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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追赶

浮叹云烟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灰烬追赶》“浮叹云烟”的作品之灰烬茉莉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代号“灰烬”的顶级杀手完成任务后遭人暗重伤逃亡至江南小在雨夜巷他被经营花店的盲女茉莉所她看不见他满手血只当他是个普通伤他为她留在小每天送她一枝白玫却从不说直到仇家寻他为护她双手染她摸到他指尖血腥与枪轻声问:“你又要离开了吗?”他笑:“这次是带你”枪声响起他挡在她身最后一枝白玫瑰坠地染---江南的总是下得没完没黏腻又潮浸...

主角:灰烬,茉莉   更新:2025-10-23 07: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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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灰烬”的顶级杀手完成任务后遭人暗算,重伤逃亡至江南小镇。在雨夜巷口,

他被经营花店的盲女茉莉所救。她看不见他满手血腥,只当他是个普通伤者。

他为她留在小镇,每天送她一枝白玫瑰,却从不说爱。直到仇家寻来,他为护她双手染血。

她摸到他指尖血腥与枪茧,轻声问:“你又要离开了吗?”他笑:“不,这次是带你走。

”枪声响起时,他挡在她身前,最后一枝白玫瑰坠地染血。---江南的雨,

总是下得没完没了,黏腻又潮湿,浸透了青石板路,也模糊了天地间的一切。夜深了,

临河的小巷里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偶尔从屋檐滴落的水珠,敲在石板上,

发出空洞的回响。他靠在一堵湿冷的墙上,阴影完美地吞噬了他。代号“灰烬”,

业内闻风丧胆的名字,此刻却像一袋被丢弃的垃圾,蜷缩在角落里。

左腹的伤口火烧火燎地疼,子弹还留在里面,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

血混着雨水,在他身下洇开一小滩暗色,好在雨够大,气味和痕迹都被冲刷得七七八八。

失血带来的寒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牙关不受控制地轻颤。他甩了甩湿透的头发,

水珠溅进眼睛里,一片涩痛。这次的目标解决了,很干净,

但他没算到目标身边还藏着一条这么毒的“蛇”,抽冷子给了他一下。追击暂时甩掉了,

但他知道,这安宁是暂时的。他需要药,需要食物,需要一个能喘口气的地方。

巷子口透过来一点微弱的光,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像一只惺忪的睡眼。他咬着牙,

用没受伤的右手撑着墙壁,一点点挪过去。离得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家极小门面的花店,

招牌上用褪色的字写着“茉莉花坊”。暖黄的光是从门缝里漏出来的,

还隐约飘出一缕极淡的、清甜的花香,在这血腥弥漫的雨夜里,显得格外不真实。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冒险敲门时,花店那扇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素色棉布裙的女孩探出身来,手里拿着一把旧伞,似乎在感受门外的风雨。

她侧着头,耳朵微微动着,像是在倾听雨声的节奏。她的眼睛很漂亮,轮廓优美,

但瞳孔里没有焦点,是一片氤氲的、安静的灰蒙蒙。是个盲女。她叫茉莉。

这名字是后来才知道的。茉莉微微蹙着眉,轻轻吸了吸鼻子,不是嗅闻,

更像是一种对周遭环境的感知。“有人吗?”她的声音很软,带着江南水汽的糯,

“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倒了的声音。”“灰烬”屏住呼吸,将自己更深地埋进阴影里,

肌肉紧绷,右手悄无声息地摸向了后腰。那里,冰冷的金属硬物还在。茉莉等了一会儿,

没听到回应,便撑着伞,小心翼翼地迈出门槛。雨点打在伞面上,噼啪作响。她走得很慢,

脚尖试探着前方的路,一步步,恰好走向他藏身的角落。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不是看到了他,而是某种直觉,

或者是……闻到了那极其微薄、几乎被雨水冲刷殆尽的血腥气?“你……”她迟疑地开口,

空茫的眼睛望向他的方向,“你需要帮助吗?”“灰烬”没动,也没回答。

杀手守则第一条:不要信任任何陌生人。尤其是一个出现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的陌生人,

