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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让白月光顶替我

薏米菩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总裁让白月光顶替我》男女主角喻云驰顾承是小说写手薏米菩提所精彩内容:我的工作是模仿总裁的死了的白月言行举止都要连看他的眼神都得他说等我练到十成就让我当副总我拼了命地连自己都快信直到他书房暗格里掉出一张照照片上的人跟我一模一日期是三年我吓得连夜打包跑总裁却堵在我家门口红了眼别剧本不是这样的……1我叫周小是顾氏集团总裁顾承屿的私人秘说是秘其实工作内容很特我不需要处理文也不用安排行我每天的任...

主角:喻云驰,顾承屿   更新:2025-10-25 20:2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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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是模仿总裁的死了的白月光。言行举止都要像,连看他的眼神都得学。

他说等我练到十成像,就让我当副总裁。我拼了命地演,连自己都快信了。

直到他书房暗格里掉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跟我一模一样,日期是三年后。

我吓得连夜打包跑路。总裁却堵在我家门口红了眼眶。别走,剧本不是这样的……

1我叫周小暖,是顾氏集团总裁顾承屿的私人秘书。说是秘书,其实工作内容很特别。

我不需要处理文件,也不用安排行程。我每天的任务,就是模仿一个叫“阿阮”的女人。

她是顾承屿的白月光,三年前出国后杳无音讯,据说是死了。顾承屿找到我,

是因为我和阿阮有七分像。他把我留在身边,给我开极高的薪水,条件只有一个:模仿她,

直到十成像。等你什么时候能完全变成她,顾承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头也没抬,

声音冷淡,集团副总裁的位置,就是你的。这话他说过很多次。我信,

因为顾承屿从不开玩笑,也因为他看阿阮照片时,眼神里的东西骗不了人。那是一种沉沉的,

带着痛楚的怀念。为了副总裁的职位,为了那份惊人的薪水,我拼了。

我研究阿阮所有的影像资料,她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态,微笑时嘴角弯起的弧度。

我学她爱穿的棉布长裙,学她用特定的山茶花味香水,学她喝咖啡时加三块糖。

甚至学她看顾承屿的眼神——那种带着点依赖,又有些怯怯的,柔软的眼神。这很难,

因为我本人性格和阿阮南辕北辙。她似水柔情,我……大概像块石头。但钱是万能的磨石,

硬是把我这块石头,磨出了温润的轮廓。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演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顾承屿看我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我端着咖啡走进他办公室,他会恍惚一下,

然后低声叫一句阿阮。那一刻,我知道,我的演技又精进了。也意味着,

我离副总裁的位置,又近了一步。2顾承屿是个很难伺候的老板。他挑剔,苛刻,

对“像不像”这个问题,有着近乎偏执的执着。走路步伐再轻一点,阿阮没你这么重。

头发,阿阮的头发是自然的微卷,不是这种刻意的弧度。笑,嘴角再上扬三分,

眼神要柔,不要这么空。他像打磨一件艺术品一样,打磨着我。我一一照做,没有怨言。

毕竟,拿多少钱,办多少事。偶尔,他也会带我出去,去一些阿阮以前常去的地方。

美其名曰寻找感觉。我们去过城郊一家很小的书店,书店老板看到我,愣了好半天,

才喃喃道:顾先生,这位小姐……顾承屿没解释,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在书店待了一下午,我按照他的要求,坐在阿阮常坐的靠窗位置,看阿阮最爱看的诗集。

阳光晒得我昏昏欲睡,但我还得保持着阿阮那种恬静优美的坐姿。累,真累。

比连续加班三天还累。还有一次,他带我去听一场音乐会。演奏到一半,他忽然侧过头,

在我耳边低声说:阿阮听到这里,会流泪。我当时正听得无聊,差点打了个哈欠。闻言,

心里骂了句神经病,脸上却立刻调整出哀戚的表情,努力挤了挤眼睛。可惜,没眼泪。

顾承屿看了我半晌,转回头,没再说话。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觉得他周身的气压,低了些。看来,今晚的“课程”评分,不高。3除了模仿阿阮,

我还有一个任务。就是看着顾承屿,不让他做“出格”的事。所谓的出格,

包括但不限于:工作太拼命忘记吃饭,应酬时喝酒太凶,以及……接触其他女人。

尤其是最后一点。顾承屿这样的男人,身边从不缺投怀送抱的莺莺燕燕。

每次有女人试图接近他,我就得立刻上线,扮演“吃醋”的阿阮。承屿,我有点不舒服,

我们回去吧?那位王小姐,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你别喝那么多酒,好不好?

