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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房子思芸

百毒不侵的谢丹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出租房子思芸》“百毒不侵的谢丹琼”的作品之阿栀谢丹琼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第一次跟阿栀亲热她正趴在我胸口玩我衬衫的纽突然抬头问:“你在想什么?”屋里的台灯光线昏刚好打在她睫毛像落了层金我摸着她头脑子里却窜出个没头没脑的念头——她刚洗完发梢还带着水脖颈处的皮肤嫩得像豆要是把脸埋进会不会软得像揣了团云?“我在到底有多爱”这话半真半至少爱她是真阿栀“嗤”了伸手掐我胳膊:“少来这肯定没好”她指甲刚涂了廉价的红指...

主角:阿栀,谢丹琼   更新:2025-10-23 11:3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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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跟阿栀亲热时,她正趴在我胸口玩我衬衫的纽扣,突然抬头问:“你在想什么?

”屋里的台灯光线昏黄,刚好打在她睫毛上,像落了层金粉。我摸着她头发,

脑子里却窜出个没头没脑的念头——她刚洗完澡,发梢还带着水汽,

脖颈处的皮肤嫩得像豆腐,要是把脸埋进去,会不会软得像揣了团云?“我在想,

到底有多爱你。”这话半真半假,至少爱她是真的。阿栀“嗤”了声,

伸手掐我胳膊:“少来这套,肯定没好事。”她指甲刚涂了廉价的红指甲油,

蹭在我胳膊上留下道淡红印子,像朵没开的花。我没敢说真心话,翻个身把她按住,

鼻尖蹭着她耳垂哄:“真的,爱到想把你揉进骨子里。”她被我蹭得笑出声,

推我肩膀:“滚蛋,一身汗味。”话是这么说,手却勾住了我脖子。后来我给她编了句诗,

是某天加班摸鱼时想的。那天她穿了条新裙子,弯腰捡东西时后腰露了截,白得晃眼。

我凑她耳边念:“轻拔慢捻抹复挑,最好不过阿栀腰。”她正在涂口红,

闻言直接把口红盖砸我头上:“什么玩意儿?韵脚都不通顺!”我摸着额头笑,

她却突然红了脸,转身去翻抽屉:“别碰我,痒得慌。”其实我知道她听懂了,

不然也不会晚上睡觉特意把睡衣往下拽了拽。我们俩凑一起,总有些奇奇怪怪的默契。

我龅牙,她龅牙更厉害,每次照镜子都能指着对方笑半天,我说这叫“天作之合”,

她就拧我胳膊:“合你个大头鬼,赶紧攒钱带我去整牙。”我煮泡面总掌握不好火候,

要么没熟要么糊底,她煮鸡蛋却从不出错,蛋白嫩得能晃悠,蛋黄刚好是溏心。

每次我泡好面,她就从锅里捞个蛋打进去,说:“再加根肠就完美了。

”可我们总买不起两根肠,每次都分着吃一根,她咬一口递过来,我咬一口再递回去,

肠衣上沾着彼此的口水,也不觉得脏。她晚上爱偷用我洗面奶,泡沫抹得满脸都是,

像只偷喝了牛奶的猫。我抱着她亲,她就糊我一脸泡沫:“滚,

是不是又偷用老娘的护手霜了?”我闻闻手背,

确实有股廉价的水蜜桃味——早上看她护手霜快用完了,特意省了顿早饭钱给她买了管新的。

“冤枉啊。”我把她往怀里按,“这是爱心牌护手霜,专门蹭给你闻的。

”她在我怀里笑得发抖,说我脸皮比工地的水泥墙还厚。我们住的出租屋在老小区顶楼,

一室一厅一卫,月租一千,不包水电。房租平摊,水电基本我出——倒不是她小气,

是她工资总比我晚发几天,我发了工资就先垫上。阿栀最爱的是泡澡,

每次都把浴缸放得满满当当,热水冒着白气,能把整个卫生间熏得像桑拿房。

有回我加班到半夜,憋得膀胱快炸了,敲门求她快点:“姑奶奶,再洗下去热水器要罢工了!

