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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教室拍照,尤其别拍镜子的英文

Pzq0135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白影陈默的悬疑惊悚《别在教室拍照,尤其别拍镜子的英文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Pzq0135”所主要讲述的是:我们学校有个禁忌:不要在深夜的教学楼自尤其不能拍到教室后门的玻璃窗这样会拍到你身后多出一个人不信半夜带着社团成员去教学楼试回看照片每张照片的教室后门窗都站着一个模糊的白我们笑着说肯定是P直到发现——我们之其实多了一个手机屏幕的冷映着五张年轻却刻意压抑着兴奋的午夜的教学像一头蛰伏的巨吞没了所有的光与只剩下我们几个蹑手蹑脚的脚步在...

主角:白影,陈默   更新:2025-11-10 07: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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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有个禁忌:不要在深夜的教学楼自拍,尤其不能拍到教室后门的玻璃窗。 据说,

这样会拍到你身后多出一个人。 我不信邪,半夜带着社团成员去教学楼试胆。

回看照片时,每张照片的教室后门窗外,都站着一个模糊的白影。

我们笑着说肯定是P的,直到发现——我们之中,其实多了一个人。手机屏幕的冷光,

映着五张年轻却刻意压抑着兴奋的脸。午夜的教学楼,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吞没了所有的光与声,只剩下我们几个蹑手蹑脚的脚步在空旷的走廊里摩擦回响,

每一步都踏在心跳的鼓点上。“我说,咱们是不是有点无聊?” 胖子缩了缩脖子,

宽大的T恤后背已经被冷汗洇湿了一小块,“那破论坛上的鬼话也能信?”“怕了就直说,

” 李薇,我们社里唯一的女孩,嘴上强硬,手里攥着的防狼警报器却捏得死紧,

眼睛不受控地往两边漆黑的教室门口瞟,“又没人逼你来。”“谁…谁怕了!

” 胖子立刻挺直腰板,声音在空旷里显得有点劈叉,“我这是为你们的安全考虑!

这地方黑灯瞎火的……”眼镜没说话,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

手里端着的单反相机屏幕亮着,显示着他刚刚调试好的夜间模式。他身边是陈默,

这次“午夜试胆自拍大会”的发起人,也是我们这帮人的头儿。他正低头划拉着手机,

嘴角挂着一丝混不吝的笑。而我,林州,举着带稳定器的手机,负责主视角录像。

镜头扫过他们,也扫过这栋沉睡的教学楼。空气里有股陈年的粉笔灰和尘埃混合的味道,

吸入肺里,凉飕飕的。“禁忌?传说?” 陈默终于抬起头,手机屏幕的光从他下巴往上打,

显得表情有些诡异,“不就是说半夜在这儿自拍,容易把不该拍的东西拍进去么?

尤其教室后门那块玻璃,是‘它们’看我们的窗口。”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

带着某种戏剧化的渲染,“我说兄弟们,姐妹们,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今天咱们就来个破除迷信,科学见鬼!”他推开了一间虚掩着门的教室。

吱呀——令人牙酸的声音拖得很长。手电光柱胡乱刺破黑暗,照亮了排列整齐的桌椅,讲台,

以及黑板上没擦干净的粉笔字迹。一切如常,只是蒙着一层夜的死寂。我们鱼贯而入。

“就这儿吧,” 陈默指着教室后方,“来个集体自拍,都把后门那块玻璃给我拍进去!

角度找好点!”气氛莫名地紧张起来。之前的玩笑和壮胆此刻都消弭无形,

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我们挤在手机镜头前,努力想挤出笑容,却都显得有些僵硬。

咔嚓,咔嚓。手机快门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眼镜的单反也沉默地工作着,

发出更轻微的快门闭合声。轮流拍了几张,陈默提议:“换个姿势,再来!”第二轮拍摄。

这次,我负责用手机给他们拍。透过屏幕,

我看着他们四个——陈默、李薇、胖子、眼镜——挨在一起,背后是深棕色的教室门,

门上那一方小小的毛玻璃窗外,是更浓重的、化不开的黑暗。拍完,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教室后门。门外,

走廊依旧空无一人。只有安全出口微弱的绿光,在远处提供一个模糊的坐标。“好了吧?