我担心。通常,我只要露出那种泫然欲泣的表情,软着声音哀求他,顾承屿就会妥协。

他会推开凑过来的女人,会放下酒杯,会带我离开。这招屡试不爽。我甚至有点得意,

觉得自己摸准了顾承屿的命门。他对阿阮的执念,就是我的尚方宝剑。直到那天,

在一个商业晚宴上。顾承屿多喝了几杯,一个穿着红色晚礼服,明艳张扬的女人,

几乎贴在了他身上。顾总,上次的合作案,我们还没聊完呢……女人的声音又娇又媚。

我立刻进入状态,走上前,轻轻拉住顾承屿的衣袖,声音放软:承屿,我头好晕,

你能送我回家吗?以往,到这里,顾承屿就会顺势起身。但这次,他没有。他甚至没看我,

只是漫不经心地拨开了我的手,对那个红裙女人笑了笑:好啊,我们去那边详谈。

我的手僵在半空。周围似乎有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和戏谑。

顾承屿和那个女人相偕走开的背影,刺得我眼睛有点疼。不是伤心,是尴尬,

还有一丝不妙的预感。我的“特效药”,好像失效了。双份工资……不,我的副总裁之位,

会不会要飞?4晚宴后半程,我像个多余的摆件,被晾在一边。

顾承屿和那个红裙女人相谈甚欢,时不时传来女人清脆的笑声。我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一口一口喝着果汁。心里盘算着,如果顾承屿真的移情别恋虽然恋的是个替身,

那我这份高薪工作还能不能保住?或者,他找到了新的,更像阿阮的替身?想到这里,

我有点坐不住了。我得主动出击。我拿出手机,偷偷给顾承屿发了条消息:顾总,

需要我先回去吗?他没回。过了几分钟,我又发了一条:您少喝点酒,注意身体。

依旧石沉大海。看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再配合我演出了。一种职业危机感油然而生。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使出杀手锏。我走到宴会厅外的露台,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拨通了顾承屿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音里还有音乐和谈笑声。什么事?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立刻调动情绪,让声音带上哭腔,

小心翼翼地问:承屿,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我一个人害怕。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我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疏离:周秘书,演过头就假了。

说完,电话被挂断。听着忙音,我愣在原地。晚风吹在我身上,有点凉。

周秘书……他叫我周秘书。不是“小暖”,更不是“阿阮”。完了。我的长期饭票,要黄。

5那晚之后,顾承屿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他不再要求我模仿阿阮的细节,

也不再带我去那些“寻找感觉”的地方。我每天按时上班,坐在秘书办公室里,

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杂事。他经过我办公室时,眼神都不会斜一下。仿佛我之前一年的努力,

都成了笑话。我试图挽回。比如,我穿上阿阮最爱穿的那条白色棉布裙,在他面前晃。比如,

我泡好他习惯喝的咖啡,加三块糖,端到他办公室。但他只是淡淡地瞥一眼,说:换掉,

我不喜欢这裙子。或者,咖啡放下,你可以出去了。冷漠得像个陌生人。

我甚至开始怀疑,之前那个因为我一点点“不像”就皱眉挑剔的顾承屿,

和现在这个对我视而不见的顾承屿,是不是同一个人?副总裁的梦彻底碎了。

高薪工资估计也快到头了。我心情低落,连带着工作效率也下降。一天下午,

我因为精神不集中,把一份重要文件的归档位置弄错了。顾承屿需要时找不到,大发雷霆。

他把我叫进办公室,将一叠文件摔在桌上。周小暖,如果你连最基本的秘书工作都做不好,

就给我滚蛋!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没说话。心里有点委屈,但更多的是茫然。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因为那个红裙女人?还是因为他终于厌倦了这场替身游戏?

