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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吵架他总是让我自己冷静

不锈钢玫瑰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林薇儿沈聿修的其它小说《和男朋友吵架他总是让我自己冷静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不锈钢玫瑰”所主要讲述的是:商业联姻当我的丈夫在婚礼现场接了个电全场宾客注视他温柔对手机说:别我马上然后扔下戒指对我说:公司有你自己收我笑着点却在三个月后把他白月光从合作名单里永久删他深夜踹开我房门:你明知道她等这个项目等了多久!我晃着红酒杯:教你的第一课——求要有求人的态1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过于璀璨的每一道都像精心计算过的角落在沈聿修身上恰好勾勒出他无可挑剔的侧脸线...

主角:林薇儿,沈聿修   更新:2025-11-06 17:3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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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联姻当天,我的丈夫在婚礼现场接了个电话。全场宾客注视下,

他温柔对手机说:别怕,我马上到。然后扔下戒指对我说:公司有事,你自己收场。

我笑着点头,却在三个月后把他白月光从合作名单里永久删除。

他深夜踹开我房门:你明知道她等这个项目等了多久!

我晃着红酒杯:教你的第一课——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1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过于璀璨的光,每一道都像精心计算过的角度,落在沈聿修身上时,

恰好勾勒出他无可挑剔的侧脸线条,以及那份惯常的、置身事外的淡漠。

婚礼进行曲庄重悠扬,流淌在衣香鬓影的空间里,底下坐着这座城市半数以上的名流显贵。

这是一场被各方目光祝福,或者说,审视的商业联姻,宋家与沈家,资本与资本的完美结合。

我,宋晚,穿着价值不菲的高定婚纱,站在他身边,唇角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

不多一分热切,不少一分疏离。像另一个精心雕琢的展品。

司仪正用饱含情感的声音念着千篇一律的誓词,只等那声“我愿意”和交换戒指后,

落槌定音。然后,一阵突兀的、执着震动的手机嗡鸣,打破了这虚伪的和谐。

声音来自沈聿修的西装内袋。宾客席间有了细微的骚动,窃窃私语声像水面的涟漪般荡开。

这种场合,所有人的手机理应静音,尤其是新郎的。沈聿修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并没有立刻去接。但那震动停了不过两秒,又以更急促的节奏响了起来,

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歉意,

只有一种近乎礼貌的知会。然后,在满堂宾客,包括我父亲骤然沉下的面色中,

他旁若无人地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就那一眼,他周身那种冰冷的漠然,

像被什么东西瞬间融化了棱角。他甚至侧过身,接通了电话,声音压得有些低,

但在这因为惊愕而异常安静的礼堂里,足够让前排的人听清。“怎么了?”……“别哭。

”……“位置发我,呆在原地别动。”……“别怕,我马上到。”每一个词汇,

都与他此刻身处的环境格格不入,那语气里的温柔与急切,像淬了毒的针,

细密地扎进这场盛大婚礼的荒诞核心。他挂了电话,转向我,

甚至没有费心去编造一个更圆滑的理由。“公司有急事,我必须立刻处理。

”他取下刚刚戴上一半的婚戒,那枚象征绑定与契约的铂金指环,被他随手塞进我手里,

冰冷的金属触感硌着我的掌心,“你自己收场。”没有商量,只是通知。全场哗然。

闪光灯开始疯狂闪烁,记录下这足以引爆全城社交媒体的戏剧性一幕。

我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来的目光,惊诧、怜悯、看好戏的……像无数细小的芒刺,

落在裸露的皮肤上。而我,只是抬着头,看着沈聿修那双深邃却写满另一个女人身影的眼睛,

脸上的笑容甚至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更熨帖了些。我轻轻点了点头,用一个气音回答:“好。

