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科书院!手机版

文科书院 > 其它小说 > 民间故事渔夫与金鱼的故事

民间故事渔夫与金鱼的故事

骨潇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民间故事渔夫与金鱼的故事》“骨潇”的作品之金牛堰塘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第一章:夏夜密语那个夏天的夜晚格外闷风是黏裹着稻田和水塘的湿沉甸甸地压在人身蟋蟀在墙角嘶蛙声从三弯堰塘传一阵紧一阵我躺在竹席汗湿了后祖母坐在旁蒲扇慢悠悠地摇煤油灯的光晕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那对金住在堰塘最深的水眼祖母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苍浑身金灿有小孩那么胡须银比身子还眼睛凸亮得吓她顿了蒲扇停了一下:...

主角:金牛,堰塘   更新:2025-10-25 06:56:19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章:夏夜密语那个夏天的夜晚格外闷热。风是黏的,裹着稻田和水塘的湿气,

沉甸甸地压在人身上。蟋蟀在墙角嘶鸣,蛙声从三弯堰塘传来,一阵紧一阵松。

我躺在竹席上,汗湿了后背。祖母坐在旁边,蒲扇慢悠悠地摇着。

煤油灯的光晕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那对金鱼,住在堰塘最深的水眼里。

"祖母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苍老,"浑身金灿灿,有小孩那么长。胡须银亮,

比身子还长。眼睛凸出,亮得吓人。"她顿了顿,蒲扇停了一下:"最奇的是那尾巴,

一甩就是一道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人一靠近,金光一闪,它就没了。""还有那金牛。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没人见过全身,总在水里趴着,只露个背和角。那角,比脸还大,

黑沉沉,带着螺纹。"煤油灯的火焰跳动了一下。"老话说,见了金鱼,发大水;见了金牛,

闹旱灾。它俩都不见,才是好年景。"她的眼神变得严肃,"所以,没人想见它们。

"我听得入神,窗外老槐树的影子在风中晃动,像在窃听这个古老的秘密。

几天后的一个午后,天阴沉得可怕。乌云低垂,空气中弥漫着土腥味。树叶纹丝不动,

连知了都噤了声。我独自走到三弯堰塘边。塘水是墨绿色的,平静得诡异。我蹲在青石板上,

心里莫名发慌。突然,水底亮起一团金光。我屏住呼吸。金光越来越亮,

显出一对金鱼的轮廓。它们缓缓游动,鳞片闪耀,胡须飘摇。其中一条突然摆尾,

甩出一道刺目的金线。几乎同时,水面隆起一个鼓包。一个覆着褐色皮毛的脊背浮起,

水波分开,一对巨大的、布满螺纹的犄角露出水面。金鱼和金牛,同时出现了。我愣了片刻,

转身就跑,鞋掉了也顾不上捡。冲回家时,祖母正在屋檐下搓麻绳。"奶奶!我看见了!

金鱼和金牛!一起!"我气喘吁吁地喊。祖母的手猛地停住。她抬头盯着我,脸色骤变。

"别胡说!"她厉声喝道,声音尖利,"同时见,要出大事的!你肯定是眼花了!

"她猛地站起,把我拉进屋里,点燃艾草在我周身拍打,嘴里念念有词。烟雾呛得我直咳嗽。

傍晚,父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饭桌上,我又说起这事。他摔下筷子,

碗里的稀饭都震了出来。"胡说八道!"他怒吼,"那是骗小孩的!你再乱说,

我打断你的腿!"我看着他们,再也说不出话。屋外,天完全黑了,像被墨汁浸透。

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第二章:灾难降临第七天夜里,暴雨终于来了。

先是几滴雨点敲在瓦片上,随即变成倾盆大雨。闪电撕裂夜空,雷声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雨下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清晨,雨势稍缓,但堰塘方向传来不祥的轰鸣声。"决堤了!

堰塘决堤了!"洪水像发狂的巨兽,冲向下游。李老四家的土坯房在洪水中倒塌,

八十岁的老母亲被埋在废墟下。等众人把她救出来时,老人满身是血,

左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我的腿......我的腿......"老人痛苦地呻吟。王老五家的猪圈被冲垮,