说话!顾承屿的声音更冷了。我吸了吸鼻子,抬起头,

习惯性地想露出阿阮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但看到顾承屿冰冷锐利的眼神,

我忽然演不下去了。没意思。真的没意思。我张了张嘴,声音干涩:顾总,对不起,

是我的失误。顾承屿盯着我,看了很久。他的眼神很复杂,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点什么。

最后,他疲惫地挥了挥手:出去吧。我如蒙大赦,转身就走。手碰到门把手时,

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明天晚上,有个家宴,你陪我回去。我脚步一顿,

惊讶地回头。顾承屿已经转过身,看着窗外。穿得像样点。他补充道。

6顾承屿说的家宴,是他母亲举办的月度家庭聚会。据说,阿阮以前经常陪他参加。

这次带我去,是什么意思?难道……替身戏码还有续集?虽然满心疑惑,

但我还是精心准备了一番。毕竟,这可能是我挽回工作的最后机会。

我翻出压箱底的一条淡蓝色长裙,款式低调温婉,很像阿阮会穿的风格。

又化了个精致的淡妆,努力把眉眼神态都往“阿阮”靠拢。顾承屿来接我时,看到我的打扮,

眼神闪烁了一下,没说什么。车上气氛很沉默。我偷偷打量他。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侧脸线条冷硬,看不出情绪。顾总,我试探着开口,我需要注意什么吗?少说话,

多微笑。他目视前方,言简意赅。哦。我点点头,心里更没底了。顾家的老宅在城郊,

是一栋很大的中式别墅。车子驶进庭院,立刻有佣人上前开门。顾承屿先下车,

然后很自然地朝我伸出手。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要扮演“恩爱”?

我赶紧把手放进他掌心。他的手掌很大,温暖干燥,包裹住我的手时,我心跳漏了一拍。

演戏,都是演戏。我在心里默念。走进别墅,顾母已经等在客厅。看到我,

她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小暖来啦,快过来坐。顾母是个很优雅的女人,但眼神很锐利。

我知道,她一直不太喜欢我,或者说,不喜欢我这个“替身”。今天的态度,却格外热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在顾承屿身边坐下。顾母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

从工作问到生活,显得异常关心。顾承屿坐在一旁,偶尔插一两句话,气氛看起来其乐融融。

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直到晚饭后,顾母把我叫到偏厅,说是有东西给我。

她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小暖,这个你收着,

顾母把盒子塞到我手里,笑容意味深长,是我们顾家传给儿媳的。我手一抖,

盒子差点掉地上。儿媳?这戏是不是有点过了?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我连忙推辞。拿着吧,顾母按住我的手,力道不小,你和承屿的事,我都知道。

阿阮那孩子没福气,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好好跟承屿过日子。我听得一头雾水,

只能含糊地应着。心里警铃大作。顾母这话,怎么听着像是……认可我了?

可我只是个替身啊?难道顾承屿没告诉他母亲,我和他之间的真实关系?7带着一肚子疑问,

我跟着顾承屿离开了顾家老宅。车子驶出庭院,我立刻把手从顾承屿掌心抽了回来。

动作快得有点欲盖弥彰。顾承屿斜睨了我一眼,没说话。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夜景,终于忍不住问:顾总,您母亲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顾承屿单手握着方向盘,语气平淡:误会什么?就是……我斟酌着用词,

她好像以为,我和您是……那种关系。哪种关系?他反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语塞。这让我怎么说?难道直接问“你妈是不是以为我是你女朋友”?周小暖,

顾承屿忽然叫我的全名,声音低沉,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心头一跳,

下意识地转头看他。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明明灭灭。他的表情很认真,

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慌了。这问题超纲了。老板和员工?演员和导演?替身和本尊?

