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懒得理你啊”的优质好《真千金她只谋权不谋爱小说》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温建明温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黑色宾利驶进梧桐掩映的别墅区温然正盯着车窗上自己的倒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沾着点未干的泥是今早从乡下老屋出来被门槛绊倒蹭上她抬手理了理额前碎指腹触到一块浅浅的疤痕——那是十岁那被养母的儿子用石头砸当时血流进眼睛她以为自己要瞎躺在柴房的稻草堆咬着牙没敢哭出“温小到”司机的声音打断她的思温然推开车脚刚沾就被眼前的景象刺了下雕花铁门外是...
主角:温建明,温然 更新:2025-08-17 00:4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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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宾利驶进梧桐掩映的别墅区时,温然正盯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
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沾着点未干的泥渍,是今早从乡下老屋出来时,被门槛绊倒蹭上的。
她抬手理了理额前碎发,指腹触到一块浅浅的疤痕——那是十岁那年,
被养母的儿子用石头砸的,当时血流进眼睛里,她以为自己要瞎了,躺在柴房的稻草堆里,
咬着牙没敢哭出声。“温小姐,到了。”司机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温然推开车门,
脚刚沾地,就被眼前的景象刺了下眼。雕花铁门外是修剪齐整的草坪,
喷泉在阳光下溅起细碎的金点,正对着的别墅像座白色城堡,落地窗擦得能映出天上的云。
这就是她本该待了二十年的地方,而她真正待了二十年的家,是三间漏雨的土坯房,
院里堆着发臭的猪粪,夏天满墙爬着黏糊糊的蜗牛。玄关处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
温然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沾泥的鞋底在门垫上蹭了又蹭。客厅里静悄悄的,
欧式吊灯的光落在地板上,亮得晃眼。沙发上坐着三个人。正中间的男人头发已有些花白,
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脸上刻着中年人的沉稳,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和……愧疚。
这是温建明,她的亲生父亲。DNA报告寄到乡下那天,养母拿着皱巴巴的纸,
骂了她整整一夜“丧门星”,说她早该滚回金窝窝,别在穷地方碍眼。
温建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喉结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
最终只化作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叹息:“……回来了。”他身边依偎着的女人保养得极好,
一身香奈儿套装,指甲涂着精致的酒红色,只是看向她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这是林慧,她的亲生母亲。温然记得资料里写,林慧是当年的校花,嫁给温建明后养尊处优,
性子娇纵,最疼爱的就是身边那个女孩。女孩穿着公主裙,头发梳成漂亮的花苞头,
怀里抱着只雪白的波斯猫,怯生生地往林慧身后缩了缩,露出双湿漉漉的杏眼,
像受惊的小鹿。可温然看清了,那小鹿眼底藏着的不是害怕,是警惕,像护食的小兽。
这就是温瑶,那个占据了她人生二十年的养女。“站着干什么?”林慧先开了口,
语气冷得像冰,“进来。”温然走进去,脚步很轻,像怕踩脏了地毯。她没说话,
只是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一副乡下孩子初见大场面的局促模样。
这是她练了一路的表情——示弱,永远是最安全的武器。“温然是吧?
”林慧放下端着的咖啡杯,瓷杯与托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跟你说清楚,
瑶瑶在这个家待了二十年,我们早就把她当亲生女儿了。你回来,我们不反对,
但别想搞那些有的没的,想抢瑶瑶的东西,我第一个不饶你。”温然的头垂得更低了,
声音细若蚊蚋:“我……我没有想抢东西。”“没有最好。”林慧冷哼一声,
“温家不缺你一口饭吃,安安分分住着,别惹瑶瑶不高兴,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识相,
就知道什么该争,什么不该争。”这话像根针,轻轻刺在温然心上。她想起十五岁那年,
养母把她攒了半年的学费拿去给亲生儿子买游戏机,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
早晚要嫁人”;想起冬天没有棉衣,她裹着破麻袋在灶台前取暖,
听着养母和儿子在里屋笑;想起无数个被打骂的夜晚,她缩在角落,咬着牙想,凭什么?
