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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为了200块彩礼让我嫁给混混

以恨斩相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以恨斩相思”的优质好《后妈为了200块彩礼让我嫁给混混》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周莉林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1 甜蜜的囚笼窗外的雨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玻发出一种单调而固执的嗒嗒像极了某种倒计又像是无数细小的虫正试图啃噬掉这栋豪华公寓里最后一丝真实的温林晚拖着沉重的行李站在楼道迟迟没有去按那个熟悉的门行李箱的轮子上沾着从火车站带来的泥肮脏的、真实的痕与眼前这扇光洁如新的雕花防盗门格格不大学最后一个暑她本可以留校实或者和同学一起去旅但后妈周莉在一个星期前就...

主角:周莉,林晚   更新:2025-11-07 13: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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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甜蜜的囚笼窗外的雨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玻璃,发出一种单调而固执的嗒嗒声,

像极了某种倒计时,又像是无数细小的虫豸,

正试图啃噬掉这栋豪华公寓里最后一丝真实的温度。林晚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楼道里,

迟迟没有去按那个熟悉的门铃。行李箱的轮子上沾着从火车站带来的泥水,

肮脏的、真实的痕迹,与眼前这扇光洁如新的雕花防盗门格格不入。大学最后一个暑假,

她本可以留校实习,或者和同学一起去旅行。但后妈周莉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了电话轰炸,

“晚晚,最后一个暑假了,一定要回家来,妈妈想你。”“家里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

就等你回来团圆。”语气温柔得无懈可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制性。

父亲林国栋也在一次通话中,含糊地附和了一句:“回来吧,你妈……准备了很多你爱吃的。

”“爱吃的?”林晚心里冷笑。

周莉永远记得她“爱吃”什么——那些甜腻的、昂贵的、摆盘精致的菜肴,

仿佛吃下去就能粉饰掉所有不堪的真相。她不爱吃,但她从未说出口。在这个家里,

她的喜好并不重要,顺从才是唯一的通行证。最终,她还是抬起手,按响了门铃。

几乎是在铃声落下的瞬间,门就打开了,仿佛有人一直等在门后。

周莉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出现在门后,笑容像经过精密计算一样,弧度标准,热情洋溢。

“晚晚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外面雨大,看你头发都湿了。”周莉的声音甜得发腻,

她伸手自然地接过林晚的行李箱,

指尖那枚新买的、水头极足的翡翠戒指冰凉地蹭过林晚的手背,留下一瞬的不适感。

林晚挤出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笑容:“妈,我回来了。”踏进玄关,

那股熟悉的、混合了昂贵香氛和某种家具打蜡剂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一阵反胃。这个家,

装修得如同地产商的样板间,欧式沙发线条冷硬,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

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一切都完美得毫无生气。

墙上那幅巨大的“全家福”刺眼地悬挂在客厅中央——照片上,父亲林国栋嘴角上扬,

眼神却透着疲惫和疏离;周莉亲昵地从身后搂着林晚和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周小宝,笑容灿烂,

姿态却充满了占有式的宣告;而被她搂在怀里的林晚,

脸上是僵硬的、被摄影师要求摆出的“幸福”表情;只有周小宝,咧着嘴没心没肺地笑着,

手里还抓着一个玩具汽车。“姐姐!姐姐!你看妈妈给我买的新熊二!会唱歌的!

”一个粗壮的身影伴随着兴奋的喊叫笨拙地冲了过来,带起一阵风。是周小宝。

他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身高逼近一米八,肩膀宽阔,喉结突出,完全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躯体。

但此刻,他怀里紧紧抱着一只几乎和他半个人一样高的毛绒熊,

脸上是纯粹到近乎愚蠢的兴奋,嘴角甚至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

他不管不顾地就要往林晚身上扑,那只脏兮兮的熊二几乎要怼到林晚脸上。

林晚胃里一阵翻搅,身体先于意识,猛地向后撤了半步,脊背撞在了冰冷的鞋柜上。“小宝!