十几头即将出栏的肥猪在洪水中挣扎。最后只在下游的树林里找到三具肿胀的尸体,

其余的都不知所踪。"完了......全完了......"王老五瘫坐在泥水里,

目光呆滞。张寡妇的鸡笼被洪水卷走,三十多只鸡无一幸免。她跪在泥水里,

双手死死抓着泥土:"我的鸡啊......这下可怎么活啊......"更可怕的是,

洪水污染了水井。没过两天,村里开始闹痢疾。小柱子才五岁,拉肚子拉到脱水,嘴唇发白,

浑身滚烫。"柱子,柱子你醒醒!"他娘抱着他,哭喊着趟过齐膝的泥水去找郎中。

洪水退去后,满目疮痍。五百多亩稻田被泥沙覆盖,稻秆东倒西歪地埋在泥里。

村里最老的老人都说,从没见过这么惨的景象。但灾难才刚刚开始。天突然放晴,

太阳毒辣地炙烤着大地。土地迅速干裂,裂缝能伸进小孩的拳头。井水一天比一天少,

打上来的水浑浊不堪。旱灾接踵而至。秧苗在龟裂的田地里成片枯死。老王叔蹲在地头,

抓着一把干枯的稻穗,

老泪纵横:"这是最后一点种子啊......往后可怎么办......"饥荒开始蔓延。

村里人开始挖野菜,剥树皮。小孩子们饿得直哭,大人们面色蜡黄。

"都是那小子......"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他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是他惹怒了神灵......"流言像野火般蔓延。

我走在村里,人们不是躲开,就是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我。有一次,一块土疙瘩砸在我背上,

远处传来孩子的哄笑声。父亲更加憔悴,眼窝深陷。他组织村民自救,但响应的人越来越少。

夜里,我常看见他蹲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傍晚,

几位族老走进我家。他们和父亲在堂屋里谈到深夜。门开了,父亲脸色灰败地走出来。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明天,"他的声音干涩,"去请陈伯来。

"第三章:镇压陈伯来的那天,天空依旧晴朗得刺眼。他是个干瘦的老头,

穿着洗得发白的道袍,眼睛深不见底。他先去看了决口的堰塘,又去看了干裂的田地,

全程一言不发。下午,全村人在打谷场集合。父亲先讲话,但底下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盯着陈伯。陈伯缓缓走上石磨盘。他开口,声音冰冷,"金鱼金牛现世,

是天地戾气惊动了它们。灾祸由此而来。"他目光扫过人群,在我身上短暂停留。

"孩子看见,不是他的错。但灵物受惊,需安抚。

"他提出方案:在堰塘入口塑金鱼金牛石像,用铁链锁住,让它们安守水眼。没有异议。

钱粮很快凑齐,邻县最好的石匠被请来,铁匠铺日夜赶工。村里呈现出诡异的忙碌。

人们不再清理田地,全都投入到这场镇压仪式中。石匠按照老人的描述,

仔细雕刻每一个细节。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像沉重的咒语。我看着石像慢慢成型。

它们冰冷、僵硬,是我记忆中那个神奇景象的死板复制。仪式那天,天色阴沉。

两座石像被抬到堰塘边。陈伯穿上玄色法衣,设香案,焚香念咒。村民们跪倒一片。

铁链抬上来时,发出沉重的金属撞击声。它们穿过石像,被牢牢锁住。另一端深深钉入地下。

就在铁锁扣上的瞬间,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永远地禁锢了。仪式结束后,

村民们如释重负。说来也怪,第二天就下了场小雨,虽然不足以缓解旱情,

却让人们对仪式更加信服。村庄慢慢恢复秩序。那对被锁住的石像成了新的地标。

有人来上香祈福,孩子们在石像边玩耍。渐渐地,故事里的我变得模糊,

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背景。第四章:余波石像立起后,村里确实平静了一阵。

但这份平静之下,暗流仍在涌动。李老四的母亲终究没熬过去。洪水时受的伤,

加上痢疾的折磨,在立像后的第七天夜里咽了气。出殡那天,送葬的队伍经过堰塘,

李老四死死盯着那对石像,眼神里满是怨恨。"锁得住神灵,锁不住人命啊。"他低声嘟囔,

被旁边的族人急忙拉住。旱情仍在持续。那场小雨过后,又是半个月滴雨未下。

田里的裂缝越来越宽,像一张张饥渴的嘴。村里开始组织人手去十里外的河里挑水,

但杯水车薪。一天清晨,王老五发现他家最后一块红薯地被洗劫一空。土被翻得乱七八糟,

连未长成的小红薯都被挖走了。"这是要绝人的活路啊!"他在田埂上捶胸痛哭。

盗窃事件接二连三地发生。张寡妇晒在院里的野菜干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赵家储水的大缸被人砸开个口子。夜里开始有人巡逻,村民之间互相猜疑。父亲更加沉默了。

他常常独自在村里转悠,查看每一口井的水位,每一块田的裂缝。有天夜里,

我起夜时看见他站在院中,仰头望着干裂的夜空。"爹。"我轻声唤他。他转过身,

月光下他的脸显得格外苍老。"你去睡吧。"他说,声音沙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算村里的存粮,算还能撑多久。作为村支书,这份重压几乎要把他压垮。