哪怕她是个盲女。茉莉等不到回应,却似乎更确定那里有人了。她往前走了一小步,蹲下身,

伸出手,朝着他大概的位置摸索过来。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湿透的裤脚时,

他猛地出手,如铁钳般攥住了她的手腕。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他抬头,

眼中是未褪尽的杀意和野兽般的警惕,死死盯住她。女孩吓得轻呼一声,手一抖,

雨伞掉在地上。雨水立刻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肩膀。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尖叫,

只是任由他攥着,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她细细的眉拧得更紧,声音带着细微的颤:“你……你受伤了?好冰的手……你在流血。

”“灰烬”愣住了。他预想了无数种反应——恐惧、尖叫、反抗、甚至可能是伪装后的袭击。

唯独没有料到是这句话。她看不见他狰狞的表情,感受不到他周身散发的戾气,

只感觉到他手的冰冷,和……血的味道。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茉莉轻轻抽回手,

没有立刻逃离,反而又重新摸索过来,这次,微凉的手指轻轻触到了他捂住腹部的右手,

触到了一片湿黏。“流了很多血……”她喃喃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得进来处理一下。”说完,她摸索着捡起地上的伞,重新撑开,大部分遮向他的方向,

然后拉住他未受伤的右臂,试图将他扶起来。她的力气很小,动作却异常坚定。

“灰烬”身体僵硬。理智在大声警告,这太危险,可能是个陷阱。

但身体里的力气正在随着血液一点点流失,而眼前这个盲女,和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

像是一种蛊惑。或许,只是他太累了,太冷了。他最终还是借着她的力,勉强站了起来,

大半重量仍靠自己撑着,跟着她,踉跄地挪进了那间小小的花店。

花店里面比外面看起来更温暖。空间不大,挤满了各种植物,绿意盎然。花香更浓了,

但不是腻人的香,是各种清新草木气息的混合。靠墙放着一张窄小的单人床,收拾得很整洁。

茉莉扶着他,让他慢慢坐在床沿。“你等一下,”她轻声说,然后熟练地转身,

走到房间一角的一个小柜子前,摸索着打开抽屉,拿出纱布、剪刀,还有一小瓶碘伏。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滞涩,仿佛对这里每一寸空间都了如指掌。她端着东西走回来,

放在床边的小几上,然后再次蹲下身,伸手去解他被血浸透、紧紧黏在伤口上的衣服。

“灰烬”条件反射地又想格挡。她的手停在半空,仰起脸,

那双失焦的眼睛准确地对上他眼睛的位置,声音很轻,却有种奇特的力量:“别动。

我看不见,但手脚不笨。你得止血。”他看着她安静的面容,那眉宇间纯粹的担忧,

像根极细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他冰封多年的心防。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松弛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剪开衣服,露出狰狞的伤口。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皮肤,

带着温热的、生涩的颤抖。她用棉花蘸了碘伏,轻声说:“会有点疼。

”然后轻轻地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污。她的动作确实很熟练,对于一个盲人来说,

简直堪称精准。“灰烬”靠在床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很干净,甚至有些稚气,

皮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近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垂着,投下浅浅的阴影。

她全神贯注于手上的动作,呼吸清浅地拂过他的皮肤。处理完伤口,用纱布仔细包扎好,

茉莉轻轻舒了口气,额角有些细密的汗珠。“子弹……还在里面吗?”她犹豫着问。

“灰烬”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她看不见,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厉害。

茉莉的脸上掠过一丝忧虑:“那得找医生……”“不行。”他打断她,语气是惯常的冷硬。

茉莉沉默了一下,没有追问,只是说:“那你先休息。我这里……平时没人来。”她起身,

收拾好医药用品,又摸索着去倒了杯温水,递到他手边。他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在这个狭小却充满生机的空间里,像个真正的主人。而她,

