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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的回旋曲是一首什么样的曲子》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漫赏落日”的原创精品轿子赵富贵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家是做扎纸人生意传到我这已经是第九代单爷爷去世那他死死攥着我的千万记纸人画眼不点纸马贴尾不画若是有人要扎回头立马把我的棺材抬到院里来!不然我们全家都得给人陪葬!我只当是爷爷老糊涂可他头七刚村里的首富说他的妻子托要坐一顶回头1小九老开个价我老婆托梦就要一顶回头风风光光地从那边回村首富赵富贵一脚门里一脚门肥硕的身躯把我家铺子的光...
主角:轿子,赵富贵 更新:2025-10-22 03: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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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做扎纸人生意的,传到我这已经是第九代单传。爷爷去世那天,他死死攥着我的手。
千万记住,纸人画眼不点睛,纸马贴尾不画蹄。若是有人要扎回头轿,
立马把我的棺材抬到院里来!不然我们全家都得给人陪葬!我只当是爷爷老糊涂了。
可他头七刚过,村里的首富说他的妻子托梦,要坐一顶回头轿。1小九老板,开个价吧。
我老婆托梦了,就要一顶回头轿,风风光光地从那边回来。
村首富赵富贵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肥硕的身躯把我家铺子的光都挡了大半。
他身后跟着他那个游手好闲的儿子赵龙,正不耐烦地用脚尖碾着地上的纸钱灰。
我放下手里的竹篾,站起身。赵老板,回头轿做不了。这活儿邪性,
我们夏家祖上就传下规矩,不接。赵富贵肥脸一横,从兜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红票子,
直接砸在我刚扎了一半的纸马身上。少废话。整个村谁不知道你们夏家是干这个的,
你不接谁接?五十万,定金。做好了,再给你五十万。他儿子赵龙在旁边帮腔,
一脸的轻蔑。夏九,别给脸不要脸,我爸看得起你家手艺才上门。一个扎纸的,
装什么清高。我看着散落在纸马上的钞票,心里不是滋味。爷爷的叮嘱还在耳边,
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赵老板,真不是钱的事。回头轿,载的不是魂,是祸。
这东西一出门,会出大事的。赵富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笑起来。
大事?能出什么大事?我赵富贵在村里横着走,谁敢给我找不痛快,活人还是死的?
他脸色一沉,指着我的鼻子。我老婆生前就爱排场,现在人没了,我更不能让她受委屈。
今天这活儿,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你要是不做,
我就让你这破铺子明天就从村里消失。赤裸裸的威胁。赵富贵是村里的土皇帝,他说得出,
就做得到。我捏了捏手里的刻刀,竹子的毛刺扎在手心。要是出了事,你们自己担着。
我最后说道。赵富贵大手一挥,满不在乎。能出什么事?我担着!三天,
三天后我来取货!说完,他带着儿子扬长而去,留下满地狼藉和一沓刺眼的钞票。
我默默地把钱一张张捡起来,心里堵得厉害。抬头看了一眼爷爷的黑白遗像,
他好像正忧心忡忡地看着我。院子里,那口为爷爷准备的柏木棺材,静静地停放在角落。
爷爷,但愿你是老糊涂了。2赵富贵走后,我一晚上没睡好。
脑子里全是爷爷临终前那双用尽力气睁大的眼睛。第二天一早,
我决定先找到制作回头轿的方法。夏家的手艺都记录在历代传下来的图纸和笔记里,
藏在一个老旧的樟木箱中。我把箱子拖出来,一股陈旧的木头和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
翻了很久,我才在箱子最底层,找到一个用油布包裹的卷轴。打开油布,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图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一顶轿子的繁复结构。图纸的角落,
用极小的字写着三个字:回头轿。和我以前扎过的所有东西都不同,
这顶轿子的结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轿身是八角形,而不是常见的四方形。
轿顶没有宝珠,而是画着一个倒悬的葫芦。最让我心惊的是轿帘的设计,图纸上标注着,
要用孕猫皮做帘。而且轿子的四个角,要挂上用乌鸦羽穿成的风铃。
这哪里是给死人用的东西,分明就是邪术的道具。图纸的背面,还有一行用血写的小字,
