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教授讲佛学

我妈热情洋溢地给相亲对象发我的写真：“我家姑娘主打一个陪伴，情绪稳定，活好不粘人！

”竹马沈辞从楼上下来，一把抢过手机，发了张我的黑照过去，上面配字：网恋选我我超甜，

声音秒发还不要钱。他对着电话那头冷笑：“叔叔，听我一句劝，网恋水深，你把握不住。

”电话挂断，他将手机丢回给我妈，薄唇轻启，字字淬冰：“您是闲得给电线杆子介绍对象，

还是觉得您儿子帽子不够绿？”01我妈在客厅给一个“优质男性”发我的照片时，

沈辞刚洗完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楼上下来。他身上就松松垮垮穿了件浴袍，

水珠顺着他冷白的下颌线往下滑，一路没入深邃的锁骨里，画面有点擦边，让人不敢细看。

“昭昭啊，人张阿姨介绍的，说是海外回来的博士，人品长相都没得挑。

”我妈喜气洋洋地把手机怼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笑得一脸儒雅的男人。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沈辞已经几步走过来，毫不客气地从我妈手里抽走了手机。“汤昭昭，

你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他划拉着照片，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发际线都快到后脑勺了，还是个普信男，你图他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我妈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怎么跟你姐姐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沈辞嗤笑一声，

那双看谁都带点疏离感的桃花眼，此刻直勾勾地盯着我：“姐弟恋，会撒娇，体力好，

还能帮你piao论文，不比这个强？”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在我心里掀起滔天巨浪。所有人都以为我和沈辞是情同手足的姐弟，毕竟他一路保送清华，

是天之骄子，而我，只是个普通二本院校的毕业生。云泥之别，没人会把我们往那方面想。

但没人知道，三年前，这个被誉为“人工智能之光”的天才少年，曾在我耳边一遍遍地低语，

说他这辈子唯一的失控，就是我。也是他，在我们的地下恋情结束后，倚在浴室门边，

漫不经心地说：“早点结束也好，挺没劲的。”那副倦怠又冷漠的样子，我记了三年。

我妈被他气得够呛，正要发作，沈辞却已经拨通了那个相亲博士的电话。他开了免提，

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活像个上门讨债的大爷。“喂，你好。”对面传来礼貌又温和的声音。

沈辞轻笑一声：“叔叔你好，我是汤昭昭的弟弟，我姐她……”他故意顿了顿，视线扫过我，

慢悠悠地开口，“她有病。”对面：“？”我：“……”我妈：“沈辞！

”沈辞完全无视我妈的怒火，继续添油加醋：“对，脑子有病，间歇性发作，

犯起病来六亲不认，还会打人。上一个跟她相亲的，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说完，

他“啪”地一下挂了电话，顺手将对方拉黑，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整个客厅死一般地寂静。我妈气得血压飙升，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沈辞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将手机丢给我妈，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透着一股子危险的劲儿：“妈，

您是真闲得没事干，还是觉得我头上的颜色不够鲜艳？”他这话一出，我妈愣住了。

“你……你生哪门子气？昭昭相亲，关你什么事？”是啊，关他什么事呢？

当年说“没劲”的人是他，现在发疯的人也是他。我看着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得体的微笑：“阿姨，您别怪他，小辞就是爱开玩笑。

”我刻意加重了“小辞”两个字，果然看到他脸色沉了下去。他最讨厌我这么叫他，嫌生分。

可我们之间，不早就生分了吗？晚饭的气氛格外压抑。我妈为了赔罪，特意做了一桌子菜，

还把我那个倒霉的相亲对象请到了家里。男人叫钱文博，比照片上看着要老成一些，

但言谈举止确实很得体。饭桌上，我妈一个劲儿地夸我：“我们昭昭啊，从小就乖，

工作也好，在文物修复中心，那可是个铁饭碗。”钱文博笑着点头：“汤小姐气质娴静，

一看就是个有内涵的女孩子。”我尴尬地脚趾抠地，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而沈辞，

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剥着虾，然后把虾仁一个一个地放进我的碗里。

这个动作，他做得极其自然，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那三年的空白。我妈和钱文博都看愣了。

“小辞，你自己吃啊，给姐姐夹什么。”我妈打着圆场。沈辞抬起眼皮，

淡淡地说：“她手笨，自己剥不干净。”我：“……”钱文博的脸色有些微妙，

他推了推眼镜，试探着问：“汤小姐和弟弟感情真好。”沈辞闻言，忽然笑了。他放下筷子，

拿起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掉我嘴角沾上的一点酱汁。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亲昵。我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懵了。“嗯，”他看着我，

