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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围城3骨灰坛

七七八八不要九吖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黎昕陈颂安是《丧尸围城3骨灰坛》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七七八八不要九吖”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丧尸围城我被所谓的“盟友”推入了尸从万丈深渊的尸堆里爬我闻到了人肉被炙烤的焦那些庇护所里的欢声笑笑是用无辜者的生命铺垫我活了下不是为了苟延残而是为了揭开这末日下的“世情迷局”。“你以为你是救世主?”那个戴着斯文眼镜的男笑着用刀剖开了我的同我将引爆他们的阴哪怕最终只剩下废可当真相揭我才明我的复成为了这座城市的最终墓志01腐烂的月从浓...

主角:黎昕,陈颂安   更新:2025-10-26 14: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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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围城夜,我被所谓的“盟友”推入了尸群。从万丈深渊的尸堆里爬起,

我闻到了人肉被炙烤的焦味。那些庇护所里的欢声笑笑语,是用无辜者的生命铺垫的。

我活了下来,不是为了苟延残喘,而是为了揭开这末日下的“世情迷局”。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那个戴着斯文眼镜的男人,笑着用刀剖开了我的同伴。

我将引爆他们的阴谋,哪怕最终只剩下废墟。可当真相揭露,我才明白,我的复仇,

成为了这座城市的最终墓志铭。01腐烂的月光,从浓厚的尸云缝隙里漏下来。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腐肉混合的腥臭。城墙上的探照灯光柱,像一把迟钝的刀,

缓缓切割着脚下无边无际的尸潮。“顾渊,快!拉我一把!”张强的声音已经嘶哑,

半个身子悬在城墙外,双手死死抠住冰冷的墙沿。我用尽全身力气,拽着他的手臂,

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酸痛颤抖。下面,是涌动的地狱。无数只丧尸仰着头,发出嗬嗬的嘶吼,

腐烂的手臂向上伸着,像一片渴望死亡的黑色森林。“撑住!王明他们马上就来支援了!

”我朝着城墙内侧声嘶力竭地喊。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看到了王明。

他是我在末世里最信任的盟友,我们曾背靠背杀出过好几次尸围。他带着巡逻队赶了过来,

脸上是我熟悉的、憨厚的焦急。“渊哥!强子!我们来了!”我心中一松,手上差点脱力。

“快!搭把手!我快拉不住了!”王明快步跑到我身后,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抓紧了。”他说。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我背后传来。

不是拉力,是推力。我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手指从张强的胳膊上滑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我看到张强瞪大的、充满惊骇和不解的眼睛。

我看到王明憨厚的脸上,那抹一闪而过的、冰冷诡异的笑容。耳边,

是张强被下方尸群瞬间抓住、撕扯时发出的,不似人声的绝望惨叫。然后,是风声。

我坠入了深渊。冰冷的、黏腻的、腐烂的触感从四面八方包裹住我。

无数只手爪撕扯我的衣服,啃噬我的血肉。剧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以为我会死。

在无尽的黑暗和痛苦中,我仿佛听到了庇护所里传来的欢呼。

我甚至能想象出那个戴着金丝眼镜、永远一副救世主模样的男人——陈颂安,正站在高台上,

发表着他那慷慨激昂的演说。他说,为了人类的延续,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原来,

我和张强,就是那“值得的牺牲”。意识在模糊。

但一股顽固的、几乎要把我灵魂都烧穿的愤怒,死死地攥住了我的意识。我不能死。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

当我从尸体堆里挣扎着爬出来时,月亮又挂在了天上。周围死寂一片。

昨夜狂暴的尸潮已经退去,只留下满地残缺不全的尸骸,和我这个苟延残喘的活人。

我浑身都是血污,分不清是我的,还是那些怪物的。左臂、右腿,传来清晰的骨折感,

每动一下,都像是被钢针穿刺。奇怪的是,那些被啃噬的伤口,竟然已经结痂,虽然狰狞,

却没有腐烂感染的迹象。我挣扎着站起来,靠在一堵断墙上,贪婪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一股奇异的味道,顺着风,钻进我的鼻腔。不是尸臭。是一种……焦糊味。

像是某种肉类被过度炙烤后散发出的味道。这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抬起头,

看向远处那座在黑夜中亮着零星灯火的“诺亚方舟”——第七号庇护所。王明那张虚伪的脸,

陈颂安那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愤怒和仇恨,像两只手,

死死掐住了我的心脏。我活下来了。不是为了苟延残tac喘。是为了回去。回去问问他们,

为什么。“嗬……”低沉的嘶吼打断了我的思绪。不远处,三只变异的野犬,

正迈着无声的步子向我逼近。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幽绿色的光,嘴边滴落着粘稠的涎水,