别毛手毛脚的,看你把姐姐吓的!”周莉嗔怪地拉了一把儿子,

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责备,反而带着一种“看我儿子多活泼”的隐秘炫耀。

她拿出纸巾,熟练地给周小宝擦掉口水,动作轻柔,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溺爱。

林晚稳住心神,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对周小宝笑了笑:“嗯,看到了,

很……很可爱的熊。”这时,父亲林国栋才从沙发里抬起头,手里象征性地拿着一份报纸。

他看起来比半年前更显苍老了些,眼角的皱纹深刻得像刀刻一样。“回来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目光在林晚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迅速移开,重新落回报纸上,

仿佛那上面的财经新闻有多么引人入胜,能将他从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暂时解救出去。“快,

晚晚,先去洗个热水手,饭菜马上就好,今天都是你爱吃的。”周莉推着林晚往洗手间走,

语气不容拒绝。洗手间里,林晚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疲惫的自己,深深吸了口气。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指,暂时带走了些许黏腻感。

她听见外面周莉压低声音却依然清晰可闻的吩咐:“小宝,乖,一会儿吃饭要挨着姐姐坐,

多给姐姐夹菜,姐姐才喜欢你,知道吗?”然后是周小宝懵懂而响亮的回答:“知道!

喜欢姐姐!和姐姐一起玩!”林晚关掉水龙头,水流声戛然而止,镜中的她,

眼底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似乎也随之熄灭了。她明白,这个暑假,不会平静。这个家,

从来都不是避风港,而是一座用温情脉脉伪装起来的、正在无声腐烂的甜蜜囚笼。

晚餐果然极其丰盛。油焖大虾、糖醋排骨、松鼠鳜鱼……满桌浓油赤酱,色彩鲜艳,

却勾不起林晚丝毫食欲。周莉不停地给她夹菜,碗里很快堆成了一座小山。

“女孩子在外面读书辛苦,你看你,下巴都尖了。回家了就好好补补。”周莉看着她,

眼神慈爱,“多吃点,这都是妈妈特意为你做的。”林晚道了谢,小口地吃着。

糖醋排骨的酱汁过分甜腻,粘在喉咙口,咽下去都带着一种艰难的阻塞感。“晚晚,

眼看就要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啊?”周莉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话头。

林晚斟酌着词句:“已经在投简历了,有几个实习机会在谈,我想……”“实习?

”周莉打断她,眉头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换上一种“我都是为了你着想”的表情,

“女孩子家,何必那么拼?整天看人脸色,挣那几千块钱辛苦钱,有什么意思?

咱们家又不缺那点。”林国栋默默吃着饭,没有吭声。“你爸公司现在也稳定了,

养你们姐弟俩绰绰有余。”周莉继续说着,声音温柔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妈妈觉得啊,

你毕业了就回家来。咱们这城市现在发展也挺好,在家里住着,什么都方便,

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比什么都强。在外面漂泊,妈妈怎么放心得下?”“团圆?

”林晚在心里咀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讽刺。她需要的不是这种令人窒息的“团圆”,

她需要的是呼吸自由空气的空间,是掌控自己人生的权利。周莉见她不说话,

又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她碗里,语气更加语重心长:“晚晚,你也知道,小宝他……离不开人。

妈妈虽然能照顾他,但终究……你是他姐姐,他最听你的话。以后这个家,终究是要靠你的。

”这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林晚的心口。靠她?

靠她来继续照顾这个心智永远停留在幼童期的“弟弟”?

靠她来维系这个表面光鲜内里早已空洞的家庭?她的人生,难道从一出生就被设定好了,

注定要成为这个家庭的附属品,成为周小宝永远的“保姆”和“玩伴”吗?

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她放下筷子,

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妈,我有点累了,想先上去休息一下。”周莉看着她,

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但很快又被关切覆盖:“哎呀,是妈妈不好,

光顾着说话了。快去休息吧,坐车也累了。碗放着我来收拾。

”林晚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餐厅。走上楼梯时,

她听见周莉压低声音对林国栋说:“你看这孩子,就是太要强,一点都不懂得依靠家里。

我们还不是为她好?”林国栋含糊地应了一声,是什么,林晚没有听清。她也不想去听清了。

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却同样充满周莉审美痕迹的房间,林晚关上门,背靠着门板,

缓缓滑坐在地上。窗外,雨还在下,天色昏暗得像一块脏掉的抹布。

房间里弥漫着空气清新剂的人工花香,甜腻得让人头晕。她抱起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黑暗中,周莉那句“以后这个家,终究是要靠你的”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靠她什么?