字迹潦草,像是匆忙中写下的。回头轿,载归客,不载魂。轿停处,活人替。
这十六个字看得我后背发凉。活人替?什么意思?难道这轿子抬回来的不是赵富贵老婆的魂,
而是别的什么东西?还要找个活人来替代?我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我拿起那五十万定金,
冲动地想还给赵富贵,告诉他这活儿我做不了。可我刚跑到门口,
就看到赵龙带着几个村里的混混,把我家的篱笆墙给踹倒了。夏九,我爸让我来看看进度。
赵龙扛着一根木棍,痞里痞气地朝我走来。材料准备好了吗?别耽误我妈『回家』。
他特意把回家两个字说得很重。我看着倒塌的篱笆,和那些混混不怀好意的眼神,
把话又咽了回去。在准备了。赵龙用木棍敲了敲我的门框,震得灰尘簌簌往下掉。
那就好,手脚麻利点。要是敢耍花样,下次倒的可就不是这破墙了。他们走后,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在这个村里,赵富贵的势力就像一张网,
我根本挣脱不开。我退回屋里,再次看向那张诡异的图纸。或许,
我可以从中找到破局的办法。爷爷说过,纸人画眼不点睛,纸马贴尾不画蹄。
这是我们这行当里,为了防止扎出来的东西活过来,给自己留的后路。那这回头轿,
会不会也有类似的后门?我仔细研究着图纸的每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
我在抬轿的四个纸人图样上,发现了一个细节。纸人的脚下,没有画鞋子。
它们都是赤着脚的。我心里一动。不画蹄,是为了让纸马跑不起来。那不画鞋,
是不是为了让轿夫走不远?3我决定赌一把。接下来的两天,我把自己关在铺子里,
按照图纸开始制作回头轿。我没有去找什么孕猫皮和乌鸦羽,只用了普通的黑布和纸片。
但在结构上,我完全复刻了图纸的设计,八角轿身,倒悬葫芦顶。竹子弯曲定型,
纸张层层裱糊,每一步我都做得小心翼翼。随着轿子雏形初现,
铺子里的温度好像都降了几分。明明是夏天,我却总觉得后脖颈凉飕颼的,
好像有人在对着我吹气。晚上我睡在铺子里的躺椅上,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有时候是细微的哭声,从刚糊好的轿子里传来。有时候又是风铃的脆响,可我抬头看去,
屋檐下的风铃纹丝不动。我只能用被子蒙住头,心里默念着爷爷教我的静心咒。
最关键的一步,是扎那四个抬轿的纸人。我用了最好的竹料做骨架,用最韧的纸做皮肤。
按照规矩,给它们画上了五官。但在画眼睛的时候,我遵循了爷爷的教诲,只画了眼眶,
没有点上瞳仁。那四个纸人,就这么睁着空洞洞的眼眶,面无表情地站在轿子旁边。
到了画脚的时候,我更是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我故意没有给它们画上鞋子,
让它们的纸脚光秃秃地露在外面。做完这一切,我长出了一口气。
希望我的小聪明能起点作用。第三天傍晚,赵富贵准时上门了。
他看到院子里那顶黑沉沉的八角轿,以及旁边四个面无表情的纸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错,不错!就是这个样子!他绕着轿子走了一圈,啧啧称奇。
我老婆在梦里给我看的样子,就跟这个一模一样!我心里咯噔一下。梦里看到的样子?
赵富贵的老婆才死了几天,怎么会知道这种邪门东西的图样?赵龙跟在他身后,一脸不耐烦。
爸,别看了,赶紧烧了让我妈回来啊。赵富贵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这叫仪式感!
他转头看向我,又掏出一沓钱。小九老板,这是尾款。手艺确实不错。走,
跟我们一起去山上,你亲手把它送走,也算功德圆满。我本能地想拒绝。
我不想跟这东西扯上更多关系。但赵富贵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让你去是给你面子,
别不识抬举。他身后两个高大的村民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地请着我。我没办法,
只能跟着他们一起,抬着这顶诡异的轿子,朝村后的坟山走去。天色越来越暗,山风吹过,
挂在轿角的纸风铃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听得人心里发毛。那四个没有瞳仁的纸人,
在昏暗的光线下,好像正用它们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我。4到了赵富贵老婆的坟前,
天已经全黑了。赵富贵让人点起一圈火把,把坟地照得亮如白昼。
他指挥着人把回头轿摆在墓碑正前方,然后从怀里掏出三根手臂粗的香,点燃后插在地上。
他跪在坟前,声泪俱下。老婆啊!我来看你了!你说你一个人在那边孤单,
想要回来看看,我给你把车准备好了!你坐着这顶最气派的轿子,风风光光地回来!
他身后,赵龙和一众亲戚也跟着跪下,哭天抢地。我站在人群外围,
只觉得这场面荒唐又诡异。赵富贵哭够了,站起身,对我一挥手。小九老板,点火吧!