哪个答案听起来都不太对。我……我是您的秘书。我选择了一个最安全的回答。

顾承屿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短促,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只是秘书?他追问。

……还,还扮演阿阮小姐。我硬着头皮补充。哦,他拖长了语调,所以,

你只是在演戏。当然!我立刻点头,语气肯定,顾总您放心,我有职业操守,

绝不会入戏太深,产生不该有的想法!我急于表忠心,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演员”。

却没注意到,顾承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微微泛白。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才听到他低声说了一句:很好。然后,又是一路无话。

直到车子停在我公寓楼下。我道了声谢,准备下车。周小暖。顾承屿又叫住我。

顾总还有事?他看着我,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深邃。

如果……我不是在演戏呢?8顾承屿那句话,像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不是演戏?那是什么?我懵了,呆呆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反应。顾承屿似乎也没指望我回答。

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前方,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上去吧,明天准时上班。

我如同提线木偶,机械地下了车,走进公寓楼。直到站在自家门口,摸出钥匙,手还在抖。

顾承屿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逗我玩?新的考验?还是……我不敢往下想。这一晚,

我失眠了。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顾承屿说那句话时的眼神,和他近一年来那些反常的举动。

越想越乱,越想越心惊。第二天上班,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萎靡。

顾承屿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冷着一张脸,给我布置工作。全是正经的秘书活儿,

只字不提“阿阮”。我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偷偷观察他。他工作的时候很专注,

侧脸线条冷峻,看不出任何情绪。难道昨晚真是我幻听了?或者,是他喝多了说的胡话?

可我记得,他昨晚没喝酒啊。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下班时间一到,

我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开溜。刚走到电梯口,顾承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等一下。我僵住,

慢慢转身:顾总,还有事?跟我去个地方。他言简意赅,说完就朝专用电梯走去。

我没办法,只能跟上。车子最终停在了那家城郊的书店门口。

就是我之前陪他来“寻找感觉”的那家。顾总,来这里是?我忍不住问。买书。

他丢下两个字,率先下了车。我只好跟上。书店老板看到我们,依旧是一愣,

然后笑着打招呼:顾先生,周小姐。顾承屿点了点头,径直走向那个靠窗的位置。

那里空着。他走过去,坐下,然后看向我:过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洒进来,落在木质桌面上,温暖而宁静。

顾承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我看着他被柔光勾勒的侧影,

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这一刻,他很像一年前,

那个会因为我不像阿阮而皱眉的男人。但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周小暖,

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如果我说,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她,你会怎么样?

9我端着咖啡杯的手,猛地一颤。滚烫的咖啡溅出来,烫到了我的手背,一阵刺痛。

但我顾不上疼,只是震惊地看着顾承屿。他早就知道?知道什么?知道我在演戏?

还是知道……我根本不是阿阮?顾承屿转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伪装,直抵灵魂深处。我喉咙发紧,声音干涩:顾总,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不明白?他微微挑眉,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

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推到我的面前。打开看看。我看着那个文件袋,心脏砰砰直跳,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颤抖着手,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叠资料。最上面,

是一张身份证明的复印件。照片上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名字却是——阮清欢。

阿阮的全名。而下面的出生日期、家庭住址等信息……全都和我认知里的“周小暖”对不上。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顾承屿,

声音都在发抖。顾承屿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怜悯,有痛楚,

还有一丝……无奈?一年前,你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部分记忆。他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你不记得自己是阮清欢,只记得一个叫‘周小暖’的身份。

那是你为了逃避一些事情,临时伪造的。我猛地摇头:不,不可能!我是周小暖!

我有父母,有家人……周小暖的父母,在三年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顾承屿打断我,

语气肯定,你潜意识里无法接受阿阮的‘死亡’,所以创造了一个‘周小暖’的身份,

用来保护自己。我呆住了,浑身发冷。所以,我不是在模仿阿阮。我……就是阿阮?

那这一年,我算什么?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拼命模仿自己?那你呢?我看着他,

声音颤抖,你一开始就知道,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演戏?顾承屿沉默了片刻,才说:医生说,强行唤醒记忆,

可能会对你造成更大的伤害。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慢慢引导你。我忽然想起,

他书房里那个总是上着锁的抽屉。有一次我打扫卫生,不小心碰掉了钥匙,抽屉弹开一条缝,

我看到里面似乎有很多照片。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你书房的抽屉里,有什么?

