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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搜女王第一集》是网络作者“布丁泡芙a”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洵云详情概述:在这个时名声是一座玻璃金字爬上去万众瞩摔下来粉身碎云曾站在塔也被踩进泥他们用剪辑的片段给我定用虚假的热搜将我焚他们以为这就完他们不知每一个被推向悬崖的心里都藏着一双翅当全世界都希望你死的时你要做不是辩而是活得比他们所有人都我要买下通向地狱的门然亲手把这座金字掀个底朝第 1 章手机屏幕亮评论区每一条新评论...
主角:陆洵,云霓 更新:2025-10-19 16: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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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代,名声是一座玻璃金字塔,爬上去万众瞩目,摔下来粉身碎骨。我,云霓,
曾站在塔尖,也被踩进泥里。他们用剪辑的片段给我定罪,用虚假的热搜将我焚烧。
他们以为这就完了。他们不知道,每一个被推向悬崖的人,心里都藏着一双翅膀。
当全世界都希望你死的时候,你要做的,不是辩解,而是活得比他们所有人都好。
我要买下通向地狱的门票,然后,亲手把这座金字塔,掀个底朝天。
第 1 章手机屏幕亮着。评论区里,每一条新评论都在刷新着对云霓的定义。
“滚出娱乐圈”这条被顶到了第一。下面跟着成千上万条附和。热搜榜第一位,
是鲜红的“爆”字:#云霓 耍大牌#。视频里,我只是扭头对导演说了句话,
然后转身离开。配上营销号的文字,成了无可辩驳的证据。
文字写着:“当红小花云霓不满拍摄环境,当众甩脸离场,全程黑脸,同行艺人尴尬不已。
”我的经纪人在电话里声音发抖。“霓霓,完了。三个代言已经发来了律师函,
还有一个品牌连夜撤下了所有你的物料。”“剧组那边呢?”我问。“导演的电话打不通,
副导演说……说正在考虑换人。”林姐的声音带着哭腔。“这可怎么办啊?这视频是谁发的?
剪得太狠了,根本不给人活路!”我没说话。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冷风呼呼地吹着。
我划掉屏幕,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水是凉的,从喉咙一直凉到胃里。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导演发来的消息。“后台视频好像泄露了。”我看着这条消息,
手指顿住了。泄露?什么视频?我点开他发来的链接,一个未经剪辑的监控视频。视频不长,
只有十几秒。画面里,我站在舞台中央,四周是干冰喷出的浓重烟雾。我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我的手捂住胸口,呼吸变得急促。然后,我抬起头,
艰难地看向导演席的方向,做了一个手势。那是我们事先约好的手势。意思是,我过敏了,
撑不住了,需要马上离场。做完这个手势,我才转身离开。整个过程中,
我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根本不是营销号说的“黑脸”。视频的最后,
能看到现场场务慌张地跑过来。原来如此。那个场务当时在用手机直播后台搭建情况,
无意中录下了这一段。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录了什么。我关掉视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们想让我死。但证据自己送上门来了。我没有把这个视频发给任何人。
也没有让工作室去澄清。我只是给导演回了两个字。“谢谢。”然后关掉手机,走到窗边。
楼下的街道上车水马龙,霓虹灯闪烁。这个世界很吵,但我的世界里,一片寂静。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他们想看我跪地求饶,看我痛哭流涕地解释。我偏不。我要让他们看看,
什么叫真正的“耍大牌”。第 2 章第二天一早,我醒了。没看手机。先去冲了个澡,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镜子里的我,眼圈有点发黑,但眼神很亮。我才拿起手机。
网络已经炸了。#云霓 后台原视频# 这个词条,像野火一样烧到了热搜第三。
营销号们还在负隅顽抗,说视频是P的,是AI换脸。但是,那个场务站出来了。
他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直播的时候吓得话都说不清楚。
“我……我就是随便直播一下……我真的不知道会拍到这个……云霓老师当时很难受,
她走的时候路都快走不稳了……”他的直播间里,涌入了几百万人。舆论开始出现裂痕。
“所以,她是真的过敏了?”“我就说嘛,云霓看起来不像那种人。”“前面那个,
看脸能看出什么?视频里她都快窒息了!”“营销号出来挨打!为了流量什么都敢编!
