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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烟雨小说完整版

凌霄异客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红楼烟雨小说完整版讲述主角甄应嘉贾琏的甜蜜故作者“凌霄异客”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红楼烟雨色时值康熙二十三年暮江南苏州府正是“绿杨城郭是扬州”的胜却不料一场连绵的黄梅将姑苏城笼罩在一片迷蒙水汽之护城河畔的甄朱漆大门上悬着的“世笃忠贞”匾被雨水打湿得愈发深宛如浸在墨池里的陈年旧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凝府内正厅“荣熙堂”檀香袅与窗外的雨气交织成一股独特的暖主人甄应嘉身着石青杭绸常正临窗翻看着一本账他年近五面容清颔下三缕长须梳...

主角:甄应嘉,贾琏   更新:2025-10-16 18: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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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烟雨色时值康熙二十三年暮春,江南苏州府正是“绿杨城郭是扬州”的胜景,却不料一场连绵的黄梅雨,将姑苏城笼罩在一片迷蒙水汽之中。

护城河畔的甄府,朱漆大门上悬着的“世笃忠贞”匾额,被雨水打湿得愈发深沉,宛如浸在墨池里的陈年旧木,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凝重。

府内正厅“荣熙堂”中,檀香袅袅,与窗外的雨气交织成一股独特的暖湿。

主人甄应嘉身着石青杭绸常服,正临窗翻看着一本账册。

他年近五十,面容清癯,颔下三缕长须梳理得一丝不苟,只是眼角眉梢间,总锁着一丝难以舒展的倦怠。

案头堆叠的文书,一半是苏州织造局的采办清单,一半是两淮盐运司的往来函件——这两样差事,便是甄家立足江南的根本,也是缠绕在他心头的两股绳,时而相济,时而相绞。

“老爷,苏州织造李大人差人送了帖子来。”

管家甄忠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将一张洒金红帖放在案边。

他是甄家三代的老人,看着甄应嘉从垂髫少年长成如今的江南巨擘,说话时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恭谨。

甄应嘉放下账册,指尖在帖上摩挲片刻。

李煦这帖子来得蹊跷,昨日刚在织造局碰过面,商议着采办云锦进呈东宫的事,今日又有何见教?

他抬眼看向窗外,雨丝斜斜地织着,将庭院里的芭蕉叶打得噼啪作响,倒像是谁在暗处敲着警钟。

“请客人到西花厅奉茶,我随后就到。”

甄应嘉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襟。

西花厅临着藕池,此刻雨打残荷,景致虽凄清,却最是便于听人言语——池中的水纹,能将隔墙的私语荡得老远,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凡事总得留个心眼。

刚走出荣熙堂,就见女儿甄英莲披着一件月白绣玉兰花的披风,从抄手游廊那头走来。

她年方七岁,生得粉雕玉琢,一双眸子像浸在水里的墨玉,此刻正好奇地望着廊下积水里的雨珠。

听见脚步声,她转过身来,脆生生地喊了声“爹爹”,声音里带着孩童特有的清甜。

甄应嘉的心顿时软了半截,走上前摸了摸女儿的头:“莲儿怎么跑出来了?

雨天路滑,仔细摔着。”

英莲仰着脸,小手指着池边的柳树:“嬷嬷说,雨停了就能看见柳树上的蝉儿了。

爹爹,蝉儿什么时候才出来呀?”

这话让甄应嘉愣了愣。

蝉儿?

夏日的蝉鸣,总是伴着江南的暑气而来,可他如今听着,却像是某种谶语。

他想起去年在金陵给英莲算过的命,那相士说这孩子“命带桃花,恐有离乱之虞”,当时只当是江湖术士的胡言,此刻想来,竟有些心惊。

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笑道:“等雨停了,爹爹带你去虎丘看蝉儿,好不好?”

英莲拍手笑道:“好!

还要买糖画儿!”

正说着,甄忠又匆匆赶来,脸色比刚才更显凝重:“老爷,南京的贾家打发人来了,说是……说是琏二爷亲自来了,此刻正在府门外候着。”

甄应嘉眉头一蹙。

贾家是金陵望族,与甄家同为“江南西大家族”,向来有“假作真时真亦假”的说法,两家往来密切,却也各有心计。

贾琏是贾赦之子,向来在京中帮着贾政打理庶务,怎么会突然亲自南下?

而且偏在李煦派人来的同一天?

“请琏二爷到东跨院书房,好生款待,我先去见李大人的人。”

甄应嘉当机立断。

他得先弄清楚李煦的来意,再应付贾琏——织造局的差事连着宫里的眼线,比金陵来的访客更要紧。

西花厅里,李煦的亲信周瑞正端着茶盏,眼神却不住地瞟着窗外的雨景。

见甄应嘉进来,他连忙起身作揖:“甄大人,我家大人让小的来问一声,那批准备进献给德妃娘娘的妆花缎,纹样是否定了?

宫里催得紧,说是下月就要用呢。”

甄应嘉在主位上坐下,慢悠悠地给自己斟了杯茶:“周管事放心,纹样昨日己让绣娘们描了样,只等李大人过目。

只是……”他话锋一转,“前几日盐运司的王大人来拜访,说两淮的盐引又要缩减,怕是会影响今年的采办款项。

织造局的银子,怕是要迟些才能拨下来了。”

周瑞的脸色微变。

苏州织造局的经费,一半靠朝廷拨款,一半靠盐商赞助,甄家既是织造巨头,又是盐商领袖,这话分明是在拿捏。

他干笑两声:“甄大人说笑了,以甄家的家底,还能缺这点银子?

