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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那年的蝉声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川先柳作者“冰刀刀”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汗水从我的额角滑下滴在脚下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晕开了一个小小的墨那个墨像我心里那个正在不断扩大的黑深不见“江别这个表我们是为了”柳梦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温柔得像一把裹着棉花的刀插进来的时候不觉得等拔出来的时才会发现五脏六腑都被搅烂“我知”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喉咙干得像被撒哈拉的砂纸狠狠磨为了这两个我拿...
主角:江川先,柳梦 更新:2025-10-21 00:4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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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从我的额角滑下来,滴在脚下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上,晕开了一个小小的墨点。
那个墨点,像我心里那个正在不断扩大的黑洞,深不见底。“江川,别这个表情,
我们是为了家。”柳梦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温柔得像一把裹着棉花的刀子,插进来的时候不觉得疼,等拔出来的时候,
才会发现五脏六腑都被搅烂了。“我知道。”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喉咙干得像被撒哈拉的砂纸狠狠磨过。家。为了这两个字,我拿命拼了十年。
从一个兜比脸还干净的穷小子,到创立自己的科技公司,我把所有的尊严和时间都押了上去。
我以为,我为她柳梦,为我女儿念念,筑起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可今天,
这座城堡的地基,被我自己,亲手,一根一根地抽走了。“公司那边的窟窿太大,
我们必须做资产隔离。房子、车子、存款,所有的一切都转到你名下。我一个人扛着债务,
就算最坏的情况发生,你们母女的生活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我机械地重复着我们商量了无数遍的计划,每一个字都像在催眠我自己,
让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对的,都是值得的。这计划,是柳梦提出来的。就在我接到项目被终止,
公司资金链即将断裂的那个晚上。我整个人都懵了,像被抽掉了脊梁骨。她抱着我,
哭得梨花带雨。“老公,没事的,钱没了可以再赚,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可是那些债……”“我们离婚吧!”她突然说。我猛地推开她,眼睛血红:“你说什么?
”“是假离婚!”她抓着我的手,指甲都快嵌进我的肉里,“你听我说完!
我们把所有财产都转到我名下,这样就算公司破产清算,也牵连不到我们家!
这是保护我们家唯一的办法!江川,我是为了你,为了念念啊!”她哭着,
把一份早就打印好的“财产保全方案”塞给我,上面一条条列得清清楚楚,
甚至连律师咨询的备注都有。现在回想起来,那份方案,准备得太周全了,
周全得不像是临时起意。可当时的我,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她递过来的,
是我眼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嗯,等你挺过这一关,我们就去复婚。”柳梦踮起脚,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那冰冷的唇印像一个封印,“我跟念念在家等你,等你回来,
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她的眼睛里,是我最熟悉的那种依赖和信任。
就是这种该死的眼神,让我觉得我做的一切都值。我看着她抱着那个决定我生死的文件袋,
转身离开,背影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窗外的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
像是要把这个夏天所有的焦躁都喊出来,喊得我心烦意乱,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冷得像冰。“通知所有债权方,明天上午十点,
开会。就说,我江川,一个人扛。”挂断电话,我瘫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
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滩烂泥。接下来的日子,不是地狱。是地狱的十八层。
公司的账被封了,合作方翻脸比翻书还快,
昔日里称兄道弟、酒桌上拍着胸脯保证“有事随时开口”的伙伴,现在见到我就像见了瘟神,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每天要接上百个催债电话,辱骂、威胁,什么样的声音都有,
每一个电话都在撕扯我那本就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我卖掉了自己名下最后一点还没来得及转走的股份,堵上了一个又一个窟窿,
但对于整个公司的巨额债务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公司的运营彻底陷入了停滞,
员工的工资发不出来,人心惶惶。最难的时候,我一天只睡三个小时,整个人瘦了三十斤,
靠着最便宜的泡面和咖啡续命。有一次实在撑不住,在出租屋里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可我一点都不怕。我告诉自己,江川,你不能倒。因为我知道,