”黑粉还在嘴硬。“说不定是演的!她可是演员!”“对,苦肉计博同情,恶心!
”我的电话响了。是林姐。她的声音不再是昨晚的惊慌,而是充满了狂喜。“霓霓!天呐!
你看到没?风向变了!好多大V都开始帮你说话了!那个‘圈内老油条’,
还有‘娱乐圈揭秘’,他们都发文了,说粉尘过敏是很多演员的噩梦!”“嗯。
”我应了一声。“那我们是不是该发个声明?澄清一下?”林姐问。“不急。”我说。
“为什么不急啊?趁热打铁啊!现在正是洗白的好时机!”“林姐,”我打断她,
“我没做错,为什么要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懂了。”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就在这时,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蓝色界面。
就像科幻电影里的全息投影。上面有几行小字。
高光时刻捕捉系统激活当前局面:舆论危机,出现转机高光行动方案:静待时机,
让子弹再飞一会儿。不要急于辩解,保持沉默,会让真相更有力量。我愣住了。这是什么?
幻觉?我眨了眨眼,那个界面还在。我又揉了揉眼睛,它还是没有消失。我试着用手去碰,
手指直接穿了过去。这是……只属于我的东西?我看着那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笑了。
有意思。看来,老天爷都觉得,这场戏,还没到高潮。我关掉手机,
不再理会外面的腥风血雨。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翻开了一本剧本。
是林姐昨晚发给我的,一个电影的女三号试镜邀请。角色很复杂,是一个被生活压垮,
内心却还有一丝火苗的女人。我喜欢这个角色。我一边喝牛奶,一边在剧本上做着标注。
外面的世界越是喧嚣,我的心就越要静。他们想用舆论淹没我。我就用演技,
为自己建一座岛。第 3 章接下来的两天,我没再上过热搜。网络上的争论还在继续。
支持我的人越来越多,但骂我的人也依旧顽固。事情陷入了一种僵持。
我成了那个“有争议”的女明星。品牌方没有撤回解约函,剧组也没有明确说换不换人。
他们都在观望。林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霓霓,再这样下去就黄了啊!热度一过,
你就真的完了!”我没理她,只是专心准备试镜。我把那个女三号的剧本翻了无数遍。
她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我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试镜定在周五上午。地点在一家影视公司的会议室。去之前,
林姐帮我挑了一身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就穿这个,显得你很淡然,不争不抢。
”她说。我点点头。到了现场,发现已经有几个演员在等了。其中一个,是白露。流量小花,
长得甜美,粉丝众多。她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立刻走过来。“霓霓姐,你也来试镜呀?
好巧哦。”她笑得人畜无害。“嗯。”我点点头,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最近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姐你别太难过了。”她压低声音,一脸关切,
“那些营销号最坏了,就知道胡说八道。”“谢谢。”“姐你放心,
我们演员还是要靠作品说话的。”她拍拍我的手,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我看着她的背影,
没说话。这种笑里藏刀的把戏,在圈里见得多了。过了一会儿,助理叫我们进去。
试镜的评委是导演、副导演和制片人。白露被安排在前面。她试镜的,
正是我准备的那个女三号。她表现得很好。台词流利,表情到位,
把那个角色的“苦”演了出来。导演们频频点头。她演完,朝评委们鞠了一躬,
然后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轮到我了。我走到场地中央。我调整了一下呼吸,
准备开始。就在这时,白露突然开口了。“哎呀,导演,不好意思,
我刚才好像拿错台词本了。”她拿着手里的剧本,一脸歉意,
“我这上面好像有几句和霓霓姐的不一样。”导演皱了皱眉。副导演检查了一下,
说:“确实有几处细微的改动,可能是版本问题。”白露把她的剧本递给我。“霓霓姐,
你用我的吧,免得等下念错台词。”我接过剧本,翻到关键的那一页。那是一段爆发戏。
女主在经历了种种打击后,终于崩溃。而白露给我的剧本里,最关键的一句台词,被改了。
原台词是:“我受够了!凭什么!”她的剧本上写的是:“我认命了,就这样吧。
”一个是从绝望中迸发出反抗,一个是彻底沉沦。完全相反的情绪。如果我用她的剧本,
就会把整个角色的基调演错。周围的人都看着我。白露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她想看我出丑。想让我在导演面前,演一个完全错误的角色。我拿着剧本,没动。脑子里,
那个蓝色的界面又一次跳了出来。
高光时刻捕捉系统激活当前局面:表演陷阱高光行动方案:化错为对,重塑角色。
第 4 章我看着手里的剧本。那句“我认命了,就这样吧”,像一根刺扎在眼里。
白露在等我。导演们在等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想看一场好戏。