凭什么别人能住暖房、穿新衣,她就要在泥里打滚?现在她知道了,因为有人偷了她的人生。
可偷了人生的人,此刻正被她的亲生母亲护在怀里,而她这个正主,却被警告“别争”。
“妈,别说了,姐姐刚回来……”温瑶拉了拉林慧的袖子,声音软得发腻,
“姐姐肯定不是那样的人。”她说着,抬眼看向温然,嘴角弯出浅浅的梨涡,“姐姐,
你别往心里去,妈妈就是太疼我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温然抬起头,对上温瑶的眼,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像风吹即散的雾:“谢谢。”就在这时,
楼梯上传来噔噔的脚步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年轻男人快步走下来,浓眉大眼,
长得和温建明有几分像,只是眉宇间多了些戾气。这是温哲,她的亲生大哥。“就是你?
”温哲走到温然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像在审视一件货物,“乡下回来的?
”温然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我告诉你,”温哲的声音陡然拔高,“这个家,
瑶瑶的地位谁也动不了!你要是敢给她使绊子,或者打公司的主意,我打断你的腿!
”他说着,挥了挥拳头,语气里的威胁毫不掩饰。温然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
疼意顺着神经窜上来,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眼前这三个所谓的“亲人”——冷漠的母亲,愧疚却懦弱的父亲,被当枪使的蠢货。
温然搬进温家大宅的第三天,就被温建明安排进了温氏集团。不是什么光鲜的职位,
只是行政部的助理,每天负责整理文件、复印资料,
和她在乡下工厂里分拣零件的工作比起来,不过是换了个干净的牢笼。
她穿着林慧让人准备的、明显是温瑶穿过的旧款西装套裙,布料有些发硬,
领口磨出了细毛边,站在亮堂得能照出人影的办公区里,像株被错栽进温室的野草。
“那就是温总的亲生女儿?看着也不怎么样啊。”“听说在乡下待了二十年,啧啧,
难怪一身土气。”“小声点,没看见温瑶小姐早上特意过来打招呼吗?
明眼人都知道该站哪边。”窃窃私语像蚊子似的钻进耳朵,温然垂着眼,
把刚复印好的文件按页码排好,指尖划过纸张边缘,留下浅浅的白痕。
她知道这些目光和议论会来,就像知道太阳总会东升西落——二十年来,
她早就学会了在别人的打量和唾沫星子里活下去,
区别不过是以前的人骂她“没人要的野种”,现在换了种说法,
叫“不配进温家的乡下丫头”。“温然,这份报表下午三点前要送到市场部张经理桌上,
别忘了。”部门主管把一叠厚厚的文件扔在她桌上,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视。
这是温瑶的意思,她早上来行政部“视察”,笑着对主管说“姐姐刚回来,
可能不太熟悉公司流程,您多费心带带她”,那笑容里的暗示,谁都听得懂。
温然应了声“好”,拿起报表时,瞥见主管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她抱着文件穿过走廊,
迎面撞上了温瑶。“姐姐!”温瑶夸张地叫了一声,手里的咖啡“啪嗒”掉在地上,
褐色的液体溅了温然一身,也浸湿了她怀里的报表。温瑶立刻红了眼眶,慌忙去拉温然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这报表……”周围很快围拢了人,
温瑶的眼泪说来就来,抽噎着解释:“我刚想问问姐姐适应得怎么样,没站稳……都怪我,
这报表要是耽误了事情可怎么办呀?”温然看着自己胸前湿透的衣襟,
还有报表上晕开的墨渍,指尖微微收紧。这出戏码拙劣得可笑,
和乡下那些女人撒泼耍赖的套路如出一辙,只不过温瑶披了层“娇贵”的外衣。她抬起头,
脸上没有怒意,反而带着点无措的慌张,声音细细的:“没事,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拿稳。
”“怎么能不怪我呢?”温瑶哭得更凶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爸爸知道了肯定会骂我的……姐姐,要不你骂我几句吧,我心里能好受点。
”人群里开始有人替温瑶说话:“温瑶小姐也是好心”“这乡下丫头看着木讷,
脾气倒还行”。温然低着头,任由那些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像被雨水打蔫的叶子,
安静得让人心头发软。就在这时,温哲大步流星地冲了过来。他显然是被温瑶的人叫过来的,
一看见眼前的景象,脸色瞬间涨红,指着温然的鼻子就骂:“温然!你是不是故意的?