”里面半天没动静,接着传来她的吼声:“老娘都让你自便了,你TM给老娘安生点!

”我知道她误会了,以为我嫌她费水。其实我是真憋不住,又敲了敲门:“不是,

我快尿裤子了。”“再催下次嫖要给钱!”她声音更大了,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蛮横。

我只好蹲在门口等,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她泡在水里的样子——肯定又在玩泡泡,

上次还偷偷买了袋沐浴球,说要体验下电视剧里的公主待遇。过年时我要回家,

她却说厂里加班,走不开。“跟我回去一趟呗?”我收拾行李时跟她商量,

“我妈天天给我发相亲对象照片,再不带个女朋友回去,她得亲自来抓人。

”阿栀正敷着面膜,闻言掀起面膜一角白我一眼:“急什么?又不会少块肉。你自个去相,

相中了算你的。”我手里的袜子掉在地上:“我们……不会结婚吗?

”其实我想问这话很久了,每次看到她对着蛋糕店的招聘海报发呆,

都想问我们以后会不会有个自己的小店,她烤蛋糕,我收钱。她把面膜扯下来,

扔进垃圾桶发出“噗”的一声:“放屁,等过两年老娘就找个大款傍上,

到时候给你甩张支票。”我知道她又在说气话,却还是难过了半天,

蹲在地上把袜子往行李箱里塞,塞得皱巴巴的。临走那天早上,

我絮絮叨叨跟她交代:“出门记得带钥匙,关火前多看两眼,

睡觉前把门窗锁好……”她趴在床上玩手机,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她头发乱糟糟的,发尾有点分叉,

是上次想染奶茶色没染匀留下的。“再见。”我又说。“再见。”她终于抬头看我,

眼里好像有点红。回家第一天,我妈就堵着门问:“有女朋友了没?”“有了有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翻照片,是上次带阿栀去公园拍的,她站在樱花树下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我妈凑过来看,又喊我爸:“老陈,快来看!这姑娘长得真俊!”我爸推了推老花镜,

看了半天:“你能找到这样的?不会是从网上下的吧?”“真的!”我急了,

当场就要打视频,“不信我让她跟你们说句话。”视频拨过去,响了半天没人接。

等我快放弃时,电话打了过来,一接通就传来阿栀的怒吼:“干您娘!

您别天天发视频了行不行!老板过来视察就我电话在响!响您老母啊!