收留了一个满手血腥、来历不明的男人。之后几天,

“灰烬”就在花店后间那个窄小的储物室里住了下来。茉莉把他藏得很好。她每天给他换药,

准备简单的食物。他沉默寡言,她也话不多。大多数时候,她就在外面的花店里,

摸索着照料那些花草,哼着不成调的、软软的江南小曲。他靠在里间的门框上,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在花丛间移动。她看不见这个世界,

却把每一片叶子、每一朵花瓣都打理得生机勃勃。阳光透过窗格照进来,

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光边。有那么一些瞬间,他几乎忘记了外面的追杀、体内的子弹,

以及自己是谁。他开始在白天,伤势稍好时,悄悄离开花店,去镇上探查情况,

处理掉一些可能追踪到这里的痕迹。每次回来,他都会带一枝白玫瑰,放在她的窗台上。

第一次放的时候,茉莉正在给一盆茉莉花浇水。她听到极轻微的“嗒”的一声,转过头,

空茫的眼睛望向窗口。“是什么?”她问。“路上捡的。”他靠在门边,声音平淡,

“白玫瑰。”茉莉摸索着走到窗边,拿起那枝花,指尖轻轻拂过层层叠叠的花瓣,

脸上慢慢绽开一个极浅的笑容,像投入湖心的石子漾开的涟漪。“很香。”她把花凑近鼻尖,

细细地闻了闻,然后找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装上水,把花插了进去,放在床头。从那以后,

每天一枝白玫瑰,成了某种无言的约定。他从不说什么,她也从不问更多。

只是她脸上的笑容,似乎多了一些。直到那天下午。

他在里间擦拭着那把贴身藏着的、保养良好的手枪,金属部件闪着幽冷的光。

茉莉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草药走进来,脚步声很轻。他反应极快,瞬间将枪收起,但动作间,

还是不可避免地让她靠近了。她把药碗递给他,指尖无意中碰到了他接过碗的手。

那触感——粗糙、坚硬,布满了长期握枪摩擦形成的厚茧,

以及一些陈年旧伤留下的细微凹凸。茉莉的手微微一顿。他心头也是一紧。她什么都没说,

只是默默收回手,空茫的眼睛低垂着,像是在仔细分辨指尖残留的触感。

那不仅仅是劳作的茧,那是……属于另一个黑暗世界的印记。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窗外淅沥的雨声。良久,她才轻声开口,

声音飘忽得像一阵烟:“你的手……很糙。”“灰烬”端着药碗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

他仰头,将温热的、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那苦涩从舌尖一路蔓延到心底。

他依旧每天送她白玫瑰。她也依旧每天收下,插在瓶里。只是彼此之间,

似乎隔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的墙。她不再轻易靠近他,

他也不再长时间地待在能看到她的地方。有些东西,一旦被察觉,就无法再回到从前。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是一个黄昏,夕阳把天空染成一片凄艳的血红。花店刚要打烊,

茉莉正在上门板。几个穿着黑色劲装、眼神凶戾的男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

呈扇形围了过来。他们动作矫健,气息沉稳,一看就是好手。为首的那个,

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目光像毒蛇一样锁定了这间小小的花店。“灰烬”在里间瞬间警觉。

他听到了那不同寻常的、带着杀气的脚步声。他猛地站起身,

腹部的伤口因为动作太大而传来一阵刺痛,但他顾不上了。他从藏匿处迅速取出枪,

检查弹匣,上膛,动作一气呵成。他闪身来到外间,

一把将还在门口、对危险毫无所觉的茉莉拉到自己身后。

茉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一个踉跄,撞在他坚实的后背上。

她听到了门外逼近的、充满恶意的脚步声,感受到了身前男人瞬间绷紧如岩石的肌肉,

和那股骤然爆发开的、冰冷刺骨的杀气。这杀气如此浓烈,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待在里面,别出来。”他侧过头,低声对她说,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刀疤脸男人狞笑着推开虚掩的门:“‘灰烬’,你可真会躲。把这小瞎子交出来,

或许能让你死得痛快点。”回答他的,是一声干脆利落的枪响。“砰!

”子弹精准地射穿了刀疤脸的眉心。他甚至没来得及露出惊愕的表情,就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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