眼神幽深，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感情好，

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02钱文博的脸，当场就绿了。我妈的表情也跟调色盘似的，

精彩纷呈。我一把推开沈辞的手，脑子里嗡嗡作响。这小子是疯了吗？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小辞，你喝多了吧？”我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沈辞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收回手，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这是他不耐烦时的小动作。“我没喝酒，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我说的是事实。”事实你个大头鬼！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对钱文博说：“钱先生，不好意思，我弟弟他……今天受了点刺激，

脑子不太清楚，您别介意。”钱文博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他扯了扯嘴角，

干巴巴地说：“没……没关系。”这顿饭最终还是不欢而散。送走钱文博后，

我妈终于爆发了，指着沈辞的鼻子骂了足足十分钟。沈辞就那么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等我妈骂累了，他才慢悠悠地开口：“骂完了？骂完我跟她单独聊聊。

”说完，他抓住我的手腕，不顾我的挣扎，直接把我拖进了他的房间。“砰”的一声，

房门被反锁。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沈辞把我抵在门板上，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混合着淡淡的薄荷香，

强势地钻进我的鼻腔。“汤昭昭，”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三年不见，

本事长了啊，都会相亲了。”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被他看得心头发慌，却还是梗着脖子回敬道：“彼此彼此，沈大天才不也一样吗？

听说女朋友都换了好几个了。”这话一出，他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去。“谁跟你说的？

”他眯起眼睛，眼神锐利得像刀子。“还需要谁说吗？学校论坛都传遍了，金融系系花，

计算机系才女……沈辞，你挺厉害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

可能是被他气昏了头，说话也开始不过脑子。沈辞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笑了。“吃醋了？

”“我吃你个大头鬼的醋！”我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推他，“沈辞，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得干干净净！我的事，轮不到你管！”“分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手上力道骤然加重，“汤昭昭，你管那个叫分手？”我被他捏得生疼，眼眶瞬间就红了。

“不然呢？难道还要我敲锣打鼓地告诉你，我被你甩了吗？”我吸了吸鼻子，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沈辞，你说‘挺没劲的’，我听到了。我放你自由，你还想怎么样？

”提到这句，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过了许久，

他才缓缓松开手，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如果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呢？”“你是什么意思，

已经不重要了。”我揉着发红的手腕，别过头不去看他。心里的委屈和怒火交织在一起，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三年前，我们是学校里最秘密的情侣。我陪着他熬夜做实验，

看他站上世界级的领奖台。我以为，我们能一直走下去。直到那天，

我无意中听到他的朋友开玩笑，说沈辞这种天之骄子，怎么会看上我这种普通人，

不过是玩玩罢了。我慌了，跑去找他，却在浴室门口，听到了他和他导师的电话。

“……就是个小麻烦，已经解决了。”“嗯，早点结束也好，挺没劲的。”那两句话，

像两把刀子，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我落荒而逃。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汤昭昭，”他忽然开口，打断了我的回忆，“你看着我。”我没动。下一秒，

他滚烫的唇就覆了上来。这个吻，不带任何温柔，充满了惩罚和掠夺的意味，

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我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地禁锢在怀里。直到我快要窒息，

他才微微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没劲？”他喘着气，

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现在呢，还觉得没劲吗？”03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沈辞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指印。

空气仿佛凝固了。他缓缓地转过头，舌尖顶了顶被打肿的侧脸，眼神沉得可怕。

我以为他会发火，甚至做好了再挨一巴掌的准备。可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行，汤昭昭，你真行。”他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背影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我靠着门板，身体缓缓滑落，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核桃眼去了单位——市文物修复中心。我大学学的是这个专业，

毕业后顺利考了进来，工作虽然枯燥，但我很喜欢。刚到办公室，

同事小雅就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昭昭，听说了吗？今天上面要空降一个领导，

据说是从国外高薪聘请回来的AI专家，要来负责我们的文物数字化项目。

”我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没什么兴趣。什么AI专家，能有沈辞厉害吗？

那家伙当年可是……我晃了晃脑袋，把那个名字从脑海里甩出去。上午九点，开全体大会。

主任清了清嗓子，激动地宣布：“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

欢迎我们中心新来的技术总监，沈辞，沈总监！

”当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会议室门口时，

我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沈辞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衬得他身姿挺拔，肩宽腿长。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那点指印已经被遮瑕膏盖住，

看不出痕迹。他站在那里，矜贵又疏离，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他真的是疯了！

会议讲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沈辞那张云淡风轻的脸。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我第一个冲出会议室，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结果刚拐进走廊，

就被人一把拽进了旁边的杂物间。又是那股熟悉的薄荷香。“跑什么？

”沈辞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沈总监，”我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