最让人不安的是孩子们开始生病。先是发烧,接着身上起红疹。郎中说这是湿热毒气,

开了药方,但药材难寻。小柱子的病最重,整日昏睡,偶尔醒来就喊身上痒。

他娘整日以泪洗面,求神拜佛,最后竟跪到了石像前。"大仙饶命啊,孩子不懂事,

要罚就罚我吧......"她的哭诉在夜风中飘荡,听得人心里发毛。渐渐地,

开始有村民效仿。石像前渐渐多了香火贡品,有时是一个干瘪的窝头,有时是一把野菜。

人们对着石像叩拜,仿佛它们真能保佑平安。我看着这一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那些曾经指责我的人,现在却在对我说出的"谎言"顶礼膜拜。一天午后,

我在村口遇见陈伯。他正要离开,背着个简单的包袱。"孩子。"他叫住我,

深陷的眼睛盯着我,"你当时,真看见它们一起了?"我点点头。他沉默片刻,

望向堰塘方向:"记住你看到的。真相往往比传说更沉重。"说完,他转身离去,

背影在热浪中微微晃动。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金鱼在干裂的田地里挣扎,

金牛在洪水中沉浮。它们被铁链锁住,发出无声的哀鸣。醒来时,枕巾湿了一片。第二天,

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石像前的贡品全部不见了,不是被动物叼走的那种杂乱,

而是整齐地消失了。同时,有人在堰塘边发现了一串奇怪的脚印,不像任何已知的动物。

谣言再起。有人说这是神灵显灵,有人说这是精怪作祟。父亲组织人手在堰塘边守夜。

第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夜,守夜的王老五说他看见水面有金光一闪而过。"就一下,

很快就不见了。"他信誓旦旦地说。第三夜,父亲亲自去守夜。我偷偷跟在后面。月色很好,

堰塘平静如镜。石像在月光下泛着青白色的光,铁链像一条僵死的蛇。后半夜,

水面突然起了涟漪。不是风吹的那种,而是从水中心一圈圈荡开。父亲站起身,屏息凝视。

涟漪越来越大,突然,一道金光破水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又迅速消失。紧接着,

铁链发出了轻微的震动声。父亲脸色大变,快步上前查看。我也从藏身处跑出来。

铁链完好无损,石像纹丝不动。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爹,你看见了吗?

"我小声问。他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水面,眼神复杂。那一刻,我知道,有些事情,

远没有结束。石像能锁住有形之物,却锁不住无形的恐惧。而这个夏天,还很长。天快亮时,

我们往回走。在村口,遇见早起的李老四。"支书,守夜有啥发现不?"他问,

眼睛却盯着我。父亲摇摇头:"没事,都好好的。"但我知道,他在说谎。

就像当初我说出真相时,他们也不相信我一样。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或许,

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认为重要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场守护,

最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第五章:暗流李老四的尸体是在立像后的第十五天被发现的。清晨,

放牛的王老五在堰塘下游的芦苇丛里发现了漂浮的尸体。李老四面朝下趴在水面上,

双手死死攥着两把水草。捞上来时,他的眼睛还圆睁着,瞳孔里映着灰蒙蒙的天空。

"是淹死的。"村里的赤脚郎中检查后说,"但奇怪的是,他衣服是干的。

"这话在人群中引起一阵骚动。李老四的老婆哭喊着扑上来,指着石像的方向:"是它们!

是它们索命来了!"父亲脸色铁青,组织人把尸体抬回去。经过石像时,

拾尸体的几个年轻人都下意识地绕开。李老四的死像一块巨石投入水面,

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当天下午,王老五来找父亲,手里拎着半袋发霉的玉米面。"支书,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他把袋子往地上一放,"我家就剩这点口粮了。李老四这一死,

谁还敢去堰塘打水?"父亲沉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格外憔悴。

"明天我去县里。"他终于说,"再申请些救济粮。""救济粮能顶多久?

"王老五激动起来,"这旱情再不缓解,全村人都得饿死!

那石像......那石像到底管不管用?"父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老五,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乱说?"王老五冷笑,"李老四怎么死的?石像立了快半个月了,

雨呢?水呢?"他们的对话被突然闯进来的张寡妇打断。她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泪痕。

"支书,我家二丫发烧了,烧得说胡话......郎中说要退烧药,

可镇上药铺都关门了......"父亲站起身:"我去找郎中想想办法。"他们走后,

我悄悄溜出院子。夕阳西下,石像在落日余晖中投下长长的影子。铁链在风中微微晃动,

发出细碎的声响。石像前又摆上了新的贡品——几个干瘪的野果,一捧新米。

看来尽管李老四死了,人们对石像的敬畏却有增无减。我走近细看,

忽然发现金牛石像的角上有一道新鲜的裂痕,像是被什么重物砸过。裂痕很深,

在暮色中像一道黑色的伤疤。"你也看见了?"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我吓了一跳。

回头看见小柱子蹲在树影里,眼睛在昏暗中发亮。"柱子?你病好了?"他摇摇头,

又点点头,神情古怪:"我娘不让我出门,我是偷跑出来的。"他指着石像,"昨天晚上,

我听见这里有声音。""什么声音?""像牛叫,又不像。"他压低声音,"还有铁链响,

哗啦哗啦的,响了半夜。"我心里一紧:"你还看见什么了?"他正要说话,

远处传来他娘的呼唤声。小柱子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窜进树丛,消失不见了。

我独自站在石像前,夜风吹得我打了个寒颤。铁链还在轻轻作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黄昏里格外清晰。回到家里,父亲已经从郎中那儿回来了。他坐在门槛上,