身体比末世前壮硕了一倍不止。我握紧了手里唯一能当武器的半截钢筋。

身体的剧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绝望再次笼罩下来。然而,就在那头犬扑上来的瞬间,

一股莫名的燥热从我身体深处猛地窜起。血液仿佛在燃烧。我那条骨折的左臂,

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痛感之上,又覆盖了一层滚烫的灼热。我甚至来不及思考,

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我侧身躲过扑咬,手中的钢筋带着我从未有过的力量和速度,

狠狠地砸在了那头犬的头骨上。“砰!”沉闷的响声。那头犬的脑袋像个烂西瓜一样爆开,

红白之物溅了我一身。另外两只变有名犬被同伴的惨状惊得后退了一步,

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呜咽。我没有给它们机会。那股狂暴的力量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驱使着我主动发起了攻击。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拖着一条断腿,发疯一样冲了上去。

钢筋每一次挥舞,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厉风。等我回过神来,

那两只变异犬也已经倒在了血泊里。我拄着钢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低头看去,

左臂上那道多年前留下的不规则旧疤,此刻竟然泛着淡淡的、奇异的微光。光芒转瞬即逝,

仿佛只是我的错觉。但那股灼热感,和伤势快速愈合带来的麻痒感,却是如此真实。

我躲进一栋废弃的居民楼。饥饿、寒冷、疼痛,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我的神经。

可我的意志,却在这地狱般中,变得比钢铁还要坚硬。复仇的火苗,在我心底,

已经燃成了燎原之势。第二天,我看到了一支巡逻队。是庇护所的巡逻队。领头的人,

正是王明。他换上了一身更气派的作战服,手里端着崭新的自动步枪,

正意气风发地指挥着手下。几个衣衫褴褛的幸存者,哭喊着想靠近他们,

乞求一点食物和庇护。“滚开!别靠近警戒线!

”王明身后的一个队员毫不客气地用枪托将一个老人推倒在地。“再靠近,格杀勿论!

”王明的声音冷得没有温度。我躲在暗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这就是他所谓的“为了大家”?这就是庇护所的“救赎”?巡逻队很快离开了,

对那些幸存者的死活不闻不问。我再次闻到了那股焦糊味。它比昨天更浓烈了。我循着味道,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它的源头走去。那方向,是庇护所边缘,

一座早已废弃的食品加工厂。02工厂的围墙很高,上面布满了带刺的铁丝网。

对于普通幸存者来说,这是无法逾越的天堑。但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却并非难事。

那股神秘的力量虽然已经退去,但我的身体素质,似乎得到了永久性的提升。

我轻易地翻过围墙,落地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越靠近厂房,那股焦糊味就越发刺鼻,

其中还夹杂着浓重的血腥气。我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从一扇破损的窗户翻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在翻腾。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废弃工厂。这是一个屠宰场。

一个……处理人肉的作坊。巨大的铁钩上,倒吊着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有些甚至还能看出是昨天试图靠近庇护所的幸存者。几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

正麻木地操作着机器,将尸体分解,投入巨大的绞肉机中。另一些人,

则在巨大的烘烤炉前忙碌着。那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正是从那里传来的。被烘烤过的肉糜,

经过压榨和提炼,最终变成两种东西。一种是血红色的、粘稠的液体。

一种是看起来像能量棒的凝胶状物质。这些东西被小心翼翼地封装起来,

装进印有庇护所标志的箱子里。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

从厂房的里间走了出来。是陈颂安。他还是那副斯文模样,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

戴着金丝眼镜,神情自若地巡视着这条“生产线”。仿佛他眼前的不是同类的尸体,

只是一堆没有生命的原材料。王明跟在他身边,一脸谄媚。“陈先生,

这批‘燃料’的品质很高,足够核心区用上一个星期了。”陈颂安推了推眼镜,

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庇护所的稳定,全靠这些‘志愿者’的无私奉献。

要确保能源和食物供应,尤其是内层区域,不能出任何差错。”“明白!”王明点头哈腰,

“外围那些流民,有的是。用不完。”“嗯。

”陈颂安的目光扫过一具刚刚被挂上铁钩的尸体,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女孩。

他的眼神里没有波澜,只有一种评估物品价值时的冷静。“处理干净点,别留下痕迹。

”“是!”我躲在机器后面,浑身冰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燃料”、“奉献”、“流民”。原来庇护所的繁荣,就是建立在这样血腥残酷的谎言之上。

原来那些欢声笑语,都是用无辜者的血肉点燃的。愤怒让我几乎失去理智,我握紧了钢筋,

就要冲出去。“别动!”一只冰冷但有力的手,突然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

将我死死地拖进了更深的阴影里。我剧烈挣扎,却被那人以一个巧妙的关节技压制住。

“想死别连累我!”一个压低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扭过头,

对上一双冷静到近乎冷漠的眼睛。那是一个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

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作战服,短发利落,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她确认我已经冷静下来,

才缓缓松开手。“你是谁?”我警惕地问。“你又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她反问,

手里的匕首始终没有放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有人闯进来了!快搜!