”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他似乎因为我过于平静的反应顿了一下,

但手机那头的召唤显然更为紧迫。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穿过惊愕的人群,

身影迅速消失在礼堂侧门的光影里,留下满室狼藉的寂静和一位被扔在圣坛前的新娘。

我站在原地,指尖摩挲着那枚还残留着他一丝体温的戒指,然后,缓缓收紧。

目光掠过台下神色各异的众人,最终与脸色铁青的父亲短暂交汇,

递过去一个“我能处理”的眼神。司仪僵在台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场残缺的仪式。

我转过身,面向所有宾客,拿起司仪台边闲置的麦克风,音响里传来我清晰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轻松笑意的声音:“各位,

看来今天的男主角被一笔价值千亿的生意临时请走了。”我顿了顿,迎上那些探究的视线,

语气诙谐,“仪式简化,宴席照旧,希望大家享用愉快,算是我替聿修赔罪。”完美的面具,

无懈可击的台阶。场内的紧绷气氛似乎松动了一些,音乐声识趣地重新响起,

侍者们开始更积极地引导宾客前往宴会厅。没人看到,我垂眸放下麦克风时,

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敛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三个月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

比如,我以沈太太的身份,凭借婚礼上“顾全大局”的完美表现,

赢得了沈家部分长辈的认可,顺利进入沈聿修执掌的集团核心领域,担任一个拥有实权,

恰好能管辖到某些特定合作项目审批的副总裁职位。再比如,

我不动声色地摸清了那个在婚礼上,一个电话就能叫走沈聿修的女人——林薇儿的全部底细。

他的初恋,心头那抹永恒的白月光,如今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独立设计师,

正卯足了劲想凭借一个与沈氏集团的重大合作项目,在业内彻底站稳脚跟。那个项目,

沈聿修早已默许,只差最后一道流程。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在我脸上,

指尖在鼠标上轻轻一点,林薇儿工作室的申报材料状态栏,

从“审核中”变成了永久的、刺目的红色——“永久移除合作名单”。理由栏,

我敲下四个字:资质不符。做完这一切,我端起手边醒好的红酒,走到落地窗前,

俯瞰脚下城市的万家灯火。玻璃映出我模糊的轮廓,唇角微扬,眼神却冷冽如冰。风暴,

该来了。夜色深沉,别墅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是佣人惊慌的“先生”以及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如同失控的鼓点,砸碎宁静。

我卧室的门是被一脚狠狠踹开的,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沈聿修站在门口,

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扯得松垮,浑身裹挟着从外面带进来的夜寒与怒意。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死死盯住我。“宋晚!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怒火而有些沙哑,“你竟敢把薇儿从合作名单里删除!

你明知道她等这个项目等了多久!付出了多少心血!”我背对着他,并未立刻转身,

只是不慌不忙地,又轻轻晃了晃杯中殷红的酒液,看着它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度。然后,

我才慢条斯理地回身,迎上他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他的愤怒如此直白,如此理直气壮,

仿佛我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侵犯了他不容置疑的领地。我微微偏头,

脸上绽开一个毫无温度,甚至带着几分慵懒戏谑的笑容。“沈聿修,”我的声音平静,

清晰地穿透他粗重的呼吸声,“教你的第一课——”我故意停顿,

欣赏着他因暴怒而紧绷的下颌线条,看着他瞳孔中那个镇定到近乎残忍的自己。“求人,

要有求人的态度。”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中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是他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还是那层名为“联姻”的虚伪薄纱?或许,都有。

他猛地向前一步,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

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你、再、说、一、遍?”我迎着他迫人的视线,

轻轻啜饮一口杯中酒,甘醇与涩意同时在味蕾蔓延,如同此刻,

报复的快意与心底深处那不愿承认的刺痛,交织在一起。很好,

游戏开始了2红酒杯在我指间稳稳停住,殷红酒液在杯壁上撞出细小的涟漪,

像我此刻并不如表面平静的心潮。沈聿修那双总是盛满疏离和淡漠的眼睛,

此刻燃着骇人的火焰,几乎要将我洞穿。“求人?”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宋晚,

你以为你坐在那个位置上,就真有了跟我谈条件的资本?”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

混合着夜风的清冽,还有一种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若有似无的甜香。

是林薇儿最喜欢的某款香水尾调。这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搅,面上却笑得愈发从容。“资本?