”我妈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赶紧抢过手机:“姑娘别生气,是阿姨让他打的,

打扰你工作了吧?”挂了电话,我妈捅捅我爸:“听见没?脾气直爽,跟咱儿子配。

”我爸点点头:“嗯,嗓门大,一看就能干活。”我在旁边哭笑不得,其实阿栀平时不这样,

那天肯定是被老板骂了,才把火撒我身上。晚上跟她打电话,我还没开口道歉,

她就叹了口气:“今天被老板扣了五十块全勤奖。”“没事,”我安慰她,

“等我回去给你买鸡腿补补。”“你那边冷不冷?”她突然问。“还行,

我妈给我盖了两床被子。”“我这边水管坏了,”她声音有点闷,“房东不在,水漫金山了。

”我让她开视频看看,她却说手机快没电了。我赶紧转了三百块过去:“找个师傅修修,

别心疼钱。”她收了钱,又说:“房里好冷,没暖气。”我裹紧被子,

突然觉得我们的出租屋真可怜,冬天没暖气,夏天像蒸笼,现在连水管都要欺负她。

“要不你去隔壁王姐那挤一晚?”“不要,她打呼。”我又转了五百过去:“去旅馆住一晚,

找个有暖气的。”她半天没说话,过了会儿才说:“视频吧,看着你睡。

”那天我们开着语音,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慢慢睡着了。梦里我好像回了出租屋,

阿栀正蹲在地上擦水,我走过去想帮她,却被她推了一把:“别碰,凉。”在家待了几天,

我妈天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大年初二那天包饺子,我拍了张照片发给阿栀,

韭菜鸡蛋馅的,是她爱吃的。她很快回了张照片,是桶泡面,上面卧着个荷包蛋。

“等我有钱了,要加两个蛋,还要加肠!”后面跟了个流口水的表情。我妈在旁边看了,

说:“要不咱邮点过去?”我摇摇头:“她那没锅,煮不了。”其实我们以前有个小电锅,

上次阿栀想煮火锅,结果功率太大烧了,冒出的黑烟把天花板都熏黑了一块,

房东差点没让我们赔。大年初四那天,阿栀发了张肉夹馍的照片,油乎乎的,看着就香。

我给她拍了我吃的面条,上面卧着个大鸡腿。她秒回:“干您娘!我就吃了这么点,饿死了,

你还专门拍照片馋我!”“没事,”我赶紧回,“等我回去给你下面条吃,卧两个蛋。

”发完才想起我们没锅,又补了句:“我买个新锅带回去。”我妈听说我要买锅,

非要带我去菜市场旁边的杂货店挑,说那里的锅结实。老板是个老太太,

听我说要带锅去外地,给我挑了个最小的铁锅:“这个轻,好带,炒面炒菜都中。”锅不大,

却塞不进行李箱。我有点犯难,给阿栀发消息:“锅塞不下,咋办?

”她回了个白眼的表情:“笨死了,用手拿着。

”我想象了一下自己拎着个铁锅坐火车的样子,肯定很傻。但又一想,

阿栀看到锅时说不定会笑,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比什么都值。“行,听你的。

”在家待得越久,越想回出租屋。我爸爱喝酒,喝多了就跟我妈吵,

每次吵完我妈就顺带骂我:“好吃懒做,不知道跟你爸学学勤快点!”我觉得委屈,

我每个月工资一半都汇回家,在家这些天,扛米、洗纱窗、换灯泡,啥活都干了,

怎么就好吃懒做了?晚上偷偷给阿栀打电话:“我想回去了。”“水管修好了,

”她声音有点哑,好像刚睡醒,“就是屋里还有点潮。”“等我回去,咱买个除湿袋。

”“嗯,”她顿了顿,“我换工作了,在蛋糕店打工,时薪十块。

”我一下子坐起来:“真的?那你是不是能学做蛋糕了?”“那当然,”她笑了,

“我做的蛋挞,老板都说好吃。”我想起以前跟她开玩笑,说以后开个蛋糕店,

她做蛋糕我收银。那时她还骂我异想天开,说先把房租挣够再说。“等攒够钱,

咱就开个自己的店呗?”我又提了一句。她没像以前那样反驳,只是说:“再说吧,

先把你那锅带回来。”挂了电话,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蛋糕店的样子——不用太大,能放下一个烤箱就行,墙上挂着阿栀画的涂鸦,

门口摆两盆她喜欢的太阳花。大年初七那天,阿栀突然打电话说她被辞退了。“为什么?

”我正帮我妈择菜,手里的豆角“啪”地掉在地上。“老板说我手脚太慢,

”她语气听着挺平静,“其实我知道,是他侄女想来打工,刚好把我顶了。”“没事,

”我捡起豆角,“咱再找个好的,你做蛋糕那么厉害,还怕找不到工作?

”“我在学做蛋卷呢,”她突然说,“网上看的教程,等你回来给你尝尝。”“好啊,

”我笑了,“什么时候回来?初九的票?”“嗯。”挂了电话,我一转头,

手里的豆角又掉了,这次还带倒了旁边的鸡蛋,蛋液流了一地,像摊黄澄澄的眼泪。

我妈看我魂不守舍的,问:“跟那姑娘处得怎么样了?啥时候结婚?”我蹲在地上擦蛋液,

半天说不出话。我想结婚,做梦都想。可每次跟阿栀提,她都怼我:“想跟老娘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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