仅仅是照顾小宝吗?还是……有更深层次、更令人不安的企图?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恐慌感,

像潮水般缓缓漫上来,淹没了她的脚踝,她的膝盖,正一点点向上攀升,企图将她彻底吞噬。

她知道,周莉温柔面具下的真实目的,正在像潜行的毒蛇,逐渐露出它危险的端倪。

而这个暑假,或许就是图穷匕见的时刻。她必须保持清醒,必须……想办法自救。

在这个冰冷的、充满算计的囚笼里,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2 赤裸的阴谋那个夜晚之后,家中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带着甜腻的毒性,

每一次呼吸都让林晚感到肺部刺痛。周莉的“关怀”变本加厉,像一张不断收紧的蛛网。

她开始频繁地带着林晚出席各种家庭聚会,在亲戚面前,总是搂着林晚的肩膀,

用一种混合着骄傲与怜惜的语气说:“我们家晚晚马上就要毕业了,真是又漂亮又懂事,

以后就留在家里,哪儿也不去,我们娘儿仨好好过日子。”每一次,林晚都只能僵硬地笑着,

感受着那些或羡慕、或探究、或带着一丝隐秘怜悯的目光在她和周小宝之间来回逡巡。

周小宝往往在这种场合显得格外兴奋,他会紧紧挨着林晚坐下,模仿着大人的样子给她夹菜,

虽然常常把菜掉在桌子上,然后用沾满油渍的手去抓她的胳膊,一遍遍地问:“姐姐,

你不走了吧?一直陪小宝玩,好不好?”林国栋则愈发沉默,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即使在家,也大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仿佛那扇薄薄的门板能隔绝外界的一切。

偶尔与林晚视线相遇,他眼中会迅速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是愧疚,是无奈,还是逃避?

林晚已经懒得去分辨了。父亲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表态,

一种将她独自推向悬崖边缘的推力。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持续了将近半个月。

在一个异常闷热的周五晚上,天空中堆积着厚重的、铅灰色的云层,没有一丝风,

连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周莉以“一家人好久没好好说说话了”为由,提议在客厅吃水果。

水晶果盘里盛满了精心切好的进口蜜瓜、芒果和葡萄,色彩鲜艳,却引不起林晚丝毫食欲。

周小宝盘腿坐在地毯上,专注地看着动画片,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林国栋坐在单人沙发上,

手里捧着一本财经杂志,眼神却明显没有聚焦在纸页上。周莉用银质叉子叉起一块蜜瓜,

优雅地送入口中,然后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目光转向林晚,笑容温婉依旧,

但眼底却多了一丝不容错辨的郑重。“晚晚,眼看你就要正式毕业了,你的终身大事,

妈妈心里一直惦记着。”周莉的声音放得很柔,像是在诉说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

“外面那些男人,花言巧语的多,真心实意的少。妈妈实在不放心你嫁到别人家去受苦。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水杯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来了。她一直隐隐预感的事情,

终于要被摆上台面了。“妈,我还年轻,想先专注于事业。”她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颤。“事业?”周莉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像羽毛拂过,

却带着千斤重量,“女孩子的事业,不就是找个好归宿,相夫教子,安稳一生吗?

妈妈是过来人,不会害你的。”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与林晚的距离,

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如同惊雷在林晚耳边炸开:“妈妈想了很久,觉得最好的安排,

就是你嫁给小宝。”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晚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急速冷却下来的声音,嗡嗡作响。她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周莉,看着那张依旧挂着温柔笑意的脸,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成调,“妈,你疯了?!

