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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如果陈友谅打赢》是天爻道君的小内容精选:汉月照山河至正二十三年八月廿鄱阳湖面上的晨雾还没散陈友谅就站在旗舰“汉武号”的甲板他右脸覆着青铜面遮住当年被火铳灼伤的疤左眼盯着远处朱元璋水师的“明”字帅指节因攥紧火箭筒泛出青“点”两个字刚三十艘裹满桐油的火船就像火龙般冲出火舌舔着雾在湖面拖出长长的焦黑轨朱元璋的水师乱士兵们在甲板上奔哭喊声混着木板燃烧的噼啪声飘过陈友谅没直到看见朱元...
主角:陈友谅,张定边 更新:2025-11-01 04:3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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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月照山河至正二十三年八月廿一,鄱阳湖面上的晨雾还没散透,
陈友谅就站在旗舰“汉武号”的甲板上。他右脸覆着青铜面具,遮住当年被火铳灼伤的疤痕,
左眼盯着远处朱元璋水师的“明”字帅旗,指节因攥紧火箭筒泛出青白。“点火。
”两个字刚落,三十艘裹满桐油的火船就像火龙般冲出去,火舌舔着雾水,
在湖面拖出长长的焦黑轨迹。朱元璋的水师乱了,士兵们在甲板上奔逃,
哭喊声混着木板燃烧的噼啪声飘过来。陈友谅没动,直到看见朱元璋从帅船里冲出来,
他才从腰间抽出那柄缴获的蒙古弯刀——那是他七岁时看着元兵砍断父亲右手的同款刀。
流矢先到,穿透朱元璋咽喉的瞬间,陈友谅纵身跳上对方的帅船。他踩着满地血泊走过去,
用弯刀挑开朱元璋的护心镜,又俯下身,一刀割下对方的左耳。“朱重八,
你不是要当大明皇帝吗?”他把血淋淋的左耳塞进随身的羊脂玉瓶,
瓶里的长江水立刻染成暗红,“现在,给我当祭品吧。”亲兵把朱元璋的尸体扔进湖里时,
陈友谅盯着那具逐渐下沉的尸体,
突然摸了摸怀里母亲的绣花鞋——那是他七岁时在江边捡到的,鞋面上还沾着元兵的血。
鄱阳湖的水开始变红,像他记忆里母亲消失那天的江景。应天府的城门是三天后打开的。
陈友谅骑着白马走在最前面,玉瓶里的左耳泡得发胀,他却每隔半个时辰就拿出来看一眼。
“淮西士族里,凡跟朱元璋有过书信往来的,都抓起来。”他的声音不大,
却让跟在后面的张定边心里一紧。张定边是陈友谅的发小,从沔阳的渔船到现在的水师统帅,
他跟着陈友谅杀了无数人,可这次,他看着士兵们把老人和孩子都绑起来,
还是忍不住皱了眉。“友谅,有些士族只是被迫交了粮……”“被迫?”陈友谅转过头,
青铜面具的棱角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当年元兵逼我爹交船时,怎么没见有人说被迫?