”王明的声音。我们被发现了。女人眼神一凛,不再废话,对我做了个“跟上”的手势,

转身就钻进了一条狭窄的通风管道。我别无选择,只能跟上。在迷宫般的管道里爬行了很久,

我们才从另一个出口钻了出来,已经是在工厂之外的废墟里。女人靠在墙上,打量着我。

“你看到了多少?”“全部。”我的声音沙哑。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庇护所有传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志愿者’被选中,进入核心区享受更好的待遇。

”她缓缓开口,“但那些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将自己被王明推下城墙,

又如何活下来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她听完,眼中的怀疑褪去了一些。“我叫黎昕。”她说,

“我一直在找我的家人。他们也是被选中的‘志愿者’。”我看着她,从她冷静的眼底,

看到了和我一样的、被压抑的痛苦和仇恨。“我叫顾渊。”我们之间,不需要更多的言语。

共同的敌人,共同的目标,让我们成为了天然的盟友。“我要进去。”我说,

“我要揭穿他们的真面目。”“硬闯是送死。”黎昕摇头,“陈颂安在庇护所里,就是神。

没人会信一个‘死人’的话。”“那怎么办?”“我们需要合作。”黎昕看着我,

“我熟悉这片废墟,能搞到物资和情报。你需要力量,去挖出更深的真相。”她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那条泛着不正常光泽的伤疤上。“我母亲的家族,流传着一些古老的传说。

关于一种‘印记’,和它所带来的特殊能力。或许……”她没有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了。

钩子,已经埋下。03我和黎昕制定了一个计划。一个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计划。

我们要混进庇护所。不是作为复仇者,而是作为最卑微的、寻求庇护的幸存者。

只有进入那个畸形的乐园,才能找到足以将它彻底摧毁的证据。

黎昕对庇护所外围的布防了如指掌,她带着我,绕开了所有明哨暗哨,

通过一个几乎被遗忘的排污管道,成功进入了庇护所的外层区域。这里,

和我想象中的乐园完全不同。低矮、潮湿的棚屋挤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消毒水和排泄物的混合气味。人们的脸上,大多是麻木和惶恐。

这才是庇护所的真面目——一个被严格划分等级的金字塔。我们这些外层居民,是塔基。

而内层那些所谓的“贵族”,则高高在上,享受着用我们同类的血肉换来的“繁荣”。

巨大的扩音器里,每天都在循环播放陈颂安的演讲。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

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我们是人类最后的火种,为了文明的延续,

每个人都应该有为大局牺牲小我的觉悟。那些自愿奉献的英雄,

他们的精神将永远照耀着我们前进的道路……”每当此时,

广场上的人群都会爆发出狂热的欢呼。我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些被蒙蔽的、感恩戴德的面孔,

只觉得一阵阵反胃。黎昕用她的医疗知识和带来的药品,很快在外层区域站稳了脚跟,

换取了一些宝贵的情报和通行许可。而我,则利用这有限的自由,像个幽灵一样,

在庇护所的各个角落游荡,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线索。一天,我在经过医疗区时,

脚步猛地顿住了。隔着一扇布满污渍的玻璃窗,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张强。

他没有死!他被关在一个隔离病房里,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身体浮肿,

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灰色。他还活着,却像一具被病毒和药物侵蚀的标本。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窒息。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陈颂安和王明走了进去。陈颂安依旧是那身白大褂,他走到张强的病床前,

脸上带着一种研究者看到珍稀实验品时的兴奋。“生命力真是顽强。

被那么高浓度的病毒感染,又从尸堆里待了那么久,居然还能维持生命体征。

”他拿起一个记录板,看了一眼上面的数据,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的体质,

确实有研究价值。”张强虚弱地睁开眼,看到陈颂安,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刻骨的恨意。

“你……这个……魔鬼……”陈颂安笑了,那笑容斯文而残忍。他俯下身,凑到张强耳边,

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了一句话。我读懂了他的唇语。

他说的是:“你以为你是救世主?”话音未落,他直起身,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他甚至没有给张强注射麻药。就在我的注视下,他微笑着,用那把刀,

精准地剖开了张强的胸膛。“不!!!”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

就要撞碎玻璃冲进去。黎昕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她用尽全身力气,从后面死死抱住我,

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顾渊!冷静!冷静下来!”她的声音在我耳边颤抖,

“你现在冲进去,我们都得死!”我的眼睛一片血红。我能看到张强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

我能看到他眼中生命之光的迅速黯淡。我能看到陈颂安熟练地从他还在跳动的心脏旁,

抽取出一管深紫色的、冒着气泡的液体。王明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飞快地记录着什么。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对昔日同伴的愧疚,