小宝他是我弟弟!”“又不是亲生的!”周莉迅速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

脸上那层温柔的面纱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底下精于算计的冰冷内核,

“这叫亲上加亲!法律上完全允许,有什么不可以?”她不等林晚反驳,

便连珠炮似的抛出了她那套荒诞却逻辑自洽的理由:“第一,你嫁给小宝,

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永远不分开。你不用担心婆媳矛盾,不用担心丈夫出轨,

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也是小宝的。”“第二,家里的三套房子,还有你爸公司的股份,

以后都是你们小两口的。你想想,你要是嫁给外面那些穷小子,

这些家产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外人?妈妈这是为你将来打算!”“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周莉的目光瞥向正被动画片逗得哈哈大笑的周小宝,眼神里充满了扭曲的、近乎偏执的爱,

“小宝他那么喜欢你,依赖你。他离不开你!你是他姐姐,照顾他是你的责任!

你忍心看他以后一个人孤零零的吗?没有你,他以后怎么办?谁会真心对他好?晚晚,

你这是在报恩啊!要不是妈妈当初嫁过来,操持这个家,你爸能有今天?你能安心读完大学?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晚的心脏。报恩?用她的一生,她的婚姻,

她的未来,去报这份她从未祈求过的“恩情”?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连骨头缝里都透出寒意。她猛地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父亲,眼中是最后的祈求与绝望:“爸!

你听见了吗?你说句话啊!这怎么可能!”林国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手中的杂志滑落在地。他抬起头,脸色灰败,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不敢与林晚对视。

挣扎了许久,

妈……她……她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小宝的将来……外面的人……谁会真心对小宝好?

你……你就当……帮帮爸爸……”最后几个字,轻得像叹息,却重如千钧,

彻底压垮了林晚心中最后的希望。为了这个家?为了小宝的将来?帮帮他?那她的将来呢?

她的人生呢?在他们眼里,究竟算什么?一股巨大的、灭顶的背叛感像海啸般席卷了她,

瞬间淹没了最初的震惊和愤怒,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麻木。

她看着父亲那懦弱而愧疚的脸,看着后妈那志在必得、隐含威胁的眼神,

再看看那个对此一无所知、依旧沉浸在动画世界里的“弟弟”,

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得像一场精心编排的黑色喜剧,而她是那个唯一被蒙在鼓里,

即将被献祭的小丑。她没有再哭,也没有再吵。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冻结成了坚冰。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站起身,身体僵硬得像一个提线木偶。

目光扫过面前这三张脸——虚伪的策划者,沉默的帮凶,无知的工具。“我累了。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刚才那场打败她人生的谈话从未发生过,“我先上去了。”她没有再看任何人,转身,

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脚步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发出空洞的回响。身后的客厅里,

周莉似乎还在说着什么,语气带着一种“她需要时间消化”的满意,

林国栋则是一片死寂的沉默。回到房间,关上门,落锁。林晚背靠着门板,

身体顺着冰冷的木质表面滑落,最终瘫坐在地毯上。窗外,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像是天空也在为她发出悲鸣。

但她没有眼泪。泪水是温热的,属于还有希望、还有期待的人。而她,已经从内到外,

被彻底冰封了。愤怒在极致的冰冷中沉淀、压缩,

变成了一种更为可怕的东西——一种冷静的、近乎残忍的理智。他们想要她的人生?

想要她像个温顺的祭品一样,走上他们为她铺设的、通往地狱的婚姻殿堂?好啊。

林晚抬起眼,望向窗外被暴雨模糊的城市灯火。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眸里,

此刻只剩下幽深的、不见底的黑暗。那就让她看看,

这场由贪婪、懦弱和扭曲的爱意构筑的华丽囚笼,最终能坚固到几时?也让他们看看,

被逼到绝境的兔子,咬起人来,会不会比毒蛇更致命。一个计划,

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复仇计划,开始在她被绝望冻结的心湖深处,悄然滋生。她需要证据,

需要了解所有的真相,需要找到他们的弱点。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她,

不再是被动的囚徒,她要成为那个,亲手将这座囚笼砸碎的……审判者。

3 黑暗的协奏暴雨过后,城市像是被粗暴地清洗过一遍,

天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不真实的灰蓝色。阳光穿透稀薄的云层,洒在湿漉漉的街道上,