刚回来就想找事是吧?瑶瑶好心对你,你就这么欺负她?”温然猛地抬头,
眼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嘲讽,快得让人抓不住。她没看温哲,而是转向温瑶,
声音带着点颤抖:“你别跟大哥说,真的不怪你……”“都这样了还不怪她?
”温哲被她这副样子激怒了,觉得她是在装模作样,“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刚回温家就想给瑶瑶下马威?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动她一根手指头!”他的声音很大,
整个办公区都安静了下来。温然的嘴唇抿了抿,眼圈慢慢红了,却倔强地没让眼泪掉下来。
她拿起湿透的报表,低声说:“我去重新做一份,不会耽误事的。”说完,她抱着文件,
低着头从温哲身边走过。经过他身边时,温哲还故意撞了她一下,她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却始终没回头。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温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随即又换上担忧的表情,拉着温哲的胳膊:“大哥,你别生气了,
真的不怪姐姐……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她误会了?”“跟你没关系!
”温哲心疼地看着她,“都是那个乡下丫头的错,我回头一定好好说说她!”而此时的温然,
正站在茶水间的镜子前。镜子里的女孩头发有些凌乱,衣服湿了一大片,脸色苍白,
眼里还含着水光,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可怜。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
冰凉的触感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温哲的愚蠢,温瑶的浅薄,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这些人在蜜罐里泡久了,以为世界就是他们看到的样子,以为眼泪和脾气就能解决一切。
他们不知道,真正的生存法则从来都藏在暗处——不是比谁的声音大,而是比谁更能忍,
更能懂得利用别人的弱点。下午三点,温然准时把重新打印好的报表送到了张经理办公室。
张经理看着她身上换下来的、明显不合身的备用工装,又看了看她手里整整齐齐的文件,
眼神复杂了一瞬,没说什么,签了字。下班回到家,林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冰冷。
温然刚换好鞋,她就开口了,语气像淬了冰:“温然,我警告你,
别以为在公司里装可怜就能博同情。瑶瑶从小到大连骂都没被骂过,你要是再敢欺负她,
就给我滚出温家!”温然放下包,低着头,手指抠着衣角:“我没有欺负她,
是我自己不小心……”“还敢顶嘴?”林慧猛地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瑶瑶都跟我说了!
你明知道那报表重要,还故意弄湿,不就是想让她在公司难堪吗?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心思歹毒的女儿!”“妈!”温然抬起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带着哭腔,“我真的没有……我重新做了一份,没有耽误事的,
你相信我……”她的眼泪像砸在棉花上,林慧半点动容都没有,
反而更烦躁了:“别在我面前哭!看着就晦气!赶紧回你房间去,别在这碍眼!
”温然咬着唇,转身往楼上走。经过楼梯口时,正好撞见温建明回来。
他看到温然通红的眼睛和脸上未干的泪痕,皱了皱眉:“怎么了这是?”没等温然说话,
林慧就抢着说:“还不是她在公司欺负瑶瑶!建明,我看这丫头根本养不熟,心思太坏了!