一场我出丑的好戏。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我抬起头,对导演说:“导演,
我想用这个版本的台词来演。”导演愣了一下。
副导演小声说:“可是这个版本……和角色设定不太符啊。”“我觉得,可以试试。”我说。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很坚定。导演看了我几秒,点了点头。“好,那你开始吧。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我不是那个准备反抗的女人了。
我是一个被生活磨平了所有棱角,连哭都哭不出来的,行尸走肉。我开始表演。我没有嘶吼,
没有爆发。我只是很轻,很轻地说出台词。“我认命了。”我的声音里没有一点力气,
像风中的残烛。“就这样吧。”我说完,没有停顿。我突然笑了。那不是开心的笑,
也不是苦笑。那是一种比哭还难看的笑。是一种彻底放弃了所有希望,
连绝望都懒得再去感受的笑。然后,我慢慢地,慢慢地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
我的身体在发抖,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刚才还交头接耳的副导演,此刻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制片人扶了扶眼镜,
身体前倾,紧紧地盯着我。导演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欣赏。我没有看他们。
我只是沉浸在那个角色的世界里。一个被命运反复折磨,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女人。
她不是“认命”了。她是被打垮了。但这种“垮”,比“反抗”更有力量。因为它更真实,
更残忍,更让人心疼。我演完了。我站起来,对着评委们鞠了一躬。“谢谢。”没有人说话。
整个会议室,静得能听到呼吸声。白露的脸,已经白了。她没想到,我会这么演。
她更没想到,我演得……这么好。导演突然鼓起了掌。他站起来,一边鼓掌一边看着我。
“好!太好了!”他走到我面前,眼睛里全是光。“你给了我一个完全不同的惊喜!
这个角色,我原以为只是个简单的苦情角色,没想到,被你演出了这么多层次!
”副导演也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对对,刚才那个蹲下去的动作,那个笑,绝了!
这才是真正被生活摧毁了的样子!”制片人看着我,直接对导演说:“就她了。
”导演一拍手。“定了!这个角色,就是云霓的!”我听到这句话,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我朝他们再次鞠躬。“谢谢导演,谢谢各位老师。”白露站在一旁,脸色铁青。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她精心设计的陷阱,最终,却成了我加冕的礼炮。
我走出会议室的时候,经过了她的身边。我停下脚步,看着她。她抬起头,
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恨。我没说话,只是对她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有些仗,
不需要硝烟。一个眼神,就够了。第 5 章我拿到角色了。
消息是林姐在电话里用最高分贝告诉我的。“啊啊啊!霓霓!你太棒了!导演亲口说的!
就你了!”她的声音激动得都在破音。“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行的!那个白露,气死她!
她肯定没想到你会来这么一手!”“嗯。”我淡淡地应着。“什么叫‘嗯’啊!你不高兴吗?
这可是S级的制作,班底超强的!你拿到这个角色,就等于一只脚已经踏进主流电影圈了!
”“我高兴。”我说。“可是你听起来……”“我在看剧本。”我打断她。“哦哦哦,
对对对,看剧本要紧!你好好看!我不打扰你了!晚上我给你办庆功宴!”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的,正是导演助理刚刚给我的,完整的剧本。
我翻到女三号“阿梅”的部分。一页一页地看。这个角色,戏份不多,但每一次出场,
都至关重要。她是主角人生的一个参照物。主角在反抗,而她在沉沦。主角在向上,
而她在向下。我刚才在试镜现场,演的是她的“果”。现在我需要找到她的“因”。
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剧本里写得很简单:家境贫寒,被丈夫家暴,最后独自带着孩子生活。
但这不够。我要让她活起来。我拿出一个笔记本,开始写人物小传。她的名字叫阿梅。
她小时候喜欢画画,梦想是当一名画家。她第一次嫁给那个男人的时候,以为找到了依靠。
她被打第一次的时候,她选择了原谅。她被打第十次的时候,她开始怀疑人生。
她被打第一百次的时候,她彻底麻木了。她的孩子生病了,需要钱。她去工地搬砖,
去饭店洗碗,去做所有能做的苦力。她的手,变得粗糙。她的眼睛,变得浑浊。
她不再画画了。她甚至忘了自己曾经喜欢过画画。直到最后,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写着写着,仿佛看到了那个女人。她就坐在我对面,眼神空洞地看着我。我的心,有点疼。
这就是表演的魅力。你可以活出无数种人生。也可以,为那些无法发声的人,发出声音。
晚上,林姐真的办了庆功宴。就在公司楼下的私房菜馆。她叫上了工作室的所有人。
桌上摆满了菜。林姐举起酒杯。“来!我们敬霓霓一杯!恭喜她拿下阿梅这个角色!