拍完赶紧撤!” 胖子第一个绷不住了,声音带着点颤音。我们没再多话,

迅速离开了那间教室,几乎是逃离了那栋教学楼。直到重新站在室外,

被夏夜闷热但至少流动的空气包裹,听到远处马路隐约传来的车声,

所有人才不约而同地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刚从水里浮上来。“哈!我就说嘛!毛都没有!

” 陈默用力拍了拍胖子的后背,试图驱散最后一丝凝重,“什么狗屁禁忌,

都是自己吓自己!”为了证明他的论断,也是为了最后一点残留的刺激,我们凑到了一起,

站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下,开始回看刚才的照片。第一张,正常。五张脸,背景是教室。

第二张,正常。做了鬼脸,后门玻璃模糊。第三张……“等等!

” 李薇的手指猛地戳在手机屏幕上,指甲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这…这是什么?

”照片是眼镜的单反拍的,画质清晰。画面里,我们五个人挤作一团,

背景是那扇深棕色的门。而在门上方那块用于观察教室内部的小小毛玻璃窗外,紧贴着,

有一个极其模糊的、扭曲的白色影子。像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又像是一团凝聚不散的雾气,

就那么静静地“站”在窗外,似乎在朝里面窥视。空气瞬间凝固了。“P…P的吧?

” 胖子的声音干涩,“眼镜,你什么时候搞这种恶作剧了?

”眼镜的脸色在路灯下显得惨白,他一把夺过相机,手指颤抖地滑动屏幕。下一张,

我手机拍的那张集体照。更清晰一些,那个白影依旧在,轮廓似乎更具体了,

能隐约分辨出一个人形的肩膀和头部,就嵌在毛玻璃后面。再下一张,还有。再下一张,

依然在。每一张照片,无论角度、无论拍摄设备,只要拍到了教室后门那块玻璃,

那个模糊的白影就必定出现在窗外,位置几乎没有变化。“不是我…” 眼镜的声音发飘,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我没动过…这…这怎么可能…”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T恤。

夏夜的闷热变成了刺骨的寒意。我想起拍照时背后那挥之不去的被注视感。

“是…是外面走廊有人经过吧?” 李薇试图寻找合理的解释,但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巧合,对,一定是巧合…”陈默没说话,他铁青着脸,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手指飞快地滑动,放大,再放大那张白影最清晰的照片。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对…” 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什么不对?” 我问,喉咙发紧。

陈默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我们每一个人,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乎恐惧的神色。

“你们自己数数看,”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我们,手指点在照片里,

我们几个挤在一起的人头上,“照片里,我们,是五个人。”他顿了顿,

让这句话像冰块一样砸进我们心里。“但是,拍照的时候,是谁在拿手机?”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路灯的光晕扭曲起来,周围的虫鸣戛然而止。我站在这里。

陈默站在这里。李薇在这里。胖子在这里。眼镜在这里。五个人。都在。

那……刚才拍照的时候,拿着手机,站在我们对面的……是谁?

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停止呼吸。我猛地抬头,

看向身边的同伴。陈默、李薇、胖子、眼镜……还有我。一、二、三、四、五。数量,

是对的。可那个念头,那个冰冷粘稠的念头,如同毒蛇,

死死缠住了我的思维——如果数量是对的,那刚才镜头对面,那个拿着手机,

为我们按下快门,被我们理所当然认为是“林州”的……到底是什么?第二章我们五个人,

像被同时施了定身咒,僵在路灯投下的那一小圈昏黄光晕里。世界被抽走了声音,

只剩下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震得脑袋发懵。数量是对的。

一、二、三、四、五。林州,陈默,李薇,胖子,眼镜。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可这个“对”,比任何“不对”都更令人胆寒。它像一把钝刀,

缓慢而坚定地切割着我们仅存的理智。如果我们都站在镜头这一边,那镜头后面,

那个操作着我手机的人,或者说,那个东西……是谁?

“不……不可能……” 李薇第一个崩溃了,她带着哭腔,手指胡乱地指着我们,

“我们在那儿!我们都在这儿!那……那是谁拍的照?!