”他没再理张定边,径直走向紫金山。十万俘虏被用浸过桐油的麻绳串成肉链,
像牲口一样拖到山脚下的大坑边。陈友谅站在坑边,看着第一个俘虏被推下去,
泥土溅到他的玄色锦袍上,他却笑了。“告诉下面的人,谁能说出朱元璋藏粮的地方,
就饶谁不死。”没人说话,只有孩子的哭声飘上来。陈友谅的脸沉下来,他拔出弯刀,
亲手把一个士族老者推下去。“再问一遍,粮在哪?”还是沉默。他没再问,只是挥了挥手。
土开始往下填,哭声和求饶声渐渐被泥土盖住,张定边站在后面,突然弯下腰剧烈呕吐起来。
他吐到胆汁都出来了,
己手里攥着一本从朱元璋书房里翻出的账本——上面记着朱元璋在应天府外修了三座养济院,
每个月赈济的灾民比陈友谅现在杀的人还多。张定边把账本塞进怀里时,
看见陈善站在不远处盯着他。陈善是陈友谅的长子,总穿着一身绣金蟒袍,
看人的眼神像毒蛇。“张将军,父亲让你去清点粮仓。”陈善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可张定边却觉得后背发凉,他知道,陈善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北元的使臣是九月初到的。
爱猷识理达腊派来的“金帐十二卫”穿着西域锦袍,手里捧着的礼盒里,除了和田玉和珊瑚,
还有一张“云中十郡图”。“天策皇帝,我家太子说,只要您愿意分治漠南,
北元愿与陈汉永结同好。”使臣说话时,陈友谅正把玩着玉瓶里的左耳,他没看地图,
反而盯着使臣腰间的高丽参盒子。“你们太子,就这点诚意?”使臣刚要开口,
陈善突然站出来,手里端着一杯酒递过去。“使臣远道而来,先喝杯酒暖暖身子。
”张定边站在角落里,看着陈善给使臣使眼色,
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昨天在玄武湖巡查时,看见陈善的亲兵跟一个穿北元服饰的人见面,
还交了一个密信袋。晚上,张定边悄悄去了玄武湖的芦苇荡。月光把芦苇照得发白,
他顺着白天的脚印找过去,果然在一棵柳树下发现了一个布包。打开一看,
里面是陈善写给爱猷识理达腊的信,上面写着“愿助太子夺回大都,只求封燕王,
统辖长城内外”。张定边攥着信,手都在抖——他跟陈友谅从渔船上杀出来,
不是为了让陈家的人通敌。他刚要把信收起来,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十二个蒙面人围了上来,手里的弯刀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张定边拔出腰间的青铜鱼符,
那是他统领长江水师的信物,可他知道,这些人是冲信来的。“把信交出来,饶你不死。
”带头的人声音沙哑,张定边却听出了那是陈善的贴身护卫。他没说话,
只是握紧了鱼符——他从小在长江里长大,水里的功夫没人比他好,可陆地上,
他不是十二个人的对手。打斗开始得突然,张定边躲过第一刀,却被第二个人踹中胸口。
他倒在芦苇丛里,嘴里咳出鲜血,视线开始模糊——他有晕血症,每次见血都会这样。
蒙面人扑过来时,张定边突然想起父亲当年被元兵逼着驾火攻船的样子,
他猛地抓起身边的芦苇,往最近的人眼睛里戳去。趁着对方惨叫的间隙,他把信塞进怀里,
转身跳进玄武湖。湖水的凉意让他清醒了些,他在水里游了半个时辰,才敢浮出水面。
看着远处的应天府灯火,张定边把信拿出来,
撕成碎片扔进湖里——他不能让陈友谅知道这件事,至少现在不能,陈汉刚立国,
经不起内乱。陈友谅是十月初决定铸造天策符的。他说这符是陈汉的传国之宝,要加入陨铁,
还要在里面刻上“天命永固”四个字。铸器坊的工匠们连夜赶工,
张定边却总觉得不安——自从玄武湖的事之后,陈善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而且陈友谅最近开始服食方士进献的“长生金丹”,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定边,
你去盯着铸器坊,别出岔子。”陈友谅说话时,嘴角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把母亲的绣花鞋放在桌上,鞋面上的丝线都快磨破了。张定边点头,刚要走,
就看见陈理从外面进来。陈理是陈友谅的次子,才十七岁,面色苍白得像纸,
左眼下的泪痣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扎眼。“爹,高丽使臣送来的贡女,我想选一个当侍妾。
”陈理的声音很轻,陈友谅却皱了眉。“你大哥还没娶妻,你急什么?