我盯着他问。顾承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那种心虚的表情,

让我心里的怀疑更深了。我猛地站起身:我要去看看。小暖!顾承屿也站起来,

想拉住我。但我已经不管不顾地冲出了书店。10我一路飙车,回到顾承屿的别墅。

佣人看到我脸色不对,想打招呼,我没理,直接冲上楼,跑进书房。那个抽屉果然还锁着。

我四处翻找,终于在书架上一个笔筒里,找到了备用钥匙。手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

才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嚓一声,锁开了。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抽屉。

里面果然整齐地放着很多照片。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照片上的人,是我……不,是阿阮。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站在一片花海里,笑得灿烂。而照片的右下角,显示的拍摄日期,

赫然是——两年后。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两年后?阿阮不是三年前就出国,

然后死了吗?怎么会有两年后的照片?我颤抖着手,继续往下翻。下面的照片,

有的是阿阮和顾承屿的合影,有的是她的单人照。拍摄地点各不相同,有海边,有雪山,

有异国街头……而照片的日期,从三年前,一直到……去年。

就在我以为阿阮已经“死亡”的时间里,这些照片清晰地记录着她的生活轨迹。

直到最后一张。照片上的阿阮,穿着病号服,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色苍白,

但对着镜头微笑。日期是去年春天。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我瘫坐在地上,照片散落一地。

所以,阿阮没有死。她一直活着,直到去年春天。那顾承屿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制造她早已死亡的假象?还有,我到底是谁?如果我是阿阮,

那这些照片里的“阿阮”又是谁?如果我不是阿阮,那为什么顾承屿要说我是失忆的阮清欢?

混乱,巨大的混乱和恐惧,几乎将我吞噬。我抱住头,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一些模糊的片段,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白色的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还有……剧烈的疼痛……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就在这时,顾承屿冲了进来。他看到散落一地的照片,和我痛苦的样子,脸色瞬间变了。

小暖!他快步上前,想扶我。别碰我!我尖叫着躲开,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谁?阿阮又是谁?!顾承屿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

事情……比你想的要复杂。他哑声说,给我点时间,我会告诉你一切。

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那里面除了疲惫,还有我从未见过的……脆弱。这一刻,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一直表现得冷静强大的男人,或许也背负着我不知道的秘密和重担。

但信任已经崩塌。我还能相信他吗?我还能……相信我自己吗?11我猛地推开他,

踉跄着后退几步,脊背撞上冰冷的书柜。散落的照片像苍白的花,铺了一地。

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在各种时空里对着我笑。复杂?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

像绷紧的弦,顾承屿,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他站在原地,下颌线绷得很紧,

眼里的红血丝更重了。你是周小暖。他哑声说,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那她呢!

我指着地上的照片,几乎是在嘶吼,这个阮清欢是谁?!为什么会有去年的照片?

你说她三年前就死了!她确实死了。顾承屿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里面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生物学上,去年春天,脑死亡。我愣住。脑死亡?

那这些照片……是记录。他打断我,声音低沉而压抑,是她……成为植物人后,

我用各种技术合成的。我想留住她活着的样子。很变态,是吧?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怔怔地看着他。这个解释,听起来合理,却又处处透着诡异。

只是……合成照片?为了怀念?可那份文件袋里,我的身份信息又是怎么回事?那这个呢?

我举起那个牛皮纸袋,像举着最后的武器,你说我是失忆的阮清欢!这又怎么解释?

顾承屿沉默了很久。久到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书房里只有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那是我骗你的。他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小暖,对不起。

我看你模仿她模仿得那么痛苦,又那么努力……我鬼迷心窍了。我想,

如果你相信你就是她,会不会……就能少痛一点?他向前一步,试图靠近我。

我没想到会把你逼到这一步。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眼神里,

是真切的懊悔和痛苦。如果是昨天,我或许会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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