”胖子的脸在路灯下呈现出一种死灰,他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只是徒劳地张合。眼镜死死攥着他的单反相机,指关节捏得发白,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极大,

里面全是无法理解的恐惧。陈默猛地喘了一口气,像是刚从水下浮出来,

他一把抢回我手里的手机——那部刚刚拍下致命照片的手机。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颤抖,

疯狂地滑动屏幕,调出拍摄那张照片时的详细信息。“时间……时间没错,

就是我们拍最后那张集体照的时间!” 他声音嘶哑,像是砂纸摩擦,

“设备……就是你这部手机,林州!”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怀疑、恐惧,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仿佛我成了那个不该存在的“多出来的人”。

“我……” 我艰难地开口,喉咙干得发疼,“我当时就站在你们对面啊!我拿着手机,

给你们拍的!你们不都看见了吗?”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是的,我有这个记忆。

清晰的记忆:我举起手机,对着挤在一起的他们四个,调整角度,确保把后门玻璃也拍进去,

然后按下了快门。这个记忆如此真实,如此自然。 可是……如果我有这个记忆,

如果我真的在镜头后面,那为什么现在,我好好地站在镜头这一边的人群里?

那个按下快门的“我”,去了哪里?或者说,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放屁!

” 胖子突然尖叫起来,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子上,“拍照的时候你明明就站在我旁边!

我胳膊还碰到你了!冰凉的!”我如遭雷击,猛地扭头看他。“我站在你旁边?”“是啊!

”李薇也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声音尖利,“林州你一直跟我们挤在一起!

我还记得你碰了我的胳膊!”眼镜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个怪物。

只有陈默,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同样的惊骇欲绝,

但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林州……我,我也记得,你当时……就在我们中间。

”五个人的记忆,同时指向一个事实——拍照时,林州,是站在镜头前的,

是被拍摄的对象之一。 那那个按下快门的“林州”呢? 那个存在于我记忆中,

拿着手机的“我”呢?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的记忆和他们产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要么是他们四个集体出现了幻觉,

要么……是我的记忆,被篡改了?或者……现在站在这里的我,

根本就不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照片!再看照片!

” 陈默的声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他再次举起手机,放大那张最后的集体照。

我们顾不上恐惧,再次围拢过去,目光死死钉在屏幕上。照片里,我们五个人挤在一起,

表情僵硬,背景是那扇门和那个诡异的白影。我,林州,确实在画面里,

站在胖子和李薇中间,脸上是和其他人如出一辙的、强装镇定却难掩惊惶的表情。

一个不少。 拍照的人,不在画面中。 可我们五个,都在画面中。

逻辑的链条在这里轰然断裂,碎成一地冰冷的碎片。常识和理性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鬼……鬼打墙?还是……集体催眠?” 眼镜的声音带着学术性的探讨,

却掩不住底层的颤抖,这微弱的科学性尝试更衬托出此刻处境的荒诞与恐怖。“回去!

” 陈默突然说道,他的声音有一种异常的冷静,但那冷静下面,是濒临崩溃的紧绷。

“回哪儿去?” 胖子都快哭出来了。“回那间教室!” 陈默咬着牙,

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必须回去!不搞清楚,我们……我们可能谁都走不出这个晚上了!

”他最后那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们每个人心上。是啊,走不出去了。

不是指这栋校园,而是某种……更可怕的境地。 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提出反对。

极致的恐惧过后,反而催生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我们必须知道答案,

哪怕那个答案足以将我们彻底摧毁。我们转过身,再次走向那栋在夜色中沉默矗立的数学楼。

它此刻在我们眼中,不再是普通的建筑,而是一张巨兽的嘴,我们正要主动走回它的喉咙里。

脚步比来时沉重了无数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又像是陷在粘稠的沼泽里。

没有人说话,只有粗重而不均匀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来到那间教室门口。门依旧虚掩着,