”“大哥忙着跟北元使臣打交道,哪有时间娶妻。”陈理说完,飞快地看了张定边一眼,
那眼神里有委屈,还有点别的什么——张定边知道,陈理从小就怕陈善,
八岁时还被陈善推进过沸水锅,后背的疤痕到现在都没消。张定边没敢多留,
转身去了铸器坊。刚到门口,就看见陈善的亲兵鬼鬼祟祟地在周围转悠。他躲在树后,
看着一个穿白莲教服饰的人跟着亲兵进了铸器坊,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半夜,
铸器坊突然起火。火光冲天时,张定边冲进火场,
却只看见被烧得变形的陨铁——天策符不见了。陈友谅赶到时,方士跪在地上哭喊:“陛下,
这是天谴啊!是朱元璋的鬼魂在作祟!”陈友谅没说话,只是拔出弯刀,
把铸器坊的工匠全杀了。鲜血溅到他的锦袍上,他却像没看见一样,只是盯着那堆灰烬。
“找,就算把应天府翻过来,也要把天策符找回来。”张定边站在旁边,
看着陈善在人群里冷笑,他突然明白——天策符是陈善偷的,而且,他根本没打算留下符,
而是把它扔进了熔炉。高丽贡女的死是在十一月。那天张定边正在长江口巡查水师,
突然听见太液池方向传来喧闹声。他赶过去时,看见陈理站在湖边,
身上的月白色儒衫沾着水,而湖里,一个穿着高丽服饰的女子浮在水面上,
肚子鼓鼓的——是怀孕了。“怎么回事?”张定边的声音让陈理吓了一跳,他转过身,
脸色白得像纸。“她……她失足掉下去的。”陈理说话时,手指在发抖,
张定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湖边的草丛里,
掉着一个刻着高丽菊花纹的玉佩——那是陈理的贴身之物。“理儿,你跟我说实话。
”张定边走过去,他看着陈理后背的疤痕,突然想起这孩子小时候总躲在自己身后,
喊他“张叔”。陈理的眼泪突然掉下来,他抓着张定边的袖子,声音哽咽:“张叔,
她怀了我的孩子,她要告诉爹,我只能……”张定边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陈理怕陈友谅,
更怕陈善——如果这事被陈善知道,陈理肯定活不成。“你先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张定边让亲兵把贡女的尸体捞上来,又让人把玉佩收起来,他看着那具冰冷的尸体,
突然觉得很累——他跟着陈友谅杀了这么多人,现在,还要帮着他的儿子掩盖罪行。
高丽国王的国书是三天后到的。国书上写着“汉帝辱我公主,若不还我公道,必断绝朝贡,
兵戎相见”。陈友谅把国书摔在地上,指着陈理的鼻子骂:“你这个孽种!我陈汉刚立国,
你就给我惹这么大麻烦!”陈理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没说话。陈善站在旁边,
突然开口:“爹,不如把陈理交给高丽,既能平息怒火,又能显我陈汉诚意。
”张定边立刻反驳:“不行!理儿是陈汉皇子,怎么能交给高丽人!”“张将军,
这是我们陈家的事,你插什么手?”陈善转过头,眼神里满是敌意,“再说,
若不是你护着他,他能胆子这么大?”陈友谅没说话,只是盯着张定边,
青铜面具下的眼睛让人猜不透。张定边心里一紧,他知道,
陈友谅早就开始怀疑他了——自从玄武湖的密信不见后,陈友谅看他的眼神就变了。“陛下,
高丽只是想要个说法,不如派使臣去谈判,再送些礼物,这事总能过去。
”张定边的声音很轻,陈友谅沉默了很久,才点了点头。陈善没再说话,
只是冷冷地看了陈理一眼,那眼神里的杀意,让张定边都觉得后背发凉。
迁都大都是在第二年正月提出来的。陈友谅说要把都城从武昌迁到大都,
要在元宫的遗址上重建宫殿,让陈汉的龙旗插在当年元朝皇帝的龙椅上。张定边第一个反对。
“友谅,大都离江南太远,粮草运输困难,而且北元就在漠北,万一他们来犯,
我们来不及反应。”他坐在陈友谅的书房里,看着桌上的《元大都舆图》,