手里捏着一张药方。"二丫怎么样了?"我问。"郎中给了些草药,能不能退烧,看造化了。

"父亲的声音很疲惫,"县里明天要来人了。""来干什么?""统计灾情。"他苦笑一声,

"这次旱灾范围太大,县里也顾不过来。"夜里,我又梦见了金鱼和金牛。

这次它们不是在堰塘里,而是在干裂的田地上空游动。金鱼摆尾时洒下的不是金光,

而是滚烫的沙土;金牛仰头长啸,发出的却是铁链摩擦的刺耳声响。醒来时,天还没亮。

我听见院子里有动静,悄悄扒着窗缝往外看。父亲正站在院中,面对堰塘的方向。

月光照在他身上,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在月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我看清了,那是一把斧头。他站了很久,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

把斧头重新藏回柴堆,转身回了屋。第二天县里果然来人了,是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干部,

姓刘。父亲陪着他巡视灾情,我远远跟在后面。

刘干事一边走一边在本子上记录:枯死稻田二百三十亩,水井干涸十一口,

患病村民二十七人......经过李老四家时,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嚎。

刘干事推了推眼镜:"这是?""李老四的遗孀。"父亲低声说,"昨天刚过世。

"刘干事在本子上又记了一笔。走到堰塘边时,刘干事停下脚步,

好奇地打量着石像:"这是?""镇水的。"父亲简短地回答。刘干事似乎想再问什么,

但看到父亲阴沉的脸色,又把话咽了回去。他们离开后,我独自在堰塘边徘徊。

阳光炙烤着大地,连水面都泛着刺眼的白光。石像被晒得烫手,铁链摸上去更是灼人。

我在金牛石像的底座旁发现了一样东西——一枚铜钱,用红绳系着,半埋在土里。

这不是村里人常用的那种铜钱,上面刻着奇怪的符文。我认得这铜钱。陈伯离开那天,

我见他从怀里掏出来摩挲过。他为什么要留下这枚铜钱?是故意遗落,还是别有深意?

我把铜钱攥在手心,金属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就在这时,

我听见水面传来异响——不是风吹的波纹,而是某种东西在水下游动的声音。声音很轻,

但持续不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撞击堰塘的堤岸。我屏息细听,那声音却又消失了。

手心里的铜钱突然变得滚烫。我猛地抬头,看见金牛石像的眼睛似乎动了一下。

那当然是错觉,石像的眼睛只是两个石雕的凹坑。但在那一瞬间,

我确实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气,

和李老四死的那天一模一样。我转身想跑,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水面的涟漪再次荡开,这一次,我清楚地看见涟漪中心泛着一丝金光。那金光很淡,

转瞬即逝。但我知道,那不是错觉。石像并没有锁住什么。它们只是在等待。等待某个时机。

而这个时机,似乎就要到了。第六章:征兆小柱子失踪了。消息是第二天清晨传来的。

柱子娘哭喊着挨家挨户敲门,说孩子昨晚起夜后就再没回屋。全村人都被惊动了,

人们举着火把,在黎明的薄雾中寻找。"柱子——柱子——"呼喊声在晨雾中回荡,

带着说不出的恐慌。父亲组织村民分头寻找。我跟着王老五那一队,沿着堰塘岸边搜寻。

晨雾浓重,五步之外就看不清人影。堰塘水面平静得可怕,连一丝波纹都没有。"看那里!

"突然有人喊道。在石像脚下的浅滩上,

我们发现了一只孩子的布鞋——正是小柱子常穿的那双。柱子娘扑上去,抓起布鞋抱在怀里,

哭得撕心裂肺:"我的柱子啊......"王老五盯着石像,

脸色发白:"又是这里......李老四也是在这附近......""别胡说!

"父亲厉声喝止,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搜索持续到正午,依然一无所获。

浓雾散去,毒辣的日头重新统治大地。村民们又渴又累,不得不暂停搜寻。回到村里,

气氛更加压抑。几个老人聚在村口的槐树下,低声议论着什么。见我经过,他们立刻噤声,

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自从我声称看见金鱼金牛后,

灾祸就接二连三地发生。现在,连孩子都失踪了。午饭时,父亲一言不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