和我们离开时一样。 陈默深吸一口气,猛地将门完全推开。 手电光再次射入黑暗。

教室里,桌椅依旧,讲台依旧,黑板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

当我们的光柱齐齐扫向教室后方,聚焦在那扇深棕色的后门,

聚焦在门上方那块毛玻璃上时—— 所有的呼吸,停止了。那块毛玻璃上,此刻,

正紧贴着一张模糊的、没有人色的脸的轮廓。 而就在那张脸下方的门板上,

借着窗外远处路灯微弱的光,我们清晰地看到,一只没有血色的、指节分明的手,

正静静地按在门内侧的玻璃上。时间仿佛再次凝固。我们五个人,

像五尊被瞬间抽走灵魂的雕像,僵在教室门口,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心脏,

又在下一秒冻结。那只手,苍白得不像活物,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但它按在玻璃上的姿势,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僵硬和……专注。仿佛它所有的存在意义,

就只是为了按在那块玻璃上,阻挡内外,或者,只是为了让我们看见。

毛玻璃上那张模糊的脸的轮廓,似乎动了一下。极其细微,像是水波荡漾了一下,

但那变化足以让我的胃部剧烈抽搐。它没有五官,只有一个人脸大致的形状,

紧贴着磨砂的表面,那种“注视感”却比任何清晰的视线都要冰冷、刺骨。“啊——!

”李薇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短促而尖利,像玻璃划破寂静,

随即她又死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剩下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胖子“咕咚”一声,直接瘫软在地,手脚并用地向后蹭,

想要远离那扇门,眼神涣散,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眼镜手里的单反“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也顾不上捡,只是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撞到冰冷的墙壁,才猛地一颤,停了下来。陈默是反应最快的,

也是唯一一个还残存着一点行动力的人。他猛地将教室门往回拉,想要关上,

隔绝那恐怖的景象。然而,门纹丝不动。不是被锁住的那种卡顿,

而是仿佛门轴、门板本身都变成了浇铸在地上的金属块,沉重得超乎想象。

陈默用尽了全身力气,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扇虚掩时能被轻易推开的门,

此刻却像焊死在了门框上。“帮……帮忙!”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和眼镜如梦初醒,

强忍着几乎要炸开的恐惧,冲上去和他一起用力。三个男生的力量,足以推动一辆小汽车,

但此刻,却无法让这扇普通的教室门移动分毫。它就像连接着另一个空间,稳固,冰冷,

拒绝着我们的意志。就在我们拼命拉门的时候,那只按在玻璃上的手,动了。它极其缓慢地,

沿着毛玻璃的内侧,向下滑落了一小段距离。

苍白的指尖在粗糙的玻璃表面留下几道模糊的、水汽般的痕迹,

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细微的摩擦声。与此同时,毛玻璃上那张模糊的脸,

似乎……清晰了一点点。依旧没有五官,但那轮廓,隐约能看出似乎是一个女性的形状,

长发披散。“它……它在里面……” 瘫在地上的胖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着门,

声音破碎不堪,“它一直……一直在里面看着我们……”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劈中了我们。

拍照的时候,白影在窗外。 现在,它在门内。 它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说,

它根本就可以同时存在于……任何地方?“跑!”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可能是陈默,

也可能是我自己。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一切,我们顾不上那扇关不上的门,

也顾不上掉在地上的相机,转身就向着教学楼出口的方向狂奔。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爆发出巨大的回响,杂乱,仓皇,伴随着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

手电光柱在黑暗中疯狂跳跃,切割着两侧一间间如同怪兽巢穴的漆黑教室门口。我不敢回头,

拼命迈动双腿,肺部火辣辣地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出口的安全门,

那个散发着微弱绿光的“EXIT”标志,就在走廊的尽头!快到了!快到了!然而,

就在我们离出口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跑在最前面的陈默,猛地刹住了脚步。

紧跟其后的我收势不及,差点撞在他背上。“怎么了?!” 我惊恐地问。陈默没有回答,

只是僵硬地抬起手,指着前方。安全出口的那扇门,不见了。不,不是不见了。是那整面墙,

都变了模样。原本应该是出口的地方,此刻却变成了光滑的、刷着绿色墙裙的墙壁,

严丝合缝,仿佛那里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扇门。墙裙的颜色,和周围融为一体,

只有那个孤零零的、依旧亮着的“EXIT”绿色指示灯,诡异地镶嵌在墙壁正中央,

像一只嘲讽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我们这群困兽。“不可能……” 眼镜失声叫道,

他冲上前,用手拍打着那面墙,“刚才还在!我们就是从这儿进来的!