手指在长江的位置上划过——他一辈子都在跟长江打交道,他知道,守住长江,
才能守住陈汉。“定边,你老了。”陈友谅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母亲的绣花鞋,
“我要的不是守住江南,是整个天下,是让后人记住,陈汉比汉唐还强。”张定边还想再说,
陈善突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奏折。“爹,江南士族愿意捐粮捐钱,支持迁都,他们还说,
愿意派家丁帮忙修建宫殿。”张定边愣住了——江南士族刚被陈友谅杀了十万,
怎么会突然愿意捐钱?他看着陈善的笑脸,突然明白——陈善肯定跟士族们做了交易,
用迁都的机会,拉拢那些反对陈友谅的人。“好!”陈友谅拍了拍桌子,“既然士族支持,
那就定了,三月开工,九月迁都!”张定边没再反对,他知道,陈友谅一旦决定的事,
没人能改。他走出书房时,看见陈理站在走廊里,手里拿着一个药包。“张叔,
我大哥最近总跟方士来往,他还让我给爹送补药。”陈理的声音很轻,张定边接过药包,
打开一看,里面的药粉泛着诡异的青色——那是“七日绝命散”的成分,无色无味,
吃了之后,七天后才会发作,死状跟病死一样。“理儿,你别声张。”张定边把药包收起来,
他看着陈理,突然觉得这孩子比陈善还可怕——他知道陈善要下毒,却不直接揭发,
而是把药包交给自己,既想借自己的手除掉陈善,又能保全自己。三月初,
大都的宫殿开工了。陈友谅强征了百万民夫,江南的粮价一夜之间涨了三倍,
路边的饿殍越来越多。张定边看着那些饿死的百姓,
突然想起朱元璋的账本——那个他曾经鄙视的对手,至少还会修养济院,而陈友谅,
只会杀人,只会建宫殿。他开始暗中囤积粮食,把水师的军粮拿出来,分给路边的灾民。
可这事还是被陈理的密探发现了。陈理把密报交给陈善时,
陈善笑得很得意:“张定边这是要反啊,爹,这次一定要杀了他。”陈友谅没立刻动手,
他只是让张定边去主持西洋宣抚司的事——他要派船队出使西洋,
寻找元顺帝藏在爪哇的“漠北黄金”,那是当年元朝皇帝从江南搜刮的财宝,
足够支撑北伐的军费。“定边,你懂水,船队的事,交给你我放心。”陈友谅说话时,
手里的玉瓶里,朱元璋的左耳已经泡得发黑,他看着张定边,眼神里有不舍,
还有点别的什么。张定边知道,这是陈友谅要把他调离中枢,可他没拒绝——他累了,
想离开应天府,离开这些勾心斗角。西洋宣抚司的宝船是在四月下水的。二十艘大船,
每艘都有三层,船帆上绣着陈汉的龙纹,阿拉伯领航员站在船头,手里拿着《岛夷志略》,
指点着航线。张定边站在旗舰上,看着长江的水向东流去,
突然想起小时候跟陈友谅在渔船上的日子——那时候,他们只是想活下去,
只是想杀了那些欺负渔民的元兵。可现在,一切都变了。船队出发的那天,陈理来送他。
“张叔,我大哥要在爹的参汤里下毒,你一定要小心。”陈理的声音很轻,张定边看着他,
突然问:“理儿,你想要什么?”陈理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左眼下的泪痣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妖异:“我想要爹的位置,想要整个陈汉。
”张定边没再说话,只是转身走上船。他知道,陈汉的内乱,很快就要来了。五月,
白莲教起义了。韩山童的女儿韩林儿在黄鹤楼当众吞下火炭,预言“血月现,汉祚终”,
教众们额头上刺着“弥勒佛眼”,拿着涂毒的莲花短刀,攻占了长江沿岸的水军大寨。
陈友谅派陈善去镇压,可陈善却节节败退——他的心思都在怎么下毒杀陈友谅上,
根本没心思打仗。六月十五,血月出现了。那天晚上,月亮红得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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