”温建明看向温然,眼神里带着审视。温然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泪,小声说:“爸,
是我不好,让妈生气了。您别怪妈。”她越是这样,温建明心里越不是滋味。
他想起早上司机汇报的、温然在公司被温哲当众训斥的事,
再看看眼前这孩子明明受了委屈却还要替别人说话的样子,一股愧疚感涌了上来。这二十年,
她在乡下吃了多少苦,才会养成这样隐忍的性子?“好了,别说了。”温建明挥了挥手,
语气带着疲惫,“然然刚回来,很多事情不懂,慢慢教就是了。”他看向温然,
“跟我来书房一趟。”进了书房,温建明让她坐下,
沉默了半晌才开口:“今天在公司……是大哥不对,我已经说过他了。
”温然摇摇头:“不怪大哥,他也是担心瑶瑶。”“瑶瑶……”温建明叹了口气,
“她被我们惯坏了,有些任性,但心肠不坏。你是姐姐,多让着她点。”温然低着头,
没说话,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着,像是在压抑哭声。温建明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愧疚更甚。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放在桌上,推到温然面前:“这张卡你拿着,里面有五百万。
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委屈了自己。在公司要是有人欺负你,就告诉爸。”温然抬起头,
眼里满是惊讶,还有点不敢相信:“爸,我不能要……”“拿着。
”温建明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这是你应得的。以前是爸妈对不起你,
以后会慢慢补偿你的。”温然看着那张泛着冷光的黑卡,
又看了看温建明脸上复杂的神情——有愧疚,有补偿,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想用钱来弥补亲情的敷衍。她慢慢伸出手,把卡拿了过来,
紧紧攥在手心,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谢谢爸。”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听起来真诚又感激。“嗯,回房休息吧。”温建明挥了挥手,转过身去,看着窗外的夜景,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温然拿着卡,走出书房。关上门的那一刻,
她脸上的脆弱和感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低头看了看手心的黑卡,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五百万。这就是温建明对她二十年苦难的第一笔“补偿”。
她走到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
从行李箱底层翻出一个旧存折——那是她在乡下打工攒下的、不多的积蓄。她拿着黑卡,
走到书桌前的笔记本电脑旁,插进去,输入温建明告诉她的密码,
屏幕上跳出“余额:5,000,000.00”的字样。她没有犹豫,
立刻操作着把这笔钱转到了自己的私人账户里。做完这一切,她把黑卡随手扔在桌上,
像是在扔一块没用的垃圾。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她脸上,一半明亮,
一半隐在阴影里。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脑海里闪过乡下那些难熬的日子——养母刻薄的打骂,村里孩子的嘲笑,冬天冻裂的双手,
夏天毒辣的太阳……那些记忆像烙铁一样刻在她骨子里,提醒着她,
从来都没有什么“补偿”,只有自己挣来的才是真的。温瑶的小动作,温哲的愚蠢,
林慧的厌恶,还有温建明的愧疚……这些都是她可以利用的东西。就像在乡下时,
她会利用墙角的阴影躲避烈日,会利用泥泞的小路甩开追打她的孩子,现在,
她要利用这些人的弱点,一步步往上爬。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
温然睁开眼,看着那条短信,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这只是开始。她要的,
远不止这五百万。第二天,温然依旧穿着那身旧西装去上班。同事们看着她,
眼神里多了些探究——毕竟谁都知道,温总昨天把她叫进了书房,还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瑶也来看她,依旧是那副娇滴滴的样子:“姐姐,昨天的事对不起呀,
我让厨房给你炖了汤,等下让阿姨送过来。”温然笑了笑,很温和的样子:“谢谢你,瑶瑶。
”她的态度让温瑶有些意外,又有些不安,但看着温然依旧穿着旧衣服,
想着她大概是真的被镇住了,也就放下心来,转身去了温哲的办公室。温然看着她的背影,
低头继续整理文件。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的手指灵活地翻动着纸张,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冷静。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她,
有的是耐心。温然在行政部待了半月,每天被琐碎事务淹没。
温瑶的小动作从未断过——要么是“不小心”把咖啡洒在她的报表上,
要么是在茶水间故意大声说“乡下亲戚又来要钱”,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温然贪慕虚荣。
温哲像被牵线的木偶,每次都准时冲过来替温瑶出头,骂她几句“不知好歹”才罢休。
温然始终低着头,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同事们渐渐觉得没趣,
私下议论也从“看她笑话”变成了“这丫头倒是能忍”。只有温然自己知道,她不是在忍,
是在等。她把每天经手的文件按类别归档,把各部门的报表数据抄录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
连保洁阿姨打扫时念叨的“三楼茶水间漏水三个月没人修”都记了下来。
这些看似无用的碎片,正在她心里拼凑出温氏集团的轮廓——一座外表光鲜,
内里却爬满蛀虫的大厦。转机出现在月末的项目复盘会上。
温氏旗下的子公司负责的城东商业综合体项目出了纰漏——原定的招商率未达标,
前期投入的五个亿眼看要砸在手里。温哲作为项目负责人,在会议室里暴跳如雷,
指着招商部经理的鼻子骂:“一群废物!连几个品牌都搞不定,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
”招商部经理涨红了脸:“温副总,不是我们不作为,是对方突然提价,
还要求减免三年物业费,这根本不符合公司规定!”“规定规定!就知道拿规定说事!