”坚实的触感告诉我们,这不是幻觉。出口,真的消失了。“找别的出口!消防通道!

” 陈默当机立断,声音嘶哑。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栋熟悉的数学楼里疯狂奔跑。

一条走廊接着一条走廊,一个楼梯口接着一个楼梯口。一楼的消防通道,

门被巨大的铁链从外面锁住,透过门上的玻璃,能看到外面真实的、自由的夜色,

但那道锁链,却像天堑一样将我们隔绝。二楼的消防通道,同样如此。

三楼……我们一直跑到顶楼,所有的消防通道,无一例外,全部被粗重的铁链牢牢锁死。

窗户呢?我们试图砸窗。但平时一碰就碎的玻璃,此刻却坚硬得如同防弹玻璃,用椅子砸,

用脚踹,除了发出沉闷的响声,连一丝裂痕都没有。整栋教学楼,

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上来。

我们瘫坐在四楼走廊冰冷的地面上,背靠着墙壁,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汗水浸透了衣服,冷风一吹,寒彻骨髓。李薇在低声啜泣,胖子目光呆滞,眼镜抱着头,

身体微微发抖。陈默靠着墙,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近乎茫然的神色。

“我们……我们是不是会死在这里?” 李薇抬起泪眼,声音颤抖地问。没有人回答。

死寂笼罩着我们。“手机……手机有信号吗?”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掏出手机。

屏幕左上角,清晰地显示着“无服务”。其他人的手机也一样。我们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都被切断了。“是那个东西……是它搞的鬼……” 胖子喃喃道,

“它不让我们走……它要把我们都留下……”“为什么是我们?” 眼镜抬起头,

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我们只是……只是拍了几张照片……”“禁忌……” 陈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论坛上的传说……不要深夜在教学楼自拍,尤其不能拍到后门玻璃……我们触犯了禁忌。

我们把它……拍下来了。或者说,我们把它……引出来了。

”“可那个多出来的人……” 我看向他们,那个最核心的悖论依旧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记忆……还有你们的……”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黑暗里,

传来一阵细微的、若有若无的声音。像是……脚步声。很轻,很慢,一步一步,

带着某种湿漉漉的粘滞感,正从黑暗的深处,向着我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嗒……嗒……嗒……我们所有人的身体瞬间绷紧,恐惧让汗毛倒竖。声音越来越近。

手电光颤抖着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光柱刺破黑暗,在走廊尽头,

照射出一个模糊的、正在移动的轮廓。是一个人影。穿着白色的、类似旧式校服的衣服,

身形纤细,低着头,长长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它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那“嗒……嗒……”的声音,正是它的脚步声,

伴随着一种细微的、像是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是它!照片里的那个白影!

它从照片里……走出来了!“啊——!” 李薇发出濒死般的呜咽,死死捂住嘴巴,

身体缩成一团。胖子把脸埋进膝盖里,不敢再看。眼镜和陈默死死盯着那个逐渐走近的身影,

身体僵硬得像石头。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握着手机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它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空气中,

开始弥漫开一股若有若无的、像是水腥和陈旧灰尘混合的怪异气味。

它走到了离我们大约五六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依旧低着头,长发遮面。我们屏住呼吸,

连心跳都快要停止。然后,它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长发向两边滑开,

露出了它的脸。没有五官。不是被毁掉的那种狰狞,而是平滑的,

像是一张白色的、没有刻画任何线条的石膏面具。但在本该是眼睛的位置,

我们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冰冷、空洞的“注视”。它抬起一只苍白的手,指向我们。不,

更准确地说,是指向我们之中的……某一个人。它的手指,缓缓移动,最终,

定格在了——我的身上。那一瞬间,所有的目光,恐惧的、惊疑的、难以置信的,

再次聚焦在我身上。比之前在路灯下更加锐利,更加冰冷。

“不……不是我……”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我不是……我不是那个多出来的……”它为什么指着我?是因为我记忆的矛盾?

是因为他们认为拍照时我应该在场,而我的记忆却在镜头后?在它的认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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