”我微微仰头,毫不避让地迎视他,“我的资本,不就是你亲手递到我手里的吗,沈先生?

”“婚礼那天,你当着全城名流的面,为了她一个电话,把我和宋家的脸面踩在脚下。

那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有‘资本’?”我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现在,我只是行使了一点……微不足道的职权而已。

”他瞳孔骤缩,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白地提起那天的难堪。他下颌绷得更紧,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那是两回事!公是公,私是私!你动用职权打压薇儿,是卑劣!

”“公私分明?”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轻笑出声,“沈聿修,

你是在自欺欺人,还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从你为了她的‘私事’,

扔下我们的‘公事’——那场联姻婚礼开始,公私的界限在你那里就已经模糊不清了。

”我向前走了一小步,拉近我们之间危险的距离,

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戳破心思的狼狈。“现在,

规则由我来定。”我晃了晃酒杯,目光落在他紧攥的拳头上,“想要林薇儿的项目起死回生?

可以。”他眼神微动,带着审视和极度的不信任。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拿出你的诚意,求我。”空气仿佛凝固了。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

那双惯常冰冷的眸子里此刻燃烧着屈辱和暴怒。他大概从未想过,

有一天会被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用这种方式逼迫。“宋晚,”他声音低沉,

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别玩火。”“火?”我挑眉,终于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随手将空杯放在旁边的矮几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三个月前,

那把火不就是你亲手点着的吗?我不过是在上面……加了点柴。”我绕过他,走向房门,

姿态优雅,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只是幻觉。手搭上门把手时,我停下脚步,侧过半张脸,

余光扫过他僵硬的背影。“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不过,”我顿了顿,语气轻慢,

“我的耐心有限,而林设计师的‘心血’,似乎也等不起太久。”说完,我不再看他,

径直拉开被他踹得有些变形的房门,走了出去。门外,管家和几个佣人战战兢兢地站着,

面色惶恐。我递给他们一个安抚的眼神,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和:“没事了,

找人把门修一下。”“是,太太。”管家连忙躬身应下。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二楼的书房。

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一直强撑着的镇定才如潮水般褪去,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和他正面冲突,并非不紧张。

沈聿修从来不是善茬,他今天的暴怒只是开始。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从他在婚礼上决绝离开的那一刻起,从我心死如灰,

决定抓住一切可利用的资源武装自己的那一刻起,这条路就已经选定了。我不能退,

也不会退。打开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林薇儿那份被打回的合作方案上。我移动鼠标,

毫不犹豫地将它拖进了回收站,然后清空。做完这一切,我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眼睛。

沈聿修,这才只是第一课。我们之间,慢慢来。---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沈聿修没有再出现,也没有任何关于林薇儿项目的消息。集团里一切如常,他依旧高高在上,

运筹帷幄,仿佛那晚的冲突从未发生。但我知道,这平静之下,暗流汹涌。他在评估,

在权衡,在寻找我的弱点,或者,在等待我主动露出破绽。我按部就班地处理公务,

参加董事会,与各方负责人周旋。凭借着宋家女儿的身份和婚礼上“受委屈”换来的同情分,

加上我本身并不算差的商业手腕,倒也初步站稳了脚跟。只是,

总有些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在背后流转。关于我被新郎抛弃的婚礼,

关于我“不得丈夫喜爱”的现状,关于我为何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出现在这里。我不在乎。

一周后,我收到了一个慈善晚宴的邀请函,主办方是沈家长期合作的基金会,

沈聿修作为重要理事,必然会出席。我知道,舞台已经搭好。当晚,

我选了一条宝蓝色的露背长裙,颜色浓郁衬得肌肤胜雪,剪裁优雅又不失性感,

恰到好处地展示着身材优势,却又不会过于轻浮。珠宝只搭配了简单的钻石耳钉和一枚腕表,

低调却彰显品位。当我挽着临时聘请的、一位德高望重的世交长辈的手臂步入宴会厅时,

瞬间吸引了众多目光。我能感觉到,一道冰冷锐利的视线,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

牢牢锁定了我。是沈聿修。他站在不远处,正与几位商界大佬交谈,一身黑色定制礼服,

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他手中端着香槟,目光却如鹰隼般落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极淡的惊艳。我恍若未觉,微笑着与引路的长辈低声交谈,