反射出刺眼的光,却无法驱散林晚心底那一片厚重的、凝结的黑暗。

自那场惊雷般的谈话之后,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周莉不再咄咄逼人地提及婚事,

反而恢复了往日无微不至的关怀,只是那关怀背后,多了一丝审视和等待,

像猎人布好陷阱后,耐心潜伏,观察着猎物的反应。她看向林晚的眼神,带着一种笃定,

仿佛林晚的沉默只是风暴前短暂的宁静,最终必然会顺从她铺设好的轨道。

林国栋则更加回避与林晚的单独相处。他回家的时间更晚,偶尔在餐桌上相遇,

他的目光也总是游移不定,匆匆扒几口饭便借口躲回书房。

那晚他那句“帮帮爸爸”像一根耻辱的刺,深深扎在他自己心里,

也彻底斩断了林晚对父爱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林晚将自己伪装得很好。她按时吃饭,

对周莉的“关心”报以顺从的微笑,甚至偶尔会主动陪周小宝玩一会儿拼图。

但在那平静顺从的外表下,一颗心早已冷硬如铁,并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冷静运转着。

她不再愤怒,不再悲伤。那些情绪是奢侈品,只会干扰判断。她现在需要的是信息,是武器,

是能将她从这泥潭中解救出来,并能给予那些试图埋葬她的人致命一击的力量。

调查在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智下展开。她首先将目标锁定在父亲的书房。

那里是这个家庭看似坚固的堡垒中最有可能存在裂隙的地方。机会在一个周六的下午到来。

周莉带着周小宝去上昂贵的感统训练课,林国栋也被一个临时电话叫去了公司。

家里只剩下林晚一人。空荡荡的豪宅寂静得可怕,只有落地钟摆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像是为她的行动倒计时。林晚深吸一口气,推开书房厚重的实木门。

书房里弥漫着雪茄和旧纸张的味道。红木书桌宽大冰冷,

上面整齐地摆放着文件和一台台式电脑。林晚没有先去动电脑,她知道那很可能设有密码。

她的目光扫过书架、文件柜,最后落在书桌带锁的抽屉上。锁是普通的弹子锁。

林晚从笔筒里取出一根细长的回形针,掰直,凭着小时候偶然从一本杂书上看来的模糊记忆,

小心翼翼地将铁丝探入锁孔。她的心跳平稳,

手指稳定得不像是在进行一场可能打败一切的冒险,更像是在完成一项精密的外科手术。

几分钟后,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锁开了。抽屉里放着几本厚厚的文件夹。

林晚快速翻阅着,大多是公司的财务报表、合同副本。她不懂复杂的财务数据,

但能清晰地看到近两年的报表上,红色的亏损数字触目惊心,

与周莉口中“公司稳定”的说法截然相反。一些资产抵押文件的副本也赫然在目,

家里的两套房产似乎都已被抵押给了银行。果然。这个家早已外强中干。父亲的懦弱,

不仅体现在情感上,更体现在他对现实困境的无能无力上。周莉掌控着经济命脉,

也因而掌控了这个家绝对的话语权。但这些东西,还不够。这只能解释父亲为何默许,

却无法解释周莉为何要如此急切、甚至不惜采用如此荒诞的方式将她捆绑在身边。

一定还有更核心的原因。她的目光被抽屉最底层一个略显陈旧的牛皮纸文件夹吸引。

它看起来与其他商业文件格格不入。她将它抽出来,打开。

里面是一份遗嘱公证书的副本——她生母,苏晓蔓的遗嘱。林晚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她强迫自己冷静,逐字逐句地看下去。遗嘱条款清晰明了,她生母留下的遗产,

包括一笔可观的现金、若干珠宝和一幅价值不菲的古画,总额远超她的想象。

但这些资产的完全继承,有一个明确的前提条件:“俟吾女林晚正式缔结婚姻关系,

并取得合法结婚登记证书后,上述遗产方可由其全额继承与管理。”下面还有一行补充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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