”温哲把报表摔在桌上,“当初是你们拍着胸脯保证能搞定,现在出了问题就找借口?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几个老董事皱着眉,显然对温哲的处理方式不满。温建明坐在主位,
脸色铁青,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温瑶坐在温哲旁边,适时地开口,
声音柔柔的:“大哥也是急坏了,这个项目对公司很重要的。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比如适当放宽点条件?”“放宽条件?”财务总监立刻反驳,“那公司至少要多损失两千万!
而且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其他项目怎么办?”温瑶被噎得说不出话,眼圈又红了,
委屈地看向温建明:“爸,我也不懂这些,就是想帮大哥分担……”温建明没理她,
目光扫过全场:“谁有办法?”没人应声。这个项目卡在最尴尬的节点,进则亏损,
退则前期投入打水漂,谁都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就在这时,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我……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门口。温然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叠文件,
显然是刚被叫来送资料的。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紧张。温哲皱眉:“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出去!”“让她说。
”温建明抬手制止了儿子,眼神复杂地看着温然,“你说吧。”温然深吸一口气,
走到会议桌旁,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正是她这半个月整理的项目相关资料。
她没有看温哲和温瑶,径直看向温建明和几位董事:“我看了项目的招商清单,
发现我们主要在争取高端奢侈品品牌,但城东片区的住户以中产阶级为主,
奢侈品消费需求其实有限。”她拿起一支笔,
在白板上快速写下几个名字:“这些是最近在二线城市扩张很快的轻奢品牌和连锁餐饮,
他们的目标客群正好匹配城东住户,而且租金要求比奢侈品品牌低30%,还能自带流量。
”温哲嗤笑一声:“你懂什么?招些不入流的牌子,那商业综合体的档次都被拉低了!
”“档次不能当饭吃。”温然转头看他,眼神平静,“项目的核心是盈利。
如果坚持招奢侈品品牌,要么达不到招商率,要么被迫让利导致亏损;但如果调整定位,
引进匹配客群的品牌,不仅能快速填满商铺,还能通过人流带动其他消费,
反而可能超额完成利润目标。”她又拿出一份数据报表:“这是我做的市场调研,
城东片区的家庭月收入在两万到五万之间的占比67%,
他们更倾向于‘性价比高的精致消费’,这正是轻奢品牌的优势。
而且我查了这几家品牌的拓店计划,他们今年有在本市扩张的打算,
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场地。”会议室里静得能听到呼吸声。几位董事交头接耳,
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财务总监拿起温然的报表看了看,点头道:“这个思路可行,
成本能降下来,风险也小得多。”温建明看着温然,眼神里充满了惊讶。
他一直以为这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女儿顶多是老实本分,没想到她不仅敢在这样的场合说话,
还能拿出如此清晰的方案,比冲动鲁莽的儿子和只会哭哭啼啼的养女强多了。
“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温然低下头,
手指捏着衣角,恢复了那副怯懦的样子:“我……我就是没事的时候瞎看的,可能说得不对,
让各位长辈见笑了。”“说得很好!”一位姓周的老董事赞道,“建明,这孩子有想法,
比小哲稳多了!”温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说什么,却被温建明一个眼神制止了。
温建明站起身,拍了拍温然的肩膀:“然然,这个方案很好,就按你说的来。从今天起,
你调到项目组,协助招商部推进这件事。”温然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随即又低下头:“我……我怕做不好……”“有爸在,怕什么?”温建明的语气难得温和,
“放手去做,需要什么支持尽管说。”散会后,温然抱着文件走出会议室,迎面撞上了温瑶。
温瑶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姐姐,你真厉害……”温然笑了笑,没说话,擦肩而过。
温哲跟在后面,狠狠瞪了她一眼,快步追上温瑶,低声安慰着什么。温然听着身后的动静,
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接下来的一周,温然全身心投入到招商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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