从容地与其他相识的宾客打招呼,举止得体,谈吐自如。很快,机会来了。

主办方安排拍卖环节,一件清代官窑瓷瓶被呈了上来。我知道,沈聿修的母亲,沈老夫人,

对这类瓷器颇有研究,也一直想收藏一件类似的。竞拍开始,价格节节攀升。

沈聿修果然出手了,几次举牌,势在必得。等到竞价趋于平缓,

只剩下他和另一位海外富商时,我轻轻举起了手中的号牌,

报出了一个高出当前价百分之三十的价格。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沈聿修举牌的动作顿住了,他侧过头,目光沉沉地看向我,

带着疑问和警告。我回给他一个无可挑剔的、属于“沈太太”的温柔微笑。

那位海外富商犹豫了一下,没有再跟进。

拍卖师开始倒计时:“三……二……”沈聿修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知道我是故意的。

在众人面前,他若与我竞价,无论输赢,都会成为明天的笑料——夫妻不和,

竟在慈善宴会上公开争夺。“……一!成交!恭喜这位女士!”拍卖槌落下。我微笑着起身,

在众人的掌声中,仪态万方地走上台,从礼仪小姐手中接过了那件瓷瓶。转身下台时,

我径直走向沈聿修所在的方向。他周围的人都识趣地稍稍散开。我停在他面前,

双手将那个装着瓷瓶的锦盒递向他,声音不大,却足够让附近竖着耳朵的人听清:“聿修,

我记得妈很喜欢这类瓷器,这个,就当是我借花献佛,聊表孝心。”他垂眸看着那锦盒,

没有接,眼神复杂难辨,有怒意,有审视,还有一丝被将了一军的憋闷。

全场的目光都似有若无地聚焦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反应。拒绝?那是不识好歹,

拂了新婚妻子的好意,坐实夫妻不和的传闻。接受?无异于当众吞下一只苍蝇。

时间仿佛凝滞了几秒。最终,他伸出手,接过了那个锦盒,

指尖不可避免地与我的触碰了一瞬,冰凉。“有心了。”他吐出三个字,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弯起唇角,笑容温婉动人:“应该的。”说完,我微微颔首,不再看他,转身融入人群,

留下他独自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个烫手的山芋。第一步,完成。我要让他知道,

我不再是那个在婚礼上,只能笑着看他离开,独自收拾残局的宋晚。我有能力让他不快,

有能力在属于他的战场上,让他进退维谷。而这,还仅仅是个开始。晚宴临近结束,

我去露台透气,刚站定不久,身后便传来了熟悉的、冷冽的气息。我没有回头。

沈聿修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比晚风更凉:“宋晚,你到底想怎么样?

”3露台的夜风带着初夏的微潮,吹拂在脸上,稍稍驱散了宴会厅里的闷热与香氛气味。

身后那道存在感极强的气息,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他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

我扶着冰凉的栏杆,俯瞰脚下城市蜿蜒的光河,声音平静无波:“我想怎么样?沈聿修,

这个问题,你是不是问得太晚了点?”他走到我身侧,与我并肩而立,却没有看我,

目光同样投向远方沉沉的夜色。侧脸线条在远处霓虹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硬。“那个项目,

对薇儿很重要。”他开口,语气是压抑后的平直,试图回归“谈判”的节奏,

“她投入了全部身家,工作室上下都指望着这次合作打开局面。”我轻轻“哦”了一声,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所以呢?她的全部身家,她的工作室前途,

与我何干?与沈氏集团的合作标准,又何干?”他终于侧过头,

目光锐利地盯在我脸上:“你在报复。”不是疑问,是陈述。我迎上他的视线,终于笑了,

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带着点凉薄的笑意:“看来你还不算太笨。”他下颌线绷紧了一瞬,

似乎在极力克制:“婚礼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但那是我们之间的事,

你不该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更不该拿一个无辜者的前途来泄愤。”“无辜者?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词,“沈聿修,在你为了她一个电话,

把我变成全城笑柄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是不是‘无辜’?现在你来跟我谈‘无辜’?

