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房卡的手在发抖。
"1808房退房了？
"保洁主管往我手里塞了清洁车："床单都渗血了，赶紧收拾。
"推开门的瞬间，高跟鞋东倒西歪。
香奈儿包包敞着口，丝袜挂在台灯上。
浴室水声突然停了。
"宝贝，我的皮带呢？
"我死死盯着床头那条鳄鱼皮腰带。
那是我打了三个月工才买给他的生日礼物。
磨砂玻璃映出两具交缠的人影。
手机镜头对准晃动的床脚。
"轻点......别留下印子。
"这声音像根针扎进我耳膜。
白婷婷！
我最好的闺蜜。
指甲抠进掌心，血珠滴在制服裙上。
衣柜门突然被撞开。
"小满？！
"陈浩慌乱地用被子裹住下身。
白婷婷脖颈上的四叶草项链闪着冷光。
和我钥匙扣上的一模一样。
"你都看见了？
"她慢悠悠点烟，"穷鬼就该住城中村。
"烟灰弹在我擦了三遍的地板上。
我举起手机："全录下来了。
"白婷婷扑过来时，我抓起花瓶砸过去。
鲜血顺着她新做的鼻梁往下淌。
"你敢！
"陈浩要来抢手机。
我一脚踹在他两腿间："嫖资结一下？
"跑出酒店时，暴雨浇透了制服。
城中村的巷子积满污水。
"小满回来啦？
"房东阿婆在二楼晾衣服。
我死死攥着手机钻进铁皮屋。
蟑螂从泡面碗里蹿出来。
视频里白婷婷在笑："她每天吃泡面给你买皮带？
真蠢。
"陈浩的手在她腰上滑动："哪有你爸爸给的零花钱实在。
"指甲掐进大腿才没哭出声。
门缝里塞进缴费单。
水费欠了两个月。
手机突然震动。
"视频删了，给你五万。
"陌生号码发来消息。
我擦掉眼泪打字："我要二十万。
"对方正在输入闪烁了十分钟。
"明早十点，蓝湾咖啡。
"破风扇吱呀呀转着。
我翻出抽屉里的验孕棒。
两道杠刺得眼睛生疼。
第二天我特意穿了保洁制服去咖啡厅。
白婷婷戴着墨镜甩来支票："拿了钱就滚。
"我当着她的面撕成碎片。
"你疯了？！
"服务员端着柠檬水经过。
我猛地抓住她手腕："你爸知道你在酒店吸毒吗？
"白婷婷脸色煞白。
我从兜里掏出个小塑料袋："床底下找到的。
"她嘴唇发抖："你要多少？
""让你爸把城中村改造项目给我家。
"玻璃杯砸在地上。
保镖冲进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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