弦细,肝阴枯竭,当戒之。”笔握得太紧,指节泛白,

写最后一个“戒”字时,墨水都洇开了。我盯着洇开的字迹,

心里默念:就算被陶仲文发现治罪,能让后来人看清红铅丸的害处,

也值了——这是医者该做的事。“咳咳。”身后突然传来咳嗽声,我吓得手一抖,

朱砂笔掉在地上。回头见是个白发老医官,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袍,手里拿着个旧药箱,

正站在门口看着我。是张谦,昨天西苑急救时,他站在人群后面,没说话,

却悄悄给我递过一块干净的帕子。我心里发慌,赶紧把书合上,想把批注盖住:“张大人,

我……我只是查些草药记载……”张谦没说话,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朱砂笔,递还给我。

他翻到我刚才批注的那一页,盯着“浙江流民已有毙者”那行字看了半晌,然后抬起头,

浑浊的眼睛里竟有了点光,对着我缓缓点了点头,没说一个字,转身轻轻带上了药库的门。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朱砂笔还带着张谦手心的温度。原来他都看见了,却没揭穿——那一刻,

我攥着笔的手不那么抖了。窗外的方士还在闲聊,陶仲文的刁难还没过去,但至少,

在这积灰的太医院里,还有人懂“医者”二字的分量。我把《证类本草》小心地放回书架,

用一块布轻轻盖住,心里打定主意:往后就算再难,也得把这些害人的丹药底细,

一点点查清楚——就像李时珍当年那样,把每一味药的真相当记下来,

不能让方士再糊弄陛下,害百姓。3 狱中见海瑞:被骂懦弱诏狱的霉味隔着老远就能闻到,

混着潮湿的稻草味,像泡发的陈木。狱卒用铁链打开沉重的铁门,“哐当”一声撞在石壁上,

惊得梁上的老鼠“嗖”地窜进黑暗里。“李大人,只能待一炷香,海大人脾气倔,您多担待。

”狱卒压低声音,递来一盏油灯,灯芯的火苗在风里颤巍巍的。我提着陶碗往里走,

碗里是刚熬好的陈皮甘草水——我从药囊取出晒干的陈皮、甘草,按《濒湖脉学》记载,

用小秤精准称出陈皮3克、甘草2克,加水慢熬,这方子疏肝理气,

最适合海瑞这阵子憋在狱里的忧愤之症。稻草堆上坐着个人,青布囚服洗得发白,

头发乱蓬蓬的,却坐得笔直,手里还拿着本卷边的《孟子》,正是海瑞。“海大人。

”我轻唤了一声,把油灯放在他面前的石台上,将陶碗递过去,“这是陈皮甘草水,

无寒无燥,您喝了能顺顺气。”海瑞抬眼看向我,眼神像淬了冰,扫过我手里的碗,

又落在我身上的长衫上,突然冷笑一声:“李时珍?你如今穿着太医院的官服,

倒忘了当初在蕲州说的‘医者当救民于水火’?”我手一僵,碗沿的热气熏得指尖发疼。

还没等我开口,海瑞突然抬手,“啪”地一下把陶碗打翻在地上。药汁溅在稻草上,

陈皮和甘草滚了出来,苦香瞬间散在霉味里。“你这是做什么?”我下意识后退一步,

声音发紧——我知道海瑞刚直,却没料到他会如此激烈。“做什么?”海瑞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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