”我的声音依旧不高,却字字清晰,砸在寂静的露台上。

“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我顿了顿,目光在他脸上逡巡,

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我们之间,除了那一纸婚书和利益捆绑,

还有别的事吗?”他沉默了,眸色深沉如墨,映着城市的灯火,却照不进丝毫光亮。

晚风吹起他额前的几缕碎发,平添了几分难得的……落寞?不,那一定是错觉。

“开出你的条件。”良久,他沉声道,放弃了无谓的争辩,回归商人的本质,“要怎么样,

你才肯让那个项目通过?”鱼儿,终于咬钩了。但我并不急着收线。“条件?”我微微歪头,

作势思考,“让我想想……或许,沈总可以试着展现一下你的诚意?比如,

公开承认婚礼上的行为失当,向我,以及宋家道歉?”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不可能。

”我料到了他的回答。让他沈聿修公开低头,比让他放弃十个项目都难。这无关利益,

关乎他高高在上的自尊。“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作势要离开。

“宋晚!”他伸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力道很重,带着灼人的温度,

紧紧箍住我。皮肤相触的地方,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一阵战栗。我下意识想挣脱,

他却握得更紧。“放手。”我冷下声音。他却仿佛没有听见,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紧紧锁住我,

里面翻涌着压抑的怒意和一种我读不懂的焦躁。“除了公开道歉,”他声音低哑,

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意味,“其他条件,你可以提。”我停止了挣扎,抬眼看他。距离太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血丝,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一丝淡淡的酒气。

“其他条件?”我重复着,目光缓缓扫过他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

最后落回他深邃的眼眸,“比如?”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项目利润,

我可以个人再让出五个点给你。”我嗤笑一声:“沈总,你觉得我缺那点钱?”“或者,

城东那块地,宋家不是一直想要?我可以帮你拿到开发权。”“宋家想要的东西,

我自己会去争。”我毫不领情。他眉头紧锁,

显然我的油盐不进让他倍感挫败:“那你到底想要什么?”露台上的光线昏暗,

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我看着他眼底那抹为了另一个女人而浮现的焦灼,

心底那片冰冷的荒原,忽然燃起了一簇幽暗的火苗。一种恶劣的,

想要将他那身骄傲彻底撕碎的冲动,悄然滋生。我微微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廓,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我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蛊惑般的轻柔,却又字字清晰,如同恶魔的低语:“不如……你陪我睡一晚?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攥住我手腕的力道猛地收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危险而暴戾,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他猛地将我拉开一些距离,

难以置信地瞪着我,眼底是翻江倒海的震惊和屈辱,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宋晚!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手腕上传来剧痛,但我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快意。“怎么?

沈总觉得我这个提议,辱没了你?还是觉得……”我目光意有所指地在他身上扫过,

“你为林小姐守身如玉,不便献身?”“闭嘴!”他低吼出声,额角青筋隐现,

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露台入口处传来脚步声和谈笑声,似乎有人要过来。

沈聿修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几乎失控的情绪,猛地甩开我的手腕,

像是碰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他后退一步,与我拉开距离,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领口,

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疏离的模样,只是眼底残留的惊怒泄露了他此刻的真实心境。

“你真是……不可理喻!”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僵硬,带着一股狼狈的仓促。

我站在原地,揉着被他攥得生疼、已经浮现出清晰指痕的手腕,

看着他消失在露台入口的背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心跳,依然有些失序。

不是因为他的靠近,而是因为那种将禁忌踩在脚下,将他引以为傲的掌控感彻底打破的,

近乎病态的兴奋。沈聿修,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这仅仅只是……第二课。我要让你知道,

撕开那层彬彬有礼的联姻外衣,下面可以是赤裸裸的交易,也可以是……你无法承受的疯狂。

晚宴结束后,我回到那座冰冷空旷、名为“家”的别墅。意料之中的,沈聿修没有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集团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沈聿修依旧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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