我拿着火把的手有些抖。快点啊!磨蹭什么!赵龙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我咬了咬牙,
将火把凑了过去。纸轿瞬间被点燃,火焰腾地一下窜起老高,将所有人的脸都映得通红。
黑色的轿子在烈火中变形,四个抬轿的纸人最先化为灰烬。火光中,
我好像看到那四个纸人空洞的眼眶里,闪过了一丝红光。很快,整顶轿子都烧成了一堆灰烬。
山风一吹,纸灰纷纷扬扬地散开。一切都结束了。赵富贵擦了擦眼泪,
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不少。行了,辛苦你了。
这下我老婆该满意了。什么回头轿招祸,都是些老掉牙的迷信,你看,
这不什么事都没有?我也松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也许,
爷爷的警告只是出于老一辈的谨慎。然而,就在我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的时候,异变陡生。
原本四散的纸灰,忽然停住了。它们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在半空中盘旋,汇集。
风停了。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连虫鸣声都消失了。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那团黑色的纸灰,在墓碑前不断凝聚,渐渐地,重新勾勒出了一顶轿子的轮廓。
一顶由灰烬和阴影构成的轿子。它比刚才的纸轿更加漆黑,更加凝实,
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气。赵富贵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能回答他。那顶黑色的影子轿子,在空中微微晃动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轿夫抬起。
然后,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它调转了方向。轿头不再对着墓碑,
而是转向了我们来时的路——村子的方向。它要回头了。这一刻,爷爷的警告,
图纸背面的血字,在我脑海里炸开。回头轿,载归客,不载魂。轿停处,活人替。
我终于明白了。这轿子,根本不是去接赵富贵老婆的魂。它是从坟地里,载了一个归客
回来!而这个归客的目的,就是找一个活人来替代!轿子停在哪里,
哪里就要有活人遭殃!而它现在去的方向,是赵家!不,不对!
我猛地想起赵富贵说的话:我老婆在梦里给我看的样子,就跟这个一模一样!
这根本不是他老婆托的梦!是坟地里的这个东西,选中了赵富贵,用他老婆的名义,
骗他扎了一顶能把自己带回阳间的轿子!它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赵富贵!5快跑!
我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转身就往山下冲。身后传来赵富贵和他家人惊恐的尖叫。
那顶影子轿子,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身后,速度看着不快,却怎么也甩不掉。
它就像一个精确的坐标,牢牢锁定了我们。我跑得肺都要炸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爷爷的棺材!若是有人要扎回头轿,立马把我的棺材抬到院里来!
这是爷爷的第二句警告,也是唯一的破局之法!我不敢回头看,山路崎岖,
好几次都差点摔倒。赵富贵和他儿子赵龙连滚带爬地跟在我后面,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夏九!夏大师!救命啊!那东西……那东西跟着我们!
我没空理他们,一口气冲回了家。铺子院门大开,爷爷那口厚重的柏木棺材,
还静静地停在角落里。我冲过去,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棺材纹丝不动。
这棺材用的是上好的木料,加上爷爷的身体,重得吓人。我一个人根本抬不动!
赵富贵和他儿子也跑进了院子,两人都吓得面无人色,瘫坐在地上。别坐着了!快来帮忙!
我冲他们喊道,想活命就把这棺材抬到院子中间!赵富贵抖得像筛糠,看着那口棺材,
眼神里全是恐惧。抬……抬棺材干什么?别废话了!快点!我急得满头大汗,
眼看那顶影子轿子已经飘到了村口,正朝着我家的方向过来。等等,为什么是朝我家来?
它的目标不是赵富贵吗?赵龙扶着墙站起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外面。它……它过来了……
那顶黑色的轿子,无声无息地飘过街道,所过之处,灯火熄灭,鸡犬不宁。
它没有去赵富贵的豪宅,而是径直来到了我的铺子门口。然后,停了下来。我心里猛地一沉。
轿停处,活人替。轿子停在了我家门口。它要替代的活人……是我?为什么?
是因为我扎了这顶轿子吗?赵富贵也发现了这一点,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庆幸,
随即又被更大的恐惧所取代。他连滚带爬地朝我挪过来,抱着我的腿。夏大师,
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们怎么办啊!我一把推开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看着门口那顶静止的影子轿子,又看了看角落里纹丝不动的棺材,一股绝望涌上心头。
爷爷,你到底留了什么后手?你让我抬棺,可我一个人根本抬不动啊!就在这时,
我忽然想起了爷爷教我的另一门手艺。不是扎纸,而是请力。那是乡下一些体力活的人,
在搬运重物时用的一种土办法,通过特殊的呼吸和口诀,能让人的力气短时间内变大。
我一直以为那是心理作用。但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深吸一口气,双腿扎稳马步,
双手重新扶住棺材。嘴里快速念诵起那段拗口的口诀。天地无极,力从地起……
随着口诀念出,我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涌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原本重逾千斤的棺材,
竟然被我缓缓地推动了!动了!动了!赵龙在一旁惊叫。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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