也预祝她……”她的话还没说完,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很高,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气质沉稳,眼神锐利。工作室的小姑娘们都看呆了。
林姐也愣住了。“您……您是?”男人没看她,目光直接落在了我的身上。“云霓小姐,
”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我是陆洵,青藤表演基金的监事。”陆洵?
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好像是当初成立基金会的时候,我爸派来负责的专业人士。
我很少过问基金会的事,所以和他只见过一面。“陆先生。”我点点头。他走到我身边,
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基金会上个季度的财务报告,您过目一下。”我接过文件,很厚。
“现在?”我问。“是的。”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整个包厢的人都看着我们。气氛有点尴尬。
林姐连忙打圆场:“陆先生,今天我们给霓霓庆祝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陆洵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就那一眼,林姐就闭上了嘴。那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翻开文件,快速地扫了一眼。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图表。我看不懂,也不关心。
“没问题。”我合上文件,递给他,“我相信陆先生的专业能力。”他接过文件,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什么。“好。
”他说,“那不打扰了。”他转身离开,来的时候像一阵风,走的时候也像一阵风。
包厢里恢复了安静。林姐才敢喘口气。“我的天,这人谁啊?气场也太强了!你爸派来的?
好吓人!”“嗯。”“他跑来就为了给你送个报告?电话里不能说吗?非要当面?
”我看着桌上还没动过的菜,有点没胃口。“或许吧。”我总觉得,他今天来,
不只是为了送报告。他的眼神,好像在告诉我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这个男人,有点意思。
第 6 章电影很快就要开机了。进组前,我有一周的准备时间。我没有出去玩,
也没有接受任何采访。我把自己关在排练室里。我找来了一个专业的表演老师。她叫张老师,
五十多岁,在戏剧学院教了一辈子书,是圈里公认的实力派。我把我的想法,
我写的人物小传,都告诉了她。她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她看着我,
说:“你想把她演成一个符号,一个受害者。”我愣住了。“不是吗?”“不是。
”张老师摇了摇头,“你要把她演成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有痛苦,
但她也应该有过快乐。她有绝望,但她心里,也应该有过一束光。”“那束光是什么?
”我问。“是她的孩子。”张老师说,“是她就算死,也想活下去的理由。”我醍醐灌顶。
我一直想着她的“死”,却忘了她的“生”。我重新开始琢磨这个角色。
我不再只关注她的痛苦,我开始寻找她的“光”。我去了孤儿院,去福利院,
去那些贫困的城乡结合部。我观察那些生活艰难的母亲。她们的眼神里,有疲惫,有麻木,
但只要一看到自己的孩子,那双眼睛就会亮起来。那是一种本能的爱,
是支撑她们走下去的全部动力。我找到我的“阿梅”了。她不是一潭死水。她是一座火山。
表面看起来平静,地底下却岩浆翻滚。她的爆发,不是嘶吼。而是在某一个瞬间,
当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无法保护孩子的时候,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毁灭性的绝望。
进组那天,我穿着和“阿梅”一样的衣服,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一条灰色的裤子。
我没有化妆,脸上甚至还特意画了一点雀斑和暗沉。当我走进化妆间的时候,
所有人都愣住了。白露也在,她演的是女二号,一个时髦漂亮的都市白领。
她看到我这副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云霓,你这是入戏太深,还是不洗澡啊?