只有对“科学突破”的痴迷和崇拜。“样本活性非常高。”陈颂安举起那管液体,

对着灯光观察着,“只要能复制并控制这种变异,我的‘救世主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我的身体在剧烈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一种几乎要将我理智焚烧殆尽的愤怒。黎昕死死地拖着我,将我拉离了那扇窗户,

躲进了黑暗的角落。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靠着墙壁,缓缓滑落在地。眼泪,

混合着血的味道,从我眼角滑落。我不是在哭。我只是,为这该死的人性,感到痛彻心扉。

张强死了。以最残忍、最屈辱的方式,死在了我面前。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救世主计划”……我一遍遍咀嚼着这个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最后对“揭露真相”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我不要真相。

我只要他们死。我要陈颂安,要王明,要所有参与了这场屠杀的人,都付出血的代价。

付费卡点那一夜,我没有睡。我坐在阴冷潮湿的棚屋里,

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那根从废墟里捡来的钢筋。冰冷的触感,让我沸腾的血液,

慢慢冷却下来,凝结成比冰更冷的杀意。黎昕坐在我对面,沉默地看着我。她知道,

任何安慰的语言,在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对不起。”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我不该拦着你。”我抬起头,看着她。“你做的没错。”我说,“如果我死了,

谁来为张强报仇?”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我自己都感到陌生。“陈颂安的目标,

是复制并操控病毒。”黎昕将她打探到的情报告诉我,“他在寻找一种特殊的体质,

一种能和病毒完美融合,甚至控制病毒的体质。张强,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臂上的旧疤。那里,正传来一阵微弱的灼热感。和张强被抽取液体时,

我感受到的那种灼热,如出一辙。0T04我和黎昕逃离了庇护所。带着张强惨死的影像,

带着那管深紫色液体的秘密,也带着更深重的仇恨。逃离的过程比潜入时惊险百倍。

黎昕的身份似乎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我们几乎是冲破了巡逻队的围追堵截才侥C幸逃脱。

我们躲在一处塌陷的地铁站里,这里成了我们在废墟中的临时据点。

空气中充满了尘土和霉味,但至少,这里是安全的。我把张强的事情,

和陈颂安的“救世主计划”,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黎昕。她听完,久久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检查着我身上在突围时新添的伤口。“对不起。”我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你只是想救他。”“可我什么都没做。

”我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你做了。”黎昕定定地看着我,“你活下来了。

这就是你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事。”她的冷静,像一剂镇定剂,让我翻涌的情绪,稍稍平复。

“我母亲……”黎昕忽然开口,声音有些飘忽,“她是个历史民俗研究者。

她生前一直在研究我们家族流传下来的一个传说。”我看向她。“传说里,

每当世界面临巨大灾难时,就会有‘神谕印记’的携带者出现。

他们拥有常人无法理解的力量,能够引导或者终结灾难。他们,被称作‘钥匙’。”“钥匙?

”“是的,打开新世界,或者锁死旧世界的钥匙。”黎昕的目光,再次落到我左臂的伤疤上,

“我母亲说,拥有印记的人,体质都非常特殊,

他们是唯一能与某种‘源初力量’共鸣的存在。”我脑中轰的一声。

陈颂安寻找的“特殊体质”。张强死前身体的异变。我自己身体里那股狂暴的力量。

还有这道时常灼热的旧疤。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

“陈颂安他……他不是在研究病毒。”我喃喃自语,“他是在找‘钥匙’!”“是的。

”黎昕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他可能早就知道‘印记’的传说。他不是想研发疫苗,

他是想复制,甚至夺取‘钥匙’的力量,让他自己,成为那个可以掌控末日法则的人!

”一个疯狂而可怕的猜想,在我们两人心中同时形成。“我母亲的笔记里提到过一个地方。

”黎昕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陈旧的笔记本,“一座废弃的古迹,在城市西郊的山里。她说,

那里可能是我们家族传说的起源地,也可能是……解开‘印记’秘密的地方。

”没有丝毫犹豫。“我们去那。”我说。前往西郊的路途,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危险。

城市里的丧尸,似乎在发生着某种我们不知道的进化。它们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强,

甚至出现了一些拥有初步智慧的高阶变异体。一次,

我们被一大群高阶丧尸围困在一栋商场里。密密麻麻的丧尸撞击着玻璃门,

发出令人牙酸的巨响。我和黎昕背靠着背,手里紧握着武器。“看来今天运气不太好。

”黎昕喘着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杀出去。”我言简意赅。没有退路。

玻璃门破碎的瞬间,我怒吼着冲了上去。战斗,厮杀。我感觉自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只是本能地挥舞着钢筋,砸碎一个又一个腐烂的头颅。但丧尸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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