拉开安全距离，公式化地扯出一个微笑，“您找我有事？”他被我这声“沈总监”气笑了，

上前一步，又将我逼到了墙角。“汤昭昭，你跟我装什么？”他捏着我的工牌，

指尖在我名字上反复摩挲，“文物修复？这么个破工作，一个月挣几个钱？

你至于躲我躲到这种地方来？”他的话像针一样，刺得我生疼。“破工作？”我气得发抖，

“沈辞，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你搞的那些代码、那些数据才叫工作？我修复的是历史，

是文化，是传承！你不懂，就请你闭嘴！”或许是我的反应太过激烈，沈辞愣了一下。

他看着我涨红的脸，眼神复杂。“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试图解释。“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红着眼眶，倔强地看着他，“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所以连我的工作也要一并否定？

沈辞，你放心，我很有自知之明，绝对不会再对你产生任何不该有的幻想，也请你，

离我的生活远一点！”说完，我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我一口气跑回办公室，

心脏还在怦怦狂跳。小雅见我脸色不对，关心地问：“昭昭，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下午，我接手了一个棘手的活儿，

一尊唐代的陶俑，碎成了几十块，拼接难度极大。我戴上口罩和手套，沉浸在工作中，

试图用这种方式忘记所有的不快。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里忽然响起一阵小小的骚动。

我抬头，就看到沈辞站在我的工位前。他换下了一身正装，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休闲裤，

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少年气。他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在众目睽睽之下，

放在了我的桌上。“喝了。”他言简意赅。我皱眉：“什么？”“红糖姜茶，

”他垂眸看着我，声音放缓了些，“你以前……不是一来例假就手脚冰凉吗？

”他怎么还记得？我心里一颤，下意识地抬头看他。他的耳根，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红。

04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充满了八卦和探究。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沈总监，谢谢您的关心，不过不用了，

我不喜欢喝姜茶。”我压低声音，试图用冷漠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沈辞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拧开保温桶的盖子，

一股浓郁的姜茶味瞬间弥漫开来。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动作。

他拉过我旁边的椅子，就那么大喇喇地坐了下来，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地伸着，

摆明了没有要走的意思。“你不喝，我就看着你，”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看到你喝为止。”我：“……”这人是懂怎么让人社死的。

周围的同事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扫射。“昭昭，

你跟沈总监……认识啊？”小雅凑过来，小声问道。我能怎么说？说我们睡过？

我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嗯，邻居。”“哦——”小雅拖长了尾音，

一副“我懂了”的表情。你懂什么了你懂！僵持之下，我最终还是妥协了。我端起保温桶，

视死如归地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瞬间暖和了起来。见我喝了，

沈辞的脸色才缓和了些。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丢下一句：“喝完，不准剩。

”然后就转身离开了。他一走，八卦的同事们立刻围了上来。“哇，昭昭，

你这个邻居弟弟也太帅了吧！”“而且好体贴啊，还专门给你送红糖姜茶，

这简直是神仙弟弟啊！”“昭昭，他有女朋友吗？”我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只能不停地解释：“我们只是普通邻居，普通姐弟关系！”可没人信。下班后，

我故意磨蹭了很久，等到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刚走出单位大门，

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沈辞那张无可挑剔的侧脸。他看到我，

摁了声喇叭。我假装没看见，径直走向公交车站。下一秒，车子就滑到了我面前，

挡住了我的去路。“上车。”沈辞言简意赅。“不用了，我坐公交。”“汤昭昭，

”他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方向盘，“别让我说第二遍。”我最了解他的脾气，执拗又霸道，

我要是再拒绝，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我叹了口气，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开着暖气，气氛有些沉闷。“为什么来这里工作？”他忽然开口。“我喜欢，不行吗？

”“这里工资不高，而且很辛苦。”他皱着眉，“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沈辞，”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了？

”他被我问得一噎，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我承认，你很优秀，优秀到让我觉得自卑。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在追赶你的脚步，我怕自己被你甩得太远。但是现在，

我不这么想了。”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语气平静，

“我找到了自己热爱并且擅长的事情，我靠自己的努力过上了想要的生活。

也许在你们这些天才眼里，这不值一提，但对我来说，这就够了。”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

沈辞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我没有瞧不起你的工作。”他忽然说，

声音有些低沉，“我只是……心疼你。”心疼？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无比讽刺。

“收起你那廉价的同情心吧，沈辞，”我冷笑一声，“三年前你说‘没劲’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心疼我？”绿灯亮起，他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猛地窜了出去。一路无话。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我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他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明天，

陪我去个地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几乎是恳求的意味。

05我本能地想要拒绝，可对上他那双沉静又带着点脆弱的眼睛，

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去哪儿？”“我外婆的生日。”我愣住了。沈辞的外婆，

是我见过的最和蔼可亲的老人。小时候，我没少去她家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