在那个“家”里,有柳梦和念念在等我。每次我快撑不下去的时候,就会在深夜里,
躲在楼梯间,偷偷给她打个电话。我不敢在白天打,怕影响她和孩子。“老婆,我好累。
”“老公,坚持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念念今天还问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快了,
爸爸是超人,正在外面打怪兽呢。”她的声音,是我唯一的解药,
是我在无尽黑暗里看到的唯一的光。“念念呢?睡了吗?”“睡了,
今天在幼儿园画了一幅画,画的是我们一家三口在海边。她说等你忙完了,我们一起去。
画得可好看了,我给你拍了照片。”很快,我的手机就会收到一张女儿的蜡笔画。
那歪歪扭扭的线条,那被涂得乱七八糟的色彩,却能让我一个大男人,在冰冷的楼梯间里,
哭得像个傻子。挂了电话,我就觉得自己又充满了力量。我甚至开始幼稚地幻想,
等这场风波过去,我一定要好好补偿她。我要带她去她最想去的希腊,在爱琴海边,
给她补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我要把这十年亏欠她的浪漫和陪伴,全都加倍补回来。然而,
我没想到,我等来的不是风波平息,而是她越来越少的电话和越来越敷衍的回复。
最开始是:“在忙。”后来是:“念念睡了。”再后来,干脆就是:“我妈今天过来了,
不方便。”我这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还以为是她怕打扰我,怕给我添麻烦。
我还反过来安慰她,让她别担心,我很快,很快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我甚至天真地想,
等我解决了这一切,拿着复婚戒指出现在她面前,她该会有多惊喜。直到那天。
那个彻底将我从自欺欺人的梦境中,一脚踹醒的日子。我为了争取一笔关键的“过桥贷款”,
在一个酒局上被人当成孙子一样使唤,最后灌得烂醉。对方那个肥头大耳的老总,
拍着我僵硬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喷着酒气说:“江总,你这就不够意思了。
嫂子换了那么大的房子,乔迁之喜,都不请我们这些老朋友去坐坐?”我的大脑,
瞬间宕机了。酒醒了一半。“王总,你……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家……没换房子啊。
”我的舌头都有些打结。“没换?”王总一脸的惊讶,那表情不似作伪,“不可能啊。
我老婆上周才去过你们那个新小区‘云顶天阙’,参加一个什么太太圈的聚会,
亲眼看见嫂子在监工装修呢。那可是咱们市里最顶级的江景大平层,一平米十几万!
嫂子可真有福气,你江总都这样了,她还能全款拿下那里,厉害!”他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攻城锤,狠狠地撞在我的心门上。嗡!我的脑子里,像是有千万只黄蜂在同时振翅。
云顶天阙?那个我创业初期,和柳梦一起站在江边,指着对岸流光溢彩的楼盘广告,
对她许下诺言的“梦想之家”。“老婆你看着,不出五年,我一定让你和念念住在那里,
住在最高的那一层!”那是我们的梦啊!可我公司出事后,我们所有的流动资金,
包括原本为了这个梦攒下的钱,都在那份离婚协议下,转到了她的名下。她用那笔钱,
那笔我用来保全我们这个家的钱,买了我们梦想中的房子?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无数个念头像毒蛇一样,从我心脏最黑暗的角落里钻出来,疯狂地噬咬着我的理去。
我跌跌撞撞地冲出包厢,不顾身后王总的叫喊,拦了辆出租车,
几乎是吼着报出了那个让我心惊肉跳的名字:“云顶天阙。
”站在那栋宛如水晶宫殿的楼王面前,我感觉自己像一个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笑话。
保安的眼神,像看一只流浪狗。我颤抖着手,拨通了柳梦的电话。响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不会接了,电话才被接起。“喂?江川?这么晚了,有事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吵醒的不耐烦,还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慵懒。“你在哪?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生锈的齿轮间挤出来的。“在家啊,
还能在哪。”她的回答滴水不漏。“哪个家?”我死死地盯着面前这栋楼。电话那头,
是死一般的沉默。几秒钟后,她冷冷地说:“你什么意思?跟踪我?”“我问你,在哪个家!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了出来,胸口撕裂般的疼。“江川,你发什么疯?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妈过来了吗,我在我妈家!你要是没事就别来烦我!”谎言。
又是该死的谎言!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了。我像个失去方向的幽灵,
在那个奢华得与我格格不入的小区里游荡。我不知道她在哪一栋,哪一层。
我只能一遍遍地拨打她的电话,听着那冰冷的忙音,感觉自己的心跳一点点被冻结。
就在我快要绝望,准备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等到天亮的时候,一辆熟悉的白色保时捷卡宴,
缓缓驶入了地下车库的入口。那是我的车。不,按照那份该死的离婚协议,现在是她的车了。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红着眼冲了过去。车子在负二层的专属车位停下。车门打开,
先下来的是柳梦。她穿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酒红色吊带长裙,衬得她皮肤雪白。脸上带着的,
是我整整一年,甚至更久,都没见过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甜蜜轻松的笑意。紧接着,
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男人。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的男人。当他转过身来,