我家大人说了,只要纹样合心意,银子的事好商量。”

“好商量”三个字,说得轻飘飘的,却让甄应嘉听出了弦外之音。

李煦是康熙的亲信,近年在江南势力渐大,总想把织造局的权柄牢牢攥在手里,这次借着德妃的妆花缎施压,怕是想让甄家让出几分盐引的利益。

他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既是李大人的意思,那我明日就让人把纹样送到织造局。

只是盐引的事,还望周管事在李大人面前多美言几句,毕竟……江南的盐商,大多是靠着织造局的生意过活的。”

这话软硬兼施,既应了差事,又点出了两家唇亡齿寒的关系。

周瑞点点头,不敢再多言,起身告辞道:“那小的就先回去复命,告辞了。”

送走周瑞,甄应嘉站在花厅门口,望着雨幕中的藕池。

池面上漂浮着几片残破的荷叶,像极了那些在官场上挣扎的盐商。

他知道,李煦的背后是朝廷,而朝廷的风向,比江南的梅雨更难捉摸——前几日京里传来消息,户部尚书因贪墨盐税被革职,牵出了不少江南的盐商,虽没波及甄家,却己是山雨欲来的征兆。

“老爷,琏二爷在书房等得有些急了。”

甄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甄应嘉深吸一口气,转身往东跨院走去。

刚进书房,就见一个穿着宝蓝色锦袍的年轻公子站起身来,这人面如冠玉,眼神却带着几分精明,正是贾琏。

他笑着作揖:“甄世伯,久违了。”

“琏儿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甄应嘉回了礼,示意他坐下,“怎么不提前捎个信来?

我也好派人去接。”

贾琏哈哈一笑,接过丫鬟递来的茶:“世伯说笑了,我这趟来是私事,不敢劳烦世伯。

实不相瞒,是我父亲让我来看看世伯,顺便……顺便问问甄家库房里那批西洋的自鸣钟,能不能匀两座给我们府里?

老太太下个月寿辰,正想寻些新奇玩意儿。”

甄应嘉心中了然。

贾家表面是要自鸣钟,实则是想探探甄家的底细。

自鸣钟是西洋贡品,只有皇商和重臣才能弄到,甄家库房里有多少,首接关系到他们在朝廷眼里的分量。

他笑道:“自鸣钟算什么稀罕物?

琏儿要,我让人挑两座最好的给你带上。

只是……我听说,京里最近不太平?

户部尚书的案子,牵连了不少人吧?”

贾琏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世伯消息灵通。

不过那都是些小角色,掀不起什么风浪。

倒是……倒是我家二叔近来在工部当差,总念叨着江南的漕运,说今年的水患怕是要影响漕粮进京,世伯在江南熟门熟路,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这话问得更露骨了。

漕运是朝廷的生命线,贾家想通过甄家插手江南漕运,无非是想在官场上多捞些筹码。

甄应嘉端起茶盏,遮住了眼底的精光:“漕运的事,有河道总督和漕运总督盯着,我一个商人,哪敢插嘴?

不过琏儿要是信得过我,我倒可以让盐商们多捐些粮草,万一漕粮迟了,也好解燃眉之急。”

他这话既没答应插手漕运,又给了贾家一个台阶,算是面面俱到。

贾琏显然满意这个答案,又闲聊了几句家常,便起身告辞,说是还要去拜访苏州的其他盐商。

送走贾琏,甄应嘉回到荣熙堂,只觉得浑身乏力。

他瘫坐在太师椅上,看着窗外依旧下个不停的雨,忽然觉得这偌大的甄府,像是一艘在风雨中飘摇的船,而他,就是那个掌舵的人,既要提防暗礁,又要应付风浪。

“老爷,该用晚膳了。”

甄夫人王氏走进来,她穿着一件藕荷色的褙子,手里拿着一件披风,“雨天凉,披上吧,仔细着凉。”

甄应嘉接过披风披上,握住妻子的手。

王氏的手很暖,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让他紧绷的心弦松了些。

“夫人,你说……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

他轻声问道。

王氏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只笑道:“黄梅天就这样,过几日晴了,院子里的栀子花都该开了。

对了,刚才莲儿还问,今晚能不能听嬷嬷唱吴歌呢。”

吴歌?

甄应嘉想起小时候听过的那些江南小调,缠绵婉转,却总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哀愁。

他点点头:“让嬷嬷唱吧,就唱那首《子夜歌》。”

晚膳后,英莲的闺房里果然传来了吴歌的旋律。

那歌声穿过雨幕,飘进荣熙堂:“始欲识郎时,两心望如一。

理丝入残机,何悟不成匹?”

甄应嘉站在窗前,听着那哀怨的曲调,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他知道,这江南的烟雨之下,藏着的不仅是西大家族的繁华,还有无数暗流涌动——政客的倾轧,生意的算计,甚至还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宿命。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像是要把这姑苏城的所有秘密,都冲刷进护城河里,流向那深不可测的远方。

而甄府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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