”她的助理也在旁边帮腔:“就是,这什么味儿啊。”我没理她们,
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化妆师走过来,有点为难地看着我。“霓霓姐,导演说,
让你就保持这个状态,不用化妆了。”“好。”我说。白露的声音又飘了过来。“有些人啊,
没那个颜值,就只能靠走歪路博同情了。也不知道能撑几天。”我闭上眼睛,开始酝酿情绪。
我不想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任何精力。今天,有一场我和她的对手戏。
也是阿梅这个角色的第一场戏。戏里,我是来她公司当保洁的。她嫌我脏,
故意把咖啡泼在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然后让我跪下来擦干净。这是一场羞辱的戏。
也是一场,立住人物性格的戏。我等着。等着导演喊“开始”。等着,让阿梅,活过来。
第 7 章“Action!”导演一声令下。我拿着拖把,低着头,
小心翼翼地擦着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白露扮演的“林薇”,踩着高跟鞋,
哒哒哒地走了过来。她在我面前停下,端着一杯咖啡。我下意识地想躲开。
她却突然“手一滑”,整杯咖啡,尽数泼在了地上。褐色的液体,在我刚刚擦过的地方,
溅开一片狼藉。“哎呀,你怎么走路的?”林薇尖叫起来,好像做错事的人是我,
“你看你把地弄的!这可是意大利进口的瓷砖!弄坏了你赔得起吗?”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擦干净!”她指着地上的咖啡渍,
一脸嫌恶,“用手擦!你的拖把那么脏,别把我的鞋弄脏了!”按照剧本,我应该犹豫一下,
然后屈辱地跪下去。但我没有。我看着地上的咖啡渍,又看了看她。然后,我弯下腰,
没有用手,而是直接伸出舌头,去舔那地上的咖啡。导演在监视器后面,猛地坐直了身体。
所有人都惊呆了。白露也懵了。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我不管。我就是阿梅。一个为了孩子,
可以放弃一切尊严的母亲。一杯咖啡洒了,要赔钱。她没有钱。所以,她只能用最原始,
最卑微的方式,去“弥补”这个错误。在她心里,没有什么比钱更重要。因为钱,
可以给孩子买药,买奶粉。我的舌头,触碰到冰冷坚硬的地面,和苦涩的咖啡。那一刻,
我的心,也跟着一寸一寸地冷下去。我抬起头,看着林薇,眼睛里没有恨,没有愤怒。
只有一片死寂。就像在看一个和自己无关的陌生人。这种眼神,比任何反抗都更有力量。
它让林薇的愤怒,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准备好的下一句台词,卡在了喉咙里。“Cut!
Cut!Cut!”导演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冲了过来。“停!非常好!云霓!刚才那一下,
神来之笔!”他激动地拍着我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舌头舔?”我站起来,
擦了擦嘴。“阿梅没有钱,她怕赔。她觉得,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对方满意,
才能让她继续在这里干活,拿到工钱。”导演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敬佩。
“你……你真是为戏而生的!”白露站在一旁,脸色煞白。她刚才的表演,
在我这突如其来的“神来之笔”面前,显得那么苍白,那么虚假。她输了。从这场戏开始,
她就输了。接下来的拍摄,异常顺利。我的状态越来越好。阿梅这个角色,
仿佛就附在了我的身上。我和她,融为一体。剧组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从一开始的同情,或者轻视,变成了尊重。有时候,我演完一场特别压抑的戏,
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出不来。场务大哥会默默地递给我一瓶水。导演会让我先休息,别硬扛。
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这个圈子,虽然复杂,但也总有纯粹的人。纯粹地,
为了一个好故事,一个好角色而努力。这天晚上,我收工回酒店。刚进房间,
就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沙发上。吓了我一跳。开灯一看,是陆洵。他又来了。“陆先生,
你怎么进来的?”我问。“前台给的房卡。”他言简意赅。“你有什么事?”他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我需要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基金会要举办一个慈善晚宴,”他说,“我希望你能出席。”“我最近在拍戏,没时间。
”我拒绝。“这不是请求。”他说。我皱起眉。“陆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身份。
你只是我爸请来的监事,你没权利命令我。”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如果我说,这个晚宴,
对消除你目前的事业阻力,有帮助呢?”我愣住了。“什么意思?”他没有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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