那张脸,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顾阳。柳梦的初恋。
那个在我大学时最大的“情敌”。我追到柳梦后,他便出了国。我以为这个人,
早就彻底消失在了我们的生命里。可现在,他回来了。
他很自然地从后面揽住柳-梦纤细的腰,在她耳边亲昵地说了句什么。
柳梦娇笑着推了他一下,那笑容,那姿态,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眼睛里。
他们就像一对刚刚结束浪漫晚餐的热恋情侣,旁若无人地,走向不远处的电梯间。
我躲在冰冷的承重柱后面,浑身都在无法抑制地发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寒冷。
一种从骨髓里、从灵魂深处渗出来的,足以将我瞬间冻成冰雕的极度深寒。
我死死地盯着电梯外墙上那不断攀升的金色数字。-1,1,10,20……最后,
它稳稳地停在了32。顶层。原来,她不仅用我的钱,买了我们梦想中的房子。
她还和别的男人,一起住进了我们的“梦想”。而我,那个为了这个“梦想”,
差点把命都搭上的傻子,却像一条被遗弃的野狗,连进去看一眼,质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那一刻,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彻底碎掉了。
我没有冲上去质问,也没有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那只会让我显得更可悲。
我只是静静地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不属于我的“家”。
回到我那个只有一张床和一堆文件的出租屋,我打开了我们所有的聊天记录,
翻看着我们这十年来的照片。婚礼上的、蜜月时的、念念出生时的……每一张照片,
现在看来都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正反两面,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原来,所有的海誓山盟,
都抵不过现实的残酷。原来,所有的信任和付出,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以为的为爱牺牲,
在她看来,或许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摆脱我这个累赘的骗局。
她不是在我落魄后才背叛的我。她是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我所有的财产,心安理得地投入别人怀抱的机会。
而我公司的危机,就是她等来的,最好的,也是最完美的,机会。我笑了起来,笑着笑着,
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江川啊江川,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哭过,
痛过,绝望过之后,我用袖子狠狠地擦干了眼泪。我不能倒下。我倒下了,
谁来为我这十年的青春和付出讨回公道?我倒下了,念念怎么办?我怎么去面对我的女儿?
从那天起,我变了。我不再相信眼泪,不再相信感情。我只相信证据,相信法律,
相信能让我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只有我自己。我开始像一个最偏执的猎人,
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冷静、疯狂地收集着所有关于柳梦和顾阳的线索。我知道,硬碰硬,
我没有任何胜算。离婚协议白纸黑字,所有的财产都在她名下,我是“净身出户”。
从法律上讲,那些钱就是她的。我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证明这场“假离婚”,
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阴谋。我需要证据,证明他们在离婚前,就已经在一起了。
我变卖了父亲留给我唯一的一块手表,那是我最后的念想,换来了几万块钱。我用这笔钱,
请了一个业内据说很厉害但收费也极高的私家侦探。侦探很专业,三天后,
就给了我第一批照片。他们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照片里的他们,
笑得那么开心。其中一张,是在一家奢侈品店,顾阳刷卡给柳梦买了一个几十万的包。
那张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记得我上次给柳梦买包,还是三年前她生日,
一个几千块的包,我都犹豫了很久。我把那张照片放大,死死地盯着顾阳手里的那张银行卡。
那张卡的消费记录,成了我找到的第一个线索。我动用了我所有剩下的人脉,
甚至不惜欠下了巨大的人情债,通过一些灰色渠道,查到了顾阳的银行流水。结果,
让我触目惊心。我发现,这个回国后一直号称自己是“投资精英”的男人,
银行账户在半年前还是空的,就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而就在我们离婚,
我把所有资产转给柳梦的第二天,他的账户里,就多了一笔整整五千万的巨款。转账人,
柳梦。而那套“云顶天阙”的房子,就是用这笔钱全款买下的,房本上写的,
是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好一招金蝉脱壳!好一招釜底抽薪!他们不仅要我的钱,
还要用我的钱,来筑他们的爱巢!还要让我像个傻子一样,
在外面替他们挡下所有的风雨和债务!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胸口翻滚,
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焚烧殆尽。但我死死地忍住了。我知道,这些证据还不够。
她完全可以说,这是离婚后,她对个人财产的自由支配,是赠予,是共同投资。
我需要更致命的证据。一个能把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我把目标,
锁定在了顾阳的身上。这个男人,为什么偏偏在我公司出事的时候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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